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隔着桌脚,陈林双腿大张,让姜玄在他下腹动作。陈林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身体里那把火像是被这外力助燃了,在他身体来回乱窜,烧的他呼吸困难、理智涣散、皮肤叫嚣着要被抚摸、连左脚都隐隐有点痛。陈林扯开自己裤子,微微站起来,然后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扯掉,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玄,说:“你给我口。”
姜玄看着他,轻轻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单膝跪地,抓着陈林半勃的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给他口交。陈林被这温热的包裹和精心的刺激伺候的十分舒服,眯起眼睛,仰起头,一手扶着餐桌,另一只手揪着姜玄的头发。他知道这会让姜玄不舒服,但他懒得管了。他让性器在姜玄口腔里来回挺动,听着他因为深深吞进自己阴茎而发出的类似于干呕的声音,却没有半点怨言。陈林眯起眼睛,心里又痛又痒,忍不住把左脚从裤腿里伸出来,不管左脚还有某种隐痛,就前伸过去,撩开姜玄的浴袍,塞进他胯下、触碰到他的阴茎。
出乎意料的,姜玄的阴茎涨得很大,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他的脚心。陈林微微缩瑟了一下,刚想把脚腕抽回去——但就在这时,姜玄伸了手碰到他脚踝——陈林心下一惊,刚刚在卧室那股钻心的疼痛一瞬间飘到脑海里,这感觉数分钟钱刚刚经历过,叫他害怕,但身体却远远没有脑子反应快,脚还没来得及撤回,姜玄的手掌已经覆盖上去了,陈林张开嘴,一个“别”字已经飘在喉咙口——但姜玄却并没握住那。
在五指几乎收拢的一瞬间,他转了手腕、向上捏住陈林的小腿,然后把陈林的脚抵在了自己胯下。陈林虚惊一场,瞬间卸了力气,嘴里“啊”地一声叫出来,向后跌坐到椅子上。姜玄把他的阴茎吐出来,伸手给他打手枪,另一只手按着陈林小腿,让他的脚在自己阴茎上来回移动、轻踩。
姜玄的性器很烫、很粗,完全勃起的一根肉棍,龟头渗出水来,蹭在陈林脚心上。那温度很烫很烫,陈林身体里似乎跟着烧起一把火来,烧的他理智都要付之一炬。
可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他浑浑噩噩地想,就在刚才、就在卧室里。他趴在地上,那么狼狈、那么屈辱地,歪倒在那,像个丧家犬、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倒在那里。在他满心满脑都是姜玄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肢体纠缠的幻想中,他像个绝佳的旁观者、幻想着自己从未见过的一幕幕。但每一帧都是那么清晰,姜玄阴茎的热度、粗长的样子、捅开紧致褶皱的方式、喉结上滑落的汗水、射精时发出的低吼,每一样都是那么清晰可见。但那些再不是独属于自己的,他须得不断幻想、不断猜测、不断狐疑,对他的衣服、他的简讯、他的电话,一切他不在他眼前的时间,都已经并即将成为他生活的新局面,这局面如此开阔,乃至于已经笼罩了他的全身全心,让他如坠深渊、如临大敌、汗毛倒竖、手脚发冷。他像是被禁锢在这间卧室里,什么都做不了、他抬头望了望,窗外都是阴沉沉的黑夜,泛着橙色,雪覆盖在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他冲不破这四壁的阻隔,心上套了枷锁,被紧紧缚住,像个囚犯,落在深渊之中。
陈林花了好久才能把额头从地板上移开,彼时他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静静靠在床脚。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姜玄的衣服。壁灯的光照在衣服上,在旁边打出了一些阴影。陈林颤抖着嘴唇,感觉那影子犹如鬼魅,静静走进他心中,他千方百计拒绝,用那些甜言蜜语、用那些肢体纠缠、用那些不厌其烦的誓言、用那些细节处的每一个动作,他曾经千方百计地想要拒绝啊!但没有用!没有。这鬼影照样踏进他心中去,带着灰色的雾霾,狠狠踩在他心上。陈林闭着眼,仰着头,倒在床上,他的左脚隐隐作痛,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难道是他应该受的罪吗?他的左脚那么痛,他难道能把他砍掉、扔掉、断掉、再也不理吗?
不能啊!皮肉之苦尚且可以痊愈,但心上的呢?他轻轻摇头,心想,姜玄,你太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想,他是如此的爱他,乃至于这感情渗入骨髓、渗入心底,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坐守在他的细胞里,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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