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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清醒时舌头CXTS/哥哥反抗不成被D悍J/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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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逢云竟然被私生子弟弟操到爽晕了。明明一想到那浓密的耻毛、丑陋的粗大,他就恶心得想吐。可阴茎化作硬挺的肉棍插进那口动不动就馋得流水的淫逼中,又让他舒服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结合,而他所设想的结婚生子就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所以…

他更要把这只不知好歹的蠢狗赶出家门。

没有他,纪逢云仍是那个完美无缺、理智冷静的纪逢云。

但令纪逢云难以启齿的是,他仿佛又梦见陆崇压在他的胸脯上伏动身体。人舌湿滑软腻,从他奶子上每一块乳肉舔过,发出唇齿吸吮的啧啧声,舔完以后,那粗糙得长满倒刺的舌苔叼住乳头,毛糙的牙面和狗似的舌头齐齐对着奶头发力,碾过一下是疼,后一下却是痒,奶子疼痒难耐,好像牙喙刺透了外层的皮肉,淅沥沥的滚出血水。

“嗯…不要咬,陆崇。”纪逢云的腰轻轻歪扭着,甚至无意识缩起了腿。陌生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将腿弯向外掰开,没了舌头拨弄,乳肉上的水渍渐渐干涸,纪逢云才感觉那大概不是血珠,而是口水。

直到粗粝的舌头将自己铺平拨开两瓣肥阴,探进那口骚淫的母逼,纪逢云挺起了腰身,像是迎接肉舌的捅进。梦境的深入竟然如此真实,好像蠢狗的舌头真的插进去操他了,他还隐约听见蠢狗在问:“哥的逼每天都这么骚吗。”

不,没有。舌面微翘,左右两侧刮着肉逼向里探入,崎岖凹凸的肉褶被软舌捋平,没了处子膜的阻碍,长舌很轻易地便怼进逼肉深处,拨到肉嘟嘟的阴蒂上,爽到扭臀的纪逢云又听见蠢狗问:“哥一定偷偷自慰过吧,用这口骚逼。”

没有,他没有。舌头猛而发力,往肉蒂上撞,酥麻从粗舌顶过的地方飞快传导,纪逢云几乎叫出了声,逼洞像泄洪一样喷出股腥味的淫水,与此同时他感到阴口被一张大嘴包住,用着吮吸的动作摇晃着他的逼口:“哥是不是每天都梦到我的舌头操你的逼。”

“呃嗯,没,没有。”半梦半醒的纪逢云好似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逼穴漏水对他来说是常事,只是他一向藏的好,即便是同床共枕过的陆崇也没发觉。而漏水的时候,纪逢云下意识动作便是缩起腿想要夹住翕张的洞口。

“操。”男人的五指铁箍似的将腿肉锢住,纪逢云的下体洁白光滑,天生没有体毛。带茧子的指腹将半勃的性器拨到一边,露出肥沃红肿的糜肉,两缕大肉片似乎还在回味舌头伸舔的酥痒,吐着被舌头舔湿的肉芯,饥渴地扭动在一起,“哥,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怎么会呢。纪逢云把自己裹在壳中,缩起全部的触角,像个蜗牛一样,不肯面对变化的一切。可陆崇还是固执己见,掏出哥讨厌的丑陋性器,将纪逢云的腿上折成红白相间的,等待已久的圆头顶进了湿淋淋的穴口:“哥,本来我只想给你擦一擦的。”

肥大的淫逼也不知是顺从主人的意愿,还是罔顾了纪逢云的理智,努着阴唇将粗壮的肉茎接纳进来,陆崇顶了顶胯,纪逢云的身子便酥得抖颤:“嗯…不要,不要顶。”

纪逢云的身子白净,皮肤随了母亲,是扎眼的冷白,摸起来细腻光滑,可经过昨夜一役,易受惊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舌头舔过、嘴巴嘬过的红痕,乍一看,像被人用力鞭笞过。如今,更是扭着这副骚浪的身子,双腿大张吞下男人体型恐怖的肉柱,马眼前端在相连的肉褶上一撞,逼洞就颤颤悠悠反复收缩,夹得陆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的力道,顶得纪逢云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纪逢云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还以为仍在梦中。被陆崇破了身子,而且自己还爽晕了,他更倾向于这是一场梦,可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甩动身体凶猛撞击,粗重的呼吸将他层层包裹,如此真实的现实,让纪逢云再也无法逃避:“嗯呃…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逢云嗓子有些哑,张唇的瞬间,男人湿重的嘴唇将他的声音堵住,舌头如吐出的蛇信子,灵活地向内部侵入,纪逢云震惊地睁大了眼,这蠢狗竟然敢吻他。他抬腿想如往常一般将人踹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劲瘦有力的膝盖死死压进床褥;他伸手想推开男人的侵犯,可面前的胸膛像块铁板,贴在他胸脯上一动不动,甚至直接挺起来将腰一抬,更深更重地撞进了绵软紧致的逼洞里,纪逢云酥得松开了手,双手下意识拢在陆崇颈后,瞧起来不像推拒,反而是迎合。

“哥感觉不到我在做什么吗。”腹肌镶在腰部,像某种力量的象征,随着相连的腰胯向纪逢云湿软的肉穴里顶弄。大床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纪逢云被压在身下,不可避免的陷进榻里,迎着男人打桩般凶猛的挺击,深深杵进阴道里,顶得纪逢云蜷起腿,甚至想挂到男人腰上,陆崇也不知感没感觉到,只是将肉端不住地往逼穴里戳,听起来有些恶劣地轻声一笑,“我在操哥啊。”

陆崇疯了,他真是疯了。

“你知道吗,你这是强奸。”尚存的理智催促纪逢云赶走身上这个蛮横无理的强奸犯,又或者与他好好谈判一番,这样就能掩盖男人性器的顶击让他感受到的快感。穴好像被私生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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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不撞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痒,粗暴捅开逼肉,顶到阴壁上时,酥麻的爽感瞬间蔓延,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啃食殆尽。

蠢狗的脏手摸上他的脸,下体的胯还在啪啪击打,陆崇伸舌舔开他紧闭的唇:“那哥怎么不推开我?”

纪逢云瞳孔一缩,那是心底隐秘被发现的紧张,粗长的肉柱浅浅一拔,又怼开湿褶用力顶入,龟头嵌在柔软阴蒂处上下摩擦,纪逢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唇,发出了快活的一声呻吟,湿长的肉舌趁此探入,陆崇含着他两瓣唇,侵入了他的口腔:“哥觉得舒服吗?”

“唔唔…嗯唔…”嘤咛从紧接缠动的唇齿间漏溢而出,涎水从发麻的唇边缓缓流淌。从小放养长大的陆崇不知从哪学了一身狗的习性,粗黑的鸡巴嵌入他的逼洞里反复抽动,软掉的两腿被膝盖顶开抬起,压在他腿下跟随性器的律动嘎吱嘎吱扭着。因进得太深,浓密黝黑的耻毛甚至齐齐塞入了逼口,在纪逢云肥阴上扎出细细密密的疼,两颗卵蛋时不时甩到臀上,纪逢云几乎是腹背受敌。

“哥怎么不说话,只是叫。”陆崇亲了亲纪逢云有些红的嘴唇,胯浅浅地顶着,压着肥臀大概顶了十几下,腰部骤然发力捅至肉蒂,果不其然,哥的逼肉缩起来,像情人一样抱住了他的柱身,“哥究竟舒不舒服。”

纪逢云的唇边还淌着未干的口水,闻言,对吞下他奶肉的那张丑脸怒目而视:“从我身上,下去。”

彼时陆崇正伸着舌头舔哥翘立的乳头,闻声,掀起眼皮,长舌将奶头卷进口中,当着哥的面,上唇包住乳肉嘬弄:“每次舔哥的奶子,哥好像都没反应。”

纪逢云蹙眉不语,却忽而感到肉穴里那根凶器挥动身体,往宫口的方向推嵌,陆崇吮着乳粒上淡淡的香:“原来不是没反应,”腰腹一掀,向逼肉里重重挺击,纪逢云浑身一酥,逼不受控制地缩拢起来,叼住粗硬的茎身,陆崇的舌头再次趁势伸进来,奸入嘴中,说着纪逢云不愿面对的秘密,“而是被哥藏起来了。”

鬣狗甩着他那截劲腰,丑陋又粗壮的肉茎深深埋进湿红发肿的肉洞,荒芜的土地被反复开垦,渗出一股又一股骚汁,将肉蕾泼得肥沃多汁,原本干涩的穴洞如今湿淋不堪,张着肿胀肥大的肉唇,承受着凶胯毫不停歇的撞击。

纪逢云的性器被陆崇坚硬的腹肌磨来磨去,已不知射了多少次,没一会儿,精水咕噜噜就吐出一口。奶球被陆崇的手掌抓揉玩弄,时不时又张唇含一会儿,随着性具挥舞在身体里的升温,陆崇俨然已经忘了揉他昔日最爱的奶子,而是忘我的挺着胯,将肉逼里的汁水撞得淋漓四溅。

坚硬的胸膛毫不怜惜地压在奶子上,将奶肉压平压扁,肉洞里那根凶器粗鲁挺动,刮蹭着柔软紧致的穴肉,捣得纪逢云双腿抽搐。

不知第几回高潮,纪逢云感到有一股热流喷进了身体,宫口如呼吸一般,顺畅地喝了个饱腹。他看到自己的小腹恐怖地变大,扭晃时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头装满了弟弟的精液。

这认知让纪逢云头皮发麻。而此时,男人的手轻轻摸上纪逢云的腹部,唇边似有隐隐的笑意,轻声呢喃:“哥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啪。陆崇的脸向右歪去,左脸多了个红色巴掌印,纪逢云几乎是用了全力。陆崇笑了笑,摸向自己的脸,还想去拉纪逢云的手:“哥的手打疼了吗?”

从很早的时候,陆崇就是纪逢云的一条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纪逢云的圈子里,喜提“跟屁虫”称号。不过这蠢狗只喜欢在纪逢云面前装乖卖笑,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这条狗咬过,他们也曾跑到纪逢云面前特意提醒,小心这条狗。

彼时纪逢云正喝着陆崇迈着小短腿跑了大半个操场给他买的牛奶,不以为意地说,他只是一条狗。

纪逢云撇开陆崇想要抓他的手,脚不论怎么抬,都免不了接触陆崇的身体,索性他也不躲了,就这样踩在他的腿上:“陆崇。”

“怎么了,哥。”陆崇翘着尾巴,瞧起来听话乖巧,如果忽略他仍没从纪逢云身体里拔出去的性器的话。

“疼。”纪逢云吸了吸气,肌肉烫着他雪白的脚趾,“去给我买药。”

这是一种纪逢云面对危险的直觉,经过刚刚那场荒唐的床事,他意识到不能正面激怒这条狗。况且为安全起见,纪逢云很少硬碰硬,他在生意场里圆滑世故,深谙人性,对陆崇这蠢狗一向没好脸色,仅仅是因为没必要。

“哦,哦,好,哥,你等我回来。”陆崇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飞快地穿好衣服就关门跑了出去。

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肿痛的逼唇里洇流而出,纪逢云感觉自己的穴好像被操开个大口子,合不上了。他起身去摸手机,没想到腿不仅发软,手臂也使不上力。不过纪逢云这人从没服过软,就一路扶着床下地,拖着被操软的双腿将卧室翻了个遍。

没找到。

应该是陆崇藏起来了,于是纪逢云退而求其次,去桌上按开电脑——没网。

算了,反正陆崇还没回来,他不叫人来接,直接出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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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逢云是这么想的,可当他的手靠到门把手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门…

上锁了。

他被蠢狗关起来了。门窗都上了锁,从内部无法打开,也是够稀奇的——他被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玄关处传来声响,看来是陆崇买药回来了。他急得连拖鞋都没换,就打开卧室门跪在了纪逢云面前,瞧见倚在床头不着寸缕的哥,还晃了晃神:“哥,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了。”

大手上伸,掐住了纪逢云微蜷的脚腕。纪逢云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姿势正好让对方将下体一览无余,被反复奸淫的洞穴逼肉外翻,肉瓣猩红,肿得异常肥胀,甚至散发着糜烂的骚味。

“看什么看。”纪逢云缩了缩脚,挣开他的束缚,刚蹬至半空,又踩进宽厚的手心里。陆崇为了讨他欢心,从小便学做家务,指腹和手掌遍布肉茧。如今这经年累月积成的粗茧,搔着他的脚心,“哥,我给哥上药。”

腿肉上满是斑驳的红痕,经过一夜发酵,有的淡下去,有的红转青。纪逢云的皮子敏感,肉茧胡乱一按,他便应激般地抬起腿,刚拧开的药水打翻在地,墨色药液在地面流出一小片滩涂,颜色渐渐浅了,化成扎眼的血红。陆崇好脾气地问:“哥,我是不是哪里捏疼你了。”

陆崇是一条任人揉扁捏圆的蠢狗,为了听纪逢云的一声夸奖,他甚至可以跪在地上舔他刚踩过泥泞的脚趾。纪逢云嫌他脏,却似乎忽视了这条狗刻意藏起来的偏执。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慌张的狗眼珠:“陆崇,我要去医院。”

正四处乱眨、不知所措的陆崇陡然安静下来,纪逢云心头预感不妙,沉沉的黑眸在光影下莫名加深,连拽住纪逢云脚腕的手也不知不觉加重力道:“哥要离开我吗?”

即便是如此合理的要求,也被他听出了别的意味。这狗分明一点也不蠢。

事实上只要出了这个门,哪怕仅有几分钟的空隙,他也有的是办法与外界联系。

纪逢云右脚用力,陆崇也不躲,任由哥踹向他的肚子,这一脚好像带着外露的恨,比之前每一脚都要重:“你觉得仅仅是抹药就管用吗?”

哥好像真的只是想去医院,并不是想逃。陆崇的力道松了松,讨好地说:“哥只要不出去,我什么都能为哥做。”

纪逢云冷笑:“就你,也想把我关起来。”

被说中了心事,陆崇一把捧起纪逢云的两腿,翘将起来把人压在身下。一手按住纪逢云惨不忍睹的腿肉,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我这可是为了满足哥的愿望。”

这蠢狗以往一向乖顺,以至于纪逢云忘了,一条狗生来就有凶性。

陆崇的鸡巴是肉长的柱形,几乎赶得上纪逢云腕子粗,肉端呈伞状蓬起,柱身遍布凸起的脉络,无规则分列着,直到胯根处,隐入阴毛里才渐渐无痕。如今丑陋恐怖的这根,正被私生子弟弟握着,往他身体里插,感受着外凸的肉端缓缓将两瓣阴唇顶开,深处好像有什么要向外流动,纪逢云连忙伸手搂住他的后脖:“洗澡,我要洗澡,陆崇。”

陆崇停了停,坐起身,俯身摸了摸纪逢云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去给哥放水。”

被撑开一侧的阴口好似还残留着性器顶过的触感,窗外的光线慌慌张张的经过,打在纪逢云肿胀不堪的下体。

其实他隐隐有种感觉,陆崇失控了。

没几分钟,陆崇就走了进来。胯上鼓囊囊的,顶着个帐篷。也不知道这蠢狗的性欲为什么如此旺盛,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硬着的。

他弯腰把纪逢云抱起来,手掌不可避免地摸到臀上、奶上,肌肤相贴带来的体温升高,纪逢云觉得不舒服:“我能自己走。”

陆崇捏了捏随走动乱晃的奶肉,亲在额头:“没事的,哥,我都看过了,不要害羞。”

“……”

浴缸里放了三分之二的水,陆崇问都没问,就把他抱了下去。纪逢云刚要出言斥责,水面将他的肢体淹没的瞬间,他竟然觉得水温刚刚好,于是得理不饶人的纪逢云第一次把话咽了回去。

腿迈进浴缸激起水浪,纪逢云坐进水里的刹那,感到身后突兀坚硬的身体:“你怎么…”

男人松开五指,拢在他垂坠的胸口,包住圆嘟嘟的奶子,左右两腿分坐,将他夹在其中,硬邦邦的异物滑溜溜地戳在后腰上,陆崇从背后搂住他:“为了方便给哥洗澡。”

从前陆崇就是个怎么骂也骂不走的跟屁虫,可那时候他还算有分寸,纪逢云不让他进的地方他就听话地避开,现在…却好像占据了主导权。

不知陆崇手上涂了什么乳膏,抹在他奶子上,反反复复在乳肉上搓出乳白色的泡沫,两个指头将奶头捏立,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洗奶缝:“哥的奶子这么大,会不会自己流奶。”

纪逢云努力躲避他的手掌的触碰,却忍不住仰起脖,扭着腰忍受粗茧搔过的细痒:“嗯…你快点,快点洗。”

一道灼热的视线从上方投下来,陆崇不知在看哪里,扫过的地方像火烧,揉奶的手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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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亲亲我,我就快点。”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纪逢云想。可是…他从来没有被人揉过这么久,会玩坏的吧。

算了,做都做了,还差这一口吗?纪逢云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唇触到陆崇的嘴时,有些凉,又很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果冻。果冻被制成酸甜的口感,然而人的嘴巴亲起来,没有多余的味道,只是热。

“哥…”纪逢云的唇刚凑过来时,陆崇还有些不敢置信,导致那唇一触即分。唇间呼吸渐凉时,陆崇的手扣住哥的后脑,热唇包了上去,舌头撬开牙关,顶进去缠哥的小舌。

热吻时,纪逢云被亲得喘不上气,抗拒地扭着身体,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甚至想直接跳出浴缸,却被陆崇按了回去。粗壮的肉棍戳着戳着滑进了纪逢云的臀缝里,他吓得一顿。

狗舌头伸得长长的黏过来,搜卷着纪逢云嘴里的空气与唾液:“原来是哥的逼痒了。”

大腿一手抓一只,将其左右分开,几乎不需要太多引导,粗茎便往臀沟里弹进去,凸起的青筋撸蹭着纪逢云余韵未消的肥阴,好痒。

“陆崇,别顶进去。”那玩意儿越嵌越深,用柱身将两瓣阴蕾外分,也不插,就是不停地磨。水面在两具身体的拨弄下泛起波纹,水花时不时打在奶子上,“哥再亲亲我,好不好。”

两唇相触的刹那,陆崇的手把起纪逢云的两腿,性器加快了速度顶蹭,粗糙的肉茎混着温水,磨在纪逢云的阴瓣上。外阴从瘙痒到发麻,被嵌入的茎身反复蹭刮,内里渐渐涌起酥痒,饥渴般大口呼吸,陆崇的鸡巴被水泡得滑不溜秋,竟然在大力抽动下莫名一滑。起先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继续往里顶,被湿哒哒的肉褶裹住,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顶进哥的逼里了:“哥,我不是故意的。”

纪逢云张唇呼吸着,也感到自己的穴被硬物顶开了,入口好像撑大了一圈:“呃嗯…出去。”

等了一会儿,陆崇的唇又凑过来:“哥的逼夹太紧了,拔不出去。”

纪逢云想说什么,被舌头堵住,陆崇的狗舌头将他的唇瓣舔了又舔,说:“哥,我动一动。”

异物朝逼里顶了进去,这姿势的惯力,包括纪逢云的体重,都格外方便性具的塞深。浮起白沫的半透明浴缸里,纪逢云的逼口向下垂着,像是主动夹紧了那根粗大的凶器。

“陆,陆崇,你出…呃嗯出去。”男人弓起膝盖,架着纪逢云的两腿,朝上方湿漉漉的逼洞里顶胯,身子随奶肉一同上下颠簸,每一下都将逼口堵得更深。

“哥的逼好舒服。”陆崇这蠢狗,不进去时还能听进去人话,可鸡巴一插进去,就只顾着奸逼,只顾阴茎上不要命的爽。他决不放弃任何一次与纪逢云身体的连接,嘴上珍之惜之,动作却大力粗暴。几乎没使用什么技巧,只一味的将挺硬的性器塞进纪逢云的逼里。幸运的是,纪逢云的逼极其敏感,几乎一碰就出水,好像天生就该被粗鲁对待,“呃…不要,轻,轻点,嗯嗯…”

渐渐的,陆崇似乎不满足于这深度,便抱着纪逢云加快了速度。浴缸里接近满当当的水面被男人交缠的躯体撞得左摇右晃,有不少直接泼了出去。纪逢云被顶得难受,那酥酥痒痒的感觉由内而外,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伸手扣在浴缸边缘,想要起身。

陆崇几乎是瞬间明白他的意图,铁臂向上一束,掐着奶子和肩便将人按了下去,湿淋淋的肉洞被大力贯穿,肉棍狠狠顶进逼肉缝内,陷进敏感的肉蒂里,纪逢云的骨头都被撞酥了,尖叫一声,性器朝上射出了一泡精。

骤然收缩的逼打了陆崇个猝不及防,柱身连带着铃口皆被堆起的软肉绞住,爽得他头皮发麻:“嗯…哥,哥。”陆崇几乎是即兴地、情不自禁地挺动起腰胯,抽动着异常凶猛的肉器,次次将性器往翻搅的肉褶里顶,一下下埋得更深,撞得纪逢云双腿抽搐。

只是望着哥的后背实在是不能满足,陆崇将软成一滩泥的纪逢云转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性器打了个圈,混着见缝插入的温水,又重重顶进肉洞,纪逢云张唇呻吟,被陆崇叼住唇肉深情拥吻:“我顶的哥舒服吗。”

纪逢云能说什么呢。说自己被这条蠢狗的鸡巴插爽了吗。

他顶着神志不清的脑袋,唇被男人肉舌撬开,牙和嘴乃至全身好像都脱力了,任由蠢狗的舌头伸进嘴里亲吻他。

狗舌粘人,狗鸡巴黏腻,将肉洞堵得严严实实,抬着腰,将他的身子颠起来,把粗长的肉具没进他的身体。后腰被大手锢得死紧,没想到面对面比背对背的姿势进得还要深一个度,粗茎拱开肉褶,扳倒阴道里崎岖不平的阻碍,趟过一簇簇软肉顶进他的宫口,除了酸,更多的是胀。

宫口临近腹部,陆崇每向上顶一次,纪逢云都以为自己的逼要被插烂。那粗东西又黑又硬,携着凶猛的力道穿进宫颈处捣弄。时不时擦过阴蒂,纪逢云的腿刚抽着收了紧又被粗柱猛力捅开,肉器闯进甬道里一点点怼开他的宫道,要往更深处插动。

“呃嗯…深,太深了。”陆崇的鸡巴插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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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纪逢云刚恢复神志还不到一秒钟,又被顶到肉壁开始叫。湿洞被粗烫的肉器用力穿透,刺进弹性极佳的宫道中。

陆崇抬脸舔着纪逢云爽到合不上的唇,一下一下抬腰顶着那口动不动就发骚的逼:“进得越深,哥越舒服。”

话音未落,陆崇搂住他腰腹的手腕收紧,使力把他往性柱上按,与此同时那根凶硬的器具朝上猛顶,直直捅进了深穴,说不定顶到了子宫:“哥好厉害,都插进去了。”

视线向下,隐约可以看清水中粗壮的柱形轮廓,是丑陋的黑紫色,然而随着那异物在他下体的深入,黑色的身躯逐渐模糊,只余下两颗圆溜溜的卵蛋。纪逢云的腰肚里鼓鼓的,好像再过一下就要被撞穿了,可是…闯入身体深处挥动的丑陋性具,顶得越深,他的逼越会情不自禁的出水。

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怕是也要失控。

不行。肉柱朝上方穿刺,纪逢云双腿大开,半浮在水面上,又被按下去,凶悍顶入。

不行。肉臀下方肥胯的挺击如狂风骤雨,和水一同拍进纪逢云红肿的唇苞里,顶得他呻吟连连。

密密麻麻的快感翻起汹涌的巨浪,将纪逢云被操透的身子吊起来,急骤升入可怖的高潮,纪逢云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头顶的灯光放肆地在他爽到痉挛的裸体上晃动。

他要逃。

洗干净后,纪逢云身上被套了一身衣服,被操肿的逼也抹了药,凉丝丝的膏药由手指送进洞穴,没几秒,就热得化为泥泞往身体流入。

过度性爱让他浑身不适,逼芯时而刺痛,时而发痒,但有人手脚并用地将他捆住,纪逢云又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第二天浑身酸痛地醒来,纪逢云摸了摸床边,没人?他立刻精神了,仔细看了一遍房间,确实没人。

撑起发酸的腿,尽力忽视下体漏风的不适感,既然给他穿了衣服,也不知道找条内裤。纪逢云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拧。

开了。

砰砰,砰砰。难道陆崇出去忘了关门,那现在岂不是逃走的大好时机。

纪逢云的步子刚迈出去,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身穿休闲服的陆崇便从里走了出来,端着盘菜放在桌子上,见到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哥,你醒了。”

纪逢云的心沉下去。

裸着下体坐到凳子上,触感软绵绵的,想来是陆崇提前准备好的,看来他是故意不给他穿内裤。

纪逢云饿了一天一夜,有些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以后,照例对陆崇的厨艺进行挑剔,陆崇认真点头,将要求一一记了下来。末了,眨着双狗眼睛问:“哥,还有吗?”

还有?为什么这些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这个样子看起来,分明和做出囚禁强奸这种恶事前一样顺从。

呼吸间,发毛的衬衫磨着起伏的胸脯,总擦到乳头上,昨夜被蠢狗啃了许久,如今衣服刮得生疼。当然,其实错并不在衣服,但纪逢云还是故意找茬:“你给我穿的什么破衣服。”

出乎意料的是,陆崇神情一怔,态度明显专注起来:“怎么了嘛,哥。”

陆崇给他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领口的几个扣子却没系。连挑刺的纪逢云自己也没预料到他的态度,陆崇骤然变化的气场让纪逢云下意识警惕起来,他思索了一下,改变了强横的语气,伸出白玉似的手指将衬衣往右一拨,露出红痕道道的奶子,指着红肿的乳头说:“料子太差,磨红了。”

果不其然,纪逢云露奶的瞬间,陆崇即刻三心二意起来,盯着乳肉上被他嘬出来的红痕,羞怯道:“这个衬衫是去年我成人礼穿的,哥还夸我了。”

成人礼?什么时候,纪逢云属实一点印象也没有:“咳,我夸你什么。”

陆崇几乎是脱口而出:“杨秘书说,哥觉得我帅气,还让我出去好好玩,交个女…哦,最后那句话肯定不是哥说的。”

杨秘书…纪逢云深刻觉得杨秘书是假传他意,因为他压根不记得什么成人礼。当然,现在他不记得也得说记得:“那我还欠你一份成人礼礼物。”

纪逢云是个凡事都会留一分余地的人,可对于陆崇,他好像…真的没给过退路。

陆崇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哥,哥打算送我什么呢。”

“不管送什么,”纪逢云扯了扯衬衣领子,蹙眉,“先把这个换掉。”

似乎是天生的自私使然,又或者是纪逢云忽视陆崇日久,“换掉”的话语出口时,他并没意识到陆崇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哥,我想好要什么了。”狗狗眼葡萄似的深,陆崇是传统的面目,黑发黑眸显得阴沉,但天生上挑的眼尾又略带斜勾。算不上纪逢云引人注目的貌美,好歹也是受人追捧的,“哥答应我的话,我也送哥一个礼物。”

纪逢云似乎想说什么,又听他说:“提任何要求也可以。”

这似乎是个突破口,纪逢云问:“你想要什么?”

陆崇拍了拍自己的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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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来,我跟哥说。”

纪逢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对方还是他最厌烦的私生子弟弟。可如今他处于下风,就必须要适当低头。

离座椅还有一臂的距离,陆崇就迫不及待揽住纪逢云的腰肢,把人拉了过去。跨坐的姿势让纪逢云不可避免地两腿张开,被强拉过去的纪逢云重心不稳,前倾扑到了陆崇身上,裸露的下体与凸起的硬物来了个亲密接触,纪逢云忍住没叫,把声音咽了下去,转头便瞥见陆崇近在咫尺的半张脸:“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唇瓣微微咧了一下,便努起来吻住纪逢云的唇瓣,抖着舌深入口中:“哥一直以来不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嘛。”

原本生涩的陆崇在这两天拿亲哥练手后,吻技突飞猛进,舌头牵引着纪逢云的舌,在口腔里寻找快感:“哥自己插。”

纪逢云瞄了一眼戳到自己的肉胯,隐隐可见巨大的肉弧,他心一横,伸手扒开了陆崇的松紧带。十九岁,还不需要假装成熟地穿上西装,束上腰带。将休闲裤轻轻一撩,就是年轻滚烫的性器,龟头不老实地往他腰上顶,纪逢云的手握上去,听见陆崇哼了一声,热舌在他嘴中吸得更加用力:“嗯…哥,哥握着我的。”

对纪逢云来说,做爱是为了射精,是为了生孩子,他从不热衷于此事,甚至由于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会特意躲避。

臀上贴过来一只手,从肉沟里钻进去伸了一个指头进去。逼已经被弟弟的肉棒撑大了不少,但异物感还是很明显:“还想让哥流点水润滑,没想到逼自己就湿了。”

陆崇将他的腿掰开些许,去瞧红润的逼口,两阴肥嘟嘟的耷拉着,染着淡淡的水光:“好多了,没操烂。”

这蠢狗怎么说话这么下流,纪逢云也懒得争辩,手指抵在肥唇上,两根撑开,腿弯使力站起来,朝勃起的肉端坐下去。

硬挺的圆头有些干燥,而且很粗,根本顶不进去,陆崇的手正伸进衣服里去揉他的奶子,被夹得也不是很好受,他亲了一口乳肉,耐心道:“哥,你用逼磨一磨,把鸡巴磨湿。”

纪逢云的眼睛扫过去,陆崇已经伸出肉舌拨弄奶头,舌面粗粝的倒刺刮在奶肉上,纪逢云问:“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陆崇的瞳仁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张大嘴吞住乳头,含糊不清地说:“看哥的表现。”

纪逢云的性格,陆崇不说完全了解,八九成还是不在话下的。如果真被男人强奸了,纪逢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确认自己双性这件事是否被发现,而不是追究强奸本身。甚至为了掩盖双性的秘密,很大可能将强奸事实自己瞒住。

但和他谈条件,陆崇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接吻比想象中还要水到渠成,纪逢云边厌烦着狗舌舔得他一脸口水,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唇齿相奸的快感中。他依言扭着腰,感受着性器头部从逼口擦过去,又一点点没入,随后被穴肉卡住。

已经被他奸到逼都快麻了,而且但论体力,纪逢云根本无力抵挡。做爱,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稍微主动就能赢得转机,对纪逢云来说,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头已经进去了,他一咬牙,放开屁股用力坐了下去。粗硬的肉棍秃噜秃噜轧开褶皱,捅在了骚软的肉蒂上,逼一下子抽起来,绞紧了强横无赖的柱肉。

“哥啊,你怎么能只顾自己爽。”陆崇搂住纪逢云半截臀,发现他还在爽得抽搐,便伸手拢住臀肉,缓慢地抽动起来,“哥的技术真差。”

相比之下,陆崇倒是有经验得多,他好像故意捉弄纪逢云,专门抬腰顶他刚刚收缩的地方,酥麻感像有人用吸管嘬弄,一口一口的喝,陆崇顶一下就跑,没一会儿,他便感觉纪逢云抖着腿往回追,好像求操似的。

软软的腰肢与他越贴越近,转瞬就自己蠕动起来,陆崇故意不配合纪逢云的律动,直到他自己受不了屁股扭过来朝肉柱顶:“狗东西。”

纪逢云居高临下地骂,陆崇仍是孺慕般的眼神看他,可嘴里的话却下流至极:“哥更想操女人,还是被男人操。”

手扣住陆崇的后脑,纪逢云似乎有点装不下去了:“要射就快点射。”

陆崇的舌头伸出来,叼住他的:“好啊,哥说的。”

铁臂箍住纪逢云的腰,使力往下一坠,胯似马达般哒哒挺动,顶着纪逢云最受不住的骚软地带。阴蒂被肉柱用力顶陷下去,连续剧烈的撞击让酥掉的肉穴除了麻爽,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

“哥想提什么要求?”陆崇抬着胯,斜撞着纪逢云乱跑的肉蒂,那里连着尿道,被顶狠了总发出些奇怪的感觉,“呃,嗯呃,我想去,去医院。”

“不行。”陆崇更用力地顶进去,在纪逢云的肉壁上转着圈,褶皱被刮得反复投降,“呃嗯,狗。”陆崇的舌头探进去亲,“哥再练练。”

“嗯…呃呃…慢,慢点。”清醒的时候,他嘴里根本喊不出“陆崇”两个字,这个名字连带着其背后所代表的身份,都让纪逢云觉得厌恶。可他有一口动不动就发骚的逼,而陆崇则有一根永动的性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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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胯上下交融,啪啪撞击,肉茎深进浅出,将逼操出个肉洞,可纪逢云的唯一感觉不是受辱,是爽,失控的爽。

“除了这个,哥还有什么要求?”陆崇的衣服九成还在,只竖着裤子里那根凶器撞上面那口淫逼,纪逢云却几近赤裸,喉咙里发着情难自控的呻吟,随着粗鲁的挺撞,一下一下夹紧逼里那根淫棍,骚叫着被肉柱顶上高潮,“呃,上班,我要上班。”

当着公司员工的面,他一定不敢操他了吧。

粗黑的性具在穴里堵着,逼口流着白腻的汁水,趴在陆崇胸前,纪逢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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