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与先前的情况又是不同了……
玉鸾在他怀里脸色颇怪道:“那郎君能把手拿出去再说话么?”
他嘴里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很不是那么回事儿。
郁琤哪里愿意,只俯首吻了吻她的唇角,喑声对她说道:“旁的时候也就算了,只眼下孤属实是情难自抑……”
她再要说,他也只能回她一句恕难从命罢了。
天子彻夜不歇。
乃至天快亮时,郁琤又亲自抱着怀里的玉鸾下了汤池去,为他的淑妃洗清汗液。
玉鸾靠在他怀里困得不行。
他却仍亢奋不已,还颇为怜爱地吮了吮她的耳垂。
他发觉她在榻上自有在榻上的美态,在水里却又好似沾着露珠的花瓣,艳姿更甚。
“孤今夜可叫阿鸾欢喜了?”
他贴在她耳侧问她。
玉鸾有气无力道:“欢喜……欢喜得很。”
她心说她欢喜得想要立马睡过去做场梦行不行。
郁琤声音却更为愉悦,显然是将她的话当了真。
“那孤便让阿鸾更加欢喜好不好?”
玉鸾雾眸茫然,掀起眼皮看他,他却掐住她的腰,将她抵到了浴池壁上,叫玉鸾连反抗的机会都来不及反应。
等到天彻底亮透。
宫人便来到浴池旁收拾,发觉地上周围全都是水渍,活像是一条大鱼在里头打浪翻涌过了似的。
两个宫人小声交谈,一个低声道:“大鱼是没有啦,但昨儿夜里主上和淑妃来过倒是真的。”
另一个小侍女闻言只“啊”了一声,显然也猜到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
郁琤尝到了甜头,一连数日更是赖在了华琚宫不肯离开。
玉鸾应付了他几日着实感到彻夜呕心沥血、宵衣旰食的人变成了自己。
这大畜生从早到晚不是政务便是缠着她,不是一日三餐便是缠着她,便是沐浴时他都打她的注意,但凡她哪里不留神松口答应下来,他必然又是一副得逞嘴脸,拖着她就是一顿胡天胡地,一副恨不得将从前缺了的日子全都给补回来。
被他这么胡来,玉鸾哪里还抽得出精力去管蓟苏的事情。
也亏得她每个月要来一回癸水,这才能找到借口暂且将郁琤赶回承天殿去。
说巧不巧,玉鸾才得了闲,阿琼这日便突然进宫来看望她。
玉鸾许久不曾见阿琼,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宫中已有了一段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