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了娶亲的正日子,周家那边只派了一个管家领着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过来,周正匀是脸都没有露一下。
之前还觉得翠芝攀高枝的村民们更是说不尽的酸话,当着周家下人的面花姨母气鼓鼓的却又要强忍着不能发作。
她就怕现在闹起来,以后翠芝在周家被人瞧不起,生活更加艰难。
让人意外的是,翠芝却不觉得难过,君兰本以为她爱慕苏怀赋,那对于嫁给周正匀肯定是伤心的。
结果翠芝的样子大出人的意料。当日发生的一切翠芝只有模糊的印象,根本没看到村民们对她的嘲讽和鄙夷。
等她回家清醒后,周家那边就送来了银子,村民们的态度立马转变了,开始用羡慕的眼光看花家人。还有她的小姐
妹们也来拐弯抹角的打听她是怎么和周少爷勾搭在一起的。话里话外带着艳羡,将翠芝捧得飘飘然的。
想想之前她模糊的看到周正匀的样貌,虽不及苏怀赋,却也算的上俊朗。而且自回家备嫁这几日,她每晚都能梦到
那周少爷勇猛的身姿,他压在她身上时是那么用力的要她,让她在梦里都能飘飘欲仙。
再者说,那周家是县里的大户人家,她虽说嫁过去只是做小,但那将来也是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了,单看这彩礼就
是村里的独一份,若今日换成苏家,怕是十两都没有吧。
在众人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中,翠芝上了周家的小轿被抬走了。花姨母泪眼婆娑的看着轿子走远,感觉心肝都被摘
了。她为这个女儿操心劳力了这么久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如今她只能盼望翠芝能多长几个心眼,在周家好好过下
去。
翠芝出嫁后君兰也不愿再看花姨母的冷脸,帮完忙就和檀智回家了。
看到花姨母的眼泪君兰并不同情她,她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苏怀赋早就多次拒绝过翠芝,若不是花姨母算计太
深,翠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元旦福利,苏怀赋自渎(H)つ
那日看着君兰和檀智远去成了苏怀赋的一 块心病,他将红袍借给檀智穿多少是存了捉弄的心思。结果看到檀智
一身红衣和君兰站在一起倒让他想起了大婚那日的情形,他也是穿着一身红衣和君兰拜堂的。
至今在他的屋子里还藏着十几张画像,全是君兰的模样。他每日都要拿出来观摩一下,画卷都被摩挲的毛边了。
今日再提笔,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绸缎庄仓库里君兰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深喘一口气,将心底的躁动强压下去,重新提笔作画。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跃然纸上的却不再是往日端庄秀丽的
君兰,而是酥胸半露媚态尽显的她。
看着自己笔下的君兰,苏怀赋呼吸粗重起来,他不是没对君兰升起过绮念,相反他几乎每夜都能梦到和君兰共赴巫
山云雨,但这是他第一次画出这般模样的君兰。
他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摩挲着纸张上的人儿,仿佛此时正摸着的是她娇嫩细滑的肌肤。指尖轻轻划过她胸前的沟壑,
慢慢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他在此地流连许久,抚摸着那小巧的肚脐。
那日在仓库又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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