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塞的满满的,连个衣摆都不肯露出来,生怕被人觊觎了。
“周亦怎么就不行了?”
“他不好。”
江效追问:“哪不好?”
秦毅火了:“我他妈刚刚不是说过吗。”
江效干脆耍起了无赖:“可我听你说的,我觉得他还挺好的,他只是对你不好,对小桃子还挺好。”
秦毅不说话了,只是闷头猛喝酒。
他多聪明,他当然知道江效的话有道理。
周亦那孙子在夏纯吟面前装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无论他说什么,夏纯吟都会觉得是他在欺负人。
秦毅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有口难辩。
他第一次这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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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很快就过去了,为期一个月的寒假时间就这么在不断的串门走亲戚拜年中给度过去了。
夏纯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背了多少遍出师表。
买好机票的前一天,她稍微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继续背了。
临出发前,家里人再次轮番嘱咐,应该注意些什么。
就好像她第一次出远门一样,妈妈背着身子偷偷抹泪,爸爸在那安慰:“行了,她是出去读书,又不是不回来了。”
江菡哭的更凶了:“你说北城离我们这儿这么远,小桃子要是嫁过去了,以后想见她一次那可就难了,要不我们去找老爷子,让他把这个娃娃亲取消了,本来就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口头约定而已。”
夏父安抚她:“婚姻大事,肯定是由着她自己来的,她要是不喜欢,自然没人勉强她,你也是,这儿是机场,你哭成这样是想让人笑话吗。”
听到他这么一说,江菡也忍住了眼泪。
主要是怕她这一哭,夏纯吟也跟着哭。
很多时候不是孩子离不开父母,而是父母离不开孩子。如果不是因为限制太多,江菡真希望跟过去陪读。
好不容易稳下情绪了,她去送夏纯吟,让她在那边多注意身体,别熬夜,也别为了减肥就节食,天冷了就多穿点。
夏纯吟乖巧点头:“知道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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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北城大概六个小时的时间,夏纯吟拿了行李箱后出去,刚想给秦毅打电话,结果手机铃声先响了。
来电显示的是周亦的号码。
她按下接通:“周亦哥哥。”
男人声音温柔:“到哪了?”
她抬眼看了下:“刚出来。”
“嗯。”他那边有点吵,应该在入口,“别乱动,我马上就过来。”
夏纯吟想问为什么过来接他的不是秦毅,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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