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刺眼又强烈,风裹着尘沙。一辆破破烂烂的皮卡慢悠悠地行驶在路上,身后不远不近的坠着几辆黑色机车。
那些机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不少修补的痕迹,但保养的很好,足见主人对它的爱护——它们都属于这片地界臭名昭着的强盗团。
骑手猛地加速,和皮卡平行,笑嘻嘻的声音透过有点磨损的头盔,带着丝失真感。
“大叔,跑快点呀~”
其他骑手也嘻嘻哈哈,对着车里的人吹口哨。
皮卡的车窗被人为卸下,里面的人就不得不扯一块布料遮住口鼻以抵御风沙。他看起来高大健壮,握着方向盘的手臂肌肉流畅。只是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怜,松松垮垮,勉强盖着腿间。裸露的大片蜜色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和咬痕。丰满的胸肌遍布指印,两个奶尖被吮的红肿。俊朗成熟的脸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精斑,被长久束缚的淤痕烙在手腕上。
“屁股里的东西要夹紧哦~”
青年们轻佻的声音在这片无人地界传得很远,蛇一般缠在男人耳边。
“大叔的奶子还肿着呢,待会让我好好吸一吸就好啦~”
“啊,好想在这里操大叔啊。把大叔肏怀孕,挺着肚子回去。”
“想捏大叔的屁股~”
车子里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听着,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仪表盘不堪重负的降到低点,皮卡的速度也越来越慢,青年们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
“大叔,我硬了~待会帮我舔舔好不好~你的嘴巴又紧又热,吸着我的鸡巴简直爽死了。”
“奶子也又软又好吃,屁股又大又骚,每次都能吞进好多东西呢~”
男人抿紧唇,皮卡依旧慢吞吞地前进,表示着男人的态度。
远远地,地平线处出现了一点不一样的起伏。随着距离的拉进,一座城市慢慢露出全貌。
奇怪。
青年们难得的皱起眉头。
眼前的城市虽然遍布时间的痕迹,破败不堪。但从它高高矗立的大厦和密集的建筑群,便能想象它之前的繁华。但是这片地界,十几年前的特大沙暴几乎淹没了所有地表建筑。哪怕没有被风沙掩埋,在物资奇缺的末世后,也不会显示出这种长久无人打扰的寂静和深邃。
缠满麻绳的手扒住皮卡的车窗。
“大叔,停车。”
这座城市给人的感觉很危险,像是一只巨大的眼睛俯视着这片土地。它宏大又肃穆,是一片还没有被人发现的遗迹。
机会。
男人心脏狂跳。
城市从外表看保存的极完好,建筑密集复杂,非常容易藏身。未被探索,意味着里面有丰富的物资。
他不想被青年们抓回去,只是想一想后果他就忍不住身体的颤抖。
“陈奴,停车。”青年又重复了一遍,连名带姓。
陈奴狠踩油门,皮卡加速,青年扒住车窗的手被甩开。
机车嚣张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四五个骑着机车的青年戴着头盔,迅速追上了前面的皮卡,拦在前面。
“隆隆”的声音自地底传来。黄土一路高高凸起,速度极快地窜向青年们。皮卡猛地刹车,方向盘急转向另一边。
飞扬的尘沙遮住视线,藏在地底的异兽卷起大片沙石,试图围困住青年们。这种沙漠虫兽十分难缠,但弱点同样明显。只是这么一耽搁,皮卡已经快要进入城市了。
“该死。”青年们一阵咒骂。然而异兽就跟会读心一样,每每拦在他们与皮卡的中间,阻挡他们去追击男人。
轰鸣的机车冲出流沙群,面前的荒漠绵延而无边界,那座城市如同海市蜃楼般,裹挟着皮卡一起消失了。
————————
直到进入城市,陈奴紧绷的心才松了弦。快要没油的皮卡停在路边。陈奴在车里迅速翻找,最终只找到一瓶青年放进去的水,其他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
他就知道青年们没那么好心。
陈奴拿着水下了车,微微打量了下这座城市。
安静。这绝对是第一个形容词。随后就是破败。无论是开裂的柏油路,四散在地上的砖块,没了窗户的空洞洞的楼房,还是肆意扭曲的枯树。
整座城市看起来无害极了,连风都过滤掉了沙土,轻柔地扫在脸上,带来一阵生涩又清新的味道。但陈奴知道,这只是表象而已。
他小心的放轻脚步与呼吸,进入了路边的一栋房子。
少的可怜的布料只能勉强围在腰间,遮住软趴趴的前面。屁股就顾不上了。之前里面的东西流到座位上,沾的两瓣臀肉黏糊糊的。随着站起的身体又慢慢流到大腿,现在硬邦邦的贴在肉上。
陈奴靠在墙角,撕了一小片衣料沾湿,草草清理了下。太多了,一抹一手,都是青年们之前射进去的。他皱着眉清理完,只觉得手上还有着挥之不去的腥膻味。
之后他又搜寻了下房子,东西又多又
', ' ')('乱,都腐烂的不能见人。只好继续深入城市探索。
他的动作都尽量放的慢而轻,但在寂静的环境下还是有着巨大的杂声。又一次无功而返后,陈奴在门后遇到了第一个生物。
一只赤裸的尸鬼。他的衣物在长久的岁月里被侵蚀殆尽,只留下不腐不死的身体和嗜血的本能。
如果男人有件趁手的武器,他可以迅速解决掉这只低等生物。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它召来更多同伴前离开。
尸鬼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原本安静的城市躁动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包围男人。无论是近处,还是遥远的城市的另一端。沉睡的生物们一个个苏醒,向男人的方向赶来。
陈奴沉着脸,好几只尸鬼堵在他来时的路上,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逃亡。路上的尸鬼越来越多,嘶吼着,干枯的手臂前伸,试图抓住男人。然而他的身体灵活极了,好几次都险而又险地躲过突然出现的肢体。
但它们越来越多,终于将陈奴逼进一间空旷的仓库,慢慢地靠近他。
陈奴剧烈的喘息着,长时间的逃跑耗尽了他的体力,围在腰间的布料在之前也被尸鬼扯走,水也丢了。他全身赤裸,紧紧靠着墙皮,试图做最后一点挣扎。
先是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重重地拉倒在地上。陈奴摔得头脑发懵,尸鬼们七手八脚地压在他身上,冰凉赤裸的身体贴着他,意义不明的嘶吼着。陈奴闭着眼,想象之中被分食的痛苦并未到来。
手,无数只手。
男人被尸鬼群围在中央,四肢大开地被压在地上,浑身的皮肉都被抚摸着。他从颤抖的齿间挤出愤怒的声音,挣开束缚,还未站稳又被压倒在尸群里。
滑腻的富含黏液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他的奶尖,他的大腿内侧,无数双手摩挲着男人的皮肉,冰凉粗壮的柱体在他的身上戳弄。
“唔!”男人浑身颤抖。一只尸鬼舔着他的嘴唇,柔韧的舌头滑进嘴里,按着他的头不断深入,舔弄他温暖的口腔和舌尖。男人挣扎不得,口涎混着尸鬼的粘液溢出嘴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