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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只是想要自己和哥哥一家能活命,到后来是想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过上幸福安宁的日子,现在,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他的家人都已经没有了,在这世上他只剩下他自己,至于以后该保护的新的家人在哪里还不清楚,甚至这一辈子不娶妻生子,一辈子都孑然一身也有可能。
但是仅仅剩下自己就不用生活了吗?没有活着的亲人爱他,那么死去之人的爱就不重要了吗?他深爱的父母,拼了命也要在歹徒的枪下保护他,绝不是为了看他轻易就死——逝者已逝然而记忆尚存,亦如魂魄羁留长伴此身,是在听闻哥哥洗去记忆的刹那,容铮忽而忽地意识到了:他一直以来对容宁的已经成为执念的,甚至完全罔顾容宁个人意愿的保护欲,可能在最初就是错的。他不必要那样过度。容宁作为跟他一样的独立的个体,一个也能为自己的选择承担代价的男人,可能也不需要他那样。
带着深爱的父母永不逝去的爱好好生活,心里已有决断。接下来只是确定方式。几个小时前被人按在水盆里,又被轮番凌辱的悲惨感觉还残留在身体,而这么多年来,要说对自己的邪恶占多的本性再无了解未免可笑,幼年时就因为法律不能制裁那个未成年杀人犯选择自己捡起枪支;后来第一个有好感的女孩死了,他借执行任务之名在那个虐杀犯身上泄愤,那种初次体会到持握力量的快意他至今还记得;最后是这两年,身为最年轻权势却最煊赫的干部他财富无数仍感到憋屈,只因为在头上还压着一个唐涵义……答案早已存在心中只待发觉。比起回归纯善,他更渴望的绝对是当一个手握自己——乃至周围所有他人的——命运的支配者。
脑子里闪过这些,现实中只是一分钟不到。恰在此时夏诺打断了他:
“小容你不用勉强自己这么快回答。你的身体现在虚弱成这样,要请你帮忙,也得等你休养好了再说。这两个月,你可以好好考虑再做决定。”
六个月后的深秋,黄昏时分,近段时间一切按计划推进得顺利,夏诺也终于有空闲有心情,他晚饭后拉着容铮在庄园里散步赏景。他们在湖边驻足,看着橙红的阳光散碎在水面,随粼粼微波荡漾。
“瞧起来真是一对璧人。”夏诺望着湖面的倒影暗赞。
这几月两人都很忙,忙里偷闲来散步也没特意换衣裳,容铮就是一身沾血也看不太出的漆黑风衣漆黑衬衫,照样不掩他那外形的俊美,反而更衬得皮肤白皙,夏诺也对自己的不老容颜感到些许得意。他偷偷将目光瞄向容铮,近距离欣赏着对方轮廓标致的侧脸,一边又升起惋惜:真相却是自己落花有意,对方流水无情。
他微笑道:“最近辛苦你啦,小容。多亏有你,不然我一个人恐怕会忙到焦头烂额,提前秃顶也说不定——”虽然在这段时间内已试探过多次,但想到最近局势逐渐稳定对方提出说要搬出这个庄园,夏诺心里没由来地就升起一股幽怨。随之而来的,是想做最后一次也是最过分试探的勇气:
“我想额外给你一样回报,不算在我最初承诺过的那些东西里。”
“额外的回报?”容铮转头,脸上还残留着听夏诺说“提前秃顶”时露出的笑意,“是什……”夏诺按低容铮的后脑,用力吻上他的嘴唇。这是个明显含着情欲的激烈之吻,容铮感受到了唇上的柔软与灼热,在他惊愣的瞬间对方的舌头从他齿间探入,舔弄起他的舌头又将之狠狠地勾卷。他很快回神,刚要推开夏诺,对方却已经主动收回舌头,稍稍退后,接着抬头望向他:“额外的回报,就是我自己。可我也知道,你大概还是并不想要。”
他凝视着夏诺绯红的脸颊,眼里绵绵的情意和歉疚,还有眼角一点晶莹的眼泪。他不忍见夏诺的泪水,却更不愿说些谎言作安慰。
“对不起。的确,对我来说,你是我重要的人,”他只能别开头,看向波光荡漾的湖面,“不光因为你曾教我许多。更因为你的存在本身,还有你几个月前对我的援助,都让我在怀疑我心里残留的善良是否根本等同于愚蠢的时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是你让我坚信,我大可以保留全部的我自己,我可以继续笃行自己的判断,然而我们之间……你是我尊敬的长辈……也是我信赖的伙伴。我……”“我都明白的,小容。不过我有那么好么?让你觉得救了我一定是对的?我可是杀人无数的黑手党大BOSS诶!”那话里下意识对自己的夸赞让夏诺心花怒放,他随手擦去眼泪,轻笑出声。笑了会儿才道:“你对我从来都很真诚。所以,我自己其实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我只是实在,实在不甘心,想试一试没有爱情,你能不能接受只有肉体发生关系。是我的错,我错把你想成跟我一样风流随便的人。
夏诺是知错,却还是知错犯错了。他在给容铮送去的炖品里下了安眠药。推门看见伏在书桌上的容铮,夏诺瞄了眼对方手臂下压着的,关于自己家族亟待处理事务的两份文件,不由得生出一些羞愧:仿佛自己就是S国历史上记载的那些昏君。昏君是鸟尽弓藏,他是把容铮利用完了就当作性爱娃娃玩弄,甚至还恨不得天天都能玩上。当然后者只是想想。容铮之
', ' ')('前,之后,给他的家族带来的价值,远远胜过在床上给他个人带来的价值。
把座椅向后推去,他跪在地毯,将大腿打开方便一会儿为自己的小穴扩张,然后解下对方的皮带。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裤子扒掉,握住蔫蔫低头的垂软性器,抚摸舔舐了一阵就尽可能多的把它吞入口中。舌尖在尚被包皮半裹的顶端画圈,他伸手摸到自己仅仅是嗅到对方身上柑橘味沐浴露香气,就已经开始分泌骚水的后穴,指尖在嫩嘟嘟的随呼吸节奏一翕一张的小嘴周围画着圈摩擦,另一只手伸向容铮的性器下面的囊袋。正要握住揉搓,他手部一顿:
“这……”
手背传来的果冻般柔滑的触感使他心脏狂跳。他之前为容铮检查身体处理伤口,下体部分都是由唐家俩叔侄亲自接替的,别说摸,他连细看都没机会,此刻终于明白唐家那俩小子谨慎悭吝的原因。原来是藏了这么一朵小小的肉缝在饱满的男性生殖器底下。一时顾不得继续自慰,他两手将外面两片花瓣捏住,轻轻拉开,看见了紧闭的嫣红水亮的内瓣,还有顶端一颗细嫩的肉珠。他猛地起身,将椅子上的人抱到了桌面。
他分开容铮的腿,站到对方双腿之间,抬起已经半勃的男性器官,低头仔细端详了会儿,然后两指把那颗肉粒彻底从花瓣里剥出。先是两指夹着轻轻拉扯,又用大拇指的指甲去对准硬籽刮蹭。
容铮的腿动了动,刚试图合拢,夏诺就眼疾手快地按住,然后将他双腿掰得更开,甚至将手指换成唇舌。俯身埋头,夏诺伸出湿热舌尖抵在已经臌胀充血的肉团上,轻轻舔弄一下,那无知的小肉团尚在滑溜溜发颤,就猝不及防迎来了舌尖的一顿狂扇。
“……嗯……啊……”
容铮做着一个古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材纤秀,金发如瀑,唯独看不清她的面孔。
而他自己,四肢上皆传来沉重的被束缚感,他扭脸左右一看,只见双手分别被两根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端连着两座山般的巨石。他的腿则被金发女郎的双腿压住,明明是女孩子竟如此力大无穷,压得他完全动弹不能。金发女郎伸出手,从他赤裸的腰腹一直摸到他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用指尖在更内部的那一点,那颗遍布神经的肉团上缓缓揉搓,而那里竟然淫荡地被女郎摸到流水,甚至那水还越淌越多。容铮羞耻得快要哭了,他本就对女孩子有种不敢主动亲热的自卑感……被摸到那种必定会引起嫌弃的畸形之处,他刚才是看不清女郎的脸现在则是根本不敢去看,他怕看到她脸上鄙夷恶心的神情。
夏诺舔得那朵小花大哭了一场,这才暂时满意地抬起身子,拭去嘴边流落的淫汁。结果笑着看去就看见容铮无力侧着的脸。汗珠从他凌乱的黑发上滴下,沿着俊丽的轮廓斜斜滑到微启的淡色唇瓣旁边,夏诺伸舌将那滴汗水舔去,又吻了吻容铮的紧闭的双眼。容铮的睫毛湿透了,被舔的时候会剧烈地抖动,夏诺凝神细看,只觉他那脸上神情透着羞耻和一点委屈,呻吟压抑而喑哑,几乎带上了难过之意。夏诺完全不知道他在做那种梦,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这次下药迷奸从此离娶妻生子的正常道路更远,夏诺只是单纯地,被平素严谨冷峻的人露出这种脆弱表情给深深地诱惑了。他爬上足够宽阔的大理石桌面,将容铮压在下方,自己打开腿呈蹲跪姿态,掰住已然被淫液沁得湿滑的双臀,调整到自己蠕动的后穴恰好对准容铮勃起的器官,将顶端吃进,然后画圈摇摆起腰身,让龟头前后左右地搓弄着肛口边缘的肉褶,淫液越发汹涌,差不多可以开动。
他竭力放松着自己的菊穴,将已经被吃入一个头的硕大肉棒缓缓坐进自己的屁股里,他竟然光是看着容铮现下这般衬衫和风衣虽还在身却凌乱不已、只有下体暴露在外,柔软绒毛被他屁股和jb里流出的淫汁弄得湿漉漉黏成一团的情色模样,他的肠道里骚水就像失禁的尿液那般涌流。他双手撑在对方脸侧,将臀部一鼓作气压到最低,将整根性器深深地,彻底地吞吃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多年祈愿终被满足的感动。早在六年前的一次,他在“七号公馆”见到完全放松下来,不再摆出麻木面孔的容铮,他那些遗失的记忆碎片就开始受到刺激般渐渐复原。他忘不了小时候温柔文静得像瓷娃娃一样的男孩,更被如今这个威势日重也日益冷酷而优雅的匪徒所吸引,正如他所说的爱和痛苦相伴相生,当年会把他当作受伤弱女子施以援手的小绅士,和现在这个对方,是善恶的两面,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属于同一个人。这个他倾心的人。一寸寸将整根巨物缓慢地,仔细地吞吃到底,腰腿发力高抬双臀,骚水淋漓地吐出它再更快更凶狠地吃下去。
“啊哈……啊……啊……好、满,还在我屁股里、动得我好痒……”夏诺并不算第一次用后穴吃肉棒,不过以前都是仿真肉棒,他喜欢探寻一切获取快感的方式,但并不喜欢被真人插。吃真的,能自主流水,还会膨胀持续变大,甚至被他肉花吞吃时经络会突突跳动的肉棒还是第一次。
“你认真时候的模样实在很迷人……可我有时候真的讨厌你的认真……”夏诺想起下午的自己鼓足勇气却依旧失败的试探,他摩挲着
', ' ')('容铮端丽的眉目:“为什么没有感情,连身体也不愿给我呢?你要是愿意,我就能马上把你弄醒。那样我们会更加舒服的。”他的菊穴愈发湿滑,他的身体也更加酥软,需要单手撑在容铮的胸口才能维持越来越高速猛厉的起伏,这种居高临下的体位不仅能将节奏完全控制,而且能将对方漂亮躯体的每一次抖动,脸上每一丝无助软弱的表情都尽收眼底,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使他像是发了高热般眼前朦胧,他忧伤地喃喃自语:“我不要当你重要的人……我想当你的爱人。就算当不了爱人,那只当情人也可以呀……”
他俯身去亲吻那流露喘息的开启的双唇,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绷紧发力,吞吃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臀部的急剧起伏,前列腺一次次被龟头狠狠顶撞,碾磨,带来使他浑身更为骚热酸麻的情潮,对方的性器很烫,像是烙铁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想如果真是烙铁就好了,烙下属于这个人的印记,以容铮的责任感如果自己身上被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即便再不喜欢自己,容铮也一定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当作他的东西那样护好。
而在容铮的诡异梦中,金发女郎已经开始在他身上起伏,当羞耻感超出一个极限时他终于麻木,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这是个纤秀的姑娘,总比身上出现唐涵义或者什么更可怕暴力的东西要好。他并不清楚女性的体内该是怎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戳捣进去时,有一圈圈火热湿嫩的褶皱紧绞着柱身,当他的顶端擦过某个部位时,那肉道会像濒死抽搐的活物那般狂颤乱扭,像是要将整根阳物绞出汁水来那样狠狠地紧箍猛嘬,那些褶皱则像是一圈圈鱼嘴在器物上吸吮,又像是无数条软舌在性器上舔弄。这让他迷蒙地想起跟唐蕴安交合时的滋味。难道女性身体深处跟男性身体里的感觉竟是一样的吗?他没有父母教这些,学校里的生理课又全被其他老师占用,后来有小安那个精力无限的活宝在,他也没有因为欲望看视频发泄过……
“好酸、好烫、啊啊!要被大鸡巴肏射了、啊——”在被又一次重重顶到腺体时夏诺按捺不住地射出了,他趴在容铮身上歇息片刻,就又去玩那颗已经被磨种的肉珠。伸出用舌头扇打,用指腹猛揉,用自己再次充血变硬的龟头抵住狂搓,晃动腰肢从各个方向碾,像是肏穴那样一次次把肉珠操到花瓣里,甚至用力地肏出浅浅凹坑,最后他将自己勃起的jb抵住对方乱吐着淫液诱惑他的穴口。也就在这时候容铮梦里,那个金发女郎忽然站起,他看见……她的胯间,竟像是春笋破土而出那样顶起一根属于男性的硕大生殖器!深红的蘑菇头流着腺液,然后,她挺着那根青筋暴跳的东西,猛地顶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啊?”他惊得叫出声来。光是有两套生殖器并没什么。问题是这、这是当着他的面长出来的……而容铮这满含颤抖和惊惧的声音落在夏诺耳中,就像是在他脑海里倏然炸起了雷霆。
是被我弄醒了吗?
而且,我在做什么啊……从彻底失控的情欲中夏诺猛然回神。最初只是想摸摸亲亲就算了,后来忍不住用嘴吃了对方那里……再后来用屁股吃,直到被肏射的时候,已经远远地超过最初的预想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难道第一任妻子的教训还不够吗?以前还只是风流,现在简直是下流了!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心烦意乱又颇为自责地,夏诺将一切清理干净,特别检查了一下是否在对方身体内留下自己的毛发或者别的,最后将容铮抱到床上关灯离开。这夜之后,容铮偶尔陪伴夏诺出去参加晚宴,遇见金发女郎,尤其是身材纤秀的,总会当天夜里辗转反侧不敢入睡。一直过了半月这个毛病才好。
夏诺开始兑现自己许诺的回报。第二年年初容铮终于真正意义上拥有了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独立的生意和卫队组织,也就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唐蕴安来到了I国。
刚下飞机,唐蕴安就欢天喜地地扑进来接他的容铮怀里,他先吸了很久他的容容,然后说了国内的情形。在国外夏诺这边几乎夺回所有地盘堪称大获全胜的同时,国内唐涵义也算是胜了,只是惨烈许多。内部那个作为叛徒的核心干部和唐宸皆被击杀。唐涵义惯用手右手被炸断,正在适应左手用枪。总理如容铮当初预期的那样深得民意,成功取得连任。尽管在许久之前就被南区毫无顾忌的黑帮械斗激怒,总理也知道消灭犯罪非一日之功,在南区得暂时容忍黑暗的存在,然而若是硬要妥协,他必将倾向于对他的国家和人民危害性更小的存在,即仅次于唐涵义势力的,唐宸儿子所领导的帮派。起码他们不走私军火且厌恶贩毒。现在能说动唐涵义的也只有他爸,唐老爷子尽管病重也终于无法坐视,在老爷子的强力劝阻下,唐涵义答应两方议和,暂时休战。
而唐蕴安告诉容铮他是趁局面尚且和平来I国见自己思念许久的情人,他真实的目的,他不敢告诉容铮——最关键的一步他可能会有点危险,容铮一定不会同意。
当初在T国攻击唐氏的主力正是那个姓柳的小贱人所领导的势力,小贱人柳焕生已今非昔比,更使唐蕴安惊怒的是柳焕生那女儿的照片。MD,眼
', ' ')('没瞎脑没残他当然了悟那小孩打哪儿来的。跟容铮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刻的,就眼睛不同,是绿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贱人孩子都有了却不带着孩子来找爸爸,且他也知道,在容容心里,他的位置已经早就到了柳焕生之上一大截,应该就是容容心中的第一位。他单纯只是不希望有什么是那个家伙能给容容的,他却不能给,他要在他心中永远是第一位……而且,只有他的宝宝,才能是容铮见到的,亲手触摸到的,真正意义上再次拥有的第一个血亲。
“咕、嗯……唔唔、嗯唔……”
巨大的羽绒床垫上铺着真丝床单,除此之外是颜色素白而质感舒适的床品,唐蕴安乌黑的长卷发散落在枕上,衬得那张绯红俏脸愈发精致而甜美,他张开自己的樱红唇瓣,给与身上人无比热情的回应。
“为什么又穿女装?”
容铮抬头,抹掉唐蕴安红唇边滑落的两人的唾液。“不过你这样穿也很好看。像是一朵棉花糖,又甜又软。”
容铮的手从雪白莲蓬裙的裙底探入,在腿根处流连爱抚,唐蕴安觉得他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捧易散的云彩。唐蕴安被摸得浑身酥麻,没有说话却是因为他有点想哭了。他很后悔,后悔极了,后悔得恨不能穿越回去踢死当年的他自己,他想起自己最初的最初,对待容铮是怎样地粗鲁,而以现在对方的权势,他又是自己肥羊似的自愿送上门,即便容铮像他最初那样也对他殴打回来,唐涵义正自顾不暇也不一定有余力调遣兵队出国为他报复。可是容铮没有。
他竭力将自己的腿掰开到最大,露出已经被充分按摩开的汩汩流出淫液的菊蕾。然后带着细小的哭腔邀请:
“……快进来……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想要你……呜、啊啊——”
被激烈贯穿的同时他带着疯狂的渴求,亲吻吮吸着对方的双唇,感受着火热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戳刺进他绽开的软穴。他恨不得对方能进得更深些,再更深些。“再……更用力、操我……操到……我能给你生个宝宝……”唐蕴安如此骚媚入骨的姿态,的确使容铮在略微讶异的同时也被勾动了更澎湃的欲念。他将撞击的速度提升到最快,每次都深深地操进身下人体内最深最隐秘柔嫩之处。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狠厉地肏弄。“这样?够不够?”他亲了亲唐蕴安红扑扑的脸:“够深了吗?能给我生宝宝了吗?”“呜……够、够了……好深……好胀、里面要被插坏了、啊……”
唐蕴安被肏得呜呜地哭惨了,心里却相反。他每次听到容铮跟他调笑都开心得不行,从来端严内敛的人只对他特殊,这让他又从一处确认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着实不同。硬热的巨物在体内高速摩擦,且捣弄得精准,每次都能无误地对准腺体狠狠碾过,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使他错觉自己真成了天空乱飘的云朵。他几乎要冲动地将自己的计划脱口:我这次回去,是真的一定可以给你生个宝宝——但卡在喉间的话到底是硬生生咽了下去。这是最后一次,他仗着容容的好任性妄为了。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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