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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昏地暗中,毛小蒙忘记了已经在等待中蹉跎了多少年,唯有永无止境的高潮与辱虐铭刻于身心。
为了让性奴保持赏心悦目的外貌,头领隔三差五,就会差遣几个精通医术的爪牙,通过强行卸下下巴进行药物灌食,对他的身体健康进行保养。自然,也少不了打理头发胡须等一系列工作。结果这幺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他现在的气色比起初来乍到时,似乎还要好个几分。而出于极端恶劣的饮食,缺乏锻炼的他并没有任何身材变形的迹象,唯独被毒品掏空的躯体在伤及神经的媚药助纣为虐下,于外表难以察觉的内部雪上加霜。
从喽啰们的谈话看来,那个人果然没有再回到滨海。他还记得自己的模样吗?他是否想起过自己,是否尝试过找寻自己的踪迹,哪怕只是某一天在追忆中一闪而过,随口问个几句也好——
但毛小蒙已无暇思考。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天才,有时候会系着鲜红的披风站在视网膜的尽头,向一丝不挂跪踞地面的他,叽叽喳喳地说起早已逝去的未来。待到他犹疑地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昔日意气风发的峥嵘岁月,那光芒万丈的身影又转瞬间土崩瓦解,摔落在尘埃里了。
而他的理智,也当即被各处感官接踵而来的欢愉洪流,搅得糊涂不堪。或许年少时恣意喜怒哀乐的痕迹,不过是他厌倦了十年如一日淫荡不堪生活之余的一段妄想。而如今一文不值,只会缠着一根根硕大的阳具,摇着屁股张开大腿,用最下流词汇叫他们干烂自己屁眼的变态犬只,才是他本该拥有的模样。
听见牢房的铁门被打开的刺耳声响,他艰难地撑起满是淤青的身体。没有半分力量的四肢只能做出象征性的反抗,而他深知这会让来者更为兴奋。反正结局不过是继续被奸淫,然后像一块没用的腐肉一样被扔到墙角自生自灭,还不如先取悦对方再说,好好享受一下被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快感。
那几只时常得到褒赏,饕餮着带血牛排的猛犬都比他更有存在的价值,起码还能在斗殴时大显身手。他除了被干,剩下的日常只有费尽心思讨好侵犯过他的一只只生物。或许还要加上在头领的命令之下,设计组装那些闻所未闻的性玩具,以及在被它们干得呻吟连连痉挛不断时,如实描述出自己的感受,用三言两语勾勒出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的境遇。
或许可以被任何低劣物种肆意凌辱,还能在快感中一次次高潮射精的他,本来就下贱得失去了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资格。而漏勺帮屈尊纡贵以维持他卑鄙无耻的生命,已是仁尽义至。
地牢的结构似乎已经被毁坏,原本只有在入口处才能看见的阳光,恍若五彩斑斓的锦缎般,尽情倾泻在来人的身上。过于炽烈的焰阳刺得他眼睛一阵酸涩,他连连后退几步,倚在粗糙的墙壁上。没有焦点的眸子愣愣地瞪着,打量着那人被一派灿烂模糊的面部结构。
那是他只能在梦里一次次邂逅的救赎。
扬起的尘埃,迎着无与伦比的光华,在沉闷腐朽的空气中自由地舞蹈。
“找到你了,小蒙。”来人微微一笑,向着满身锁链的他伸出手。
自从接到章先生的电话,上官帅寝食难安了好几天。一个信誓旦旦要离开滨海的大活人,不过几小时后就失去了联系,未免太蹊跷离奇。他命令章先生联系临近城市的线人,展开地毯式搜寻。
调查持续了整整半个月,仍旧一无所获。据一些边角料情报,上官帅开始思考他的旧友是不是落到了仇家的手里。敌人或许已经将他囚禁起来严刑拷打,从他的身上套取菜刀帮的情报,榨干他的剩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