我是可以不用跟他去上班了,不过中午和晚上必须让小刘送我过去;我也可以随处乱跑,但小刘必须是我的随行司机。唐公子的用意再明显不过,我也不想跟他争,反正没用,何苦浪费口水。再说,多个跟班仆从,也挺不错的,至少干活不累。
唐公子有继续让我长期住在这里的打算,当然我也就不客气了,就把这套公寓完全的当作自己的房子来处置。
咖啡水文的窗帘被我换成了乳白色;健身房被我撤了,当作我的药铺;客厅的摆设全部扔了,只放置了一个跑步机和臂力器。
唐公子看到这一切,全然不闻不问,只是对我的药铺挺感兴趣,“没想到家里竟然有个刘神医”。唐公子斜依在门框上,看着一排排的药罐。
“神医不敢当”我也靠着门框,与他面对着,“如果你有个头疼脑热,阳痿早些,下肢不举,我到是可以帮忙解决。”
“噢,”唐公子点头,“什么时候可以见识见识你神奇的医术?”
“等你有了症状再来找我也不迟。”我损他一句。
唐公子大度的摇摇头,没有跟我计较。
掐指算算,自从住到月牙湖公寓也有四个多月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也缩短了许多,和谐多过争执。
唐公子如今特喜欢腻在我身上,他都不准我用沐浴露洗澡,说我身上的草本气息很特别,就跟我的人一样特别。当然我才不会让自己身上爬蛆,跟他打了个商量,隔一天用一次。
有钱人的好处跟他在一起表现的淋漓尽致,可以在上海明珠电视塔上看着上海的夜景喝咖啡;可以乘着飞机跑到香港去购物;可以将整个电影院包下来,只为了看一场喜欢的电影。。。。。。
唐公子说:你在变。
我在变?好像在办公室里被他强行上了一次之后,我的态度是慢慢的转变,不再刺头刺脑,虽然偶尔不痛不痒的臭他两句,倒也无伤大雅。
我是在变。不过不是因他而变。
以前我在醉生梦死,现在呢?我自问。还不是一样!
那,阿彪呢?在狱中的他可好?为了我,他不值。而我如何去还他这份情?
入秋了,南京道路上到处都是枯败的梧桐叶。
唐公子爱上了我泡的茶,对于一个只喜欢喝咖啡的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唐公子到答的爽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