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轻轻地蹙了蹙眉,看着顾从淮。
真的没事。顾从淮勾起一抹笑意来,芽芽,放心吧,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纪姜抿了抿唇,看向前方。
刚才的事吓得顾从淮不敢再有丝毫分神,开车的时候都谨慎了不少。
纪姜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确定真的没有异常了这才松了口气。
顾从淮不止做了甜品,还烤了曲奇,奶香奶香。
纪姜咬了一口后塞进顾从淮嘴里,赏你的!
顾从淮低笑一声,搂着纪姜的肩凑过来,只是曲奇,芽芽要不要赏我别的?
纪姜轻轻挑了挑眉,你想要什么?
芽芽是我的主人,主人对仆人有任何赏赐都会心甘情愿地接纳。顾从淮的视线落在纪姜的脖子上,呼吸很轻,芽芽能不能取了脖子上的东西?
纪姜愣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上的颈圈,他最近戴的都是顾从淮给他买的顾从淮为什么要突然要看他脖子?
芽芽一只戴着这个,让我担心你是不是脖子上有伤口想要遮住
顾从淮的呼吸落在纪姜的唇上,两个人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顾从淮只需要再动一下唇就能吻上来。
纪姜睫毛颤了颤,咽了口口水,没有伤口,你先放开我。
向来高高在上的人露出有几分惊慌的模样,让顾从淮爱不释手,心底的爱意一圈一圈地泛起来。
他的手指按在纪姜的后颈上,呢喃着,那么主人,让我亲一下。
纪姜又眨了下眼,默认了。
知道纪姜是男人后的所有情绪都被融入这个吻中,这让顾从淮从凶狠的占有到怜惜。
他扣紧了纪姜的后脑勺,把纪姜压在沙发上,亲得缱绻。
纪姜呼吸有些沉,手勾上了顾从淮的脖子。
这无疑给了顾从淮极大的鼓励,粗粝的舌面纠缠着纪姜的舌头,带着几分粗鲁。
宽厚灼热的手掌掌着纪姜的腰,让纪姜的身体颤抖着,极为艰难地承受着顾从淮的吻。
像大夏天被极其粘人的大狗蹭了一身的汗,纪姜睫毛都湿润起来。
他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被男人的舌头和双唇堵着,变成了轻轻地呜咽声。
顾从淮贪婪又急切,如同沙漠中许久没有喝水的旅人碰到了绿洲,用力地吮着他触及的甘露。
甜的
这是他的妻子,就算是男人,这也是他的芽芽。
他绝不允许他的芽芽知道自己是男人后逃离他。
无论有什么后果他都可以陪芽芽一起承受,所以芽芽是他的合法的、领了结婚证的。
顾
纪姜难以呼吸地想要叫顾从淮的名字,然而声音刚刚溢出来就被又深又重的吻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