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指了指清霄,你今日还未陪我练剑。
好,练剑。沈长决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要和纪姜亲热,含糊着,用剑师兄我们用剑。
纪姜:
师兄最喜欢吃我的剑了。
纪姜:
师兄,阿决的长剑喜不喜欢。沈长决咬着纪姜的唇,呼吸灼热,师兄。
纪姜咬紧了唇,很想让他滚,又怕他爽,最终只能把沈长决的剑留下。
只是今日之后,只怕他再也不能直视他的剑了。
沈长决为什么要污名化剑啊!实在可恨!
温存之后,沈长决把玩着纪姜的发。
纪姜累得厉害,被沈长决搂在怀里闭上眼。
没多久他又睁开眼来,他轻声叫,沈长决。
师兄。沈长决声音低哑,怎么了?
沈长决,我要走了。纪姜说。
沈长决的身体僵住,抱着纪姜的手在颤抖,师兄
我要走了,离开这里,但不能带你。
师兄,不要。沈长决的脑袋埋在纪姜颈项,眼泪浸湿了纪姜的衣襟,师兄,不
纪姜低声说,你别难过,我们还能再见面的。
师兄要去哪里,为什么不能带着我?沈长决抱着纪姜的力度大得几乎要把纪姜揉碎一般,他仓惶无措,师兄。
我们日后还能再见的。
师兄。
纪姜亲了一下沈长决的喉结,轻轻地舔了一下,只问,还要不要做?
沈长决唇颤抖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纪姜有些难过,却又扬了扬唇,我是想和你好好告别说再见的,我不想哭。
师兄不哭。沈长决胡乱地亲着纪姜,眼底的泪消失得干干净净,那双眼底带着红,他勾起一个笑来,有些难看,师兄,我知道了。
纪姜的手指抚上沈长决的眼睫。
沈长决似乎已经平复了情绪,他搂着纪姜耳鬓厮磨,声音温柔,师兄什么时候走?
纪姜轻轻地抿了下唇,眼底闪烁了一下,没说话。
沈长决不再问了,他只是抱着纪姜,师兄,睡吧。
纪姜闭上眼。
每一次和这个人相遇都如同开盲盒一样,倒也算惊喜。
芽芽。屋内的声音又轻又温柔,你若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会期待与我下次再见吗?
怀里的人一点点化为星星点点的荧光,沈长决闭上眼,给这个世界再收个尾,让它彻底独立出来。
纪姜本来没打算去做情感淡化的,但快穿局显然不允许员工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