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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恒回来的时候发现阮白不见了,少有的训斥了司徒澈,接着就放下族事物,亲自带人去找。
司徒涯本来不愿意去找,司徒恒也没让他帮忙,不过他看到司徒澈哭着去找了,思来想去还是去找了。
想着他跟阮白不算亲,但是司徒旭很亲,要是他能够感知到司徒旭的气息,自然就能够找到他们,另外他的鼻子确实是五兄弟当中最灵的。
永金城里暗潮涌动,司徒家和东离家之间的摩擦多了许多,就连联姻都取消了,三兄弟忙着找媳妇的时候,永金城内的兽人已经开始站队了,两个氏族之间的数量是几乎一样的,但是龙血优于狐血。
东离家想要获得战胜司徒家,还需要获得公孙家的支持,这样才能有胜算,司徒渊这些日子就在忙着跟公孙家的家主商量,希望他能够保持中立或是加入司徒家的阵营。
公孙家这边始终没有给出答复,态度暧昧,对东离家是这样,对司徒家也是这样,不免有人要猜测他们也想要皇位,有些家族就被分离出去,支持公孙家。
这天开春了,冰雪消融,院子里的积雪少了很多,桃花未开,梨花先开,白茫茫的一大片,倒像是积了雪一样。
明回站在树下挥了挥手,大片的梨花花瓣落下来,他淋着花雨转了一个圈。
魏风瞧见了他,走过来将他抱起来转了圈,然后架在脖子上,问道,“梨花开了,宝宝开心吗?”
明回哼了一声,抱着魏风的脑袋,接着道,“开心啊,我还要吃梨花糕,你要给我做!”
魏风平日最宠明回,连忙应道,“好啊好啊,宝宝想吃多少,我就做多少。”
明回又道,“呆子,你说东离家和司徒家真的会打起来吗?”
魏风道,“极有可能,不过我更看好司徒将军,毕竟龙族无人能敌。”
明回又道,“那为什么龙族这么厉害,是狐族坐了皇位,我以为龙族才应该坐皇位的。”
魏风把明回放下来,然后对他道,“我悄悄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明回眨了眨眼睛,兴奋道,“你说你说,我肯定不外传。”
魏风道,“其实狐族之前还有一个皇族,我不知道是什么,都是听父亲说的,据说那个皇族很厉害,和司徒家一样厉害,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
“哦,原来是这样,真好奇之前的那个皇族是谁…”明回又道,“我知道了,狐族登上皇位的时候是趁着龙族元气大伤,这才能够成功上位的。”
魏风道,“差不多,不过宝宝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你,你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珍宝。”
明回撅嘴神气道,“我才不要你们保护呢,有事我自己会跑!”
魏风确实是怕伤到明回,比较打战的时候刀剑无眼,容易伤着明回,而且他们三兄弟的能力有限,听到明回这样说就放心了,于是抱紧明回道,“这样就好。如若出事了,你就跑,跑去无边大泽,千万不要被抓住,我们会拼命护住你的。”
“好啊,那你们可要护好了!”明回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心里却在想,“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不会跑的,死都要死在一块。”
过了好一会儿,魏风做好了糕点,明回吃饱了,想到阮白,忍不住去道,“好久没见到阮白了,希望他一切安好。”
魏风道,“放心,他生下了龙种,不会有人动他的。”
明回点点头道,“也是。”
涂城,来风客栈。
司徒旭的哭声震天,阮白根本哄不好他,司徒殊在一旁头疼道,“干脆把他毒哑算了。”
“啪!”
话音刚落,阮白就狠狠地扇了司徒殊一巴掌,骂道,“你有心吗!”
“我!”司徒殊一时语塞没有说话,他确实不在乎司徒旭的孩子,毕竟那不是他的孩子,孩子爱哭还会影响他们赶路,还不如毒哑算了,反正影响也小。
这时门外响起了巡查的声音,阮白连忙捂住了司徒旭的嘴。
“检查一下,开门!”
“啪啪啪!”
是敲门的声音,外面的是司徒家的人,阮白屏住呼吸不敢动了,连忙抱着孩子躲进衣柜里,而司徒殊去开门的时候把人迷惑晕了,接着带阮白和司徒旭一起跑。
逃跑的路途中司徒旭一直哭,本来二人跑得快,但是追兵就靠着哭声追上来了,步步紧逼甚至有人在后面大喊阮白。
“夫人,跟我们回去吧,大公子很担心你。”
“四公子你违背家规,及时收手还有救,要是被大公子逮住了,恐怕没什么好活的日子了!”
“夫人,孩子还小,你带着他奔波,他会受伤的。”
阮白抱着孩子拼命跑,额角都冒汗了,司徒殊突然夺过他手中的孩子扔向司徒族人,接着扛着阮白跑了。
那些族人看到龙种掉落,慌得厉害,连忙接住,忽然后才去追,但是已经不见了踪影,一部分人只能先把孩子带回去待命。
', ' ')('孩子被送到司徒涯的手里,他刚好就在涂城,看到司徒旭就明白阮白还在城中,并不会远去,于是夸奖了部下。
司徒旭还在哭,他司徒涯里面聚了火焰喂给他,立即就不哭了,还在笑,很是可爱。
司徒涯笑着逗孩子,越逗越觉得这个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不然怎么会爱吃火。
“宝宝看这里,是火。”司徒涯变出火来逗司徒旭,小孩刚开始还吃不到,后来看准时机就吃到了,还傻乎乎地笑。
部下道,“二公子,夫人跑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放出消息,就说司徒旭在这里,阮白自己会来的。”
“那,要是不来的呢。”
“你是猪脑子,哪有不要孩子的娘,更何况这还是…”司徒涯不说话了,他还想说这是阮白最爱的男人的种,但是太容易露馅了。
要是司徒恒最爱的男人,那阮白怎么会跑,还是不说了,继续逗小孩。
部下连忙点点头,然后夸赞司徒涯英明,接着就退下了,纷纷按照他的吩咐来办。
阮白被司徒殊带到城门发现被人堵住了,城市外围还有一层难以翻越的法阵,接着就只好找了一个隐蔽的院子里藏起来。
阮白被绑住了,他能够化水逃脱,但是那样很快就会被司徒殊抓住,而且会闹出很大的动静不利于逃跑,于是打算在这里和司徒殊分道扬镳,自己前进。
“司徒殊你不是人,司徒旭那么小,你居然舍得那样对他!”阮白看到司徒旭被丢出去的那一刻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好在族人及时接住了,这才能够冷静下来。
这时又想到司徒恒的伪装术,如果不是他挖心头血遮盖,司徒旭根本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挖心头血很疼吧…算了,疼也是他活该…
阮白懒得去想了,继续冲司徒殊大喊大叫。
司徒殊连忙捂住他的嘴,哄着他道,“司徒旭不会死的,你逃跑就不要带着他了,他是兽人,而且很小,根本不能在无边大泽活下去,留在司徒家还能得到光照,更何况他是司徒恒的孩子,肯定不会亏待。会像司徒恒一样倍受宠爱,成为未来的司徒家主。”
司徒殊不说还好,他一说,阮白就想到了司徒旭还小的事情,确实他是类,还是成年的类,在无边大泽里自由自在,但是司徒旭不行。
司徒殊以为阮白被自己哄好了,于是道,“伤害不是我的本意,你听我的,把他留下来,我们两个人会非常容易离开这里。”
阮白神色哀伤,绝不让步,“不行,司徒旭必须带走,他根本不是司徒恒的孩子,他墨的孩子,留在这里被发现,迟早会变成第二个墨!”
闻言,司徒殊愣住了,“他长得那么像司徒恒,怎么会是司徒墨的孩子!”
阮白道,“用了障眼法。”
司徒殊知道了孩子的真相,顿时明白司徒恒为什么追他们这么紧,于是道,“司徒恒爱上你了,居然能够容司徒墨的孩子,还要用心头血,真的煞费苦心。”
阮白没说话,他不种地司徒殊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怪不得他不让我靠近你,哈哈哈…”司徒殊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接着就给阮白松绑,道,“我们快走,不然司徒恒追上来,我必死无疑。”
阮白抓准机会,手心的水流忽然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司徒殊的胸膛,避过了心脏,但是足以让他失去行动力。
“阮白你!”司徒殊惊呼一声,突然吐出血,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阮白看了他一眼,怕他流血而死,于是帮他止血,喂了迷药,独自去找司徒涯。
此时,司徒旭玩累了,正在睡觉,他在司徒涯睡觉都能睡得很安心,不哭不闹的。
司徒涯也睡了过去,他怀里抱着司徒旭,衣襟敞开,让司徒旭含着奶子睡过去的
论说宠孩子,他比阮白更为严重,虽然这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但是他喜欢这个孩子,就开始宠。
阮白化成雾气进入屋子里,瞧见二人都在睡觉,于是放了心,悄悄地来到司徒涯的一侧,将司徒旭抱起来。
结果司徒旭嘴里的乳头没有了,立即大哭起来,阮白捂都捂不快,想抱着孩子往外跑,结果到了门口就撞进了司徒恒的怀抱,跑不掉了。
司徒恒的双眼泛红,下巴还有胡茬,满脸憔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丧事,活像个守夜七天七夜的寡夫。
阮白生气道,“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就自杀!”
司徒恒把孩子递给旁边的司徒涯,接着将阮白死死地抱住,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接着抱起来往门外走。
“司徒恒,你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旭好奇地打量二人,司徒涯便叹息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哥气成这样,阮白这回确实要惨了,不过你没事就好了。”
司徒旭盯着司徒涯看,忽然结结巴巴道,“爹…爹爹!”
闻言,司徒涯先是一愣,
', ' ')('接着感觉到了巨大的喜悦,他想跳起来,还是抱着司徒旭死命地亲,“哎呦,你居然会说话了,再说一遍。”
司徒旭瞪着大大的眼睛没说话。
司徒涯就继续哄他,“叫爹爹,快,叫爹爹。”
司徒旭这才缓缓道,“爹,爹爹。”
司徒旭几乎要断奶了,越是厉害种族的小孩越是早慧,按道理说青玄鸟的小孩不应该如此早慧,能够开口说话,除非是龙种。
司徒涯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他贴着司徒涯的脸继续亲,乐呵呵地让他再叫一次爹,第一次成为人父的喜悦难以言喻。
与此同时,阮白被抱到了一个无人的房间,一进屋他就被摔在床上,雷电制成的绳子绑住了他的四肢,不伤人,但是会不断地释放电流,令他四肢麻痹。
司徒恒一语不发,撕掉了阮白的衣裳,草草地扩张几下,就扶着阳物插进去,不顾阮白的哭叫大力干起来。
“啊啊啊…疼…呜呜呜…”
“疼…呜呜呜…疼…司徒恒!”
这根本不是交欢,像是受刑一般难受。
阮白的下巴被司徒恒捏住,接着吸入了龙血。
司徒恒沉默得可怕,突然变化出原型,是一条小型的龙撑在阮白的身上,同体银白色,浑身都散发着寒气,冷得阮白发抖。
龙嘴张开露出的大舌头足够将阮白的脸都捂住了,它舔舐了阮白的全身,接着用两只前足按住阮白的手,后足架开腿,露出粉嫩的小穴。
阮白低头就看到两根庞然大物,是两根阳物,上面的青筋勃动,丑陋无比,是深红色的,尤为吓人。
后穴吃进了一根,司徒恒还试图把另外一根插进来,阮白的脸色惨白,急道,“不要,会,会死的!”
然而司徒恒完全不顾阮白的哭喊,他气得激发了兽性,强硬地将两根阳物都挤进去,可怜的小穴褶皱都被撑平了,里面的淫水都流不出来。
“啊!好,好胀!”
后穴里同时吃下两根阳物,动一下阮白就感觉到撕裂般的痛苦,一直哭着司徒恒出去,但是司徒恒一语不发,就沉着脸像是一个死人。
“疼,疼疼…司徒恒,司徒恒…我疼…呜呜呜呜呜呜…你,你出去一根,真的好难受…”
司徒恒也不哄阮白,化作龙形的他只知道暴力地操干,连温柔的抚摸都没有,更别说亲吻,就是纯粹的野兽。
后穴撕裂了一点,出了血将后穴润湿了,阳物得以自由地抽插。
阮白哭着哭着就变了调,换成了喘息,是哭一样的喘,说不出话来,后穴里实在是太满了,轻易就顶到了敏感点。
白龙低头去蹭阮白的身体,他像是摆弄一个小玩具一样摆弄阮白,鳞片擦过柔嫩的肌肤,还有粉红的乳头,酥痒得厉害,身子一直在颤抖。
过了许多,阳物射出精水,两根阳物轮流射出,将小腹胀起来,像是怀孕了一般鼓起来一大团。
阮白彻底失去了力气,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很小,骂道,“司徒恒,你有病,你该死!”
司徒恒变回了人形,他没有拔出来,而是把精水留在里面,接着低头去亲阮白。
后穴里的伤口在龙血的滋养下已然愈合,吃了这么多精水,阮白的身体里充满了灵气,虽然很累,但不至于昏过去,还有余力骂司徒恒,等他凑上来就咬破他的嘴唇,流出血来才满意。
司徒恒也不恼,他不再沉着脸,而是继续问阮白,还亲,亲那些被鳞片刮红的地方,吸吮可怜的小乳头。
“你为何要跑?”这是时隔多日的司徒恒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低沉啥呀,带着些许沧桑的意味。
“你自己心里清楚。”阮白白了司徒恒一眼,没好气道。
“下次不许跑了。”司徒恒低头咬住阮白的耳垂,低声道,“我会发疯。”
这些天他一直担心见不到阮白,怕他在半路被别的氏族抓走,毕竟是极品类,珍贵无比,又怕他真的去了无边大泽深处,那便是永别。
司徒恒极少表露心迹,他这次说的是实话,再失去阮白一次,他真的会疯掉。
“留在这里,我情愿死…唔”阮白还想多说些伤人的话,结果被司徒恒堵住不能说话了,过了许久才松开。
感觉到小腹里的精水,阮白骂道,“混蛋,你还不赶快拔出去,你想胀死我?!”
司徒恒没动,他抱着阮白哄道,“给我生一个孩子,无论是不是龙形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这一刻阮白忽然看到了司徒恒眼里的悲伤,他以为这个耀眼的人从不会害怕什么,这时居然怕他走,祈求他生一个孩子。
司徒恒抱着阮白不肯撒手,就像他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抱着自己的尾巴睡觉,这是龙类保持安全感的方式。
如今他的尾巴太大了,变出来抱着不舒服,抱着阮白就像是抱着他的尾巴,能够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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