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真有点喝多了,
“不就一个电话么,至于么..”
“你有种揍我啊,你揍我就记住了,我就再也不倒贴了。”
“不揍就别拽着我,老子要走了,你这个死黑人渣!”
说完这些还上去踩了许晚河一脚,挣扎着就要走。
许晚河全身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却也不太确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前两次找你就是腚眼痒痒而已,今天不痒了,再见!”
许晚河看了他一会,“你对我有意思?”
“谁眼瞎了对你有意思啊,你别以为你自己身材好又有钱就人见人爱提灯笼也找不到的优秀对象..哎,对,你还真是提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对象,因为你黑的谁也看不见!”
许晚河生气了,“你他妈再说一遍?”
“放手!”杨默书喊的声嘶力竭,险些又吐他一大襟。
这人踮着脚尖挣扎好半天,忽然领口一松,许晚河还真放了手。
杨默书长喘口气,摸了摸头顶,“我帽子呢!还给我!”
对面的人脸都要黑成了炭。
“还我帽子!那种款式不适合你,你这样的应该在脑袋上带个发卡装个灯泡来照亮你的大黑脸!”
话没说完,杨默书身子一轻,接着双脚离地,整个人给许晚河扛起来。
14、
许晚河之所以没揍他,不过是想起了自己。
这么想着,就觉得这小大夫也是个可怜虫。
杨默书在他肩膀上扑腾着,连鞋都掉在地上,袜子也跟着掉了一只,露出白藕般的脚。
“滚!把帽子还给我!”
许晚河默不作声,抗着人往里屋走,顺便在经过书桌的时候,从抽屉里摸了点东西出来,
这个办公室里头是个私人台球室,暗纹地毯上放着只有一张英式台球案,屋子虽然装修的很漂亮,可许晚河从来也都没用过。
墙壁射灯亮起的时候,杨默书正以手肘猛击许晚河的肩胛骨,
“干什么!为什么抢了别人的帽子还要这么装逼?你要么把帽子还我,要么把我放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晚河沉着脸,一句话没说,直接将人放下扔在台球案子上,回身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巨响。
杨默书从台球案子上滚下来,走了两步,觉得不对,便低下了头,
“我鞋呢?还有一只袜子?”
后又上去揪许晚河的领子,
“你这个小偷!偷了我的帽子,鞋,还有袜子!”
许晚河冷冷的直视他,“你揪我领子?”
杨默书给他盯的冒了一头冷汗,“..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