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不平的小路上,一辆朴素的马车飞速行驶,而车内却别有乾坤。
雪白的绒毯严实的铺着,里面华丽非凡,比一般马车更平稳。
车里一派温馨甜蜜。
江湖上传言魔道妖女九如强抢素问谷的小神医,而事实是……
少女裹着绒毯被少年稳稳当当的抱着,露出来的肩颈雪白纤柔,上面竟然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爱痕,就是那种吮吸很久才会留下的印记,而抱着她的少年虽然也是衣衫不整,只披了件青衫,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胸膛,可手捧医书看的专注。
坐怀不乱么……也不是……
少女肤白胜雪,容颜绝丽,她虽然看起来有些疲倦和虚弱,可却依然看得出她眼梢处流泄的丝丝媚意。
“阿珩……”九如开口,声音娇媚懒散,她抱住他的脖颈舔了舔少年精致的喉结,眯着眼懒洋洋的唤他。
其实她没什么事,就是想叫叫他,作弄他。
白珩眼不离医书,抱着她的手拍拍背,出声:“乖一点,刚刚你不是还叫唤那里难受吗?”
少女撅了撅嘴,却也老实下来,她忿忿地抱怨:“还不是你的主意!大色狼!色胚!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说不要了你偏不听!现在……现在还……”说到后来,她脸上浮起了羞恼,话都说的不利索了,她自以为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可如今她这副含羞带媚的模样,星眸水汽潋滟,简直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狐狸精。
她现在身无寸缕,只靠一张毯子蔽体,只要轻轻一拉……
更何况……此刻他之所以要抱着她,是……为了……堵住……那……
深深嵌在少女柔嫩腿心的滋味……
一想到这儿,白珩只觉得那处硬的发疼,恨不得在这水润的小嫩花里狠狠地……
他清俊的脸浮上了些红润,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掩饰般的解释:“若华香属极阴,我也是怕药力不足才……阿九要乖,好好含着……莫要出来了……”
九如脸上绯红,她此刻浑身酥软,可偏偏体内又有一股阴寒内力,这身子也不争气,他把那根坏东西往腿心一送、她的身子就软成一滩水……
少女虽然跳脱又喜欢捉弄人,可到了这时却是极为敏感害羞的,少年相反,他平素正人君子,知书达礼,可对于这种闺房之乐更为坦荡,更何况他身为医者,更是严格遵守医嘱,时不时还根据情况进行加减。
白珩眼睫颤动,他放下书,红着脸将手伸进少女裹着的毯子里,解释的声音听着很没说服力:“阿九……让我看看你吸收的怎么样了……”
“呀!”
九如真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时辰这厮竟又要……这般,她连忙裹紧毯子要与他拉远距离,可她身中寒毒本就体力不支,腿心又塞着一根大东西,再加上半个时辰前白珩才给她“喂药”,浑身酥软,三下两下就被少年搂住,再也挣脱不开。
白珩伸手轻轻揉弄着少女雪嫩的小肚子,这里本来是一片平坦柔软,现在已经是微微鼓起,装满了……他的……
半个时辰前才喂好药,现在自然是没有吸收好的,可阿九身中寒毒,交合纳阳是多多益善,万万不可讳疾忌医,他为医者,也是她的夫君,自然是要担负起治好她的责任的。
“唔……大坏蛋……啊……色胚!放开我……嗯嗯……”九如扭着腰挣扎着,白珩用的力不大,可少女小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水,她还感到这厮仔细的按了又按,弄得汁液在小小的宫腔里到处流淌,她全身都轻飘飘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尖锐的让她又是一抖,身子一软呜咽着腿心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高潮的少女眼角泛红,星眸含泪,雪肤透着轻粉,似枝头带雨的杏花,她娇吟莺啼带着丝丝柔媚。
这副模样勾的白珩一阵口干舌燥,只想压住她整日地欺负她,她哪里知道他有多渴望她?恨不得把她锁在屋里哪里都不准去,好让他能时时欺负她。
除去她中毒,眼下的情况可谓是白珩最期望的,跳脱的小丫头哪都去不了,只能在他怀里乖乖的被他欺负……
可他也不敢将她欺负的太狠了,阿九身中寒毒,身子虚弱,不宜猛攻,是以每次喂药他都是温柔小意,唯恐她受不住欢情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