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倒是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顾从淮没有半分迟疑,亲吻又重又急。
纪姜被压在身下,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芽芽。
顾从淮低沉的声音在纪姜耳畔响起,芽芽。
他叫一声亲一下,叫一声换一个地方亲。
亲得纪姜浑身燥热。
芽芽,你说说话。顾从淮近乎恳求一般,你这两天都没和我说话,我好害怕。
纪姜的手指按上顾从淮的后脑,张了张嘴,又在顾从淮的亲吻下溢出极轻的呻吟。
顾从淮咬上纪姜的唇,咸湿的泪水落在纪姜的脸上。
纪姜一呆,推了推顾从淮,顾从淮乖巧地松开纪姜。
一时间,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纪姜伸出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我只是
什么都好,什么都没关系。顾从淮哑声道,只要芽芽好好的就好,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这几天,他们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
纪姜偏过头,喃喃,顾从淮,我是男人,从小被扭曲了性别认为自己是个女人,你觉得我能怎么想这件事?
那我们就不想了,还想以前一样。顾从淮说,还想以前一样,可以吗?
你觉得可以吗?纪姜问,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女人,身份证上也是女人,可事实上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我都看到了,有人说我是变态。
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根本一点错都没有。顾从淮很着急,芽芽,你一点错都没有。
纪姜没再说话,他一安静,顾从淮也就安静下来。
纪姜的心情很糟糕,纪姜很难过,很痛苦。
他只能把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亲吻和怀抱给纪姜安慰。
第二天醒来,顾从淮没去公司。
芽芽,早餐已经做好了。顾从淮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纪姜被吓到一般,完全把纪姜当做一个瓷娃娃来对待。
纪姜睁开眼,看着眼底带着血色的男人,半垂眸。
诶,有点心疼。
他又抬眸看着顾从淮,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朝顾从淮伸出手,抱我起来。
顾从淮眼底盛满了惊喜,把纪姜抱起来。
他想,这是好转的迹象,芽芽肯定要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