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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看……这个好不好?老公会喜欢这个的吧?”白也桢细白的腿上裹了黑色的丝袜,还不是包全腿的,是吊带丝袜,细细的小带子把腿上勒出一圈嫩肉。他甚至连脸上的眼泪都没擦干净就红着脸去自己翻找认错穿的衣服了。
林经远也没想过他居然会真的照他说的做了。他弟弟的漂亮金丝雀,狐狸精一样的,站在他面前穿着吊带袜向他征询意见。他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吐出心里最忠实的想法“……很漂亮,转过来我看看,小池一定会的喜欢的。”
白也桢像是橱窗里漂亮的小偶人,踮着脚尖乖乖的转了个圈,娇俏的用手拉着上衣下摆好防止露出更多隐私部位。他身上只有简单的衣物和色情的吊带袜,指尖揪着下摆,说是遮掩,还不如说是勾引。大概是林经远沉默的时间太长了,他朦胧的媚眼有些不解的眯起,嘟着嘴扭头来看背后的男人。“哥哥,不好看吗……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池哥不喜欢这样的,那我再挑挑好了。”说罢他就要往外走,被林经远拉住了小指,然后沿着小拇指慢慢攀上,最后将他的整只手都包在手心里。
“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小池会很高兴的……但是,大哥想看的更仔细一点……”
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情欲,手上传来的温度更让小金丝雀瑟缩。“大哥,不,不好的……我是池哥的未婚妻,那个,嗯……”林经远早就打破了自己内心的界限,他知道的,他心知肚明,在他从弟弟手上接过他那个又浪又娇的小男朋友的时候,他就想好这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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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样在不伤害一只小金丝雀的同时达成自己见不得光的目的呢?
那当然是在手心里放上金丝雀最喜欢吃的小红果子,配上温柔的话语……还有,背后的金丝扭成的笼子。
对待金丝雀,尤其是乖巧,听话,身上还有前主人烙印的金丝雀,迷奸,下药,诱骗,恐吓……这些都是必要切合理的手段。不不不,最好不要恐吓,漂亮但是软弱的小金丝雀会吓破胆子的,他们会乖的过分,失去应有的活力,或许会因此损伤他们漂亮的羽毛。
白也桢怎么知道这些,小金丝雀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他满怀期待着主人的饶恕,主人往昔的宠爱,一屁股扎进了看似温和绅士的哥哥家里,扑棱着自己可爱的小绒翅膀叽叽喳喳的,毫无知觉的被一点一点拉进坏哥哥的陷阱里,然后被吃的一干二净。
林经远才不是温和善良的品种,有一个同为蛇类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有和食草动物一样纯良的哥哥呢?这些白也桢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在睡前喝的牛奶里加了什么东西,不知道醒来后奶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来自于哪里,好骗的小鸟还自责的呜呜哭呢。大坏蛇的尾巴得意的扭成一个圈,缓缓的套上小鸟细嫩的脖颈,就算是这样,小鸟还是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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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给哥哥看看,对对,就是这样,站好,给哥哥看看裙底,哥哥先替小池看看……”
好羞,又给哥哥看裙底了……上次还忍不住让哥哥给自己舔了两下,舔的小屁股上面全都是吻痕。反正……是哥哥替老公看看,没关系的吧?做哥哥的,先给弟弟试试,也是……正常的吧?上次给穿着奶罩给哥哥看,哥哥说老公会开心的把自己的奶头都舔肿的,像哥哥做的那样,用舌头奸……不是奸,是替弟弟试试,就是试试嘛。
白也桢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他早就被林经远一手糖果一手迷药,嘴里甜言蜜语的骗傻了。他住在林经远家里已经半个月了,每天都会被陪着出去购物,买裙子,买漂亮的装饰品,假发,口红……什么好看买什么。他的初衷已经变了,现在认错才是不太重要的那个事项,每天换衣服照镜子,然后喊哥哥让他给予自己评价,被他说的小脸儿通红春心荡漾,最后再抱着哥哥做什么都对的想法对着哥哥张开腿,抱着一点点心理负担和矜持让哥哥替他梳理华贵的羽毛,掌控他的生活。
……
他哪里知道弟弟的小男朋友这么香,让他叼着想一口囫囵吞了下去,最后还是不舍得的包在嘴里,砸吧着湿漉漉的羽毛慢慢品。现在他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每天敷衍了事的给特助说一下大概的计划,给弟弟虚伪的报告一下小金丝雀的生活起居,然后搂着那把他心心念念,夜里舔吻了无数遍的小细腰出门买东西。他从前不懂啊,不知道那些公子哥一掷千金的养小情儿有什么意义。可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给一个人花钱,拿钱养着别人究竟是有多开心。他看着他那样儿就开心,比他矮一头,生的花儿似的娇,拎着衣服,那么笑着问自己好不好看,要不要买,贴着他蹭着他和他并排走路……他都要忘记这是他弟弟的男朋友了。这场桃色的伦理剧总会有终结的那一天,但是小金丝雀总要选一个,大蛇还是小蛇,藏的更深的那一条还是坏的明显的那一条,他总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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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买了新衣服了,这次是开档的吊带袜加上豹
', ' ')('纹的15cm紧身连衣裙。林经远都不用蹲下就能看到那条裙子底下有什么东西。他今天还没来得及带假发就开始喊他,脸上涨着兴奋的红晕。“哥哥,这个好漂亮,老公一定会喜欢的,我就穿这个去见池哥,肯定会原谅我的吧!”林经远眉头狠狠一跳,称得上是凶狠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穿这个去?你要把我……把他气死吗?就会勾引人的荡妇,裙子短的不用人拉就被看光了”他不给小金丝雀辩解的机会,不依不饶的拉下衣服侧边的拉链,大手毫不留情的蛇似的钻进去裹起他胸前的柔嫩奶子“就这样去?肿着奶头?别过去的路上被人看了鸡巴又看了奶,还没到小池那儿就被奸的走不动路,扒光衣服给野男人吃奶!”
“唔!”白也桢被揉的欲仙欲死,他来了大哥这里之后每天的发泄就是给大哥看裙底,穿着奇怪的衣服对着镜子自慰,再不行了,就催眠自己让大哥给自己舔舔摸摸,他的奶子已经很久都没让男人摸过了,现下这么一揉一捏,升起的不是反抗的心思,而是满脑子的还要还要。
“唔,哥哥别气,小荡妇,小荡妇错了,不给野男人吃奶的,就给哥哥和老公吃,哥哥先给阿池试试,奶甜不甜”
他那浆糊一样只剩做爱的脑子马上就唯命是从的接受了林经远给他的荡妇设定,全然记不起自己的未婚夫另有其人。他听话的翻下豹纹连衣裙的抹胸部分,那两只嫩生生的奶子一下跳了出来,“哥哥吃呀,给哥哥的话,怎么样都可以的,阿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哥哥帮了我大忙了,小荡妇的其他地方,唔”他捧着自己的奶子眼含雾气的看向背后的镜面,对着镜中男人的眼睛说
“那个用来下崽崽的地方,也可以给哥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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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这个不要和小荡妇的鸡巴一起磨呜呜,会去的,马上要去了哥哥,轻一点——”林经远才不管他,小荡妇越是求饶腿夹的越紧,脚站成内八字形的紧紧的并着腿做出一副被逼奸的样子,其实是想被插的更狠点才咬紧牙关夹着腿好让自己的鸡巴能每次都被擦到。
“又并上了,哥哥教过你的,小荡妇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白也桢晕晕乎乎的只凭身体记忆的做出了反应。他缓缓的张开腿,“要把腿张开,然后跟哥哥道歉”
他比林经远矮点,给他插腿的时候得踮着脚,林经远心疼他累着了,每次总把尿似的抱着他让他不用出一点力气。可是今天小荡妇实在是骚的不像话,林经远想了想,从旁边的鞋盒里掏出一双新买的小高跟“穿这个哥哥就不生气了。”
白也桢哪里会不听啊,他小心翼翼的把足尖伸进去,然后才倚着男人的胸膛完全穿进去。“穿好了哥哥,好奇怪喔,呃呃——哥哥哥哥哥别,不要把腿掰开,全都露出来了呜呜呜呜不要,要射了哥哥要把精液喷到小荡妇的骚鸡巴上了,鸡鸡要怀孕了,脏掉了呜呜”林经远等他套进去鞋子就急不可耐的拉开他的双腿继续插,比起让他夹的紧紧的,他更想看小荡妇在镜子前面摆出螃蟹腿的姿势自己拎着裙子把活蹦乱跳的鸡巴露出来给他看,然后因为羞耻说出乱七八糟的话。他实在是敏感的过分,就算只是拿鸡巴同他的那根东西磨一磨就够他去一次,更不要说其他千奇百怪的花样。
林经远还尤其喜欢把他的和自己的放在手里一块儿撸,他羞的总像鸡巴也能被另外的鸡巴强奸似的,揉一揉马眼,把精液射在他龟头上的话就更了不得,就像是他有了个子宫,子宫还被他打开抵进去内射配种了一样,呜呜哭着什么要怀孕了,鸡鸡要被精液烫坏了,然后翻着白眼在他手里射的一塌糊涂。
往常林经远总是在他射的腿根抽搐的时候就放他去休息,可谁叫今天小金丝雀的话弄恼了他呢,大坏蛇决定拿出精神来好好教教小金丝雀怎么才叫真正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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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插那里,屁股涨坏了哥哥,好痒哦”林经远惦念着他那个还没有男人进去过的小屁眼,勒令他撅着屁股穿着高跟鞋坐到他脸上来,让他把舌头放进那个小穴里好好舔舔。
小金丝雀的骚点实在是好找,才进去一点点舌头就探到了那个肿肿的前列腺,只消舌尖用一点力,小荡妇就婊子似的开始尖叫着受不了,然后被他捉着屁股往舌头上顶,左右横扫着拍打那个肿肿的小包。前列腺高潮和阴茎的高潮可不一样了,小荡妇晕乎乎的看着自己的马眼张的开开的,精液尿似的流,他的腿下意识的模仿射精时的动作,张张合合的打开,又打着尿颤,整个人一抖一抖的潮红着脸,看上去像被打了药搞到坏掉的小布娃娃,还是母狗小布娃娃。
那里实在是太浅,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就可以顶到,林经远过了嘴瘾,控制着力道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点转着圈碾弄,啧啧叹着心疼的对那个尿精的肉棍子吹气“怎么了啊这是,小荡妇怎么又尿又射的,被搞坏掉了吗?嗯?还是单纯在尿尿啊?”白也桢穿着高跟鞋支撑不住,整个人坐在林经远的手上,任由他把手指放进屁股里
', ' ')('面奸,“嗯嗯……被哥哥奸小屁眼,不是,是小荡妇的小逼,太舒服了,前面也一起喷水,想……那个哥哥,想哥哥夹夹我,哥哥的屁股……嗯哈,尿不完了哥哥”白也桢站直了脱离了那根手指,讨好的坐在地上捧着奶子堆到林经远脸上“哥哥疼疼桢桢,那里也替阿池试试嘛,很会喷水的,一晚上可以喷好多次,奶子也好吃,哥哥随便吃”
林经远看着他迷乱的眼眸,心满意足的按着白也桢的头到怀里,好了,小金丝雀彻底被蛊惑了,完完全全的跳进了自己的金丝笼里,下一步,就是彻底洗去旧主的印记,让他一心只想着自己。
乖巧好哄的金丝雀被花蟒缠的死死的,还欢欣鼓舞的啁啾着,抖着羽毛张开嫩黄的嘴同那根蛇信子亲密的接吻,很快,小金丝雀的连身子都看不见了,被蛇身覆盖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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