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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皮肤状态好好！不给你上底妆了吧这样上镜自然点，好不好宝贝？眼妆给你画淡点，真漂亮，亲一个！”
白也桢在化妆间听了半个小时的单口相声，任由Brant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然后含含糊糊的附和。戚文化的很快，马上就到涂口红收尾的环节了，背后的男人伸出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他唇瓣上涂抹，干净的面容由唇中带上一点嫣红，娇艳的面庞因嫣红的唇色让他像个偷偷涂抹胭脂的漂亮雏妓，青涩中带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Brant太高了，镜子中只能看见他细长高挑的身量和精致修长的手。指尖染着丹朱的手在白也桢的唇角边微微一顿，无法控制的虚虚攀上被化成微红的眼尾。
白也桢从未化过这么稠丽浓艳的妆容，此时微微缩了缩，求助似的想转身询问“会不会有点太红了？好艳啊……不太合适吧？”戚文微微叹息“没有不合适，怎么会不合适，你是最漂亮的，宝贝，你怎样都合适”
向人撒娇，一副被人宠坏的样子最合适。他在心里默默补充着，端起娇贵小美人的下巴用手轻抚他的细长脖颈。
好纤弱，是要靠着人用金山银山堆着捧着，要全部的爱和关心才能好好成长的金丝雀。微凉的指尖不自觉的在身前人不甚明显的喉结上打圈，像是调情一般，化妆间里的空气仿佛缠绕着淫靡的甜香，桃红的丝线将两人缠绕捆绑。直到小金雀歪着头靠在他身上喘息，他才眷恋的松开手，调笑似的开口
“我可真像个打扮雏妓的老鸨，不过太漂亮了，弄得我都想私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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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制现场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反光板摄影棚一应俱全。蒋裴也在现场，站在背景边对他微笑。
白也桢瞳孔一缩，那天面试时的种种又浮现出来。背后的戚文毫无察觉的轻推着他向前走。林池已经早早的等着了，看见他这幅怯怯的模样温声安慰，“别怕，今天是女摄影师siya给你拍，到时候人不会这么多”
他看了看周围，指着一个穿着明艳红裙的漂亮女人“就是她，siya的摄影技术真的很棒，她很温柔的，正常表现就可以了”白也桢怔怔的听，缩在林池的身前偷偷看着蒋裴。蒋裴似乎是有所感应，对着他晃了晃脑袋，笑的眉目舒朗。
完了，他真的一直记着。白也桢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收回视线不敢再看。林池继续滔滔不绝“今天蒋导也在，就是给你面试的那个，有他在指导拍摄这次出的照片效果会很不错，加油啊小白”他似乎是为创造了一个新昵称而开心，揉了揉眼前有些低垂的小脑袋“振作起来吧，我会一直在的。”
开始正式拍摄了，场地里的人少了不少。白也桢换上了松垮的白衬衫，底下只穿了一条肉色的安全裤，短短的只到腿根，营造出一种衬衫下不着一物的诱惑。那件衬衫也轻透的不像话，腰侧隐隐的透出肉色，胸前两点更是要命的红，与唇色如出一辙。纯白的背景中只有这些淫靡到刺眼的颜色。
他有些发抖，蒋裴，siya，林池，戚文，还有不知名的工作人员，都在看，自己……穿成这幅样子。他受不住似的小声喘气，那两瓣娇花般柔软想让人舔吻的唇微微开合，让人看清楚里面的一小截舌尖，好像在撒娇喘气请求舌吻。漂亮的小金丝雀在众人的注视下发颤，穿着单薄的衣服发出色气的邀请。
Siya眼睛一亮，对着摄像机调整观察，“对！就是这样，对着镜头弯一点腰！……诶不是，眼睛看镜头，手撑着膝盖，腿弯一点！”
蒋裴的笑渐渐敛起，他的桢桢在害怕，被这么多人看着拍宣传照，还穿这么少的衣服，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发抖了。林池有些忧虑，想着白也桢还是太害羞了，估计还有点镜头恐惧症，两个男人锁紧眉头不约而同的抱着双臂。
Siya的拍摄热情已经完全燃起了，戚文则在旁边看着白也桢这幅样子盘算着他以后的造型，打光的工作人员都暗暗的咽口水，用衣物盖住自己的裆部避免工作场合丢人。举反光板的就更难受了，凑的太近后白也桢身上的衣物就完全失去了作用，半遮半掩的诱惑直接变成了缠绕肉欲的呢喃呼喊。白也桢不傻，他知道那些工作人员拿衣物掩盖的是什么，眼睛在瞟哪里，衬衫的领口太松垮了，只要凑的近些就能看到柔软的隆起的胸脯，再近些站在他身边就能看见那对骚红的奶头，闻见一股子从骨头缝里散发出的奶味与香气。可这没法避免。siya已经站在他身边拿着摄像机居高临下的怼着他的脸拍，“啊……绝妙的男友视角，林池可真懂我……姐姐现在就想把你以后的照片全都包下来了，真想让你做我的私人模特……诶，对对，舌头伸出来一点，扣子再开一颗，乖乖真听话”
白也桢的扣子又开了一颗，这下子那两颗被吸的乳晕肿大乳孔微张的小东西被siya看了个精光“……太色了桢桢，可以叫你桢桢吗？好现在换个姿势，鸭子坐会吗？嘴巴嘟起来，自己揉一下奶……乳头好不好？”
要要……要自己摸奶子？白也桢的眼睛中泛起水雾，他
', ' ')('从喉咙里呛出一声可怜的呜咽，乖乖的坐在了地板上，细白的手指挑开衬衫，不甚熟练的用手指戳弄着右边的乳晕，始终不敢去触碰过分淫荡敏感的乳头，他卖娇似的嘟嘴，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要将目光投向谁，找不到目标后像个业务不熟练的小娼妓般沮丧的抿唇。
蒋裴看的眼神发直，脸庞边的咬肌被鼓出一小块，一边感受着裤子的束缚一边想把除自己以外的人的眼睛全部挖出来。不行，那是他的桢桢，那对骚奶子几天前还和自己的胸肌亲热的挨在一起磨蹭，桢桢都自己摸奶子了，鸡巴也一定憋的很难受。他想到这儿脸庞扭曲的像是只发情的野兽，鼻翼微张喘着粗气。
那副发情野兽的模样好巧不巧的落进白也桢眼底，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刚刚积累的难堪和这么多天在心里发酵的忧虑化成了漫出眼眶的泪水。他模模糊糊的看见siya忙不迭的拍下自己落泪的瞬间，看见林池焦急的走过来，戚文，蒋裴……
“好了好了别哭乖宝，最后一张了”
“怎么回事儿啊小白！别哭了”
“桢桢！”
“宝贝儿小心你的妆！不哭了不哭了”
白也桢看不清了，泪水已经糊住了他的眼睛，他小声的啜泣，肩头耸动。“怎么了宝贝儿？诶呦别哭了心疼死了”搂住他的是戚文，让人感觉心神宁静的冷香钻进他的鼻子里。
“怎么了跟我说说？他们看你你不开心了是不是？”戚文边说边帮着他拢好衣服，顺手拿起旁边的衣服给他遮腿，白也桢被刺激到了似的打了个响亮的哭嗝抽着气贴着他的脖子流泪。小美人温热的眼泪沿着他的脖子往下钻，一直流到心口，烧出一道炽热的痕。
戚文的心被烧穿了，刺刺的痛。旁边的蒋裴暴怒的将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林池担忧的看着他在和不知名的人通电话，siya忙着满地找餐巾纸给他擦眼泪。怀里那又娇又小的一团哭累了哭怕了似的把声音闷成一股只能感受到颤抖的泣音，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缠。他怕极了小孩儿摔在地上连忙抱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身上揽，哄宝宝一样颠着他贴着他把他护在怀里“哭出来宝贝，哭出来，别憋着，嗯？没有人了已经”索性他身量高怀里兜着个宝贝也绰绰有余。
白也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就哭了，本来应该是拍的好好的。自觉丢人的他连手都不敢伸到外面只慢慢的伸进戚文的外套扒着他宽阔的背部肌肉不肯松手，嘴巴自己产生了意识，几个字几个字的混合着哭声往外蹦“他们……呜呜呜都看我，你们……都……呃……在旁边看……唔看我”我和蒋裴在面试的时候做了，他一直记着。
“慢慢说，宝宝别急，钻到我外套里好不好？这样他们都看不见你”
白也桢乖顺的钻进宽大的外套里，获得莫大安慰一般减弱了令人心碎的哭声“没……唔没人和我一起，我不要一个人……呜呜呜呜”我不想和蒋导的事情被发现，怎么办啊……
“好了好了眼睛要难受了，我们去卸妆了再哭好吗？等下跟你池哥商量商量，他会答应你的，你要几个人一起就几个人一起，我们去洗脸了好吗”戚文抱着小孩儿慢悠悠的走了，临走还不忘拿走siya手上的餐巾纸，一张一张的塞进自己都外套里给小眼泪包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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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桢桢他很怕别人盯着，我想把计划改了让他拍双人照，他今天真的很难受……嗯，就找他吧，经验丰富，很合适”
林池放下手机的时候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戚文还在房间里哄白也桢，卸完妆后他的眼皮因为哭泣肿的不得了，眼圈红红的，鼻头也显示出哭过的痕迹。脸庞上的泪痕昭示出了足以压垮柔弱金丝雀的悲伤。他穿的单薄，面上是这样一副光景，坐在高挑健壮的男人旁边勾勒出令人心绞痛的委屈。
蒋裴走到白也桢身边劝慰着拿宽大的手掌贴上他的脊背，那几根细弱突出的脊椎骨被他揉捏安抚的服帖。“桢桢，害怕的话下次我给你拍好不好？到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
白也桢突然转身顺着男人伸出的手做出要抱的姿势，蒋裴一愣，看着小娇娇扁起嘴又要哭连忙把他揽到自己怀里“好了好了我们抱抱，别哭宝宝”白也桢像是缠绕在大树上的藤蔓，歪歪扭扭的扭动着示意要去隔壁没人的房间。
白也桢被拥在温暖的怀抱里，指尖连着心却是绝对零度，他近乎自虐的想着该做个了结了，想着林池失望的脸和蒋裴刚刚那张嗅到发情气息的扭曲的脸。指甲有些长了，扣进掌心里留下几道月牙痕迹。做决定吧，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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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裴被突然的惊喜搞得惴惴不安，将小孩儿紧紧的扣进怀里确认存在。“吱呀”隔壁空房间的门关上了。
白也桢探出了脑袋，挣扎着要站在地上，蒋裴掐着他的腰把他拎到办公座椅上。“怎么了桢桢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吗？别站着地上凉”蒋裴老妈子似的给他盖衣服把他按住坐好，最后弯腰捧着那张小脸细细
', ' ')('的哄。是啊，桢桢才22呢，刚毕业就要这样子拍照面对长枪短炮，是该哄哄他安慰他别让他害怕。
“我……”白也桢抖着唇吐出一个字，蒋裴这才感受到他整个人冷冰冰的打着抖，想起身给他找毯子，却被那双小手牵住了。“导演……那天面试的时候”他的肿眼皮里又汪汪的含了一泡泪“那天我们发生的事情，导演可以保密吗？”他几乎是用尽了此生的脸皮和力气开口，受过的高等教育，帝都工大的校训，爸妈在他上学时殷切的期盼一刀刀的扎在了他柔软的心窝。
蒋裴愣住了，流利的眉峰拧成一团，刚刚过脑子的甜言蜜语全都嗫嚅在嘴边。他怔怔的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后退两步，室内平静的空气突然翻涌成无声的风暴，刮的他遍体鳞伤。
果然。白也桢看着他后退的姿势和像是要说“不”的嘴型，发肿的眼睛不堪重负的吐出成串的泪珠。算什么，小婊子吗。爬了人家的床现在还要贱兮兮的要求保密。从性启蒙开始的藏在潜意识里的对身体的自我厌弃和被自己踩的稀碎的原则好像在大笑，他们转着圈跳着舞，庆贺着终于有一天得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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