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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个oga叫小粟,他有一头光泽的粉色头发,琥珀似的眼睛,而现在,他正和小美一起去联邦一中。
联邦一中是学子们趋之若鹜的地方,优质的教学资源,专业的师资团队,悠久的文化历史,以及他最受欢迎的一点——是唯一一所oga与alpha混合学院。
现在oga本来就少,愿意上学的oga更少,由此可见能够进入联邦一中的oga不论在个人条件还是思想观念都是非常优秀的了。
而安粟,是今年新生二年级学生,他的存在,为一中又招来了一大批的学子。
安粟家境优越,他的爹爹被誉为“星河湾的钻石”,生父是帝国第三联星的将军,作为爹爹最小的也是唯二的一个oga,自幼受到千娇百宠,可是这位可爱的oga没有养成跋扈的性格,分化之后看上去甚至更加软糯可欺。
不了解这位oga的人,是无论无何也想象不到,一个拥有香甜栗子味信息素,有无辜怯弱外表的oga,竟然在联邦二中选择了战斗机甲专业并且还能够屡获竞赛冠军,即使是和天生就有战斗力加持的alpha们打也丝毫不会落下风,甚至更胜一筹。
他亲手改装的机甲——扫红,一台浅粉红色外壳,白粉色长耳朵,红眼睛的机甲,和他的主人一样看上去人畜无害,实则有着不可思议的敏捷迅速与强大摧毁力,它启动自爆装置后,当机甲启动灵毁模式后,能与13个a级以上的alpha同归于尽,这样的高作战品质得益于安粟给他加入了有金难求的x-19芯片,赋予了这台机甲拟人般的思维能力以及人性化的行为程序。
安粟的爷爷——何思覃,一位228岁还健朗睿智的科研家,一位为帝国科研事业带来浓墨重彩的笔画的老人,被授予星际最高一等级荣誉奖的“普通爷爷”,格外宠爱自己的小孙子安粟,对于安粟将无比稀有的x-19芯片组装在一台机甲上的做法,他满眼宠溺地表示——他还小呢!不懂事,宠着吧!谁叫他那么可爱呢!
安粟的这一做法在上流社会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这一块x19芯片,如果安装在人脑中,足以将-50的神经病alpha变为a-级alpha!这还是在神经病alpha的基础上建立的!联邦二中的alpha经过严格的录取招生考验,人均战斗力值80/100,精神力值70/100,身体强度100/100!
如果要说些奇怪的,他们的性爱能力值也是99/100!那百分之一的缺少还是因为这些alpha大部分都缺少真实“作战”实践!
这些高等alpha们最低也都有a级了,这x-19芯片在a级的基础上去,可以将alpha的各个维度能力达到质的飞跃,直接提升到s级alpha的水平!
当然,有人惋惜x-19芯片的“大材小用”
也有人十分感动,这些感动的alpha们大多都是机甲系的,他们都知道,一个机甲对于战士来说,那就是第二条命!是自己的“战友”!这是为战友的肝胆相照啊!
“粉兔兔就是最厉害的!”安粟撅着嘴抱着自己的粉色机甲,唇瓣因为撒娇不自觉地嘟起,像玫瑰花瓣簇拥的糜烂,安粟还没有适应粉兔兔已经是有感情思维的机甲这一事实,也就忽略了那粉红色机甲人性化的拘谨和紧握的拳头和逐渐变红的甲身。
“不管,你一定要陪我去打许嘉凛。”安粟一头小粉毛炸着,呲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扫红,让那甲身愈发红了,而安粟还在暗暗得意,觉得自己主人的威严释放的十分凶猛。
上午刚刚结束了演习训练,安粟很快就调整自己,走出了数学考试失利的阴影中,他从食堂买走了两包给舍友带的甜角包回宿舍。
安粟住的是两人一间的宿舍,他和自己的竹马林述清住一宿舍,一个对他啰哩巴嗦,关怀备至的男人。
虽然林述清表面上一副温文尔雅,无欲无求的样子,但别以为他不知道,林述清总是暗中偷偷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虽然s+级oga可以免疫低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但也不代表他察觉不出来,对方的鸡汤味信息素总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释放出来,丝丝缕缕的鲜香味钻入他的鼻腔,勾的安粟想要直奔对方房间将人生啃干净。
而那老妈子一样的竹马此时并没有在宿舍。安粟也乐的自在,就随意找了部兵法布阵片子就着手里的甜角包边吃边看,吃完后意犹未尽地用粉嫩小舌舔了舔嘴角,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肚皮,安粟沉沉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肌肉那么少,还练不起来
安粟没有失眠的困扰,一向入睡很快,也许是甜角包的作用,竟让睡梦变得旖旎起来。
半夜,安粟突然醒了,是一种不甚舒服的,压抑的“醒”。
与其说是“醒”,安粟觉得自己的状态倒更像是“鬼压床”,安粟的意识十分清晰,他能够感知到周围,甚至可以听到离他不远处有种窸窸窣窣的布料声音,但是他完全没办法活动自己,不能够说话,自然也不能行动,他的四肢就像是被敲碎了,完全抬不起
', ' ')('来,感官很明楚,却陷入黑暗之中,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睁眼”。
那阵声音离他愈发近了,耳边就传来衣料在肉体上发出摩擦的声音,像是人在脱衣服,安粟察觉到一只手轻轻拨动了他的眼皮,他的视线慢慢聚焦,视野之内的环境很陌生。
他的两个眼球转动滞缓,像是被固定的摄像头一般,只能小范围看到一处的景样,再想要活动眼球观察周围,竟是如针扎眼睛般难受,他赶忙转回眼珠,朝着一个方向直眼。
安粟就着这部分的视线传递,分析自己的处境。
他应该是被人放在了床上,后面靠着软软的垫子,他不能抬头,于是低头观察着,看见自己的两条腿上都被套上了大腿白丝袜,蕾丝花边护着白生生的肉,透着不似生人的惨白气息,泛着工艺品硅胶的光泽。再往上,他被穿了一件粉色小短裙,堪堪遮住肥满的屁股,却还有肉露了出来,猝不及防看到自己屁股肉,安粟心猛的跳动了一下,丸辣!
安粟的视线是只能往下看的,但此刻他能够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男人,他正在脱自己的上衣,精壮的手臂垂下来就要解自己的裤腰带,安粟却莫名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
是段圩!
前不久还在演练场上对打过的混蛋!
这个混蛋,素来以自己的天赋才能嘲讽压榨别人而闻名,安粟实在看不下去他嚣张的样子,两人曾经打过几十场,对方尽皆败于自己。
明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但在脱离了机甲操作,而自己又处于当下一个不明所以的处境下,安粟难得地慌了一瞬。
他屏息凝神,努力想要操纵自己身体的活动。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圩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能因为自己这具身体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嗅闻到对方如往常般爆裂的炸药味信息素的味道。
段圩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安粟余光里只有他的腰和腿。
然后,安粟能够感知到,段圩摸了自己的脸,对方手上的茧子磨的他酥酥麻麻。
而不要脸的某人,竟是将他的脸抬正,让安粟的视线,被迫落在了他的身上。
段校霸的身材确实很惹眼,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胳膊和腹部的肌肉都富有美感,一块一块的,十分漂亮。也蕴含蓬勃的生机力量。是安粟最嫉妒的肌肉类型,要知道因为对方的好身材,安粟公报私仇操纵机甲揍段圩的时候故意多打了好几回合。
显然,段圩还需要继续打,因为就在离安粟不到二十厘米的位置,段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此刻手已经在勾自己的内裤。
安粟恨自己没有办法用手捂住眼睛,救命啊他要长针眼了!!
段圩已经全裸了,迈着长腿走过来。
安粟的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在了段圩修长的双腿中间,一根粗壮的阴茎半勃,翘起来,龟头还牵连着几缕黏黏的前列腺液。
性器颜色倒是很浅,只有龟头的颜色略深一些,整体呈现出肉粉偏棕的颜色,一看就是适合被o干的鸡巴。
因为距离过近,安粟能够看见柱身上面环绕着的遒劲青筋,和那张合小口的马眼口,也许段圩是个不贞洁的a,那马眼口张开的程度很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深红色的肉。
而段圩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腰,带着人压在了床上。
虽然安粟的小粉毛愤怒地炸起来,但是他现在只是一只可怜的人偶,只能僵硬地被压住,顺着脸被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屁股却是被男人恶劣地摆出高高翘起的模样。
他身上的变态超短裙因为姿势原因也翻过来软软的垂在腰上,露出一片白嫩。
这个或许是梦的情况的发展进度,已经远远偏离安粟的预想。
他恨不得自己的愤怒可以化作实体,然后狠狠鞭笞这个发情a。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来,微烫的肉棍就这样直接干脆地拍打着安粟的屁股,接着段圩觉得氛围感不太够,长臂一捞,让旁边的蓝牙星际音箱播放起一首暧昧的bg,然后眼里带着七分爱欲,二分舔狗,剩下一分不予评价,故意压低自己声线,冷声道:“骚逼!就知道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是我没有满足你吗?”甩着宽大手掌,“啪啪”毫不收力,尽数打在了娇嫩的白臀上。
好小子!白天我操纵机甲打的你满地找牙,晚上你就甩着巴掌报复我,还为此专门买了人偶来羞辱我,是吧!
安粟一刻也不停地联络自己精神海,见了鬼的,什么也没用!
“啪——”
安粟吃痛,感受到段圩现在用来抽他的东西,是刚刚解下来的腰带。
“真是骚宝贝!不知道自己多么勾引人吗?今天我在食堂看到你了,你是不是又给那围裙男带饭?你为什么理都不理我,却对他笑的那么开心?”
大哥!自言自语是病!你赶紧看脑科医生去!你按着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聊天,干什么?!安粟在心里大声呐喊。
在一片黑暗
', ' ')('中,只有皮带拍打的声音格外清脆,段圩的自说自说,并无回应。
硬质的腰带甩上挺翘的臀尖,发出响亮的声音,带来火辣辣的疼。
段圩完全是在发泄了,甚至是暴力的色欲的发泄,手下没轻没重地抓着娃娃的腰,两条白棱棱的腿向两侧撇开,呈现出一个更为扭曲淫靡的姿势。
又抽了有十来下,段圩才扔掉了腰带,大手抓揉上了一边的臀肉。
无论安粟怎么努力地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躲避,都不起作用。
而刚刚被打肿发烫的部位,现在又被段圩用那只手狎昵地爱抚着,猛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上了桃红臀尖。
“让你整天发骚!”“让你不对我笑!”“就喜欢挨操是吧!”段圩冷冷地羞辱着他,一边眼里泛着泪花,一边用手用力地扇他的屁股或者掐拧他屁股上的软肉。
安粟疼得浑身颤抖,这纯纯就是施虐了!他可不是那种挨打还能高潮的受虐狂!段圩,等着吧
还没等他骂出更恶毒的咒语,就被段圩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
即使身底下的床很软,可通红肿胀的屁股还是传来钻心的痛。
段圩半跪在床上,脸上带着泪痕,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势刚猛,露出双腿中间硬的一塌糊涂的性器,然后,安粟看见,段圩用手掰着他的腿,从下往上发着力,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让两个膝弯搭在头的两侧,后腰被段圩把控住,用被用单手抓着一双脚腕,高举在上,让他活活摆出来一个极其像乌龟四脚朝天的姿势。
安粟这才发现,段圩不仅给自己穿了两条蕾丝白袜,还穿了条情趣丁字裤,布料少的可怜,两根细线分开,一左一右勒着鼓鼓的馒头似的娇嫩阴阜,中间的三角片牢牢卡在屁缝上。
这具仿真人体,皮肤细腻白皙,在段圩准备的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呈现种不真实的虚幻感,房间里还在播放那首缠绵的情歌,可是段圩却愈发恐慌,他关闭了音乐,关闭了灯光。
匆忙忙地挺着粗硬的性器,就贴在安粟的臀缝上。龟头流着水液,戳弄着薄薄布料下的小屁穴。热度惊人。
到此刻,安粟才意识到,段圩这小子究竟有多么胆大妄为。
不管段圩是不是默柯西家族的孩子,都留不得了。安粟淡漠地想着,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是将要被虚假地操一顿,而段圩,将要付出自己的性命来和他道歉。
段圩神色痴狂,发问:“你爱我吗?安粟?”
等待许久,也没得到回应。
安粟冷冷地看着他,接着,他的头,被段圩扶住,硬摁着点了两下。
看着段圩自欺欺人的蠢模样,安粟狠狠翻了个白眼。
段圩竟是十分高兴,雀跃地抚摸着被他打的刺痛的屁股蛋儿,咧开笑容“宝宝,我也爱你。”
安粟只感觉一股子寒气从体内升腾起来,马上就要攻陷他的小脑了,段圩这个有精神病的alpha是怎么被一中录取的?
段圩跟变脸似的,又哭唧唧地说:“宝宝,你不要再对你舍友那么好了,我好难受啊,我已经两周没有打手冲了,鼓鼓的都是为你留的,而且我上周还看到过你舍友去酒吧,他就是一条烂黄瓜,没有我守身如玉,宝宝,你爱我吗?”
“我每天都会清洗自己的鸡巴,就为了能够生产高质量精子。”
“让我操操小嘴吧,我太馋了。”
“我每次惹你生气了,你都会撅起小嘴来骂我,好可爱,好可爱的宝宝,老公操操,好不好?”
“宝宝好乖,都自动张开嘴了,谢谢宝宝,老公爱你”
段圩把他扶起来,手捏着他的脸蛋儿,让他的嘴被迫张开成一个“o”形,挺着粗长的性器在安粟唇瓣上摩擦。
alpha凶猛强烈的味道扑面而来,直接把安粟一下子搞懵了。
那滚烫龟头已经在按压他的嘴唇,顶端分泌出来的前精被段圩如同涂口红一般尽数抹在安粟的唇上。
段圩掐着他的脸颊,腰身一挺,轻易地把自己的阴茎送去了舒适的天堂。
性玩具的喉腔被设计地像飞机杯一样,本应是食道的地方却布满了凸起小刺。松软的内壁谄媚地裹着男人的阴茎。
安粟的脸被撑的微微变形,两腮鼓起。
“嗯好爽宝贝好厉害啊啊”安粟的视线完全被段圩卷曲的阴毛遮挡,只能透着余光看见段圩的性器不断地从他的嘴里进出的淫靡场面。
段圩夹不住他假装低沉贝斯的声线,开始动情的高声呻吟。
alpha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挺着胯来肏他的嘴,发泄欲望,随着摆腰动作的加快,男人明显是到达了快感的巅峰,索性直接抱着安粟的头,粗暴地把他当成个下贱的鸡巴套子,用力地活塞。
安粟能真切感受到口腔内部和喉咙被摩擦得红肿发疼,一呼吸都是精液的腥味,没有新鲜氧气的补充,安粟仿佛窒息,他用鼻孔嗬嗬喘着粗气,眼泪直流,一头漂亮粉色头发也被段圩大手握乱,毛躁燥地炸开,模样
', ' ')('糟糕透了。
“鸡吧套子真会吸!质量太好了!骚货!”段圩的呻吟声陡然高昂起来,他两手握住安粟的后脑勺,把鸡巴压到最深,狠狠挺动两三下,接着迅速抽出来,握着柱身,急匆匆地撸动了几下,龟头对准安粟涕泗横流的脸,肆意喷射出来。
安粟还没从获得空气的劫后余生中缓和过来,就猝不及防地又被射了一脸。
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柱强力地喷射到他脸颊各个位置,又往下流。
浓精湿淋淋地糊住了他的嘴唇鼻子,精液味兜头盖脸浇透了他,连头发也不可避免地被弄的湿黏黏的。
“宝宝被老公弄的好脏啊,老公的精液面膜怎么样啊?哈哈,给你保养地美美的,我的漂亮老婆”
段圩又用手指刮了一团精,塞进安粟嘴里,用手指描摹着安粟的脸部线条,把精液涂抹均匀,让脸蛋真正敷上面膜。
安粟心想,感觉这辈子也就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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