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间,药液慢慢起了作用,直接激活了血清素系统的突触后受体,导致李巍产生了大量的幻觉。李巍渐渐感觉大脑不受控制,巨大的没由来的欣快感占据了李巍的感官世界。
而李巍只能恐惧着等着幻觉和欣快感慢慢逼近,并逐渐吞噬了恐惧感。
“啊!”随着陈子尧一个挺身,李巍喘出了声,但李巍已经被剥夺了思考当下处境的能力,血清素系统被刺激着,他完全成了被化学药剂控制的奴隶,进攻性降到了最低,心里竟升起一份对陈子尧的爱意来。
这让陈子尧感到十分满意。
“李巍,李巍!”陈子尧温柔又癫狂地叫着李巍的名字,“叫,叫给我听。”然后加剧了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用坚硬挺拔的性器重重擦过李巍的敏感点,直捣前列腺,向李巍后穴最深处捅去,然后再拔出,九浅一深地重复着这些动作。
“啊······啊·······”
性快感叠加在药物带来的刺激上,李巍心率加快,体温升高,全身潮红,放声呻吟着,每一次呻吟都把陈子尧撩拨得更加兴奋。
在陈子尧眼前,李巍看他的眼神能流出蜜来,是那种眼里含着水的渴望的眼神,嘴巴微微张着,不再是抗拒的模样,随着陈子尧每一次律动发出取悦自己的叫唤。由于体温升高,后穴内也更加温热,肉壁紧紧包裹着陈子尧,穴肉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着,陈子尧甚至感觉,李巍在塌腰迎合着他。
这一切让陈子尧感到自己就要疯掉,虽然他可能已经疯了,他闷吼着吻上了李巍的唇,舌头在李巍的口腔内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药效持续发挥着,在幻觉与快感之外,产生强烈的肉体驱动力,让李巍违抗自己本来意愿地迎合起了陈子尧。
李巍的舌头攀上了陈子尧的舌头,两人忘情地激吻着。陈子尧感到李巍的性器渐渐勃起,顶着两人贴合紧密的腹部,潺潺流出水来。但陈子尧没有伸手抚慰套弄李巍的性器,他抬起了头看着李巍,李巍的唇仍追着他,然后亲在了陈子尧的下巴上。
陈子尧用低沉性感的声线对李巍说:
“李巍,叫老公。”
此时的李巍眼波含情,懵懵懂懂的样子,声音带着情欲,婉转绵长,还带着一丝被激烈肏干的颤抖,一向浑厚纯净的声音再叫这个词时有点低哑而富有磁性:“老公。”
陈子尧感觉这一声把他的三魂六魄都打散叫离了自己的躯壳,然后又生生拉回来重组了。
陈子尧在李巍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老公把你肏射好不好。”然后猛的一挺胯。
“啊······好······”陈子尧这一下重,李巍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任谁也架不住这样的刺激,李巍在陈子尧怀里胡乱呜咽喘息着,全身的硬骨头都化成了一滩水,但这仍掩不去李巍身上一贯的光辉,陈子尧想起李巍从前的模样,觉得整个灵魂都在震颤。
陈子尧把束缚李巍四肢的环锁都卸了下来,亲吻李巍的手腕,把李巍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背上,让李巍攀着自己的背,然后把头埋进了李巍的颈项间,掐着李巍的腰,发了狠地肏干,每一下都进到了最深,终于带两个人进入了高潮。
两人几乎在同时射出了大股浓精,交颈相磨着发出了高潮的闷哼,射精持续了很久,李巍前面后面都泥泞的一塌糊涂。
陈子尧趴在李巍身上喘着气,如此极致的体验,高潮后的余韵也持久而绵长。陈子尧温柔地亲吻着李巍的面庞,手轻轻抚摸着李巍微微汗湿的肌肉。
“李巍,说你爱我。”
“我爱你。”李巍说,陈子尧也在心中默念。
待李巍清醒过来,已经是另一个早晨了,他的心,如坠冰窟。
眼前那个熟悉的天花板,不再向他压迫而来,因为一切的恐惧,已在昨天变成了事实。
李巍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昨天发生的事,一切都飞快的在他脑子里闪过。他记不清他们那样缠绵的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他骚叫出了怎样难堪的话语。但他记得他们做了整整一天,从白天到黑夜,药物对血清素系统的刺激让他不想进食也不想饮水,只想听眼前的人话,与眼前的人做爱,而陈子尧也乐得与他在床上疯狂一整天,这就是他的目的。
李巍的脑子昏昏涨涨,头疼欲裂,他不知道要如何去消化那十几小时。他环顾四周,自己的身体被被子盖着,然后他看向右边,撞进了陈子尧那在他看来如毒蛇一般的眼睛里。
“醒了?”陈子尧亲了亲李巍的额头和鼻尖。
李巍脑中还是一片混乱,当他的触觉逐渐恢复正常,他羞愤地发现,陈子尧的那根,竟还插在他的后穴里,并且还有渐渐变硬的趋势,他的整个身体都被陈子尧的四肢环着,自己的双手双脚虽然未被捆绑束缚,却使不上半点力气。药物和昨天的性交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当陈子尧就要挺胯展开新一轮的晨间运动时,李巍绝望地,发出了明显颤抖的声音:
“陈子尧·····
', ' ')('·我答应你们,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给我下药了?”
李巍的语气和姿态卑微到了尘土,十分的无助,李巍想他早该妥协的,不管反不反抗都是一样的结果,他却撞了南墙才回头。
陈子尧没想到等来的李巍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他起身覆到了李巍的身上,亲起了自己在李巍身上留下了痕迹的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