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吗?”
一向坚定冷淡的人说话也开始温吞起来,边渡契看了一眼桌角的手机,欲言又止。
绪织里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听到他的话,抬头环顾四周。亚麻窗帘像是一大块蓝色的梦境把外界断隔开,画笔和颜料井然有序在茶几码着,书架放着她买的漫画书,被边渡契细心分类理好,白瓷浅口花瓶插着一支干花,似乎隐约还能察觉到香味。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是阿契的家,有我和阿契一起生活的气息,我喜欢这里,这里最好。”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不安,安抚般地手隔着米灰色布料摸上他坚挺的轮廓,眼神怯生生如刚出世在长满翠绿河草的小溪啜水的鹿,动作也是,毫无章法地戳着按着。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边渡契被她按的挺了挺腰,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冷白的脸泛起红晕,他把她捞进怀里,缓慢起身,绪织里小小惊呼一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
“可以再摸一下吗?”绪织里双手搭上他的脸,鼻尖相抵,说话间匀出的气息带着橙花的清甜,琥珀色的瞳勾勾望着他。
少女的手是柔荑,是软玉,是画布描绘不出的风吹樱花,他能察觉她的情动,但他又何尝不是?
边渡契只觉得自己被橙花香气熨得发晕,身下硬到发胀发痛,但他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腰,像是无条件把选择权交给她似的。
其实他想准备更好的地方。
边渡契在绪织里的事上总有一种自卑般的迁就和妥协,别人的评价或是青睐对他来说如同外壳滑过的水,他都不在意。
唯独在绪织里身上,他总假装强势,冷淡,毒舌,但她只要给他一点点好,就能抚平这张拧巴揉皱的纸。
绪织里手指攥住裤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扯,硬挺的性器没了休闲裤的束缚猛地弹了出来,被黑色内裤包裹的鼓起愈发明显,顶端还隐约可见洇开的水迹。
情欲的气味如花粉般在屋里散开。
绪织里回忆他画画的样子,用指尖在他内裤顺着性器的形状仔细临摹,指尖被灼的滚烫。
分明在做这样的事情,她却想起他精致的侧脸,散漫坐在椅子上画画的姿态,眼神专注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戾气。
他被她揉得低喘一声,声音低沉勾人,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绪织里听得红了耳朵,主动吻上他的唇,小舌在唇瓣上轻柔舔弄,他的唇生的很薄,唇线锋利,总给人一种无情,冷漠的感觉,可偏偏唇色浓重,平添几分妖冶魅惑。
他用自己的手裹住那双作乱的手,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引着她脱下最后一层束缚。
他的那根生的极长,是漂亮的粉色,伞状顶端像是感受到绪织里的注视,流出几股清液。
她无师自通般用手沾取一点液体,在他铃口处打圈抹开,他被刺激的一顿,差点忘了继续接住她的吻。
“阿契,我们做吧。”
不是问句。
她擦去眼角的水分,气喘吁吁结束这个吻,迫不及待起身就要用小逼去吃他。
啪——
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不重,但声音很响——是刻意让她觉得羞耻。
边渡契微微皱眉,语气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吃味,“不戴套?”
他想起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她……太没有安全意识了,他不是吃醋,算了,也有吃醋的原因,但更多是怕她受伤。
他想一直看着她,各种意义上的。
绪织里像是撒娇般吮吸他肩膀上那一小块肌肤,语气含糊不清:“有这个东西吗?”
边渡契没回答,手掌抵住她的脑袋把她抵开,躬身从床头柜里摸出菱角分明的纸盒,薄薄塑料附在上面,还没拆过。
“绪织里,好笨。”语气闷闷的,他用齿关咬住塑料口的一角,利索撕开。
秉着她的手戴好套,欺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着她水流不止的小逼。
绪织里觉得他烫的惊人,连自己都染上那层热意,她的花穴敏感得很,能清楚感知龟头划过娇嫩花核和阴唇的动作,滚烫的性器划到哪里,她便化到哪里,水声,肉瓣被碾磨的咕叽声异常清晰,像恶作剧般龟头时不时滑进穴口,浅浅撑开,
绪织里膝盖发软,夹了夹腿,想用这种方式延长快乐,被边渡契用手强硬掰开,手指在大腿留下红印,“别夹,好好吃下去。”
他把性器缓缓喂给她,甬道紧致湿润,寸步难行。如巨大的浪花拍打上岸,他被快感淹没,顷刻间几乎缴械投降,边渡契难耐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