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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点米粥,宋知霄方才有了点力气,他后知后觉地看了身侧的端方君子,视线偷偷摸摸的,似乎顾及着什么不敢开口。
他低着头搁下瓷勺,鼓起勇气:“叶嵘,我今日晨起时,发现被褥脏了……”
越到后面声音越发小。
听此,叶嵘横去一眼,却见宋知霄糯白的脸蛋红了一片,眉梢的媚意尚未去了,整个人仿佛水中露出粉尖尖的芙蓉花,招人疼惜得很。
他眸中一暗,未待有所动作,便听到对方接着说——
“我、我并非有意为之!夜里似乎做了些梦,然后泄了……在床上……”
晨起时见着被褥上的污渍,他只以为是昨夜梦遗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趁机奸弄。
宋知霄已羞得不敢抬头,他自己的衣衫脏了,只好光着身子裹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因为不敢坦然面对性事,他局促地勾着脑袋,清雅的桂花香扑鼻而来,没有一丝药味。
这件衣衫是熏过香的。
叶嵘眸中染上促狭的笑意,故意凑过去贴着宋知霄的身子,声音含着几分暧昧,“泄了?你定然是做春梦梦见我了。”
“不、不是春梦……”
宋知霄刚想反驳,突然暧昧地闷哼一声,而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紧紧闭着唇,只有衣衫下露出来的细白的小腿有些发颤。
无人知晓宽松的外衫下是何等的淫秽——
叶嵘将手伸进宋知霄柔嫩的腿间,没有碍事的亵裤,直接往里处握住了那根无精打采的小玉茎,上下撸动几下,居然也没多少反应,只有小孔吐出点清液。
像是哭了。
叶嵘似乎觉得有些好玩,用微凉的指尖刮蹭着可怜的小孔,将稚涩的小玉茎玩得红通通的。
他一边在宋知霄腿间作恶,还一边假惺惺地问:“没做春梦?那你梦见什么了?”
敏感的小孔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再加上方才被人干狠了还未曾褪去的情潮,宋知霄受不住刺激地靠在叶嵘身上,喘得气息乱了,半截柔软的舌头露在唇上,一副被情欲折磨的痴傻模样。
见人不太清醒,叶嵘只好放过颤颤巍巍的小肉芽,顺手捏了捏两颗萎靡不振的囊袋,将指尖上黏腻的腺液抹在会阴下粉嫩的穴眼上,还用了些力,似乎想要抚平边缘的褶皱。
小傻子将自己送到了怀中,叶嵘稍一转头便能亲住那染着蜜色的红唇,但他可没这么好心让宋知霄享受,一口咬住对方粉如桃红的脸颊。
他故意没收力,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牙印。
“呜……”
脸上被咬了一口,传来火辣辣的疼,身下还被对方侵犯着,宋知霄觉得委屈极了。
跟小猫似的嗷呜一声,没有半点杀伤力。
叶嵘笑了一声,问道:“哭什么?”
宋知霄睁着泪眼:“你、欺负我。”
“你告诉我梦见什么了,我就不欺负你。”
叶嵘嘴上说着不欺负,手指却还在瑟缩的屁眼上打转,小穴被勾起了情欲,从深处渗出点滑腻腻的水,肠肉变得湿润许多,似乎做好了迎接大鸡巴的准备。
宋知霄眼神有些闪躲,“我梦见…梦见你在骂我。”
他不好意思说梦见叶嵘哭红了眼,若是说了,感觉屁股会遭大殃。
但是叶嵘那个眼神确实很凶,就像看着仇人。
宋知霄咬了咬唇,心想,他说不定就是骂红了眼呢。
贝齿轻咬朱唇,愈是天真纯洁的脸做出这种暧昧不明的动作,就愈是勾得人魂飞。
凶器早已按捺不住,叶嵘听也没听清宋知霄的话,一把将对方抱在腿上,炙热的阳根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戳着软如糯米团的小屁股。
“你勾引我。”
说罢,叶嵘低头衔住他花瓣般红艳的双唇,火急火燎地撬开齿关,重重地吮吸着他柔软的舌头,发出令人脸红的渍渍水声。
宋知霄被吻地快要断气,脖子上都蔓延着红霞,他两只手抵着叶嵘的胸口,身子有些发颤,洁白无瑕的双腿搭在叶嵘腰间,雪足绷得紧紧的。
仿佛一个被吸了阳气的人。
他面前的叶嵘,也确实像一只千年的狐妖。
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半眯着,一边故意搅着对方的舌头,一边看着宋知霄含着泪被迫接纳他的样子。
直到宋知霄真的吃不消了,这一吻方才停止。
“你说我骂你?”叶嵘舔了舔宋知霄唇边的水渍,又凑近他的耳畔,含着恶劣的意味,低声说:“我平常不会骂人,我只在床上骂过你。”
他下流地挺了挺腰,不可忽视的阳具就蛰伏在宋知霄屁股下面,只等脱下那层碍事的布料,便可“提枪上阵”、“重整旗鼓”。
“骚货把衣服撩起来。”
叶嵘看着正正经经,一介神医,说出这种荤话却是张口就来。
宋知霄瞪圆了眼睛,却不敢推拒,声音小小的,“你怎么这样啊。”
', ' ')('“我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骚货要撩衣服给我操。”
失忆前亏欠了叶嵘的事情,一直压在宋知霄心头,他没办法拒绝叶嵘的要求,更何况他们二人还有婚约。
宋知霄感觉到叶嵘越发火热的欲望,心脏突突地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指尖捏着衣衫两边,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先前疯狂做爱后留下的红痕格外明显,肿成樱桃的乳尖似乎正待人采撷。
这幅模样可真欠操……
瞥见叶嵘滚动了下喉结,宋知霄猛地钻进他怀里,像是害怕极了,手却还乖乖地牵着衣衫。
做爱确实是人生另一种趣事……但总感觉叶大夫要吃掉他。
而且身上的疼也还未消去,叶大夫却又想着做这种事。
叶嵘哄着宋知霄帮自己解开亵裤,释放出蠢蠢欲动的巨龙,未等宋知霄不好意思地转头,一只手便毫不怜惜地掐住他的后颈,逼着他直面这根丑陋的阳具。
“给相公舔一舔。”
用着命令的口吻。
宋知霄不想舔,他的嘴唇刚刚被叶嵘吸得又肿又红,本来就很不舒服,而且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舔……
但是叶嵘压着他的脖子,他被迫靠近那根颜色深沉的鸡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敏感的龟头上,本就硬挺的小叶嵘更加精神奕奕,直接戳上宋知霄的嘴唇。
宋知霄还是不肯开口。
叶嵘微挑眉,语气不耐,“张嘴。”
宋知霄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嘴张成圆形,慢慢地将叶嵘的大家伙塞进去,舌尖刚抵到湿润的龟头时,虽然有点不适,但还能忍受。
鸡巴被塞进了温热的口腔,叶嵘便忍不住挺腰,如同操穴似的抽插着他的的嘴巴,直往柔软的喉咙顶,每一下又猛又快。
耻毛扎得鼻尖发痒,宋知霄被堵的发不出声音,还被逼出了生理眼泪,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叶嵘是大夫,平时注重整洁,阳具自然也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是带着点咸咸的腥味,这也算给了宋知霄一点安慰。
可被如此顶撞着口腔,他的嘴角似乎都疼得快裂了,舌头也有些发麻。
叶嵘坐在椅子上,一边挺腰操着宋知霄嘴,一边还在做扩张的准备。
宋知霄几乎是缩在他怀中的,头被摁在鸡巴上,而雪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他一只手握着宋知霄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没有衣物的遮碍,直接抓住一截羊脂般白皙的腿,往外侧拉开了些,好让手指能顺利插进羞涩的小屁眼。
“嗯哈……”
肠肉已经足够湿滑,叶嵘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宋知霄从鼻中发出一声暧昧的哼声,发春的小猫似的,还摇晃了一下小屁股,似是在迎合这两根手指。
“发春的小猫,”叶嵘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抠挖着那块栗子状的软肉,小穴边缘被蹭得发红,“操得爽了会不会叫?嗯?叫一个听听。”
鸡巴突然从嘴里抽离出去,宋知霄方要松下一口气,两边膝盖就被提了起来,叶嵘直接把人拉回腿上,手指也拔出屁眼,握着宋知霄吃得水淋淋的肉棒,一点点顶进这方汁水丰盈的宝穴。
宋知霄扭着身子想逃出叶嵘的怀抱,挣扎着:“不、不……我、我……我不想做……”
可他的力气实在比不上叶嵘,只能被摁在腿上奸了个通透,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媚叫。
叶嵘掐着他的小腰,如捣药似的撞着柔软的肠肉,大鸡巴被紧狭的肠壁裹挟的舒坦,粗粝的青筋直暴起,刮得宋知霄又爽又疼。
宋知霄死死抓着叶嵘紧实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哭了,双眼失神地渗出泪水,今日被奸弄太多回了,腰抖得如轻易被风吹折的枝条。
肉穴里……似乎还有些发麻。
宋知霄觉得身下不太对劲,想说话,嘴中却溢满含着媚意的声音,他极为勉强地说:“啊哈、啊……那那里麻了……啊哈~”
话音一落,未等叶嵘追问,他便猛地身子一抖,如天鹅般仰着修长的白颈,足背弓成一条弧线,忽视已久的粉色肉茎颤抖的厉害,战栗着挤出一点稀成白色的液体。
叶嵘被他夹得动作一停,正努力耕耘的肉棒也迎面浇上了淫水,淫水如温泉般从肠肉深处汩汩流出,暖洋洋的。
“你的逼发大水了。”
叶嵘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嘴唇,就着湿滑的淫水又往里猛撞了几下,等这一阵潮喷结束,小穴还紧紧锁着磨人的阳物,软嫩的穴肉绵绵地蠕动着,似是发痒般,摩擦着滚烫的柱身。
感受到小穴的欲拒还迎,叶嵘边发狠操干着他,边咬着牙:“真是个骚货,干几下就出水了……天生就欠操的!”
宋知霄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小肉芽已经榨得发疼,但快感如泛滥成灾的洪水般从身下传来,那股酥麻的劲儿从腰眼蔓延到全身,他管不上哪儿疼,神魂皆颠倒于情欲之中,嘴里只哼哼着柔媚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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