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朝追至门边,哥哥,你也要想我,还要梦见我
薛燕朝话音未落,眼前一黑,带着体温的狐裘盖在了他的脸上,馨香扑鼻。
薛燕朝把狐裘大衣取下来,无奈地笑了一下,那样说了哥哥还是把狐裘留下来了。
不过好高兴。
哥哥担心他。
薛燕朝握紧了手中的狐裘大衣,凑到鼻间深深地吸了一下上面的味道,这才小心地抱着狐裘大衣坐下。
诏狱湿冷,弄脏了哥哥的衣裳可就不好了。
纪姜没和薛燕朝说薛邵今日不让他出宫的事,对这点他倒是很有自信,薛邵还没登基,就算有什么想法也绝对不敢对他做些什么。
可是纪姜实在想不到薛邵怎么会那么糊涂,明明平时很聪明的一个人,在这事上倒像是降智一般。
先不说对他的感情这事,若是薛邵真的想彻底留下他,登基之后一切成为定局,但如今他还未登基,还只是代为监国,怎么就动手了?
因为薛燕朝说要和他离开的事刺激薛邵?因为嫉妒?
纪姜在脑子里把薛燕朝回来之后的事过了一遍,薛邵其实不止一次表现出来过,只是他一直以为是兄弟情谊
算了,他不想去探究太多了。
薛邵若是什么都不做还好,若是
纪姜抿紧唇,无论如何,他的选择都是薛燕朝。
说来说去都怪快穿局,若是他的记忆一开始就在,若是他不在这个世界待那么久,薛邵绝对不可能喜欢他的。
不过那样,或许也感受不到父爱了。
皇帝依旧没醒。
纪姜站在床边,看了半天又去看李德顺,一次都没醒过吗?
李德顺摇了摇头,除了让荣王监国那一次,都没醒过。
纪姜问,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希望渺茫。李德顺垂下脑袋,王爷,您该走了。
纪姜又看了皇帝一眼,转身往外走,他忽然停下脚步看向李德顺,李公公,你一直是父皇身边他最信任的人。
李德顺低声道,是啊,陛下永远都是老奴的主子。
纪姜道,你最近总是跟着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