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哥无奈地摸摸脑袋,同情地说:“阿音,你是不是给闵家小姐牵线搭桥认得了不该认识的人?如今有人告你拉淫媒,害人家未婚生子,李大人接了状子,这件事,你少不得要去衙门里说清楚才是。”
佳音的心沉沉一坠,便知道不妙,清楚闵初兰和许由仁情事的人只有闵家和许家,闵家不可能自爆其短,那么,只剩下许家了,许由仁的父亲是礼部尚书,若他插手,自己此一去只怕是不能回来。
可此刻她坐牢事小,秀秀怎么办?明天杨夫人就要来买秀秀,事情紧急已无时间可拖延。
佳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来来去去想了一遍,便觉毫无出路可言,饶是张书林是皇亲国戚,但许家的势力更不容忽视,一个无权无职的布衣如何比得上当朝任职的礼部尚书关系盘结错杂?就算到最后张书林去求太后插手,恐怕也需耽搁不少时日,可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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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事根本耽误不得!
佳音脑子里瞬息万变,只片刻功夫,她当机立断,放低声音和赵二哥道:“二哥,便是要抓人,也容我先收拾几件衣裳再随你们走,好歹,我也认得顺天府李大人,烦二哥多少给我讲几句情。”
赵二哥为难地挠挠头,对另外几名衙役道:“各位,这林佳音当初是抓过采花贼的,既然求到我跟前,给位就给个面子吧。”
几个衙役互相使个眼色,道:“也好,林佳音,你速速收拾了,不得寻机逃跑。”
佳音赔笑:“我不敢和各位打马虎眼,只一会功夫就好。”
几个衙役遂松开手,佳音趁机拉起秀秀,直奔后院。
到屋里,秀秀仍旧哭泣不止,拉着佳音道:“阿音,你要是坐牢,可怎么办呢?!”
佳音一面在床铺底下翻账册,一面道:“你先莫哭,帮我收拾几件衣裳,这一去,怕是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就是坐牢也不要腌臜不成样子。”
秀秀只得帮她收拾,佳音将账册递给她:“这册子帮我撕了,还有,我没机会去找张书林,你就自己去,好歹求他救你,他住内城……”
佳音将张书林地地址对秀秀说了一遍,又道:“你立刻找张书林替你赎身,他若知道我的事,多少能帮些忙,其中缘故我也不能说,但看他的本事了。”
佳音接过秀秀打点好的包袱,勉强一笑:“我去了,以后也没人护着你,秀秀,你要坚强些,别动不动就哭。”
“阿音,他们会不会打你?”秀秀放声大哭,拉着佳音死不松手:“不如我替你去吧,反正我也是活不成了。”
“胡说!”佳音厉声喝止她,正色道:“秀秀,就是艰难到不能再艰难的地步,你也不许想不开。听着,若是我能回来,就绝对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但你一定要先靠自己迈过眼前这个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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