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测验过后,我被闲置了。我被带到我第一次被囚禁的房间,那个全包橡胶软垫的防自杀房间,一个人被关了好久。
就是在这里,我沦落到用屁股取悦别人的开始,来到这里之前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只几个小时的功夫,我的世界天翻地覆。
这次被关进来倒是没什么人动我了,食物从专门的电梯里投放进来,我吃完把空盘子放回去。头两天我还担心会有更可怕的折磨,然而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几天之后,我什么都不担心了,还能怎么办,得过且过而已。
这里没有表,也没有光线变化,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长时间,饿了有吃的,困了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那个台子还在,勉强也算是一张床,但我不想碰它,就是在那上边我被夺走了身子,那时候的疼痛和绝望我无论如何都忘不掉,被前两个丑老头操的时候我还在幻想会有人来救我,然而现实是我只能咳嗽着吐出被搅碎的内脏一遍一遍迎合他们的抽插。
短暂的平静让我清醒多了,一度消失的神志似乎有恢复的迹象,甚至还萌发了逃走的念头。
我失踪之后,老爸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到处在找我,还有我女朋友,如果我逃了出去,她还会接受我吧。
我不愿意去想太多,只能一遍遍幻想着逃出去之后皆大欢喜的假象。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我都以为我要在这里老死了,万万没想到,有一次我睡醒,一睁眼居然看见了杜米拉。
杜米拉?!
他还是那么好看,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我在做梦吗?我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好疼,是真的杜米拉,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对不起。”
他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你说什么?”我吃力地开口,好久没说话,我的声音听上去好陌生,连发音都很吃力。“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是的,我是来带你走的,都是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没关系,只要有我在,就没人再伤害你了。”
杜米拉红了眼睛,他的拥抱几乎令我窒息,但这没关系,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拥抱可以带来这么满足的幸福感。
“没关系了,什么都不要紧,快带我走,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嗯。”杜米拉松开我,擦擦眼泪。“我们走,再也不分开了。对了,今天是你生日,先去我那里庆祝一下,我们也联系到伯父了,他也会来。”
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回复意识,我已经在杜米拉的房间里睡了好半天了。听他说,我晕过去之后,他一个人把我拖出来扛到车上,再搬回他的卧室休息。
就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虽然有点老土,但我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杜米拉摇摇头:“说什么报答,难道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一会等伯父到了,就给你庆祝生日和庆祝逃脱苦海,整整两个月零十七天,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天天想你,没有一天不惦记着你。”
“我也想你们,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还有其他同学,还有老爸,还有我女朋友。对了你打电话给她了吗?她知道我被你救出来了吗?”
“没有。”
杜米拉看上去不太高兴,不过我没注意到他情绪细微的变化,只是自顾自往下说:“希望还来得及,我想把这快三个月的日子都忘掉,赶紧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希望不会耽误上学,我和她说好了的,上同一所大学就正式交往。”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伯父来了没有。”
他的背影提醒我一件事,我赶紧叫住他:“不要报警,要是被绑匪知道我报了警,说不定会报复我。”
杜米拉点点头,出去了。
太好了,我心满意足,放心地睡了。
浑浑噩噩之间,我仿佛梦见有人用针筒在我身上戳来戳去,枕头刺进皮肤的细微疼痛太真实了,就像真的有人用针扎我一样。
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躺在杜米拉的床上,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被噩梦吓到了,想起来喝杯水压压惊,然而无论我怎么挣扎,我的身子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醒了,但是我动不了,除了眼皮勉强还能眨动,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拒绝工作,就像瘫痪了一样。
门开了,有什么人走进来。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人,只知道好像是个男人,一个穿着粗气的男人。他在床尾站了一会,把我的被子一点点扯了下去。
现在我动弹不得,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被来人看了个精光。
拉链拉开的声音。
突然,他拽住我的脚腕,把我扯了下去。接着,我的腿被掰成M型,用力压在两边。
好疼,我柔韧性没那么好,樊医生只是改造了我的神经系统,没给我拉筋啊!
男人直接扑了上
', ' ')('来,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整根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后面。
好久没被操过的屁眼瞬间被撑开,应该是被撑坏了,随着男人每一次律动,那个地方就尖锐地痛,像刀子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地割,肉被划开,被切成一条一条的。
我看着那个人写满了情欲的脸,却感受不到撕裂的痛苦,比起下半身受的伤,我的心受伤更重,我只想大哭,可是我哭不出来,我像个死人一样无能为力。
是老爸,现在在我身上发泄兽欲的人就是我亲爸。
我偷窥时见到的粗大肉刃现在正插在我身体里,一刀一刀把我剖成两半。
他是被胁迫的吗?不对,我已经被杜米拉救出来了呀,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呢?
很快,老爸就射在我体内,结束了。
第二个人进来了,听脚步声也是个男人,这回是谁?
很快,第二个人说话了,他的声音有点外国口音,跟杜米拉的口音一模一样:“怎么样,李先生,这个礼物还不错吧。”
“太逼真了,我都以为真是那个臭小子。”
逼真?他在说什么,就是我本人啊,什么逼真不逼真的。
“我知道,这种爱好太难以启齿了,不过谁没有点小秘密呢。其实李先生你忍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上你儿子,已经是很称职的父亲了。”
“可不是吗,为了他,我忍得多辛苦,就只能挑那些长得像的充气娃娃来干,我知道他就在外面偷看,他肯定也想被我干,可谁让我是个好父亲呢,就只能委屈自己了,为人父母不容易啊。”
不是,不是的!他自己不关门被我看见,我什么都没多想!他是个变态啊,原来那天他操透明逼的时候,说的那些叫爸爸和小贱人什么的,是在故意说给我听吗?
“都是当父亲的,我当然知道。所以,这个为您定制的一比一硅胶娃娃就送给您了,作为您的礼物。”
“这个……好是好,可是放在家里不方便。”
“那就这么办,这个娃娃就放在我们这里,所有权还是您的,我们按照每个月三万租金给您打到账上,为了方便您来用他,我再送您一栋这附近的房子,怎么样。”
“……”
“我知道您还担心您的儿子,没关系,他现在正在和我儿子在国外玩,这个时候还不回来那就是不想上学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先把自己照顾好了比什么都强,说句不好听的,指着李璜那孩子买别墅给你养老,不是很现实吧。”
别答应他,别卖了我,就算是变态老爸,也比留在这里强。
老爸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不信他不知道躺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充气娃娃,他明明知道他刚才操的是他亲儿子本人,可是他犹豫了,他真的在考虑把我卖了换一套房子和每个月三万块钱。
良久,他像是下了决心:“十万,每个月给我十万,以后我儿子跟你家爱住多久住多久,我不管了。”
“成交。”
“先把这个月的打我账上。”
“马上安排,既然皆大欢喜,不如李先生把这个娃娃带下去给大家玩玩,毕竟一个月十万租金非常贵的。”
“OKOKOK。”
这个刚把我卖了的男人麻利地把我抱起来,直接冲到楼下宴会厅,把我放在一张空桌子上。
“今天是李先生儿子的生日,但他本人不在,不如我们就用这个跟他一样的人偶,给他做个蛋糕吧。”
我的买家向宴会厅里的人下达了命令,一瞬间,我所在的桌子被围满了人,他们都戴着面具,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勃发的阳具直愣愣挺着,对准了我。
这些人中只有我老爸没戴面具,但他的脸比面具还让我陌生。
不断有人插进来,抽插几下之后就换人,我刚得到一点快感就要被迫重头开始,连通过高潮来逃避现实也做不到。一开始老爸还在逃避我的视线,转了几轮之后他似乎是想开了,开始在别的宾客的叫好声中一遍一遍地干我。
这些人把精液射在我身上,就像给蛋糕坯抹奶油,开始还好,到后来满头满脸的腥臭精液呛得我不敢呼吸也不敢睁眼,只能闭着眼等着这场折磨结束。
最后,他们把我折成对折,把屁眼抬高对着天花板,紧接着,扩张器被插了进来,让我的屁眼撑成圆形。
滚烫的蜡油顺着扩张器灌了进来,烫得我要晕过去。
药效还没过,我的惨叫变成了蚊子声,淹没在宾客的欢呼里,没人当我是个活人,就算我马上就要被从里到外烫熟了他们也不会在意。
好疼,好烫,我的屁眼和直肠要熟了,真的要被烫熟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啊,就算我是个家畜,也应该人道宰杀不对吗?他们还在灌,要满了,马上就满了。
溢出的蜡油直接顺着软趴趴的蛋和鸡巴留到肚子上,脆弱的下体也烫伤了,疼得我一直哭,眼泪冲开了精液,又带着稀释后的精液流回眼睛,刺得我更想哭。
这一切还没结束。蜡油凝
', ' ')('固之后,沾着肠液的巨大蜡烛被硬生生抽了出来。蜡烛吸着肠壁,像是要把我的内脏全都拽出去。蜡烛抽到一半,他们点燃了它。
大颗大颗融化的蜡油滴到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们围着我唱生日快乐歌,那个卖了我的男人走到正中间,他看了我一眼,就像看个不认识的东西,然后他吹熄了蜡烛。
我听见他跟我说生日快乐。
是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