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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
炎热的高温,空气中流动燥热的气流。树上蝉声阵阵,瓷摇着扇子,与美并肩走在校内的绿荫小道。
「快毕业了,学长。」
美突兀地开口,嘴里含了冰块使声音含糊不清,又用尖利的后槽牙一一咬碎吞下。
说是学长,实际上美甚至比瓷大一岁,小时候父亲不准他去上学才晚上了两年。
瓷不冷不淡的向声源处瞟一眼,手中扇子不停,跨步向旁边的小卖部走去,美紧跟其后。
「所以呢?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瓷享受空调的温度,撕开装雪糕的包装袋,露出珍珠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下一口。
美咧开嘴,露出傻子都觉得不怀好意的笑,漆黑的墨镜遮住他的机械义眼。
「自然是给学长办一个超级大的毕业联欢会。如何?学长感兴趣吗?」
「你还需要问我感兴趣?」
美耸耸肩,反正不论瓷是否乐意参加,他都会举办,问瓷只是告知他罢了。
瓷的视线从美的脸上转移到面前的雪糕上,懒得搭理美的叽叽喳喳。
——
瓷撑着手臂坐在花园中的水池,身上的布料湿哒哒的,与身体严丝密合。
「哎呀,真是抱歉。」
美乐呵呵地伸出手想要将瓷拉起。
「家中下人不懂事,冲撞了学长。」
瓷静静看着美伸出的手,搭上去,秉承不报隔夜仇的原则,用力猛的将美拉下水池。
美受不住的随着力道跌跤入水池,反应过来后眨眨眼,连忙翻身将瓷困在自己身体之下。
「你说咱俩算不算鸳鸯共浴?」
瓷正欲踹美一脚,听闻紧皱眉头,清澈的鎏金眸子狠狠剜了他一眼。
「鸳鸯共浴?我看你是不可理喻。」
言毕,挣脱出美的臂腕,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处,衣角处湿哒哒滴水。
美坐在水池里,翘着二郎腿,拒绝下人的搀扶。墨镜之下,幽蓝色的眼眸微眯,惬意地看着瓷的背影。
——
热,好热。
瓷回到家,冲了个澡换完衣服便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空调分明早已开了,面颊上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部曲线下滑,落进被褥之中。
凉爽的水与微冷的空气仍压不下心中的燥热。瓷无意识夹腿,吞咽嘴中分泌的唾液,内心暗骂美还有后招。
「你现在是不是在骂我?」
靠,越发严重了,竟然还产生了幻听。
美砸开紧锁的窗口,义肢踩在门框上,背后是拴在腰上的绳索与万籁俱寂的黑夜,乐滋滋且仿佛事不关己似的看着瓷的动作。
瓷陷入纯白的床铺之中,皙白的双腿夹着布料。眼神迷离,眼角泛红,鼻尖微耸,面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体随着沉重的呼吸抖动。
尚且不论这么多,光凭瓷无助地躺在此处,美便感觉胯下生硬。
瓷用迷迷糊糊的脑子思考了一会觉得些许不对。
这b是怎么从23楼翻窗的?
空调还开着他就砸窗?凉气都散跑走了。
明个是不是又得换新玻璃……
等等。
果真是他的手笔!
瓷此时不甚清醒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瞬,眼中划过无数道警觉。若比喻成一只猫,定是浑身炸毛、瞳孔竖起。
美咧开嘴。
——
美承认,他永远不是一个好人。
可能是遗传毫无血缘关系的父亲,他的心中是无穷无尽的贪与恶。他迫不及待的将美好的事物尽数销毁,看着他人濒临崩溃的眼神,再装作一位高高在上、怜悯世人的救世主,最后掐灭希望的火苗。
美说:「哈哈。」
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捉弄他人至死尚且只是个小游戏而已。
美是领养的孩子。面无表情的父亲将美的双眼亲手剖开,装上没有任何情感的义眼,于是美看到的整个世界都是了无生气的冷漠与灰败。
父亲站在幼小的美面前,居高面下。
「你没有享受任何的权利,你只配被奴役。」
「你如今看到的所有,都是我的赠予。」
美自然是反抗,很明显美成功了。
当美见到瓷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一样的,都曾反抗过命运,撕扯束缚的镣铐,眼中的野心与欲望喷薄欲出。
他们也不一样。因为美见过瓷埋葬被他虐杀的猫,关心路旁残疾的乞儿,怜悯又同情的将博爱撒向世界。
美不解,他觉得瓷应当和他一样,心脏上缠绕名为利益的黑线,用尽整个人生追逐遥不可攀的权利。
瓷不会去解答美的问题,他们从根本上便是不同,花费口舌如同对牛弹琴。
瓷觉得美是疯子,因为美想称霸世界。
美觉得瓷是疯子,因为瓷
', ' ')('想命运与共。
但是现在,痴心妄想的人被下了药,乖巧的像只猫一样陷入床中,敏锐的心与精明的双眼皆已变的迟钝与模糊,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被迫挤出点点泪花。
美知道,他又不是柳下惠那样堂堂君子,只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凭什么坐怀不乱。
——
昂撒人的手长年累月握枪,早已结下厚茧。掌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而颤栗,可怜的猫儿时不时被逼出一道细小的呻吟。
药效发挥的极好,起码美俯身吸吮瓷的唇瓣时不会反抗,甚至还抖着送出软舌。
美洲人的吻变化多端,如溪水绵长久远却也洪水汹涌澎湃,一步步蚕食鲸吞,一丝丝榨取肺部中仅存的氧气。
此时此刻堪称懵懂的东方人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手脚即使被限制住也下意识挣扎,被迫打开的口腔传出短促的呜咽声,分泌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浸润被褥。
「嘶——」
美突然松开他唇上的梏桎,一两滴血珠停留在舌尖之上。眼眸没有墨镜的阻挡,侵略与危险从其暴露无遗。
「你还怪会咬的,哪疼咬哪。」
回应他的仅是急促的喘息。
美眯起幽蓝的双眼,目光一步步侵略着身下人的皮肉。皱皱巴巴的衬衣几乎毫无作用,隐隐约约的遮挡也只是添加些情趣。
「你就像一块完美的玉……亲爱的,我都快要舍不得欺负你了。」
美呼出的气体打在瓷的耳畔,痒的他不禁侧了侧头,眼神依旧是茫然。
夺目的玉只有破碎才会惹人怜惜。美如此想着,轻吻瓷的耳垂。
「呼……难受……」
瓷混沌的头脑目前支持不起复杂的思考,身上的燥热使他难以忍受,宛如一块在掌心捂热的璧玉。
伏在身上的猎豹动了动喉结,嘴角扯开一抹恶劣的弧度,扯开脆弱的衣襟,低下高贵的头颅享受他的猎物。
皙白的肌肤表面透着粉红,在昏暗的暖灯下秀色可餐,爱不释手。
美的手点瓷的脊背逐渐下滑,顺着股缝进入裤褥之中,只感到指尖处的湿润;瓷仅剩的意识在本能反抗,双手虚握美的臂腕却是徒劳。
美心中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咆哮,撕下正人君子的伪装,动作无比迅速自然,仿佛排练过无数遍。瓷因动作一惊但又很快被抑制。
了无衣物遮挡,匀称大腿下的春姿被看个净透,中心处俨然是很少自泄的肉棒,以及一口微阖且粉白的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一张一合。
美呼吸微屏,附着茧的手指浅浅进入,抽出时拉长一道银丝在灯下闪光。
「尤物啊……」
美长舒一口气,眼中的疯狂倾泻而出。
——
瓷喜爱艺术,尤其是绘画。
朴素又绚丽的颜料在他的笔下赋予无穷的生机。
云雾缭绕的巍峨峻岭、耸入云际的苍天巨树、蕴含旧时代的胶卷、油灯之下的渺小飞蛾……都曾是他的心血杰作。
其中一幅作品便是澎湃击岸的海洋,上方卷着朵朵白色浪花盛开。
瓷仿佛身临其境、双目放空,躺在海洋中随波逐流,任由海浪拍打赤裸的身躯。
粗糙的舌面刮蹭他敏感的下身,可怜的蚌肉被舔开一道缝隙。随着快感的叠加,深处流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水顺流而下。
手指撑开他脆弱的穴口,舌头毫不留情的深入,甚至因动情流出的水而畅通无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次次侵犯他的身体;口腔吸吮紧致的内壁,激烈到瓷无意识吐着粉嫩的软舌。
美简直是把整个头埋在那处。
直到瓷被奸到弓着腰,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抓住身上人的头发高潮,双目无神望向天花板。这时才迷迷糊糊觉得似乎不是做梦。
凶残的豹凭借体格优势限制住可怜的猫,仅仅留下猫儿无力的反抗。
「滚……」
瓷气结,胸腔上下浮动之大。美单手捆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强硬的打开方才紧闭的双腿并死死压住。
「真辣,我喜欢。再骂几句给我爽爽。」
美不甘示弱,轻松的挤进两根手指在瓷的体内搅动。
双性人体质敏感,抠弄几下便控制不住出声,又硬生生咽回喉咙,转化成一声声承受不住的闷哼。
美压着瓷一动不动,桎梏身下人的四肢,顺势再塞入一根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愈发激烈,「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可辨,羞的瓷恨不得当场撞墙而死。
「我要报警……!呜、哈…停下,你这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停、呃下……」
瓷感到下身手指的动作愈发快速,抽出时分泌的淫水甚至飞溅到被褥上。为了自己不发出那些淫荡的声音死死咬紧下唇,以至于咬出几滴血珠。
再一次被送上顶峰,瓷逃避现实似的紧闭双眼,胯下的快感不可能忽略,穴口抽抽搭搭淌水,紧紧吸着美侵犯的手指。
初经人
', ' ')('事便接连两次高潮,饶是瓷体力再好也不由觉得乏力,双手双腿开始发软,纤细的腰肢随着余韵颤抖着。
「嘘——还有入室强奸没说呢。」
美低头在瓷耳畔细语,哪怕瓷咬他肩膀出现血迹也不恼,全权当做猫儿微不足道的反抗。
以往犀利的目光含水,冷漠的人儿却因自己露出动情的眼神。美想到此处,无机质的义眼愈发癫狂,双手紧紧掐住瓷的腰,将胯下的孽根捅入方才高潮还没缓过来的嫩穴。
即便淫水润滑穴道且身肢较软,也因不顾一起的强行进入惨白了脸,面颊上泛的薄红退去了大半。小穴被捅成圆口状,因疼痛在不断收缩,倒像是迫不及待地含住「罪魁祸首」,绞的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拍打瓷嫩滑的臀部。
「放松些,你吸的好紧,我都快断了。」
瓷喘着粗气,拼尽力乱蹬腿,手上推搡反抗,恨不得马上把美和美的孽根给剁了,嘴上也留不得情。
「断了好,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美乐嘻嘻地握住瓷的手腕,反手一拧,竟是硬生生拽到脱臼使不上力。
瓷的脸因疼痛又白了几分,乱蹬的腿被美强行抱住亲吻皙白的膝盖、小腿、脚背……胯下开始行动,「啪啪」作响,整根出整根入,粉白的穴口磨的略微泛红。
「王八蛋、不要脸、下流、登徒子……」
瓷苍白着脸,不禁憋出几分哭腔,穴内的撕裂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正被侵犯。脱臼的手腕稍稍用力便疼的厉害,根本不能举起来揍人。
可爱,更喜欢了,多操操。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俯身堵住瓷喋喋不休的嘴,那孽根进的更深,力道也不减一星半点,溅出的淫水打湿二人的交合处。瓷因缺氧,喉间发出诱人的闷哼。
美动作期间撞上更柔软的一处便使瓷颤抖着身子高潮,穴道一抽一抽地收缩紧致,匀称的双腿骤然绷起,弓着腰、仰着头,说是一只濒死的天鹅毫不为过。双眼含着的泪也在这时悉数流下,顺着面颊到被褥上。
「别、别顶那处……」
美松开了他的唇,瓷趁这时哆嗦着嘴出声,言语间声线细细抖着。
爽的。美看着瓷逐渐潮红的脸一瞬间下了判定。
「那怎么办,我还没射你就高潮了,怎么赔我?」
瓷知道美无耻,但没想到这么无耻。瞪大了猫瞳盯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此时毫无威慑力。
「滚……」
「别动,让我顶会儿。」
美完全不顾瓷的反抗,掐着精瘦的腰肢,胯部动的又深又重,一下一下撞到瓷脆弱的子宫口上。瓷几乎都快翻白眼了,爽到无力,只能紧紧吸着打桩机式的孽根。
美目光如炬,一直盯着瓷的小腹,倏然失笑。
「都被我操凸起了,好惨啊。」
言毕,抽出一只手按压腹部明显的弧度,成功换来穴道的一阵收缩和瓷彻底失声的再次高潮。瓷摇着头,粉嫩的舌隐约可见,眸中含的泪开始与下身的穴一样直流水,怎样也止不住。
美一次次重重操在瓷的子宫口,抵在脆弱的那处射出滚滚精液,子宫里全都是美存在的痕迹。瓷几乎昏死过去,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额上布满汗水,嘴角旁也存在涎水的痕迹。
美叹口气,他还没玩够呢。
——
「你他妈对我干了什么?!」
瓷一向觉得自己脾气较好,言语间从不爆粗口,如今却因为美多次破例,额上青筋暴起。
不过瓷的情绪波动属于正常范围。没有任何人愿意被死对头强奸后的第二天还被其绑起来,下身塞满了情趣玩具,甚至还能感受到昨日美射进去的精液尚未清理。
美乐呵呵的围着瓷转了几圈,手不老实地摸胸、摸屁股、摸大腿……若不是瓷动不了,恨不得当场踹美几脚,把下身没用的东西踹废。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玉,完美无瑕的玉。」
「不过你现在开一丝丝裂缝了。」
「那你猜猜是因为谁?」
瓷没好气的呛他,美不仅不羞恼,反而环住瓷的腰轻声细语,蹭的他耳廓犯痒。
「就喜欢你这种贞洁烈妇的样子,太色了,明明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我随时随地能压着你操。」
瓷听着美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气的。
美不管瓷的态度,对着脸胡乱亲了几下,瓷嫌弃的撇开脸,美又掐脸扭回来深吻。
粗糙的舌扫过洁白如珠的齿牙,迫使瓷与他共舞、交换彼此的津液。一些没来及咽下便顺着嘴角流出,划过优美的下颚线。
一吻即闭,美饶有兴致地看瓷气喘的呼吸,娇嫩的唇上闪烁银亮的液体。
「这次到学乖了,没咬人。」
瓷狠狠瞪他一眼,扭头不说话。
美见瓷不搭理他,附身吸吮洁白胸脯上两颗挺立的乳头,故意发出下流的「啧啧」声。手自觉的掰开瓷的双腿,大腿内侧存留了好几个防水
', ' ')('油性笔记录的「正」字,接着用粗糙的粗绳磨红肿不堪的穴口。
瓷本身就敏感,如今可怜的乳尖与穴口遭受从未遇过的情事,阵阵娇吟即将出口又生生咽下,哪怕是即将高潮也还是紧紧闭眼。但面颊上泛起的红晕和下身不断传来的「咕啾咕啾」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欲求不满。
「你求求我,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瓷听闻,睁开如火的眸子,随即恶狠狠的翻个大白眼送给美。
美倒是被其逗笑,随手将瓷推到,扯开匀称的大腿,扔掉那根沾满淫液的粗绳,然后握住瓷穴中含的按摩棒迅速抽插。
瓷没想到美开始的这么突然,毫无预备的又送上顶峰,扬起纤细的脖颈高潮。身下淫水声音不断,更是令瓷羞愤欲死。
突然一道强光刺眼,瓷来不及合眸,等反应过来美拿的什么后不禁破口大骂。
「删掉!把照片删掉!我呃、嗯…我操你妈!美利坚,给我删掉!别动了……我操你妈、呜,停下……嗯、啊……」
美乐于看到瓷的反应,尤其是当瓷流下两行清泪时,美承认,他无耻的勃起了。
「哎呀,应该把闪光灯关掉的。等会再录你高潮的视频,怎么样?」
美死死盯着瓷的双眼。愤怒吧?和我势均力敌的你如今在我身下卑微求欢,淫荡的身体应该被好好蹂躏,承万人欢。
美一向喜欢打碎人坚强的脊梁,他们仿佛自不量力的小丑跳梁,哪怕努力到最后、拼劲全身血液也换不得一个公道,徒留地上的血迹碍着权贵的双眼。
他对任何人一向如此,对瓷只不过是变本加厉、更上层楼。只要能摧毁他的信仰,熄灭眼中的光,美用什么龌龊手段都觉得理所应当。
美抚摸瓷颤抖的身躯,抽出瓷体内的情趣玩具,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缓慢的捅入。柔嫩的穴道下意识收缩,内壁的层层褶皱即将撑的平展光滑。
上次的经验很快帮美找到道路,他坏心眼地拉起瓷坐起来,将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托起瓷圆润的臀部,瓷心中暗道不妙,来不及挣扎反抗,美胯部猛的一顶,借重力的作用竟是整根吞没那孽物。
瓷因没扩张进入惨白了脸,美不仅进到最深处顶到了子宫口,甚至还有强行突破、捅入子宫的意思。
美心知不老实的猫儿定会颤着声线骂人,趁其没张嘴前拿黑色的口球塞进嘴里,又用皮带牢牢扣住。
美装作没看见瓷羞愤的眼神,头埋在他的颈窝如同小兽般舔舐。美掐住瓷饱满的大腿往胯上送,不断抽插。
瓷颤着身子,眼中的生理盐水顺流而下。交合处「啪啪」作响,脆弱敏感的内壁被无数次侵犯,粉白的穴肉逐渐成媚肉色的鲜红,抽出时飞溅许多淫水,下身湿哒哒的。
美操的实在过深、过狠,没过一会瓷就翻着白眼高潮,嘴里「呜呜」不清,分泌的涎水沾满口球,皙白的肌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
「别乱动,让我操一下你的子宫。」
「不进去,操一下而已。」
「不射进子宫,就操一下。」
瓷自然是不信美放的狗屁,美也知道。
美这样做只是告诉瓷,他一定会操开柔嫩的子宫口,捅入最深处,如打桩机似的奸直到奸透成他的形状,最后才大发慈悲的在子宫内射出,让瓷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精液,白浊遍布全身。
瓷自然是经不起这等程度的高潮,在捅入子宫的一刹那几乎爽到意识全无,任由美如何操干也是一副玩坏的模样。然后弓起腰、绷紧腿,全身痉挛着,穴口紧紧含住不断进出的孽根,下身与被褥早已凌乱不堪,到处是淫水的痕迹。
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晕过去后又被操醒已经历无数次。到最后美终于抽出孽根,瓷因此又痉挛高潮,双腿无力合上,大开着看到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吐着白花花的精液。肚子鼓起,足有三四月份的孕妇一般,子宫、穴道,早已被精液灌满。
荡妇,妓女,还比妓女不耐操。美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嫖」完「小姐」后穿戴整齐,根本不管凌乱不堪的瓷躺在床上。
美不知为何又中途折返,随手拿起一根较长的按摩棒直捅入穴口,操进来不及闭合的子宫,拿起遥控器开到最大程度,看见瓷没几秒又高潮后满意点头,贱兮兮的凑近瓷的耳边。
「希望你喜欢我留给你的礼物。」
言毕,随手将遥控器往窗外一丢,心情甚好的离开了「犯罪现场」,徒留可怜的猫儿又陷入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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