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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感觉到身下垫着极其松软馨香的物体。
已经不在车里了吗?遍布全身的疼痛,和极度的眩晕,使睁眼变得困难,意识仿佛在泥潭里沉浮。
快点醒来。快点。
容铮埋在地毯里的头动了动。
有人正等着他。耽误的每一秒,容宁或许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经历着使他发疯的事。
深深地呼吸数次,涌入的大量氧气使头脑得到一丝清明。他睁开了双眼。
“还以为你要多装晕一会儿……”
属于恶魔的甜美声音在脑后响起,紧接着感觉到绑缚在四肢上的粗糙的绳子、陌生的香气、喉咙里残留的腥味,和遍及全身每个角落的痛楚,它们都在提醒着他,先前经历的一切绝非噩梦,而是彻底脱轨的使人难以接受的现实。脸颊被强行扭过去,腰腹被火热的手掌来回抚摸,映入眼中的,是唐蕴安微笑的脸。
“接受能力不错啊,我喜欢。”
“我哥哥呢?”
因为先前遭受的蹂躏,容铮喉咙受伤,说话声有些沙哑干涩,“你说过的。你会带我去见他,让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呵,就这么着急啊?他可能吃鸡巴吃得正欢呢,就像刚才大口吞着我jb的你一样,说着我都又想再喂你一次——”
“先让我看看他。”
忍痛和这个扭曲的姿势导致的呼吸不畅,使他说话都变得艰难,“求你了。等我确认了他还活着……你要想那样对我,你就做吧。我不反抗。”
“哦?不反抗?真的吗,我带你去看那个小警察,你就心甘情愿地——”唐蕴安看着容铮被精液黏得一片狼藉的睫毛和嘴唇,抬手抹了抹他唇上的残精,心头微微作痒。“帮我舔屌?”
其实叔叔本就要他等容铮醒来,便立刻把人带去见容宁,容铮这副模样,简直像是拿身体换东西的男妓,被客人过分欺负后,脏兮兮又可怜巴巴地恳求报偿,而那客人,也就是自己,只想一次次白肏他、骗他乖乖张开脚任自己亵玩。
见容铮难过地点了点头,唐蕴安才平息不久的欲望越发蠢动。性器已经将裤裆撑得老高,若非顾念叔叔的命令,他就把对方按在地毯上,从背后狠狠地侵犯,让那隐忍的啜泣声再舔过他的鼓膜。绝不只是他欺骗对方的那样,光用嘴就可以被放过……
“好吧,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手在对方红肿的乳头上狠狠揪扯着,满意地听见从容铮口中传出哽咽般的呻吟。唐蕴安磨了磨牙,凑近布满牙印的耳垂又用力咬了几口,低声警告,“一会儿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叫出声音,尤其不准叫这么骚!我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惹我叔叔生气,或者引起了他新的兴趣,哼哼,你跟你哥,都会变得更惨!”
他把容铮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又将凌乱的衬衫拉好,最后检查了一下裤子和皮带,确保除了脸和手,再没什么地方暴露在外,这才将人抱起。拒绝了要帮忙的男仆,唐蕴安走向这栋别墅顶层,属于唐涵义的专用来调弄玩物的房间。
立在虚掩的房门前,唐蕴安尚未出声,已听见一道低磁而微带笑意的声音,自门口的通话器响起:
“直接进来吧,小安。右边第一间。”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中年人,容铮有些意外。
这个名叫唐涵义的男人,跟唐蕴安一样,年龄都还不大,却有这样大的胆子残害人命。心底涌起暴烈的怒火,想起唐蕴安的告诫,容铮咬紧了牙,竭力不让自己的愤怒凌驾理智。门边的男仆帮忙将房门推开,唐蕴安抱着他走进房间。
里面是极为深阔的空间,顶部悬挂的吊灯竟是酒液般的深红,洒下旖旎的光线,正对着的巨大落地窗被窗帘遮掩,两侧的墙面上挂满了画。
目光扫去,容铮心间一震,他不懂画,只是这些画上的内容太过直白,不需要艺术鉴赏力也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情色味道。上面俱是不同形貌的美丽青年被摆弄成各式等待肏干的姿态,连高高翘起的阴茎和洞开的菊穴都毫无遮掩地被画出。
这些东西,与其说是画作,不如说是对那个男人曾调教过的玩物的一份记录。而就这样展示般地把这些青年最私密甚至是最不堪的模样悬挂在墙壁上,又再次想起上楼时,唐蕴安对他叔叔的解说,容铮胃里翻涌起难以言喻的憎恶,几乎要在唐蕴安怀里吐出来。
可恨至极。
这对叔侄。一个是坏得天真幼稚到了残忍,一个是把自己的恶行当作骄傲。
落到这样的人手里……哥哥现在……
别过头不再看那些画,容铮心里由怒恨转为极度的焦躁。
感觉到贴近自己的热度,唐蕴安不知原因,只是下意识低头,看着容铮双眉紧蹙的脸。无论多少次,只要细看容铮的眉眼,都会感到一种端秀中混杂锋锐的矛盾之美,随之而来的是自心底而生的浅浅的惊艳。
唐蕴安为他转向自己怀里的动作感到意外,又有一股难言的热流自腹部涌起,抱着他的手不由地紧了紧。终于在走过落地窗,又转个弯后,
', ' ')('他们来到了深处光线炽亮的房间。
门敞开着,唐蕴安大步走了进去。
“……!……住、唔——”
唐蕴安捂紧容铮的嘴,“忘记我说过什么了?老实点。”
唐蕴安在刚进来的时候就把容铮扔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容铮因为强光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唐蕴安看见他骤变的眼神,知道他会忍不住出声,于是唐蕴安先一步动手了。
总算维持不住冷静了啊。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有用吧?当亲眼看见同样的,甚至是更过分的行为被施加到唯一的亲人身上时……
唐蕴安满意地微笑着,将沙发上散落的口球强行塞进容铮口中,他慢慢地将皮带调整到合适的松紧。漆黑的皮带勒进对方脸颊苍白的皮肤,这种色差很好地激发了他心中的凌虐欲,而那双不久前还带着友善和笑意望向他的眼睛,此刻因为充血迸出红丝,射向房中央的目光悲恸又绝望。
唐蕴安胯间早竖得老高,把容铮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磨对方翘起的臀丘。
他的手伸进容铮的衬衣,用力抓揉胸口,视线远近切换,一会儿玩赏容铮浑身颤栗的模样,一会儿抬眼看着面前淫靡的景象。
与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出门的弟弟不同,被两名壮汉前后夹击的容宁,有着一身健康漂亮的浅麦色皮肤,上面现在布满了涔涔汗珠。他双腕被手铐铐在背后,正握住后面那名壮汉胯下紫黑的巨棒,自发性地上下撸动,胸前两颗被穿了环的玫红乳头,都被高速震颤的电击乳夹夹紧,阴茎和龟头上也穿了环,同样被夹子夹住,而从他身体抽搐的幅度来看,电击应该是每隔三秒就会释放一次,每当夹子同时放电,那具身体就像脱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性器和被强行拉长的乳头乱甩,屁股使劲地弹来弹去,似乎很想从这电击的激爽折磨中挣脱,却无论怎么挣扎,始终都被四只大手紧紧禁锢在两根粗黑流汁的鸡巴间。
属于饱经训练的警官的,那两条健美长腿被拴在一根条形的铁架上,被迫呈现彻底分开的姿势。身前那名壮汉腰身悍然顶撞,肉棒在红肿流精的菊眼里飞速地抽插,肏穴的同时,壮汉时不时拨弄他胸前和胯下的夹子,使容宁发出更高昂的呻吟。
“啊啊!!啊、哈……好爽、好酸嗯啊……还要……”
容宁蜂蜜色的头发被后面那名壮汉攥在手中,仰起的俊美面孔上意外地是沉醉般的神情,眼珠上翻,露出磁白的巩膜,口中涎液流淌,下身大小骚洞一次次地齐齐喷发。
“叔叔,真是没有耐性啊。这么快就给他用了那个东西。”
唐蕴安轻轻地咂嘴。还记得刚被带到这间房时,容宁第一次被强暴,隆起的背部肌肉因为男人性器破开肠道那撕裂般的痛楚而不断抽搐,被抓起头发看向他们的时候,那双眼睛里仍有炽阳般的光焰……那样明亮、锐利的眼神,看着就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征服。所以在最开始他跟叔叔一样,决定把容铮也绑过来第一是为了防止容铮去警局把事情闹大给他们找麻烦,第二是为了刺激刺激容宁,想看到他更加崩溃的样子,或者为了弟弟向他们祈求,再打开腿主动求肏。除此之外,他们本来谁都没打算亲自对容铮做什么。他们看过容铮的照片——
就像是青春期少年常有的,那种仿佛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而充满孤独感的、怯怯地低着头的模样,当真是过目即忘。
现在可恶的叔叔给容宁用了这种药,本来设想的乐子短期内就看不到了。但还好他有新的……
“耐性?哼,本来有的。前提是他不用那口小尖牙咬伤我。我觉得他需要一点教训,又不能把他牙齿全敲掉。你知道的,我从不伤害美人脖子以上的部分。”
唐蕴安对面,那道低磁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些戏谑,更多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淡然:
“小安,你完成任务了,要不要来放松一下?”
唐蕴安摇摇头,“你也知道我的习惯啦。你都给他们碰了,我才不要再用呢,而且……”
没再细听两人交谈,容铮凝视着房间中央的哥哥。他发现起码从外表看,哥哥没有缺少什么重要的部分,而在听这对叔侄提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原本痛到极致的心脏一舒,那股使他窒息的绝望缓缓消褪了。
以哥哥比他更为坚毅的性格,光是身体的折磨,不至于让哥哥崩溃,容铮担心的是哥哥被做了那种,曾听“家里在那边世界很有地位的”一名学生神秘又略带炫耀地提起的洗脑手术,据说那种手术能改变一个人的爱好、性格,甚至是抹消掉出生以来全部的记忆。容铮当时连“那边世界”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又羞怯于主动询问别的学生,于是也只当同学间互相吹嘘的玩笑,听过就算。直到现在,曾经觉得正常的,理所应当的一切全部碎裂。那么,他想,过往的“笑言”,或许也并非只是笑言。
他的存在,还没有被从容宁的记忆里抹去。
这就足够了。他唯一的……
头皮传来熟悉的被撕扯的痛楚,容铮从回忆里惊醒。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是一个美到邪异的年轻男
', ' ')('人。
“我知道你喜欢皮肤白的,但这个也太,啧啧。就这么个恹恹的玩意儿,连最普通的药都不值得浪费。随便干一下,就会大哭崩溃吧。”
他的脸被用力地拍打着,对方打得颇有技巧,或许是顾及到唐蕴安阻拦般伸出的手,这几巴掌疼倒不疼,却格外清脆响亮,使人感觉到明显的羞辱意味。
“看见自己哥哥被两根一起肏,难过吗?还是眼馋穴痒也想试试滋味了?嗯……你这是什么眼神?”
听着这样的侮辱和质问,容铮索性闭上了眼。
他本就有些病态的苍白,再露出畏缩模样,真叫喜好征伐强者的人倒尽胃口。果然下一刻,唐蕴安只听叔叔不感兴趣地轻哼出声。
甩开容铮的头发,唐涵义收回手,径直走出房间:
“你自己慢慢玩,这层都给你用。我去处理老头子交待的事了。”
这话正对唐蕴安心思,早在看房中三人的激情场面时他就有些蠢动,只是不愿在叔叔面前干怀里的人。唐涵义一走,他立刻抱着容铮去到了大厅那面他早已瞄准的巨大玻璃窗前,连按了两下窗旁按钮。
窗帘缓缓地拉开,一层材质奇异的玻璃覆上了原本的窗面。
容铮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身体僵硬到极致,灼热自被触碰的胸膛升起,直达脸颊每根血管,他被口塞勒出凹痕的脸上急速泛起薄红的血色。
“喜欢吗?你好像很兴奋啊,奶子硬得比之前都要快……”
面前的玻璃窗已经不再透入外面星点灯火,只有两人交叠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映在宛如明镜的玻璃窗上。
才打理好没多久的衬衣再次被拉开,乳头被揪住,慢慢把玩到充血挺立。制服裤子被扯下,唐蕴安细长的手指径直摸向内裤里柔软的前端,包覆住,粗暴地揉弄着。他的呼吸喷在容铮耳畔,带上了无可忽视的情欲的热度,“第一次吧?好好看着!看清楚我是怎么给你开苞的!”
“唔?!唔唔、唔——”
不是说只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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