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易地解开了纪姜的衣带,翻身把纪姜压在身下。
夫君。纪姜的声音也颤颤的,你身体方才
不用担心。
沈长生手指轻轻地按上纪姜的唇,眸光里带着一点昨天夜里才有的侵略性,让纪姜莫名心慌。
青天白日的,不做那种事,只是帮我的夫人疏解一下。
疏、疏解。
纪姜的耳朵骤红。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沈长生的吻已经一寸寸下移。
他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紧张得厉害。
沈长生是准备做什么?
沈长生用动作回答了纪姜的疑问。
被湿热温润包裹,纪姜咬紧了唇,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青天白日的这样做。
孟浪至极。
更何况他
他的腿被沈长生牢牢的控制住,只能被迫接受。
明明是久病之人,力道也如此之大,叫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沈长生似乎被呛到了,又咳嗽了几声,纪姜从浑身战栗中清醒,红着眼尾去看沈长生。
沈长生靠近了纪姜,声音低哑,舒不舒服?
纪姜红着耳朵点头。
男人露出笑容来,亲了亲纪姜的唇角,又问,很喜欢?
纪姜别过眼没有回答,耳朵染着绯色,沈长生便懂了。
他的眼底流露出些微的哀伤来,然后又掐上纪姜的腰,去含纪姜的唇。
他轻轻呢喃,芽芽喜欢的,夫君都愿意为你做。
纪姜被困在怀里,被亲得呼吸不畅,他推了推沈长生的肩,你,好似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沈长生的手指轻抚纪姜的脸,又去亲纪姜的眼尾,唇色泛红,夫人开心,夫君便开心。
纪姜眨了眨眼,夫君待我好,我自然是开心的。
沈长生唇角扬起,我会待你好的,一辈子都待你好。
闹过一遭后,纪姜身体又泛软。
沈长生替他把衣服合上,道,若是困了便睡吧,昨夜也没睡好。
说昨夜的时候,沈长生微不可查地停顿片刻,又道,一会儿我要去商铺,你睡一觉醒来我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