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爷,今儿个去吃花酒呗~”
“没意思。”世子爷长腿一叠,懒洋洋地摆摆手,“你们玩,我先回府了。”
“你们府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啊,一个个的,下完学就急吼吼的回去。”
世子爷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没有回答。
他回府时天色尚早,屏退下人后,熟门熟路的往府里一个偏僻角落走去。周遭景色慢慢荒凉,很难想象,光鲜亮丽的侯府还有这般不见天日的地方。但走进屋里,便会发现摆设装潢无一不奢侈精细。
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沉闷声音裹着满满的情欲。进屋后,便听的更加真切,混杂着承受者的闷哼,空气里浮动着浓郁的情事味道。世子爷没有遮掩声音,床上正在动作的两人看过来,只勾起一个笑弧,带着挑衅。
那是一对同孪,姿容形貌都相仿,只左襟绣了不同的花纹用以区分。此时压在一个男人身上,一前一后,粗大的肉棒进出着唇瓣和股间,操出湿糜的水声。
被梏在床上的男人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腰身被青年把着,承受着激烈的撞击,丰满的臀肉被肏的左摇右摆。他脖子上挂了锁链,黑色的蒙眼布洇出两团湿痕,被按在胯下深喉,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阴茎,抽插间带出口涎,沾湿下巴。
他看起来凄惨极了,一身蜜色的皮肉斑斑驳驳,尽是爱欲的痕迹。饱满的乳肉被青年捉住揉捏,肏的狠了,被吸肿的奶尖就会吐出几滴奶水,沾湿青年的指侧。
“唔!”嘴里的东西操到喉管,满满的腥膻气恶心的男人干呕不止。反而让施暴者得到快感,抵着喉肉不停操弄,饱满的龟头往里挺进。身后的青年趴在他身上,像条发情的公狗,粗重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都紧紧贴着他,带着黏腻的热度,每一次都操得又深又重。胯骨不停撞在他的臀上,狰狞粗大的肉棒肏开湿热的肠肉,顶着深处的小口研磨。
陈奴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肏死在床上。强暴他的这群人带着陌生的气息,每次抽插都用了狠劲,持久的惊人。浑浊的吐息和火热的身体都让他感到恶心。他们从来不说话,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拿出塞在后穴的玉柱,按着他的头,把自己硬挺的阴茎操进他的身体。
他被激烈的操弄肏的撑不住身子,被迫分开的双腿颤抖着,臀肉被撞得泛红。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抽插间带出一点肠肉,龟头狠狠撞向深处的小口,几乎要把囊袋也操进去。嘴里那根塞满口腔,操得越来越深,浓厚的雄性气息充斥鼻腔,湿淋淋的柱身来回碾压着唇肉,挺到喉咙深处。
窒息的痛苦混着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的闷哼都带上哭腔。强而有力的撞击把呻吟声撞得破碎不堪,床铺都被肏的晃动不停,混着皮肉相撞的声响,淫荡极了。
男人被肏的失了神,指骨用力,抓紧身下的布料,身体被肏的不停前倾,将两根肉棒含的更深。他们的操干愈加激烈起来,粗重的呼吸声急促灼热,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顶到男人身体深处。
青年舔舐着男人优美厚实的脊背,抓揉着丰满的乳肉,胯下用力。粗大的阴茎几乎是整根没入小穴,将臀肉撑开,不停戳刺着里面的小口。这个健壮的男人被迫雌伏在他身下,被肏的浑身颤抖,穴眼被撑成紧绷的肉圈,湿热的肠肉裹着他,吮吸着柱身。男人的头则被按在另一人胯下,合不拢的嘴进出着骇人的阴茎,憋的满面通红,喉结滚动,被迫含着肉棒吞吐。
紧致的甬道紧紧吸着他的东西,强烈的快感让青年急切的呼吸着,恨不得把囊袋也操进去,最好把男人操坏,然后射满他的生殖腔,让他大着肚子挨操。他又重重地肏了几下,猛地拔出涨成深色的阴茎。正操着男人嘴的青年不情不愿地离开湿热的口腔,湿淋淋的柱身昂扬着,磨蹭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急促地喘息着,还没缓过神,就被青年拉着脖子上的锁链,拖到他身前,按着头,送进一根粗大骇人的阴茎。
饱满的龟头顶着喉肉捣弄,青年快速抽插着,扯着锁链重重地挺身,肏进紧致的喉管,压住男人的挣扎开始射精。过多的精液从男人的嘴角溢出,一直流到脖颈。青年恶意的捏住他的鼻子,慢慢耸胯,不停将精液顶进去,逼得男人含着肉棒吞咽,被噎出的眼泪打湿蒙眼的布料。
“咳咳……”湿淋淋的肉棒抽出,牵出浑浊的丝线。男人痛苦地干呕着,满嘴的精液味让他感到恶心。锁链被另一人接过,又将他拉回胯下。
饱满的龟头磨着嘴唇,男人怕极了,小幅度地摇头推拒着。满是痕迹的身体被抚摸,敏感的他立刻就察觉到是刚才两人之外的青年。温热的手指探进合不拢的穴口,还湿润着的穴肉柔顺的裹住入侵物,被手指长驱直入,一根,两根,指腹抠挖着穴壁,顶着男人的敏感点研磨,操出水声。很快,滑腻的爱液就沾满了手指,待手指抽出后,小小的穴眼已经成了一个水润的肉洞。
丰满的臀肉被掰开,青年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胯下粗长的阴茎慢慢挤进穴口。男人浑身颤抖,穴肉推拒着异物,被大力肏开,随着青年的抽插,笔直粗壮的柱身愈来愈顺畅的进入着,
', ' ')('塞满甬道。
“啊……”后穴里的东西顶到要命的腔口,男人呻吟着,穴肉紧缩。身后的青年被夹得舒爽,呼吸沉重,掰着臀肉狂肏,小腹不停撞在蜜臀上,粗壮的柱身几乎是整根没入。甬道又热又紧,紧紧吸着他的东西。肏的越狠,受不住的男人反而吸得更紧,穴肉痉挛着吃进一整根肉棒,被肏的胡乱呻吟。
青年的动作狠厉极了,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操得男人撑不住身子,哭叫着往前爬,又被他拉到身下贯穿。
脖颈的锁链扯紧,男人被迫仰起头,痛苦地喘着气。青年埋在他颈前,湿热的唇舌舔舐着喉结,感受着男人的颤抖。牙齿轻抵,终究没敢留下痕迹。随后放松禁锢,扣开牙关,粗长的阴茎直直抵到男人喉口。
“唔……”
太深了。男人干呕,被按着头吞得更深,粗长的柱身塞满口腔,来回碾着唇肉。身后的青年肏的又快又深,掐着他的腰,次次撞在小口上,顶着腔口研磨。狰狞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臀肉,过大的力道操得男人穴口发麻,只能无力的含紧肉棒闷哼。
身前的操弄愈加激烈。青年喘着粗气,毫不怜惜地肏进喉管,龟头顶着喉肉抽插。露在外面的柱身被男人的口水打湿,快速的操弄甚至牵出了口水丝,淫靡地糊在唇肉上。他猛地挺身,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泄了身,又多又浓的精液呛得男人不停咳嗽,喘息沙哑。
嘴巴里的肉棒抽了出去,后穴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无意识地呻吟着,夹紧了屁股里的东西。两瓣臀肉被肆意揉弄,迎合着身后的操干,痉挛的穴肉吃进整根柱身,穴眼几乎要被撑变形。青年肏的又深又重,他衣着齐整,只一根狰狞的肉棒露出体外,下身耸动。衣物晃动间,只能看见男人被肏的不停晃动的臀肉和中间吞吐着肉棒的穴口。
青年重重地肏了几下,拔出湿淋淋的几欲喷发的阴茎,扯着男人的锁链将他拉至身前,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他合不拢的嘴里。腥膻的味道逼得男人干呕,被龟头大力肏开,抵进喉管,碾着舌肉抽插几次后,青年也射了出来。
“唔!”鼻子被恶意捏住,男人只能含着肉棒艰难地吞咽着,直到青年呼出一口气,满意地将肉棒抽出来。
性欲得到满足,青年们的粗暴和侵略性便都收了起来,搂着男人温存。冰凉的药膏抹过红肿的唇肉和穴口,修养着使用过度的皮肉。他们又将男人清理了一番,把之前的玉柱重新塞回去,除了泪湿的蒙眼布,浑身上下都找不出被侵犯的痕迹后,这才在擦黑的天色里离开。
夜幕低垂,应付完事情的谢贰第一时间回到府里,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
他解开男人脖子上的锁链,抽出温养的玉柱。又卸下蒙眼布,注意到男人通红的眼睛和干涸的泪痕。
“想爷了吗?”他抱着男人蹭了蹭,“今天太忙了,这才把你锁起来。谁让你老是想跑。”说到最后还带着委屈。
去拿吃食的谢叁回来,也注意到男人的眼睛。
“每次都哭,下次就乖一点啊。”他口气是埋怨的,脸上却是笑的,坐在床边给男人喂食。
“啊……”男人有点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让青年们知道自己的遭遇,只能忍着羞臊,笨拙的比划。被谢叁打断。
“好好好,等谢壹回来,今晚满足你。”
男人又恼又气,谢贰过来亲他,被他下意识的躲了躲。躲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谢贰倒没生气,泄愤似的咬了口肩肉,嘟嘟囔囔。
“真是操不熟的老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