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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腿交手撸假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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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觉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他疲惫的身体陷入被褥,发情期的无力如潮水般漫上来。

后颈上alpha信息素的气息没有随着水一同冲去,反而从后颈不断溢出,浓郁的气息包裹了他的身体。比起主人的狂躁不羁,它显得柔顺许多,压抑着omega腺体里的蠢蠢欲动,安抚生理上的焦虑和渴望。

他的发丝散乱,长睫覆住浓黑的眼珠,眼尾的红还未褪去。

beta怀孕很不容易,况且男性怀孕总是要比女性更困难的。云枫生下严觉之后,严觉的身体就很不好,在婴儿监护室待了很久。

严慎告诉他,他总是昏睡着。其他的孩子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年纪,他总在医院里,在密不透风的病房待着,很安静,从不哭闹,睡醒了就盯着他们看。

那个时候严觉的脸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像个瓷娃娃,什么都不能吃,一点儿花粉都能引起发烧好几天。严慎和云枫都很担心。

在严觉的记忆里严慎抱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在他心里总是严厉的,像位老师而不是母亲。

可是严慎偶尔与他聊起他小时候,却说在他身体好一点时自己每天都抱着他站在医院的园子里看其他的小朋友。那时她的眼神是有一点儿温柔的,让严觉感到陌生的温柔。

不知道严慎是怀着什么心情,抱着自己人偶般死气沉沉的儿子,看着其他孩子活泼生气的模样的。

从严觉有印象开始自己就很健康,母亲练他也从来不留情,他总是被摔或被揍得一身青紫。他还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而不是肉做的。

梦中出现了许多他早不该记得的画面。

严慎轻轻颠着怀里小小的孩子,他的嘴唇都发白发青,一双纤细的胳膊没什么力气地搭在她肩膀上,好在眼睛还算有精气神,水润的黑眸一眨不眨望着远处的几枝桃花。

他们离得很远,桃花下有穿着几个小孩子追来赶去,笑声细细的,他们的父母跟在他们后边叫着慢点。

严觉眉头微皱。

梦里画面一转,病床上的孩子年纪又大了些,但是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身上插满了仪器的管子,戴着氧气罩,医生和严慎,云枫都站在病房里。

他听严慎说过,他六七岁时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有挺过来。严慎表情凝重地和医生说完话,似乎突然失了力气,坐到他面前,用手轻轻贴了贴他滚烫的脸。

严觉看到了严慎眼里的难过,像是幻觉一般,还没等他确认,一瞬间画面就又变了。

病房里只有年幼的严觉,他痛苦地尖叫着,然后睁开眼,死死瞪着天花板,金色的光从他眼睛里漫出来。吊灯在抖动,床头柜上的仪器也在颤抖,指针乱转,连病房的玻璃都在剧烈摇晃。

然后云枫走了进来。这个长相平凡,性格温柔,不引人注目的beta,安安静静走到他身旁。平日温驯含笑的眼睛此刻也变成了璀璨的金。他低下头来注视着严觉的眸子,额头贴在严觉的额头上。

周围的颤动停止了。严觉眼里的金色慢慢沉寂下来。

云枫起身时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说:“他们什么都不懂,你很健康,你的身体根本没有问题。”

“你只是精神力太强大了,也太心急了,太想变强。”

“忘掉吧,忘了你庞大的精神力,忘了你出生到现在记住的每一件事。什么都记得太累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不是什么对你都是有益的。”

“要好好长大,等你的身体能够承受你的精神力,再慢慢释放你的力量。”

云枫的手覆在他眼睛上,过了一会儿他再移开手时严觉便睡了过去。云枫没有急着离开,他金色的眸子动了动,流露出柔情。

他喃喃道:“阿慎,我们的孩子继承了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呢。”

“嘘,就让你妈妈以为你只是身体不好吧。对她保密。”他的眼睛又恢复了黑色,无辜的神情,像只小鹿。

严觉病好了,但是身体检查出了新的问题。医生说他的性别没有分化,他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更不是beta。

若是放在以前,不是alpha和omega的便被直接认为是beta了。但是随着医疗发达,潜在性别越来越多,beta的判定是靠beta的激素。而严觉身体里没有。一直到omega度过第1次发情期的年纪,他也没有分化第二性别。

他的青春期没有被任何一种性激素影响,无比正常又不正常地长大,缺乏第二性别给他生活带来许多限制,却又免去了一些特殊性别的麻烦。反正他并没有为自己的特别觉得烦恼。

梦里的他出院了,但是还很虚弱。云枫建议严慎带着他锻炼,这样他也会长得结实些。于是他又看到了很长一段细致的记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一分不差,见过的每个人哪怕一面之缘,身上有个什么样的特征都清清楚楚。

还有严慎是怎样耐心从最基础地教他,不时注意他的脸色,体温,有一点儿进步就抱着他鼓励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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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云枫每一晚都抚摸他的额头,告诉他忘了吧,忘了那些冗杂的,刺痛的记忆。他在他的安抚下闭上眼睛。

最后是严觉原来便记得的一些画面。严慎凶残地一次次把他打翻在地上,他一骨碌爬起来作出防守的动作。这个时候严觉已经壮得像只小狼崽子,眼神明亮又倔强,肩膀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和之前病得像张纸的孩子判若两人。

云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提醒他们休息。严慎不太满意地说了严觉几句,严觉应着是。

这才是严觉熟悉的。中间那些过程像梦一样,但是有个声音告诉他那是确实发生过的。

他有超常的记忆力,却完全地忘记了这些事情。那些清晰得诡异的画面,比他如今记住的更加琐碎。随着第二性别的觉醒,身体变得完整,这些尘封的记忆也跟着觉醒。

就像云枫说的一样。

“要好好长大,等你的身体能够承受你的精神力,再慢慢释放你的力量。”

不过alpha信息素带来的刺激加快了腺体完全发育的过程,使这股力量彻底释放了出来。也算是时洛温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

严觉从梦中睁开眼,天色微明。他走到镜前,镜中映出一双金光灿烂的眼睛。汹涌澎拜的精神力倾压过来,“咔擦”一声,镜面上出现几道裂痕。

严觉抿唇,他的精神力似乎比之间更恐怖了。有些记忆的画面里,连树上某片叶子每条脉络的走势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半梦半醒间女孩儿靠过来的唇,她浓密的眼睫,微微泛着焦糖琥珀色,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清晰得就像她如今还贴在他身上一样,带有余温。

脖颈间有些辣的刺痛,是她的吻痕。

这些过于详细且无用的记忆应该忘掉。

教官的制服领口只遮到喉结下边,时洛温坏心眼地在他喉结上面的皮肤留下了痕迹。从冲动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以后,时洛温才想到这个问题,她还挺想看看严觉要怎么处理这些印记。

坐在教室里与旁边的宋思思调笑,时洛温的注意力不时落到教室外边。她自然不是期待见到严觉,只是好奇严觉今天的模样罢了。

可是她果然不了解严觉。严觉走进来时依旧是一身教官的制服,完全看不出狼狈和局促,永远站得笔挺,背板得笔直。

时洛温的目光不由自主向他喉咙飘去,倏地一顿,他的领口只到喉结处。衣服没有遮住的地方暧昧的红色遍布肌肤,坦坦荡荡地显露出来。

他的神色平静,眼神清明,没有太多反应,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给出的露骨的明示。

他一点儿都不在意,时洛温想。得出这个结论的她舔了舔牙尖,手不由得攥紧。

怎么能一点儿都不在意呢。他把她当成什么?alpha的指尖在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充血的印记,在严觉略显低哑的声音讲了有几分钟后才慢慢松开。

她总会让他在意的。

大家都注意到了严觉脖子上的吻痕,女孩儿们惊讶地议论起来。胆子大的甚至跑到了严觉身边问,严觉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女孩又红着脸回来了。

“严教官不是alpha吗?难道是易感期?所以他昨天请假是因为和别人去那个了吗?天呐,是谁啊?”

“肯定是外边的人啦,教官的私生活我们还是不要问了。”

“我想知道那是个omega还是个beta……或者是alpha?好猛,还留了那么明显的印记。”

“严教官声音都哑了,他对象肯定是个很火辣的人。”

“好羡慕,严教官超级帅诶,又温柔。可惜教官和学员不能谈恋爱。”

“之前时洛温不是和严教官谈了吗,也不知道有没有和严教官做……不过时洛温一定不想被上啦。”

时洛温听着她们窃窃私语,心中冷笑。她当然不会被上,所以她把严觉上了。这些人连严觉是omega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猜到她们表面上正经严肃的教官在她身下有多骚,被操得哭的样子有多可怜。

不过她懒得解释,反正她也不想被别人知道。alpha喜欢掠夺,天性就是占领,她占领的风景,自然不愿意再分享给别人。

严觉身上每一寸血肉都是属于她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有些喜欢那暴露在众人目光前的吻痕了。那也是她的。

虽然大家不知道严觉是omega,但是办公室的其他教官比学生们敏锐得多。乔岚就是一个这样敏锐的alpha。她在看到严觉脖子上的红色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那绝对是一个alpha留下的,带有强烈的标记意味。身为alpha,她太明白alpha这种幼稚又执拗的行为。

“小时弄的?真是够粗鲁的。”乔岚咂舌,这不是诚心不想让严觉见人吗,醋劲儿可真大。

反正乔岚已经猜到了,自己反驳也没有意义,严觉微微点头。乔岚的眼神瞬间亮起来,来了点八卦的兴致,问了几句关于时洛温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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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不好问太深,得到了答案她就意犹未尽地坐回自己位置上。

她看到了严觉后颈上的咬痕。于是刚才说话时她特意离严觉脖子近些,结果明显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张牙舞爪地排斥着自己靠近。

一个脖子上的咬痕或许可以用恶趣味解释,但是那alpha留下的气息给出了答案。那是个暂时标记,严觉是omega。从严觉身上的痕迹来看,他们应该是发情期打了一炮。

年轻真好啊。她想。不过时洛温看上去不是会心疼人的,严觉可有苦头吃。

乔岚看严觉的眼神里多了怜爱之色。

严觉顶着她怜爱的眼神从办公室里走出去,按时洛温的要求朝空荡的教室群那边走。没在走廊里停留多久就被时洛温拽进了一间空教室。

这不是平常用来上课的教室,里面挂着厚厚的窗帘,甚至打开门时有灰尘扑了出来。从里面上锁,哪怕锁个十天半月都不会有人发现。就算在里面做一下午少儿不宜的事情也没有问题。

时洛温早就听别人说过这里,但是她本人没有兴趣待在空教室里发呆,所以也没有当回事,等到准备对严觉做点什么时才记起来有这么个地方。

午休的时间足够长,她想做的事都可以做完。

严觉刚踏入这间教室就被时洛温推了一把。他没有反抗,时洛温很轻易地就把他压在紧闭的门上,她的胸口起伏,连带着严觉的衣服也一起颤动。教室里太安静,他们的呼吸清晰地落到对方耳朵里。

时洛温的手搭上严觉的肩膀,手肘都靠在了严觉的胸膛上,仰头作势去咬严觉的脖子。

alpha的信息素可以暂时标记抑制发情,也可以将发情期的omega强行带入发情状态。她的唇还没贴上来,严觉后颈alpha的信息素已经蠢蠢欲动,不住地往外泄出,他的后颈都在发烫。

然后alpha的牙齿触到了腺体旁边柔软的皮肤,牙尖往下抵了抵,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破皮肉咬进来。

但她终究没有咬破严觉的腺体,她的牙齿顺着严觉的腺体打转,狠狠地撕咬他的后颈,几乎把他腺体旁边的皮肤都咬破,留下一排排牙印。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开,血一下子染红了牙齿——时洛温将严觉脖子后面其他的地方咬开了,皮下一层肉被牙尖挑得外翻。

omega后颈其他的地方不像腺体处。腺体处的皮肤柔软,脂肪厚,容易被穿透,愈合也快。而颈部其他地方神经密集,疼痛感来得比四肢受伤强烈。

时洛温松开他的伤口,血从火辣辣的崩裂处流出来,很快染湿了领口。严觉没有知觉般保持着平淡的神色,被时洛温撬开了唇。

女孩儿用舌送来了他自己血的锈味。像残暴的野兽用獠牙撕开猎物的口器,两人的舌头交缠,却没有情欲释放。

时洛温的舌尖好几次顶到了严觉的上颚,退出来时还搔过他的口腔壁,严觉的嘴角被她灵巧的舌勾带出一层银丝。

“教官,没有感觉吗?”时洛温扼住他的下巴,仰视着他黑黝黝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舌吻,你没有反应我会很失望的。”

她勾了下唇角,右腿挤进严觉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他裆下,往他大腿间蹭了蹭。

“这样呢,教官?”

她的手往下摸,解开了严觉的裤链,隔着内裤覆在严觉隆起处,手心贴着内裤下的器物磨蹭。“教官,你有感觉吗?”

严觉眼睫动了动,没有出声,时洛温的手完全掌在他的敏感部位,手上的温度包裹了没有勃起的性器,虎口抵着龟头慢慢撸动起来。

女孩儿的手上没多使劲,布料摩擦着神经集中处还是微微发疼,但她手上速度只增不减,急迫地想要激起器物主人的欲望。

严觉的性器在她近乎粗暴的动作下硬挺起来,顶着她柔软的手掌,让她饶有兴味地看了过来。

“严教官真是身上每个地方都可以和alpha媲美。”她以赞美的口吻说道,嘴边还有笑意,眼里是却是戏谑。就算再像alpha,也是只能张开腿给人肏的货色。她心中想道。

她松开手,勾着严觉的裤腰把他的制服长裤解下来,内裤也拉到勃起的性器下面,然后用膝盖顶住严觉的阴囊,往他阴茎下面蹭。

膝盖要比手动作重得多,每一次都是碾着脆弱的性器过去,硬着的器官本来就难受,一阵阵的痛还交替着发泄不出来的憋屈攀上神经。

时洛温本来就没想过让严觉射,在严觉要被她撸出来时又握住了他的茎头,用手堵住铃口。严觉大腿上的肌肉绷紧,腿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教官怎么忍心冷落学生一个人舒服呢?”时洛温手收紧了些,“看教官能被个膝盖弄得鸡巴发骚的样子,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真是的,我膝盖都被教官的狗鸡巴磨红了,”时洛温委屈地指了指自己泛红的膝盖,“教官可真够浪的,什么蹭在鸡巴上都能硬起来。”

“其她的同学知道你这么浪吗严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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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洞里可以一口气含好几根alpha的鸡巴呢?兴奋吗?想不想试试?”

“就在这里,屁股被几个人捅烂,嘴里还被鸡巴堵着,像个坐便器一样,精液尿液流得满地都是。教官,你在想象吗?”

时洛温让他坐在课桌上,手指还堵着他的铃口,另一只手利落地拉开自己的裤链,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果然alpha粗壮的阴茎也高高昂着头。

这个年纪总是容易处于兴奋的状态,而时洛温从来不愿意忍着,她要严觉帮她消火。

阴茎被时洛温压进严觉腿间,贴着他腿根的皮肤,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她仰头望着严觉,嗓音甜腻道:“教官,帮帮我,夹紧一点好不好?”

严觉大腿内侧紧贴着alpha硬邦邦的肉棒,alpha每次抽插时都会从他的性器下面磨过去,抽打在他的茎身上,两人的器物仅隔着一层布料摩擦。

甚至时洛温的龟头好几次从严觉的穴口蹭过去,离真的捅进严觉屁股里也就是戳一下的事。不进去反而让omega的穴口嫩肉一阵缩动。

时洛温肏严觉的腿肏得起劲,就借着他的腿发泄了一次才让严觉射了出来。没有发情的严觉明显没有她的好兴致,同样可观的性器在射完后就安静了下来,伏在内裤里。

严觉的内裤被时洛温和自己的精液弄湿了,留下了几处深色的斑块。他漂亮的人鱼线摆脱了内裤遮盖,流畅地显露出来,与那被弄脏的内裤映衬,即便是时洛温也不得不承认他很性感。

“教官别再勾引我了,我真的很想肏你。”时洛温按耐下欲念,把严觉压倒在桌面上。

“虽然我不会真的肏进来,但是我最近知道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办法,能让教官有被肏的感觉。”

说罢,她启唇,把牙齿深深钉入严觉的腺体,信息素如风暴般汹涌,在严觉身体里横冲直撞。

酒味立刻发散出来,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在omega经脉里游走,严觉颈上的血管全都暴起,皮肤下出现了清晰得血丝。

时洛温冷眼在旁边看着这幅场面。男人身体抽搐,长眉紧皱,手抓着课桌的边沿,手指不住颤抖,弯曲的腿显出痉挛的症状,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汗大滴大滴从他额上落下,几分钟后,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也再次射出来,omega的信息素像被打通的泉水,大股大股不受控制地喷涌,甜腻的气息和清冽的酒味挤满了整个教室。

omega的酒味信息素里有熟透到饱满炸裂的柑橘香甜。

在信息素彻底释放后,严觉虚脱般停下来,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地呼吸着。时洛温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漫不经心地搅动他的舌头。

他的嘴边是湿的,眼睛也是湿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一双眼睛雾茫茫的,黑色的眼珠氤氲在密密一层水汽里。

假性高潮,被alpha的信息素误导造成自身信息素紊乱,强行在短时间内出现高潮的状态。不像做爱那样快感循序渐进的爬升,而是一瞬间饱胀,痛苦得快要爆炸的高潮感,几乎让omega身体撕裂。

之前做的暂时标记现在也彻底失效了,发情热攀升上来,刚刚经历假性高潮的身体瞬间被发情的反应吞没。

时洛温俯视着严觉,像在看一件物品,一条被从海里捞起来无法呼吸的鱼,浑身都在滴水,却还是觉得干渴燥热。

许久之后她才平静地开口:

“教官,你下面在流水。”

躺在桌上的男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水顺着他的大腿根往外流,不一会儿就在桌子上积起了水洼。

“你的内裤湿透了,桌子都被你流湿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注意到他因为高潮而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还在不断往下流。整张脸都被泪水打湿了。

“教官,你发情了。你要不要我来帮你?”时洛温咬牙。

她知道他不会回应了。在她手上使劲时,omega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喘息已经变成了呻吟。

操,真骚。时洛温撩起他的衣服,大腿抵住了他的小腿,将他的腿分开,湿透的腿心还在往外吐水。

时洛温弯起眼睛,轻声说:“教官,好好叫,叫得好听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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