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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吻得冷淡又沉迷,他觉得十分清醒心里没一点波澜,可身体却诚实地变得火热。
呆呆的小弟子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身上换了个人,他生涩地迎合着,把腿盘在了白卿的腰上。
身体被注入纯净的灵力,暖融融地游走过全身,一些隐晦的渴望被勾起,陈柯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奇怪。四肢逐渐绵软无力,丹田处像是有一把火蔓延至全身,最令人惊慌的是……他感觉后穴像是要流出什么,双腿无力地滑落。
小弟子身体的反应在白卿眼中无所遁形,他一挥手古木便降下数根藤蔓,缠住了陈柯的手腕与脖颈,勾起腿弯与脚踝。强迫着把陈柯捞起,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陈柯惊恐地想说什么,一根藤蔓却灵活地伸进他的口中,把将出口的语句堵得严严实实。话也说不出,嘴也合不拢,只有晶莹的口涎从唇角流到下巴尖,然后滴落在嫣红挺立的乳头上,最后被一脸淡漠的白卿舔去。
白卿的神色眼光像是都表示着这个人不曾情动,只有下身的性器在看到陈柯眼角的泪时更为硬挺。他用手掐住小弟子的腰,藤蔓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往他身下送。
下身相撞却没进入,两瓣臀肉有了些许痕迹,是寒天中落雪的红梅。藤蔓缠住陈柯的腰身把他往上提了提,几根细小的磨蹭着陈柯的性器,腿弯的藤蔓则往腿根处盘,勒出点软肉。
白卿可以清楚地看见陈柯股间的水痕,他伸手沾了点在陈柯腿根抹开,一点甜腥气散发出来。眸色渐深,白卿扯过陈柯就直接一送到底,手下的身躯紧绷,不住地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
像是还未开化的野兽吃到第一口生肉,白卿一下一下进得又深又狠,藤蔓也迎合着他的动作。陈柯被摆布地像个精致的娈仙,只能做清冷剑尊的榻上宠儿。
陈柯没被弄几下就射了,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红痕,藤蔓乱窜着挤进指缝,让他连动一下也不能控制。
白卿用力揉搓着臀肉,把他往自己性器上带,水声与撞击声的频率让人心惊。
陈柯已经射过三次,白卿才释放出来。释放过后却不见疲态,白卿甚至没有拿出性器,很快又动作起来。精液随着进出流出一部分,更多的却留在里面,带出奇怪的响动。
口中的藤蔓不知何时进出起来,像在模仿某种动作,然后输送起汁液。平常修士求也求不来的灵木树汁被源源不断地灌给陈柯,而他只能被迫吞咽。
一开始会化作灵气温养有些僵硬酸痛的肢体,可后来,过多的汁液便只能像水一样被咽下肚,小腹逐渐鼓起,白卿面无表情地揉搓按压着。
他有些好奇,陈柯肚子里更多的是他的精液还是古木的树汁。
藤蔓把陈柯的性器包裹起来,他感受着难以忍受的酸胀与饱腹感,却不能射。逐渐变强的尿意更让人崩溃。无神的眼睛涌出了更多泪水,他却还是只能被迫咽下汁液。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并没有很久,藤蔓停止了喂养。
白卿心念一动,藤蔓慢慢抽出来,带出了些粘稠液体。陈柯像是反应不过来,嘴还张着,口中还有来不及吞咽的树汁。白卿垂眸,再次吻上去。
青涩的草木味儿在两人口齿间弥漫开,陈柯像是回了点神,在白卿放开他时沙哑着声音叫了声:“师尊。”
“嗯。”白卿应了声,声音不带任何情欲。
“我,我想……”
小弟子还没说完,师尊已经又毫不留情得进出起来。而细小的藤蔓一边在陈柯身上各处挑逗,一边又紧锢着他的性器,给予无上的欢愉与折磨。
“嗯啊……哈啊……”
兴许是小弟子的叫声太惹人怜爱,师尊一边更加用力一边解释,“不要怕,对你有益。”
白卿控制着让藤蔓少一些,却发现没了藤蔓陈柯根本支不起身子,只好继续托着他。不过他没有继续堵着小弟子的唇,他发现在某些时候的呻吟也很悦耳。
不知过了多久,陈柯口中吐出的成了哭叫,“够,了……师尊,够……啊……”
可惜白卿并不买账,于是只好求饶,“让我……射,尿……继续,师尊……”词不成句,偏偏只能清醒着承受。
最后白卿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因为下身契合地太紧而发出“啵”的一声,他动了动手指,便有其他藤蔓编织成了器具移到陈柯下身。
性器被放开时,陈柯还愣怔着,一时竟释放不出,有藤蔓轻柔地按压肚子,才有令人羞耻的声音传来。
藤蔓井井有条地把陈柯身上清理干净,至于后穴中还没流出来的精液,没有人提起。
不知时月,没有日夜。陈柯就被困在了白卿的洞府内。
宿羽去问白卿也只得到一个“治伤”的理由,不过陈柯的眼睛却好像没有起色。白卿难得去找了谢川。
“你是如何治他的?”谢川挑了挑眉。
“双修,另用古木树汁淬体。”白卿看到谢川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
谢川收了面上的阴沉之色,“无妨。只是照理
', ' ')('不该如此。”
“不如下次治疗的时候,我来诊治一番?”谢川又是他那幅惯常的笑脸了。
白卿没什么反应,淡漠地应了一声,“也好。”
谢川反倒愣住了,半晌笑得畅快,“你倒真是无情。”
于是下一次陈柯被藤蔓缠起来时,洞府中多了一人。
谢川看着藤蔓轻车熟路地喂养陈柯,缠住下身,而白卿一脸漠然,动作和性器是与表情完全不符的凶狠。
一次释放后,白卿便毫不留恋地退出来,瞬息便衣冠整齐,看向谢川,“如何?”
谢川笑了起来,衣衫下早就是惊人的欲望,“白上尊请先出去,我来一试。”
白卿没有多说,也没有探究那个奇怪的称呼,他竟真的准备离开。藤蔓从陈柯身上撤去,谢川又叫住白卿,“下面的留着,多泄元阳于他无益。”
谢川走到榻边静静地看着。陈柯像是回了点神,歪了歪头,乖巧又温顺,“师,师尊,怎么,不继续?”
“你的眼伤未好,便想着换种方式。”话出口时已是白卿的音色,虽然语调千差万别,但被弄到失神的陈柯必然是听不出的。
谢川拉起陈柯,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后穴里还残留着白卿的东西,被弄了好几日已经烂熟,很容易便吞下谢川的性器。湿润柔软的地方收缩着,陈柯手撑在谢川的腹肌上,腰被扶着,一上一下地起伏。
陈柯头后仰着,脖颈显得纤细而修长,他的小腹还是鼓的,肚皮在动作时微颤。整个人有一种充满欲望又纯洁无暇的违和感,像是在泥潭中脏了羽毛无法挣脱的鹤。
多种感官的刺激再加上许多情感的爆发,谢川一下子失控了,他把陈柯按倒,从后面直接进去不管不顾地冲撞。
“师尊!”
肚子被压着的感觉很难受,陈柯尖叫起来,其没想到身后人弄地更狠。他只能挣扎着屈起腿,支起身子跪趴着,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护住肚子。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因为姿势而更加明显的肚子,正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谢川冷眼看着,他无法自控地想着陈柯在白卿身下的样子,甚至现在这么难受也承受着,只因为认为他是他的师尊。
谢川的手在陈柯身上游走,抚摸过那些红痕,都是藤蔓勒出来的,而没有带着情欲的吻痕。他把身下人锢在怀里,下身激烈地抽送,心里几乎是恨意了。
你那个好师尊,他根本不爱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看看我?
陈柯又被翻了个身,腿弯被扶到肩上,唇被吻住。
但这次的吻似乎不同,缠绵温和,甚至结束后还向下吻过下巴和喉结,然后在乳尖啃咬打转。
好像有点熟悉。陈柯迷迷糊糊想着,但在高潮中他无法过多思考,只觉得师尊留下更多痕迹表示着接受他了。
谢川最后享受着陈柯的吻,进到最深处射了出来。两人分开时牵出银丝,还是呼吸之间的距离。
难得的温存时光,陈柯听着系统的消息,抬起酸软的手环住他的肩膀,羞赧地喊了一声,“师尊。”
谢川的面色几经变幻,还是低笑一声。
他起身,抬手间便穿上衣袍,只是领口大咧咧敞着,露出胸膛上几道抓痕,不知想给谁看。
他看向陈柯,扯去性器上的藤蔓,手轻抚着鼓鼓的肚子,眼里是奇怪的笑意。
他的声音很轻柔,好像满是爱意,手却重重一摁。
“陈柯,是我。”
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着抖,陈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这次没有清理的藤蔓,他的下身一塌糊涂。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更多,他的眼里涌出泪水,但还是强忍着不说话,不敢细问。
谢川到底还是不忍心,为陈柯施了清洁的法术,然后把他抱在怀中擦去眼泪。
“第一次是白卿,第二次是我。”
“是他把你让给我的。”
怀中人看起来似乎脑中空白,谢川收紧了怀抱,眼里晦暗不明。
他以为他是想让他痛苦,却不知这其实是因为他不可言说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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