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订婚宴的事情全权交给我负责,所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你除了不能去锦时之外再加一条,不能胡思乱想”陆程的话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骆廷言不由自主地想去遵循,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像陆程这样能让高傲的骆廷言无条件地服帖,骆廷言也很享受这个对陆程全心崇拜的过程。
两人又靠在一起唇齿相贴,温馨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骆廷言突然想到车上一直放着一件想给陆程的礼物,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给,现在看来时机正好。
陆程看着骆廷言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暗绿色的织纹锦盒,骆廷言坐定,打开锦盒的搭扣,入目是一个竹雕的笔筒,陆程看不出来头,骆廷言把笔筒递到陆程手里,向陆程一一讲来,“这个笔筒是上次去棠云的博物馆发现的,是程姨生前的旧物,我在博物馆一同购进的册页里找到了详细的记载。”
“这件竹雕侍女笔筒是一件仿明代竹雕大家朱小松珍品的学习之作,由于程姨是新学,功力不深,于是化繁为简,把笔筒上原本的景色换做一方池塘,池心矗立着一支芰荷,荷花旁边正好一只跃水的鲤鱼,和程筱荷与你父亲的名字陆景虞相切合”陆程转过笔筒,果然看见了亭亭玉立的荷花和灵动有致的鲤鱼,笔筒的下方落款正好是母亲的题名:小荷,陆程从家里的几款藏画上看到过这个印记,所以一见就特别亲切。
陆程的母亲程筱荷当年学画,写字,都极有天赋,小小年纪就下笔千钧,灵气逼人,被不少名家看中要收为入室弟子,可惜后来红颜薄命,应了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的谶语,撇下幼子和丈夫撒手而去,当年的戏仿之作被当做礼物赠给当时来程筱荷老师画室的外国友人,被带去国外,直到今年藏家去世被博物馆高价收购才得以重归故里。
骆廷言因为爱好的关系对这位天赋极佳的邻家阿姨有过一点研究,因此那天在琳琅满目的藏品一眼看到那个苍劲有力的落款,第一时间把它买了下来。
当年的美人和名将也是一段传奇,光阴的流逝并未让这段感情失色,这么多年过去,竹雕上依然包浆温润,刻画如新,只是活着的人应该过得更好,让死者在地下能够安息。
ps:楼主是个心急的girl,所以还是顶着食言的压力把写好的贴上来,错字什么的不管了,细节明天修。
第十三章
骆廷言拉着陆程的领带把人拉到身前,在家里还穿工作服一丝不苟地打领带,这人是有多闷骚,骆廷言倾身咬住陆程的嘴唇,万点星光似在陆程眼里散开,浓黑的眉峰斜飞鬓角,水亮的眸光里开始暗潮盈动,性`感得引人犯罪,骆廷言解开陆程的领带,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窄窄的布料足以挡住陆程的视线,骆廷言在陆程脑后打了个死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对陆程说“不准动”陆程好笑地把手枕在脑后以示清白,骆廷言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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