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澈的阳物第一次被如此对待,面红耳热,眼睛里含着水,他凑过去蹭蹭阮白的脸,接着伸出柔软的舌头来舔舐阮白的嘴唇,小声道,“阮,阮哥哥…”
阮白偏着头躲开,衣襟被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像是一块玉。
司徒澈低着头舔舐,感觉到阮白的身体微微颤抖,于是抬眼去看他,眼神无辜,像是一个舔舐糖果的孩子,然而手心里炙热的硕大阳物却不能说明他是个孩子。
阮白咬着嘴差点叫出来,他后悔帮司徒澈了,就算是教导,也该是他的哥哥们,而不是自己。
“司徒澈,你,别舔,我没力气…弄了…”
“唔…可是阮哥哥这里好香啊…”
司徒澈沿着胸膛往下舔,手指握住阮白的手套弄,舔到小腹就射了出来,微微喘气。
阮白松开手就要赶司徒澈下去,却被抓住手握住了湿滑粘腻的阳物,那里又硬了,非常烫手,像是块烙铁。
司徒澈委屈巴巴道,“阮哥哥,又硬了,好难受…”
阮白无奈道,“你自己弄。”
司徒澈蹭了蹭阮白的脸,软着声音小声道,“要,要阮哥哥弄才舒服…”
阮白没说话,他心情复杂,这里是司徒恒的房间,他在司徒恒的床上帮司徒澈舒缓欲望,如果司徒恒回来恰好撞到了,是生气还是骂他。
骂他倒是无所谓,生气就最好,他情愿司徒恒气死,恨不得今夜就暴毙。
司徒澈发觉阮白的思绪飘了,于是自己抓着阮白的手握住阳物上下套弄,发出压抑的低吟,阳物吐出更多白色浊液,都沾到了阮白的手上。
阮白回过神来,看着司徒澈含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怪招人疼,而他被禁锢住了无法逃开司徒澈的怀抱,只能帮他弄出来你。
“阮哥哥…”
司徒澈求了好一会儿,阮白终于肯帮他抚慰阳物,然而他却不满足于手指与阳物,含住了阮白的乳头轻轻吮吸,手指揉捏乳头。
“嗯哈…”
被比自己小的少年玩弄乳头,阮白羞耻万分,然而太舒服了,他想劝司徒澈别弄,到嘴的话全部变成了喘息,只能是刺激司徒澈更加折腾乳头。
司徒澈的阳物尺寸可观,青筋盘绕,颜色很浅,淡红色,一看便是从不经人事的物件,今日算是开了荤,激动得厉害,不停勃动。
第一回便泄得快些,第二回便要久一些,阮白手都酸了,总算泄了出来,还要抱着他蹭一会儿才肯罢休。
这床脏了自然不能让司徒澈来清理,只能是阮白叫人来收拾,换上了一套更为柔软的床单。
司徒澈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用后,他就知道阮白弄得他很舒服,于是粘着阮白哪里也不肯去,回院子也不肯了,非要等到大哥赶他才肯走。
阮白走到哪里,司徒澈就跟到哪里,像是一只小狗,笑的时候阮白仿佛还能在他后面看到一条尾巴在摇晃。
说到尾巴,阮白就想到那日在海底见到的银色漂亮鱼尾,美得令人心醉。
阮白道,“你的尾巴呢?”
司徒澈道,“收起来了,长老说在岸上不能显露出来,尤其是在司徒府邸。”
阮白又道,“外面有守卫,你能带我离开司徒府吗?”
司徒澈点点头,“可以啊,我让他们睡觉就好了,你要去哪里啊?”
阮白道,“素灵苑,你带我离开剑轩,我给你指路。”
司徒澈走上前来将阮白抱了起来,贴心叮嘱道,“你坐好不要乱动哦,我要带你出去了!”
阮白“嗯”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五弟的实力如何,毕竟外面的两个守卫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修为高强。
然而司徒澈像是会隐身一般,越过墙头的时候悄无声息,门口的两个守卫压根没反应过来。
到了素灵苑门,司徒澈笑着问阮白,“怎么样,我厉害吧,阮哥哥。”
阮白敷衍了一声,让司徒澈放自己下来,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素灵苑已经一个月多没住人了,杂草都长了不少,许多珍贵的药草无人照料都枯萎了,地上有碎掉的瓦片和花瓶,熬药的炉子都积了灰。
推开房门还能闻见一股药香,但是屋顶的灰尘落了不少,阮白只能捂嘴咳嗽,抬头就看到床榻和柜子的边角都结了网。
司徒墨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他们曾经在一同度过的五年都将消逝在尘土中。
阮白低头看到小话本就想到自己每夜在看小话本,司徒墨抱着他的时候,胸口堵得厉害,像是被剜了好几刀,一阵一阵地疼。
司徒澈看到阮白身体微微发颤,连忙从后面搂住他,问道,“阮哥哥,你是冷吗?”
阮白忍住哭声,没哭出来,只是摇摇头。
这时入秋了,门外的风能吹掉许多枯黄的树叶,还能吹得人发抖,阮白衣着单薄。
司徒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阮白身上,“阮哥哥你穿着吧,海里冷,这风冷不了我。
', ' ')('”
阮白没搭理司徒澈,他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有的濡湿了衣襟,有的掉在椅子靠背上面,他的鼻子微红,眼睛里是对过往的无限眷恋。
如果,如果他没有痴心妄想拉着司徒墨一起走,会不会救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他没有相信司徒殊,他和司徒墨就不会被跟踪,也不会被逼到悬崖上面。
如果,他老老实实地跟着司徒恒走,司徒墨就会获得自由,不用死在寒冷无底的深渊里。
阮白哽咽道,“墨,是,是我太无能了......”
司徒澈见阮白哭了,手足无措,他连忙找出巾帕帮阮白擦眼泪,连忙道,“阮哥哥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阮白哭得忘乎所以,肩膀抖得厉害,他想到四年前第一次遇到司徒墨,便是在收获了在司徒家唯一的微笑。
每次受伤,司徒墨都会耐心地劝阮白不要乱来,然后再熬制药膏帮他涂上,这世上没有比司徒墨更温柔更好的人了。
“阮白,下回要小心,可别伤到手了。”
“二哥又骂你了,你别跟他计较,他就这样,说话很难听,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
“我们阮白最有用,才不是废物,不要老是觉得自己没用,你可帮了我好多忙,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别难过,大家都喜欢你的,大哥也喜欢,只是他不说。”
“阮白,十六岁生辰快乐,来年要少哭一些。多笑。”
“阮白,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阮白慢慢坐下去,背靠着床抱着腿继续哭,哭声连绵不绝,也不管地面是不是脏了,只管哭。
司徒澈愣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喜欢阮哥哥哭,那样他也会难受,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哄阮哥哥,只能蹲下来,抓着阮白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哄道,“阮哥哥,你别哭了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阮白回过神来,他抬头看了司徒澈一眼,哽咽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熟悉水吗?”
司徒澈道,“当然了,我可是在海里长大的。”
阮白道,“我想学关于水的招式,你能教我吗?”
司徒澈红了脸,他得到了阮哥哥赏识哎,阮哥哥红着眼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眼神真动人。
阮白吸了吸鼻子,擦擦眼睛,又问了一遍。
司徒澈开心地抱住阮白,“当然可以了!”
阮白舒心不少,果然未曾到过司徒家的司徒澈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天真浪漫的,真好。
司徒澈本想现在就拉着阮白去学,不过现在阮白哭累了,还是算了,他吹了吹阮白的眼睛,小声道,“哭久了会很疼的。”
阮白的心像是被人捂热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这样哭过?”
司徒澈觉得不好意思,结巴道,“哭,哭过啊。我很小的时候,爹爹把我放在人鱼长老那里就走了,好久好久都不来,我就一直哭一直哭。后来我意识到哭再多都没用,爹爹只会在年底来看我,我只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阮白有些心疼司徒澈,拥有龙血,身为鲛人之中的异类,很小就被放在鲛人堆里养,应该是不好过的,于是抱住他,“你现在就可以每天看到你爹了。”
司徒澈想说如今他长大了早就不念着司徒渊,但还阮白好香,还是凑到阮白的脖颈闻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道,“我现在每天看到阮哥哥就很开心。”
门突然被推开,司徒恒出现在了门口,他看到二人想拥,厉声道,“司徒澈,我记得我有说过不许带阮白离开剑轩。”
司徒澈吓了一跳,他站起来想解释,但是想到阮哥哥刚刚在哭,于是道,“可是大哥,阮哥哥一直闷在剑轩不好。他可难受了,哭了好久。”
司徒恒扫了一眼阮白通红的眼眶,顿时明白他在为司徒墨而哭,心里很不是滋味,没说话。
阮白站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语气平淡,“司徒恒,这不关司徒澈的事情,是我自己要出来的,你要是生气,对我动手好了。”
“我没有想......”司徒恒不想辩驳,于是将阮白吸到跟前,麻了他的四肢,将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去,“你以后不能带阮白出来,要是再被发现我一次,我定要罚你。”
“可是大哥,阮哥哥闷着不好......”司徒澈想跟上去,但是他的大哥步伐太快,他出门早就看不见人影了。
来到剑轩门口还被两个护卫拦着,想翻墙进去,但是大哥却布下了屏障,司徒澈失落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还想着第二日去见他的阮哥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