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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先奸后杀……
龌龊的念头刚起,就无法止住思绪的跳跃。
楚落的手指飞快地解开扣子,扒光5号的衬衫,无师自通地将其结实的双臂捆绑得密严。
强壮的胸肌鼓起,褐色乳头被冻到缩小挺立,紧致精壮的腰身裸露在空气中。
5号的身材是楚落见过的人里最好的,穿衣挺拔显瘦,脱下又有料。即使是电影中那些被夸大渲染的身材,也难以与之媲美。
如同楚落在美术馆里看过的古典雕塑,力与美的结合。
楚落的心跳加速,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知怎地,骤然想到顾璟以后会跟楚慕苏结婚,甚至两人极有可能早已坦诚相见
失落感如潮水般涌来,楚落低垂眼睑,眼底冰凉一片。
嫉妒与怨恨交织,光是回想那对璧人之前谈笑风生的画面,牙齿都要被他咬碎了。
楚落睥睨着5号的身体,嘴角勾起阴冷的笑。
可以的吧
干什么都行。
反正他根本不知道是我,不是吗?
一想到刚刚顾璟要打死他的表现,现在却完全认不出他,只配被他撂倒骑在身上为所欲为,楚落心中顿时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5号神智不清地望向游轮天花板,喘着粗气,剧痛和窒息让他的脑子浑浊了几分钟之久,躯体渐渐失温。
在他还没回过神时,楚落的头颅已经探到他的胯下,用牙齿咬起拉下拉链,缓缓的拉链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盘虬青筋的巨屌猛地弹跳出来,热腾腾地支楞挺高,狠厉地扇打近距离的楚落,擦在白皙的脸颊上刮出一道咸湿的水迹。
楚落惊呆地看向面前这条比他想象中还离谱的狰狞巨物,鼓鼓囊囊的卵蛋沉甸甸地垂落,从黝黑的杂乱阴毛中勃起根粗长的大屌,在他脸颊上投出一条恐怖的影子。
也许是刚打斗了一番的关系,楚落凑近闻嗅,总觉得5号的鸡吧上有股带点汗液的腥膻味,男性的浓郁荷尔蒙直扑楚落的鼻腔里,臊得他脸唰地一下红到头顶冒出热气。
“好,好大啊”楚落双手捧着鸡巴,看得眼睛都移不开,喃喃地说。
天这是人身上能长出来的屌吗?
楚落害怕得口水从嘴角漏出。
“呃”5号的身体抖动,只觉得鸡巴进入一个温暖的巢穴,湿漉紧实,没有章法地戳到嫩腔的底。
伞冠被坚硬的牙齿不慎勾住,笨拙的口技痛到让5号蓦然清醒过来。
楚落颤抖饱满的嘴唇,嘟起亲鸡巴上的青筋,手指生涩地撸了两把,随即楚落低头一口啊呜地含下龟头,含糊不清地吃,边吸屌边摸,糅捏着5号涨圆的睾丸。
浅尝数口,尽力地含到喉头,无经验的抿紧吮吸让楚落干呕几下,撑得他眼角酸痒,泪水溢出在脸颊上滑落,勉强吞吐几回就受不了地吐出。
扶正自己那肉乎乎的棒子,贴上5号叠垒精壮的腹部,马眼漏出止不住的淫水,朝着5号压下来。
“硬邦邦的”舒爽地在5号身上像条虫扭来扭去,摩擦彼此的阴茎,楚落激动得快要两眼翻白,面颊嫣红如血,每一寸肌肤都尽可能地贴合在5号赤裸的身体上。
用手特地折弯了阴茎,流水的龟头顶上5号的龟头,淫荡的粘稠腺水丝丝滴滴从马眼流进5号的马眼里。
像电流的正负极在交汇,彼此间密不可分,仿佛天生是一体的存在。
——我在用鸡巴跟顾璟的鸡巴接吻。
楚落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持续往下燃到锁骨,连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都挺立变得更加红艳。
用力坳折5号的鸡巴,肉茎弯曲彼此交叠,与楚落的鸡巴组成爱心的形状,一边幅度大点,一边幅度小些,滑稽而甜蜜。
【游戏片段的截图功能,请问金主是否希望留下此刻难忘的瞬间?】
提示适当地响起,楚落一愣,随即轻轻点头。视网膜出现像法地一齐被按弹。
楚慕苏的背向后倾斜,双臂倒在琴键上倚靠身体。
“父亲根本不认他。”
“想做我的哥哥?”楚慕苏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他遥望在床上乖巧忙活的楚落,眼眸幽深地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将手中抽了大半的烟用力碾压在黑键上熄灭,火点与烟灰擦进琴中缝隙,燃起高昂的音调。
“他不配。”楚落望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中犹豫不决。
身后的寂静让他有些不安,楚落的眼睛溜溜地转,他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找个借口移到他们身边
“啊啊啊!”
突然,脚踝被抓住,楚落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摸上腰腹,使劲往下扯他的裤子。
瞬间拉到股沟都露出一半,浑圆的臀在灯照下发光。
楚落惊恐地大叫,寒毛直竖,脑中拉响了危险警报。
“啊
', ' ')('!干嘛?不要!”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身体拼命挣扎,只来得及抓住内裤重新穿上,外裤就被暴力地扯下一边至膝盖处,白皙饱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叫你妈叫!”清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耐烦:“再乱动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脱衣服,内裤也脱!”
“给我看你的逼。”
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紧束缚,楚落在挣扎中被拖拽下床,摔在地板上无情地拖行。下一秒,楚落只感觉双腿一凉,外裤已经被彻底脱下。
楚落惶恐地仰头往后看,与楚慕苏那双被阴霾覆盖的浅眸撞上视线。
毫无温度,也毫无情欲。
像准备给刚打的猎物剥皮。
——他怀疑我?
楚落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倏然湿润。
思绪瞬息万变,手脚并用地试图站起,咬紧牙关想要往反方向逃跑。
绝对不能被楚慕苏看到!
后颈衣领被拉住,强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抱他的身体,抓住高领毛衣的下摆猛往上拉。
“我没有逼!放手!”
楚落边挣扎边用劲将下摆往反方向拉下,疯狂地扭,脚拼命踹,好好的一件高领毛衣在两人的互相拉扯中角力,被拉扯到变形。
“有病是吧?”楚慕苏气极反笑,额角青筋暴起,只有一分的怀疑被楚落的剧烈反抗加强到十分。
撕拉!衣料被拉扯的声音崩出,半边雪白的背部裸露在楚慕苏面前,楚落猝不及防之下,头也被迫直接从领口里被拉拔脱光。
“啊!”
被剥了个精光,楚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腻白的皮肉都裸露出来。
楚落迅速背过身缩肩抱臂,他不敢断定楚慕苏会不会记得自己身体的特征,毕竟当初他可是强迫这小子吃奶吃了很久。
兴奋从楚慕苏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转为疑惑。
只见楚落的背部毫无记忆中4号那般的光洁雪白,到处遍布淤青鞭痕,纵横交错伤痕累累,部分还红肿成夸张的紫色,虽然已经被药水处理过,但不难看出伤口原先有多骇人。
趁着楚慕苏愣神时,楚落连滚带爬,两手抱胸,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眼角余光忍不住往顾璟的方向看,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处的动静,平静地在原地站立,靠着钢琴,手上捏紧烟,脸前弥漫飘渺的烟雾,楚落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潸然的泪水不自觉从眼头溢出,楚落慌不择路地往内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找衣服蔽体,看到大开的衣柜,头脑发热钻了进去。
胡乱地扯下几件衣服,楚落还没来得及穿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黑压压地堵在柜门前。
楚慕苏的脸色冷白得吓人,他双手撑在衣柜门的边缘,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抱住衣服挡身体的楚落。
从脖子一路扫到脚,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凝滞。
——真的很像。
除去背部的伤痕外,哪怕被遮住一部分身体,身形和肤色几乎与4号没什么区别。
楚落仓皇失措地往后退,赤条条地抱一堆衣服贴到底。
鼻腔里都是属于衣物的清香和熟悉的男人香水味,楚落脚步不稳,不慎往后倒在最深处,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眼前一黑,露出窄细的腹部,包括浑圆的屁股和胯下冲楚慕苏翘高,不顾被摔疼的尾脊骨和屁股瓣,慌张地往里爬窜。
咣当!
一把短刀蓦然被扔在楚落面前,闪起森然冷冽的光,印出楚落那半张惊乱狼狈的脸。
“喂,把刀捡起来。”楚慕苏冷冷地说。
鞋尖挑起短刀,往楚落的方向又踢近了一点。
楚落愣了神,唇瓣略微抖动。
抬眼就看到楚慕苏面对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楚慕苏还穿着那件衬衫,做工简洁高级,楚落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指游走。
一颗一颗地解,解到紧致的腹肌以下。
往左侧扯开,露出锁骨和饱满厚实的胸膛。
见楚落呆若木鸡,楚慕苏嗤笑一声,他蹲下身,掌心撑地,手指关节捏着地板,精壮的身躯也跟着钻进衣柜底。
凑到楚落跟前,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
看向被埋进衣服堆里的楚落,低头就是湿漉漉的含泪柔亮黑眸不安地颤,楚慕苏的喉结轻微滚动。
他宽阔的身体往楚落压下,鼻息间的呼吸灼热,黏糊糊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衣服的香气变得浑浊。
楚慕苏抓住楚落打着颤的手,将刀拾起,往那只抖个不停的手里塞。
“握好。”
他强硬地握紧楚落的手,往自己胸前抵。
细微地调整位置,来回比划,语气平淡:“应该在这里。”
楚慕苏的手很大,明明楚落的手也不小,但是在他的手掌之下却小了一圈。
衣柜的光线不足,但是楚慕苏的
', ' ')('眼睛很亮,他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美丽眼珠,换个角度甚至会泛出淡淡的绿色,稠丽的睫毛很长,尤其是抬眸看人时,深邃的五官美感极强,像是刚洗去岁月变迁的繁复油画。
即使是厌恶他已久的楚落,也不得不承认,楚慕苏这具年轻貌美的皮囊确实有股迷惑人心的劲。
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楚落的指节,楚慕苏忽然闷声笑,手指捏起楚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楚落不甚与他对上视线,只看到楚慕苏眼底流转奇异的碎光,以及微张开的薄唇。
“快。”
他唇角弯起,嗓音勾出一丝蛊惑的暗哑。
“用刀插我一下。”
“对准点。”
楚落吞了口唾沫,手指的颤抖在大手的覆盖下慢慢停止。
盯着那点刀尖,似乎看到不小心戳破了一点皮,溢出星点红色,然后缓慢推进,绽开皮肉和血管
下身不受控地鼓涨,龟头马眼抵着小内裤的裆部,着急地吐出腺水摩擦,幼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连阴蒂下的尿孔都在呼吸
“好了。”
“灰姑娘变成美人鱼,掉把刀插你身上了吗?”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楚落的思绪,他茫然地眨眨眼,下一秒立马手腕无力,握着刀落地。
“神,神经病啊!阿璟救我,呜楚慕苏他发疯了!”
楚落的眼角晕红,受尽委屈地哭嚷。
顾璟居高临下,看向衣柜里荒唐的闹剧。
低头对压在赤裸的楚落身上、半裸的楚慕苏说:“已经找到7号,是个小网红。”
“三小时前,他在加州赌掉所有的身家,之后被吊灯砸中,死在赌桌上。”
“赌狗的下场,就算不死,那些债主也不会放过他。”
“出身富裕,在邮轮上,熟悉的人,你怀疑的那三点条件毫不成立。”
顾璟点进楚慕苏的社交账号,看着才不过一分钟就不停在跳涨的关注数,以及底下各种花样百出、赤裸裸的表白评论。
将通讯仪的光屏投射给楚慕苏看:“你不如发条讯息,让所有有意向的人都来插你一刀,也许那个刀技高超的变态就在里头。”
顾璟毫不掩饰看热闹的表情,“准备好大海捞针吧,大少爷。”
看向即使是手里拿刀,都在惊恐得抖抖抖,已经害怕到鼻涕眼泪流淌满脸的楚落。
楚慕苏无语至极。
胸前连皮都没擦破,楚慕苏深思几秒,不爽地阖上眼皮。
“操,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孬种。”
他低骂一句,倍感无趣地从楚落手中轻而易举地夺回了刀。
逃过一劫的楚落全身放松下来。
他还在哭,只是哭声变小很多,仿佛被吓傻了,肩膀抖个不停,脸上各种水液尽数抹在手中昂贵的衣物上。
低下头,睫毛沾着泪,被手背遮住的嘴角全是得意的笑。
一想到楚慕苏即将跟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找,楚落心里顿时一阵畅快。
边哭边将衣柜里胡乱扒拉的衣服套在身上。
虽然事发突然,但他早已看准了,那是衣架上最贵的衣服,随便一套都能将狗穿成人样。
楚落边穿边嗅,感觉被股更浓郁的香味包围,全身都暖洋洋的。
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顾璟俯瞰呆坐在衣柜里不动的楚落,“出去,我现在要休息。”
被顾璟赶出房的时候,楚落还有点迷茫。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体被钉住,一动不动。
眼球晶体鼓胀,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中跃出,瞳孔深邃如黑洞,连心也黑得像坠入深渊。
下唇被他不断地啃咬,嘴皮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他伫立了整整一个小时,却始终等不到楚慕苏或者顾璟从房间里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吧?
难道他们今晚真的要?
睡在我为他们铺好的床上?
楚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到头晕乎乎的。
身侧的手无措地抖,楚落扶起自己的脑袋,倚靠着门口慢慢地窝下。
偏过头死死地盯牢房门,从锁孔到无光的缝隙,都被他盯到在脑海中重新构建。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楚落昏昏欲睡,陡然一道温暖朦胧的光从门缝中流出。
房门打开,有人从1801号房走出,昏昏沉沉的楚落抬头,却只能捕捉到那人背光的背影,看不清他的面孔。
他走到对面的房间开门。
咔嚓!转动门锁。
进门转头才发现楚落在门口,他诧异地挑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楚落勉强睁开一边眼皮,抱着膝盖,终于如释重负地笑,“我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就回房间。”
那人低笑一声,显然因为楚落等待而
', ' ')('感到心情愉悦,他将房间门大开,向楚落解释道:“刚刚我们在里面只是聊天而已。”
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侧面,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对楚落露出个大男孩般的笑:“等了这么久,很冷吧?”
“你现在下去太麻烦了,要不要进来?”
“跟我一起睡?”
楚落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他极力张开像被强力胶水粘牢的眼睛,咧嘴笑着看向对面。
什么都没有,面前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窗外的甲板。
海风徐徐地吹,夜色的凉意从楚落的脚心缓缓爬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1801号房是船上最高的房间,整层只有一间。
楚落睡倒的身体被狠踹一脚,整个人跌在地上,额头重重地往前碰。
他迷迷蒙蒙地恍过神,两手撑地爬起,就被走廊窗台射来的日光刺痛了眼。
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到楚慕苏和顾璟同进同出的身影。
他们刚起床,连睡衣都没换,楚落的眼神在两人身上不住地来回地瞥。
顾璟和楚慕苏不仅是发小,还品味相近,喜好趋向一致,身高身形很像,如果不是长相声音完全不同,他们反而更像亲兄弟。
睡衣款式也差不多,与昨天那样穿着相似,所以楚落才会将楚慕苏误以为是顾璟
——他们真的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晚。
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
滋生的恶意如同野草般蔓延,令人感到恶心欲呕的情绪愈发强烈。
楚落怨毒地凝视着两人,心中交织苦涩与酸楚,他好想大声地告诉顾璟,楚慕苏昨天跟他睡过,插他逼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甩着那根大屌插得很凶,连根插到底,在他子宫里射了很多很多精液,射到睾丸都空了,射到死为止
一叠钞票骤然散落在楚落头上,眼前被金钱的色泽覆盖,经由他的脸滑落到地板。
“楚落没钱吃早餐了?”
顾璟打了个哈欠,“够吗?”
楚落呆滞地两手捧起钞票,厚实到足够他吃一年的早餐。
盯着看了良久,他仰头两眼亮晶晶,笑着承认:“是还没吃”
“想早点来跟你打招呼,阿璟早上好。”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体面,他扭捏而尴尬地勉强找了个理由。
顾璟伸手,往楚落那明显因为倚墙睡,导致被压扁的头发揉了揉。
无视楚落穿着昨晚的衣服,他夸赞道:“做得好。”
欣喜从楚落心底升起,就是被顾璟当成小孩子对待有点尴尬,但楚落还是忍不住偷摸地往顾璟手掌心蹭了蹭。
倚靠在甲板窗边的楚慕苏颦起眉头,盯着楚落冷笑:“大清早的又来要饭,你可真行。”
“眼瞎了吗?”
“是我给的钱,你只跟阿璟问好?”
楚落瞟了眼钞票,低头思索不到一秒,笑得眼睛眯起。
“慕苏,早上好。”
这场订婚宴意外地提前结束,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返航。
据说,在他与顾璟离去时,宴会厅里播放了一段摸不着头脑的短暂总结,就像打牌后的战绩清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落特意留心观察了杜天奇等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陈薇薇却自从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不过这也不关楚落的事情,反正他最近是爽爆了。
开着顾璟送的车在市区航线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没哪辆车敢挨上楚落的边,绿灯就爱拦在前头多停两秒,一路收获无数羡慕和白眼开到了学院门口。
“哇!那是什么车?”
刚享受完从窗边飘进来的千篇一律的惊赞,然后停车的时候跟辆车撞了个尾巴。
“我擦!”楚落又是不可置信又心疼地下车,结果一看清楚对方的车型和车牌,赶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
——楚慕苏居然破天荒地来到了学院?
楚落边挪车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楚慕苏的车嚣张地停在两个车位之间。
心里越想越气,楚落索性将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蹲在楚慕苏的车头位置,鬼鬼祟祟地晃悠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回到车里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学院。
“又是上脑机?”
一看到课程安排楚落就有点想吐,他最怕的可是脑机课了
在这项技术出现不久后,外界就突然爆发了极为严重的全球污染事件,90%的人类饱受各种遗传病折磨,甚至无法有足够的精神力使用脑机,直到大规模使用体外孵化技术来修正基因后,才大量地诞生健康的幼儿。
这也导致作为胎生的楚落,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使用脑机时看到的画面接近混沌,犹如喝醉的人在停滞的时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行。
学院的脑机相比起日常用的小贴片完全不同,更加沉浸式,如果意志力低
', ' ')('下些还容易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5次评级分别为:efeef】
【综合分数为:e-】
【结果:不合格】
好不容易憋到课程结束,单人机舱刚开启,楚落就头重脚轻地摔出来。
——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还是不合格,不会要延毕了吧
晕乎乎地走了没两步,突然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
“我去!”旁边的巴鑫被恶心到跳起来,楚落越吐越多,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以他为圆心,周围一片狼藉,旁边的同学都掩鼻绕着快步经过。
头和胃仿佛颠倒了位置,楚落捂着嘴勉强止住,冲入洗手间隔间继续吐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久到楚落怀疑下节课可能结束了。
他虚弱地撑起身体,正准备迈出隔间的门槛,门外的人却突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不由得脚步一顿。
“楚落新开的那辆车,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时胜夹着烟,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顾璟,跟你的上个月开来的很像。”
楚落心下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先前看到外面停着的楚慕苏的车时,他就猜测顾璟可能也会来,果不其然。
“就是同一辆吧?”徐文敏附和说。
“嗯,是我送他的。”顾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时胜好奇地追问:“啊?你不是刚买吗?怎么就送给他了?”
顾璟洗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开腻了。”
“手感一般,而且车库也装满了,正好没地方处理。”顾璟洗净手,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就当废物利用吧。”
徐文敏和时胜面面相窥,打趣道:“好好一辆车,被你说得跟破铜烂铁一样。”
“也是,你那车要是流通出去,被什么狂热粉丝买到后,拿来造谣也不好。”
楚落紧贴着门板,身体弯曲,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黑亮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声不吭,继续听着外头的人交谈些不入耳的话语,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
徐文敏边放水边跟时胜说,“我刚才没敢问,楚落都让顾家和楚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顾璟不治治他?还送他礼物?”
“真牛逼,车也能要到,做乞丐做到登峰造极了。”时胜嬉笑着回应。
徐文敏夸张地叹气:“脸皮厚就是好,我要有这脸皮干什么不成。”
他嘲讽地笑:“一身的二手货,就是条追在顾璟身后舔屁眼的狗。”
“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啊?”声音陡然从徐文敏身后响起。
“什么?”徐文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楚落的身影从隔间出来。
他不知道呆在里面多久,浑身布满阴湿的气息,平静地前往洗手池洗手,侧目对那两人嗤笑:“就问你他妈是不是也很想舔?”
“顾璟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有本事你也跟他要啊!”
用羞辱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眼徐文敏肥壮的身材,楚落的嘴角咧开,笑得眼睛成月牙型:“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猪妖投胎的奇行种,怎么你爹不给你整个容再孵出来?”
楚落用力地搓着手,低下头洗了把脸。
骤然从头顶一阵凉意浇下。
又臭又恶心的浑浊液体将楚落从头浇溅到脸,顺流进脖颈里。
楚落直接呆滞,惊愕地猛抬头,只见徐文敏涨红着脸,高举着一个扫厕所的污水桶。
污水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文敏愤怒得气喘吁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继续怒骂:“劣等的胎生,连猴子都比你会用脑机!”
“开这么好的车,你他妈付得起保养费吗?”
被身上的臭味熏到,楚落无语地眨了眨眼,脸颊咬肌鼓起,回头猛往徐文敏胯下踹去:“我操!你是初等生吗?!”
踹出的力度异常猛烈,楚落的目标直指徐文敏的小虫。徐文敏痛呼一声,捂住胯下,满脸痛苦,楚落赶紧转身就跑。
然而时胜拦在身前,猛地抱住他的身体。楚落挣扎不过,情急之下,用额头狠狠地撞向时胜的鼻子,跳起来脚下往时胜的脚趾头恶踩碾压。
“啊!”
时胜双重打击,既被撞得鼻腔发酸,脚趾又被踩到痛死,忍不住松手。楚落心下一喜,就在这时,徐文敏从背后冲了上来,肚皮上的肥肉颤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楚落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往前踉跄两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击打到,气都喘不上来,脸朝下摔倒在地,牙齿都被磕碰到,腥甜在嘴中蔓延。
随即怒到红眼的徐文敏和时胜扑上来,齐齐抓住了他的双臂。
“傻逼花招挺多啊?卑鄙的贱种!”
“就是脑子有坑,明明打不过还敢发疯?”
两人阴沉着脸对望一眼,恶意地笑,架起
', ' ')('了楚落悬空就走。
“喂他喝点真正的好东西!”
眼见他们前往的方向是刚刚尿过的小便池,楚落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腿到处乱踹。
头被按到小便池,强制地被两人往下压。
眼睁睁地看到池壁上的垢黄离自己越来越近,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楚落的喉咙开始干呕
【欢迎参与金钱游戏】
【此游戏空间仅对富人开放,恭喜您取得作为金主参与的游戏资格】
【哦?原来是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
', ' ')('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 '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
就在尾翼刚进一点的时候,楚慕苏的手掌骤然按住了车标,让它无法再动。
“跟你开个玩笑。”
楚慕苏冷冰冰地说,将车标拔出。
看向金马头上黏着的一点血液和淫水,楚慕苏皱眉,忍不住低声骂道:“蠢货。”
他顿时感到无趣,随手将车标扔下床去。
楚落有些迷茫,被楚慕苏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搂紧楚落,硬是挤进大腿间,将还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压在楚落的腿心里。
楚落虽然劫后余生,但他仍然忐忑不安,担心楚慕苏不会履行他的承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楚落小声地抽泣,细细挤出声音。
——他心情好了,就说是玩笑。
如果明天心情不好怎么办?
楚慕苏的眼睛已然闭上,似乎很快要睡熟,语气朦胧。
“别吵。”
“像以前一样。”
“听话就好。”
这一晚,楚落昼夜难眠,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顾璟静静地享用早餐,他昨晚也在楚家留宿。
他看向面前左右脸上贴膏片的两人,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平静地问,“你们的脸上,这是什么情况?”
“摔的。”楚慕苏语气淡淡
', ' ')('地说。
“摔的?”顾璟看向楚落,眼睛眯起,“那你呢?”
“一起摔的。”楚慕苏面无表情地抢答,同时,他的眼神悄悄瞥向一旁的楚落,微微张嘴示意。
楚落默不吭声,将手上的食物递去,另一只手托着在下面,防止残渣掉落,乖顺地喂楚慕苏吃饭。
吃完饭后,楚慕苏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落见状,立刻拿起湿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角。
他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被楚慕苏各种指使,跟在他屁股后面亦步亦行,就差端屎端尿了。
——就当重新再伺候巨婴了。
明明是楚慕苏和顾璟计划两人去看房,却硬要拉上楚落一同前往。
楚落根本不愿意,一来楚谌还没起床,本来他在楚家留宿的目的是为了见到楚谌,结果昨晚被车标开了苞不说,再见不到楚谌他要呕死。
二来他也不想去见证这对未婚夫夫亲手布置的爱巢,光是想一想就让楚落头皮发麻。
“我今天缺一个司机。”
楚慕苏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楚落:“你来开。”
楚落瞥了一眼旁边正在洗其他车的司机,有些无语地回应:“你不会自己开吗?”
“那辆车我还能开吗?车标都没了,开出去多没排面。”楚慕苏懒洋洋地回应,“以后我也不会开,给你吧。”
楚落皱起眉头,坚决地拒绝:“我不要。”
说着,他将车钥匙扔回给楚慕苏。
楚慕苏冷笑,根本没接,任其掉落在地。
他玩味地看楚落:“你不要?那好啊,赔钱吧。不只是车标的钱,整辆车的钱都得赔。”
楚落被这话噎住,明面上不显,实则气急败坏地从地上捡起车钥匙,悄悄恶狠狠地瞪了楚慕苏一眼,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心里憋屈得很,楚慕苏跟顾璟对比起来真是小气到家了,把没了车标的车给他,他又不是收破烂的……
不过楚落转念一想,或许可以将车标黏好,然后整辆车卖给二手车行,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生一丝喜悦,决定过几天把这辆车处理掉。
“不准卖掉。”
楚慕苏似乎看穿了楚落的心思,警告道,“以后要是被我看到,你不开这辆车上学试试?”
“还走不走?”
顾璟倚着车门问,清俊的眉目被笼罩在影中,神情有些阴郁。
他的视线转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语气不冷不热:“不然我来开?”
听到顾璟的催促,楚落再也懒得跟楚慕苏东拉西扯,赶紧坐上驾驶位,一行人前往看房的目的地。
楚慕苏打开偏厅旁边的双扇门,目光扫过摆满各色饮品的水吧台。
“什么时候放的?没过期吧?”他转头问一旁的设计师,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扔给顾璟。
“这些都是今早刚采购摆放的,绝对新鲜,您放心,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和食物可以直接使用的,哪怕是今天拎包入住也没问题。”设计师在旁边讨好地说。
楚慕苏点了点头,“阿璟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楚落:“你试试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反正我也不急着住。”
楚落环顾着这栋占地3000平的半山别墅,哪里能说出半点不好。
特别是顶层的主卧,超过500平,从高处能看到三楼的悬空泳池,家居细节装饰得精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向往。
“这里太大了”楚落不自在说:“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平时会不会觉得冷清,不好聚气”
顾璟闻言冷漠道:“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设计师也在一旁补充:“对啊,这么大的房子,司机、佣人、管家、厨师得一应俱全。您可以去后边看,从车库上去能看到这些员工居住的房间。”
“到饭点了,一会再看也不急,先下山吃,这里不好送餐。”顾璟看着腕表说道。
楚慕苏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吧?让楚落去煮啊。”
他将楚落推向厨房的方向:“总得给你有机会试一下厨房好不好用?”
“你别担心。”
楚慕苏揽住楚落的肩膀,特别大方地说:“厨房后面的小房,我会记得给你留一间住。”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闷笑,楚落知道又被楚慕苏耍了,拿他当保姆用。
望着面前三个厨房,楚落进了中厨,打开冰箱挑选食材,选了块饱满的多眼肉扒,放在案板上,当成楚慕苏的肉用刀背使劲地拍打。
顾璟这天出奇地沉默寡言,他与设计师简短地交流了几个问题后,目光转向在茶桌前玩茶的楚慕苏,落座于茶桌旁。
他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取出一支烟点燃过火,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掀起眼皮,视线不经意间瞟向厨房的方向开口:“我早晨看到你从楚落的房间里出来。”
楚慕苏泡茶的手并未停
', ' ')('顿,他点头应道:“嗯,没错。”
“昨晚去试探了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4号。”
“哦?”顾璟眼底幽暗,手指间的烟灰掉落,他叼进嘴中,垂眸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验证的?得出结果了?”
楚慕苏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能有什么结果?”
“他上次连把刀都拿不稳。”楚慕苏认真地说:“昨晚也傻呼呼的,一问三不知。”
“绝对不可能是他。如果真的被他杀死,那我宁愿选择自杀。”
楚落切了几个花活,他从小会做菜,也喜欢做菜,但小时候却是由于生存原因,不得不做。
后来被接进楚家住,楚慕苏也极为挑剔,总喜欢动不动叫他做点少见的,但是合他口味的菜品。
正当他专心致志地煮汤时,楚落的裤子里蓦然被插进只手。
他惊慌之下,差点被小勺里试喂的汤露温度烫到,勺子落地粉碎,肩膀蓦然一重。
楚慕苏从后面环抱住楚落,头搭在楚落肩膀上。
“还有多久?”
“我饿了。”
手指托着睾丸,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下方隐藏的穴,轻弹鼓胀的肉蒂。
耳边传来楚慕苏低哑下来的声音,由于太靠近耳朵说话,唾液的水汽声传导至耳膜。
每一个咬字,楚落都听得格外清晰。
“哎。”
“再给我看看逼。”
“唔,不,拿出去”楚落赶紧扶住岛台,无力地摸上楚慕苏的手腕,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然而楚慕苏的手根本不老实,指尖擦过,变本加厉地手掌张开包住阴户,往上按压,不轻不重的地用掌心揉,楚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顺着阴蒂摩擦。
那里经过昨晚的粗鲁对待,还有些疼,但此刻被楚慕苏抱着摸穴,浑身被男性气息包围,楚落感到头皮发麻,腿顿时有点发软。
饱满的肥逼被不怀好意的大手在下面虚虚地托住,掐住软软的逼瓣捏了两下。
“好像肿了?”楚慕苏抱着楚落低声说,“昨晚这里还是平的。”
温热的鼻息无规则洒落后颈,楚慕苏语气无辜,仿佛楚落的逼肿这件事与他无关,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陷入湿淋淋的肉缝滑动,从阴蒂缓缓滑到穴口。
“你别摸了”无力的反抗化为破碎的呻吟从楚落嗓子眼挤出,面前的煎锅热油轻微炸开,吓了楚落一跳,赶紧下意识关掉。
楚慕苏充耳不闻,反而好奇地看着前面的两个炉灶,问道:“在煮什么?”
楚落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像提醒一样,小小的阴蒂头被猛地拉拔。
“记得昨晚答应了我什么?”耳边传来楚慕苏调侃般的悠悠声音。
“哈啊,嗯,别”楚落的脸热度急剧上升,刚出声制止阴蒂被拔得更加用力,不甘地回答:“白兰地苹果烧肉扒。”
“哦,你刚刚在偷吃什么好吃的?”楚慕苏满意了,指着另一口熬煮的汤锅。
“我也要,喂我。”
他得寸进尺,语气一贯地颐指气使,“手没有空。”
——那你别摸就好了。
楚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蒂被楚慕苏故意用指甲刮,气得他胸脯剧烈起伏。
见楚落不动,楚慕苏催促道:“快点。”
楚落轻微地喘息,定了定神,拿起边上的小勺,勺起一口,轻轻吹了下,偏头抬起手臂喂进楚慕苏的嘴里。
楚慕苏低头,纤长的睫毛投落阴影,遮住了他浅如琉璃的瞳孔。勺子上的汤露微微荡漾,顺着他高挺鼻梁到姣好的唇,投上斑驳的反光,他轻轻张开唇瓣,含入,软舌将勺子舔净。
楚慕苏长得好看,可惜长了一张嘴。
但如果这张嘴只是纯粹用来吃东西,倒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楚落气恼地想,简直像个小孩,来厨房讨吃。
手却猥琐地伸到自己的下面摸。
……他完全搞不懂楚慕苏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婚前焦虑症吧?
这么说起来,楚慕苏当时在游戏里,也是基本没碰过自己的阴茎……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楚落的脑海中闪过,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楚慕苏的声音打断。
楚慕苏皱起眉头,勉强一咽,喉咙的甜味蔓延下去,他不舒服地瞄了眼那口小锅里熬的东西:“怎么是核桃露?”
再看一眼楚落放置在旁保温的菜品,楚慕苏不满地抱怨:“甜腻腻的菜没事煮这么多干嘛?”
楚落在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故意的,本来楚慕苏不喜欢吃甜的,以往还会顾及下他的想法,但他还记恨昨晚的事,硬是煮了一堆甜口菜。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璟喜欢吃甜的
“那把核桃露调成咸口的?”他故意这么问。
楚慕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更恶心了。”楚慕苏补了句:“八百年前的传统玩意,也只
', ' ')('有你爱做。”
“唔”
楚落一时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这货边说话边揉穴,揉得饥渴已久的穴迫不及待流出骚水,流满楚慕苏整个掌心。
“怎么不继续做饭了?”楚慕苏在身后问:“想饿死我?”
楚落哆嗦着双腿,回头横了楚慕苏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他眼角带点情动的色泽,瞳孔水色迷离。
“骚。”
楚慕苏眼神瞟离,轻蔑地说:“摸下逼就受不了。”
“果然双性就是贱。”
“你才贱呢!”楚落气急败坏,以往他是不敢对楚慕苏说这种话的,但实在是心里来气,忍不住骂道,“你出去!恶心死了,别摸我!”
楚慕苏的手指一僵,从穴中拔出手指,指缝间带出透明淫靡的淫水拉长断裂。
他掏出一个膏药,拎在楚落面前。
“以为我稀罕摸你?”楚慕苏冷漠地说,“我是打算帮你擦药。”
“不然到时候你去医院看你的烂逼,谁都知道我们楚家出了个双性人。”
逼穴瞬间空虚,楚落瞄向楚慕苏手上的药瓶。
他伸手拿:“我会自己擦。”
楚慕苏的手飞快挪开,药油在手中牢牢不放,“我帮你会更快一点。”
下一秒,楚落的裤子立刻被他拽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啊!”楚落尖叫一声,偌大空旷的厨房响起回声,他随即反应过来赶紧闭嘴。
楚慕苏蹲在楚落双腿间看逼:“哇,鼓起来了。”
“你疯了!”楚落慌张地左右看,怕得要死。
这个厨房是大开间的,位于三个厨房中间,前后有走道可进入,如果有人从楚慕苏走过来的方向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这种背德的糟糕姿势。
“屁股翘高点。”
楚慕苏按上楚落的腰窝,手抚摸一侧臀瓣掰开,他低头打开药油的瓶盖,盯着那阖合的青涩小穴看。
厨房的灯很亮,楚落尴尬地被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向着亲弟弟的脸露出逼穴和屁眼。
他的下体体毛很少,不能说没有,但是干净柔顺,臀部紧实圆翘,股间上下两个小洞嫩红诱人,被开苞过的穴略微张开一条缝,饥渴地吞咽空气,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从楚慕苏蹲下的角度,还能看到楚落前面那一小截半软的阴茎,红艳的龟头往下吊着摇晃。
楚落很难受,楚慕苏莫名其妙久久没有动作,明明没有抹药,楚落却感觉到从屁眼到逼穴,有股灼热的细小火苗一点点顺着舔过。
“你看够了没?”楚落脸热得发烫。
楚慕苏的眼底深沉,他贴得很近观察:“我现在帮你涂。”
手指抹上膏药,直往微微张开的穴口涂,刚一碰上楚落就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开,喘息难以自制地颤抖。
楚慕苏只感觉手上的药油越抹越多,被楚落的淫水冲得一塌糊涂。
啪!
“啊!”楚落细声泄出短促的惊呼,白嫩的屁股被大力扇打,摇晃出轻微的臀浪。
“别发骚,涂个药还漏水,差点以为你尿了。”楚慕苏恶人先告状,伸进一根手指,艰难往更加狭窄的入口里挤。
“呃,你轻点”楚落的身体哆嗦,被那根插入的手指拽住心神。
楚慕苏动作粗鲁得很,手指滑腻的药油直插到底,转而弯曲地抠入,里头湿软滑暖的媚肉层层叠叠,着急地吸附上,涌出淫液,疯狂挤压外来者。
“专心点,快继续做菜。”
“不然我一会儿吃什么?”
他认真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手指插进插出的动作。
楚落心中暗骂了无数脏话,心不在焉地搅拌面前的汤露,拿起切好的洋葱在另一个锅里小心煎。
上面煎着,下面的穴也被弟弟的手指奸,楚落面颊边缘冒出薄薄的汗,黏住鬓角的头发。
楚慕苏借着润滑,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穴里的媚肉生涩地吞吃手指,将其诱导进入更深处。
湿答答的骚水流得楚落的腿间黏腻不已。他晕乎乎地被快感操纵,穴里痉挛地吮吸手指,激动地往外喷水,甚至在楚慕苏的手指抽出再次抹药时,还依依不舍地嘬紧。
微弱的理智在内心挣扎,不断地告诫他应当采取坚决的制止措施,但是楚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楚慕苏的手指像是性交般地越捅越快,发出啪啪啪的下流水声,药油涂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涂多少遍,手指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两人心照不宣,好像真的只是在涂药而已
“还没好吗?”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楚落心头猛地一颤,迅速抬起眼眸。
只见顾璟正倚靠在厨房的前门对他询问。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楚落脑海一片空白,连后方的楚慕苏的手指也停下动作,直接拔出
', ' ')(',楚落立刻感觉到穴里阵阵发痒。
“没,还没!”楚落尽量保持镇定,勉强在4米长的岛台前站直,“快了。”
好在顾璟从前面走过,受于视线范围影响,应该看不到他身后蹲下的楚慕苏。
见顾璟似乎有走进厨房的打算,楚落急忙开口:“那个,我忘了拿白兰地,阿璟你能不能去酒库拿一瓶过来?”
顾璟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一旁,沉默不语。
顺着顾璟的视线,楚落这才发现一瓶白兰地好端端的放在边台上。
楚落冷汗直冒,急忙找补,视线往酒瓶边上看,“对了,我说错,其实是忘了拿开瓶器。”
楚落对顾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你能帮我去找一个吗?”
忍住下体的怪异感,楚落在心里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点了个赞。
顾璟盯着楚落,身体完全不动,自然而然地拿起那瓶白兰地。
“不用这么麻烦。”
他轻描淡写地说,将瓶口对准手腕上的腕表。
“啵”的一声清脆的巨响,酒瓶顺利被打开。
“好了。”
楚落惊异地看向那块腕表,只见其桶型白色边缘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擦痕,祖母绿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光闪烁,显得尤为奢华。
他记得这块表,好像是顾璟从某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价值不菲,大概三千万
无暇心疼这块名表所遇非人沦为开瓶器,他眼睁睁看顾璟拿着打开的白兰地向他走来,沉稳的步伐离得极近。
突然,楚落伸长手臂,一把从顾璟手里夺过了酒瓶。
然后快速浇在锅里,喷枪一开,火焰往上爆燃,窜起极高的火苗,从锅中升起,高度超过楚落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热浪向顾璟扑面而来。
顾璟的脚步被迫止住。
楚落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体放松之下,骚水汹涌地流,往下滴落,拉出淫荡的银丝。
楚慕苏看着那条银丝在自己面前晃着流,晃出了虚影,嫩红的穴口还在漏出更多骚水。
他莫名感到口渴,神使鬼差地头凑得特别近,嘴唇不小心碰了下。
近刺鼻至头顶的药油辣味呛入鼻腔,随之一点腥甜味溢出。
“!!!”
艰难地压住喉咙的喘吟,楚落的眼尾晕出薄红,脚步不稳。
感受到水润的逼在软唇上蹭,不止是穴,连骚阴蒂都压着牙齿磨。
楚落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可是被猛烈的刺激感卷席下体,屁股不由自主地将逼往楚慕苏的口腔送,大量的淫水混着药油喂进去。
他慌忙往后挡,想将胆大包天的楚慕苏推开,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白兰地,单手抡过去
“啊——!”
砸中硬物的撞击声,男人的痛呼声以及酒瓶的破碎声音同时响起。
楚落那颗方才七上八下的心也像这瓶酒一样,碎得体无完肤。
楚落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膛,他不敢正视顾璟,更不敢想象顾璟是否目睹了他那尴尬的动作。
即使他安慰自己顾璟可能什么都没看清,但楚慕苏莫名其妙地躲在他身后,怎么想都很奇怪
楚落只感受到顾璟的气息离得极近,不过一分钟便走到他面前。
然后径直走向倒地的楚慕苏。
楚落的身体僵直,他忐忑地呼唤:“阿璟”
“还愣着做什么?”
话语被顾璟打断,“你居然敢砸他?”
楚落这才往楚慕苏的方向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楚慕苏瘫倒在地,被顾璟搂进怀中,他捂着单只眼,额头淤青一大块,一丝鲜血顺着额头流淌,染红了脸颊和脖颈,看上去异常惨烈。
那灌满酒液的瓶子堪比重锤,甩动间往楚慕苏最脆弱的前额头骨狠敲,连眼睛都被一起打到。
楚慕苏的头有点晕,以往他是不可能没有防备的,但可能由于心神不宁,被楚落用酒瓶开了瓢,他只感到眼前阵阵发黑,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楚落喏喏地辩解。
顾璟懒得理会他,用终端迅速与医生沟通。
“头被很厚的酒瓶击中,里面装有大半瓶酒,头有出血。”
“颅骨骨折?我不确定”
听完回复,顾璟低头问怀里的楚慕苏,“现在看得清我吗?”
楚慕苏轻微摇头:“很模糊,还有点想吐”
顾璟听后立刻抱起楚慕苏,往外走去。
他擦过浑浑噩噩的楚落身边,看都不看楚落一眼。
“你最好祈祷慕苏没事。”顾璟冷酷的话语像冰锥一般刺入楚落的心里。
楚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股烧焦的味道从锅里传来,刺鼻而苦涩,混入满地浓烈的酒香中。
这顿饭终究没有吃成。
楚落惴惴不安得很,他跟着去了医院,目送楚慕苏
', ' ')('被处理完伤势后转住病房。楚慕苏的头颅被纱布紧紧包裹,一只眼睛也蒙上纱布,看上去十分虚弱。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楚落转头一看,就看到苏俪和苏士诚、程斐神色匆匆地走进病房。
苏士诚的目光落在面无血色的楚落身上,眼镜下的瞳孔闪过异色。
作为楚慕苏的表哥,他自然认识楚落,只是楚落搬走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也是凑巧,他正好陪着苏俪去未婚妻程斐的店里挑选珠宝,结果苏俪就收到楚慕苏受伤的噩耗。
苏俪眼里只有病床上的楚慕苏,她急切地问向坐在床头的顾璟:“小慕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皮外伤,医生说可能有点脑震荡,所幸头骨没裂,里面也没出血。”
顾璟回应道:“他刚睡着,明天还需要再观察看看情况。”
苏俪听了顾璟的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一些。
“怎么会受伤?”苏士诚沉声问,“我问了医生,说是钝器伤,伤口有玻璃碎片,小慕是被人用酒瓶砸的?”
听到这话,苏俪眉头颦起,“你们今天不是去验收房子,怎么会被酒瓶砸?”
苏俪追问道:“谁干的?”
楚落大气不敢出,缩在角落,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病房里骤然陷入了寂静,只有楚慕苏均匀的呼吸声在回荡。
苏俪是个精明的人,从一进病房看到楚落起,她就觉得事情有蹊跷。
也就是楚慕苏为人单纯,把他当兄弟真心实意对待,但是苏俪她可太了解当初这种货色被送来楚家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不会是你打的吧?”她冷若冰霜地转向楚落,语气不可置否。
楚落身体微颤,与苏俪那跟楚慕苏如出一辙的浅眸对视,他无言以对。
反驳又有什么用呢?哪怕暂时逃脱了这一劫,如果顾璟或者楚慕苏告诉苏俪真相,结果还不是一样?
“原来是你干的好事。”苏俪的语调冰冷而尖锐。
“养不熟的白眼狼,果然野种就是野种,本性难移。”
以往苏俪的教养是不会让她轻易与楚落计较的,但看到亲子受伤,一想到罪魁祸首可能是这个本来极惹她生厌的私生子,毫不掩饰的厌恶情绪顺着恶毒的言语溢出。
虽然苏俪比楚落矮了一个头,但那股气势却让楚落忍不住想后退。
——早知道不跟来了
“您误会了,不是楚落。”顾璟出声。
“慕苏是去拿酒的时候,不小心被上层的酒瓶砸到。”楚落脑海一片空白,只听见顾璟平静地对苏俪说谎。
接下来的一切,楚落都左耳进右耳出。
他已经自顾自地陷入被顾璟维护的狂喜之中。
楚落眼角余光瞧顾璟,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偷笑,心中的慌乱和不安渐渐平息下来。
见顾璟走出病房,楚落随后偷偷跟了上去。
他看见顾璟站在走廊的拐角深处,目光远眺着窗外,手里捏着一支烟并未点燃。
“阿璟,谢谢你。”楚落小心翼翼地靠近顾璟,由衷地道谢。
顾璟淡淡地问:“谢我做什么?”
楚落是真的没想到顾璟会为了他对苏俪说谎,心情激动不已,思绪隐藏的阴霾消退,只感觉自己跟顾璟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
这算不算自己在顾璟心里的分量变重了些呢?楚落暗自窃喜。
“谢谢你帮我解释”楚落弱弱地说:“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注意到顾璟最近似乎烟瘾变重许多,明明顾璟之前很久都不抽烟了,现在即便身处医院走廊也忍不住想抽。
楚落忍不住关心:“阿璟,别抽了,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顾璟瞟了他一眼,没当回事,准备打火。
顿时感到自己自作多情,楚落扭捏地补充了句:“而且这里是医院,吸烟其实对病人不太好”
顾璟的动作一顿,他夹着烟的手微微转了个方向,打火机反向点燃烟嘴的部分。接着,他将烟头放进嘴里猛吸一口,烟嘴一瞬间点燃殆尽,冒出缕缕白雾。
他这种抽法更凶,没过几秒,三分之一的烟被迅速抽完。
楚落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觉得顾璟在怪自己在多管闲事。他低下头,默默看鞋子。
顾璟偏头瞥向局促紧张的楚落:“你应该庆幸,慕苏头上的伤是酒瓶碎裂割伤的,而不是因为裂伤出血。”
“否则,你有十条命也不够赔。”他慢条斯理道。
楚落的心猛地一沉,刚刚还雀跃的心情瞬息消散无踪。他惶恐地抬起头,望向顾璟,只见他神态冷漠,眼底毫无波澜。
“如果慕苏醒了,他要追究你故意伤人的话,我不会帮你。”
顾璟不带一丝情感地说,“毕竟这是你自找的。”
被顾璟这无情的话语警告,楚落眼底泛起泪花,他点了
', ' ')('点头,心里酸溜溜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
突然,楚落的手被顾璟捏住。一根根手指细细地摩挲着。
楚落的血液流速加快,心脏剧烈弹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顾璟指腹薄茧的触感,擦过他的手掌心和指缝,酥麻瘙痒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手好小。”顾璟轻笑着说。
楚落刹那脸都红了。
“酒瓶都破了,你有没有受伤?”顾璟低声问。
刚被顾璟训完,又被他关心,楚落脸热地赶紧摇摇头。
顾璟仿佛自言自语:“这么厚的酒瓶,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打碎?”
说着,他将手中烟蒂轻轻一弹,烟灰洒落在了楚落的手掌心。楚落被烫到,本能地想收回手,然而手腕却被顾璟紧紧攥住。
“幸亏慕苏命大,头骨够硬。”
“不过你下手真挺黑的。”
顾璟笑着说,将手上的烟用力按在楚落白皙的掌心里。
火星烫出烟草香和焦味,炙热的痛感让楚落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气音,从齿缝间汇出细微的呻吟。眼角的泪水滑落,楚落试图忍住,但情绪却难以自控。
“怎么哭了?”顾璟疑惑地问。
“很痛吗?”他又问。
楚落抽泣着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声音带着颤抖:“有点”
他可怜兮兮地偷看顾璟,见对方无动于衷,眼神依旧冰冷,又怕顾璟再说他矫情,楚落努力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笑容说:“就一点,还好”
他不像在游戏里可以关闭大部分痛觉,此刻只能垂头丧气地看向手掌心焦黑的小圆点,边上已经变色烫红,委屈和疼痛让楚落泣不成声。
原本以为顾璟不会怪他呢,现在看来,顾璟还是为他打伤了楚慕苏而恼火。
楚落对楚慕苏的愧疚马上减少了一大半,邪念上脑,忽然之间怒从心起,气自己怎么当初没有故意打得更重一点。
顾璟叹了口气,亲昵地拥抱楚落,手一路从后背往下滑,搂住楚落的腰。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楚落无所适从,虽然他的手掌还在隐隐作痛,但顾璟的举动却让他刹那间忘却了疼痛。
“跟我说说,你们在厨房里玩什么呀?”
他抚摸着楚落的后脑勺,在耳边轻问,嗓音一贯地低沉有磁性。
“慕苏那时候在你身后?”
“总不可能是想给我个惊喜吧?”
楚落嚅动嘴唇,声音细如蚊呐,不注意听还听不清楚。
“……也没什么,他只是等了好久,说肚子饿了,进厨房找吃的而已。”
“找吃的?”
恍惚间楚落好像听到顾璟嗤笑了一声。
突然,臀部传来一阵剧痛,顾璟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臀肉,深陷其中,仿佛要揉碎。
楚落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被顾璟搂得更紧。
“哦,找到你屁股后面偷吃?”
松开揉捏屁股的手,顾璟嗓音沉闷,恶意混杂其中。
意识到自己借口找得太荒唐,但被顾璟如此毫不掩饰的嘲笑,还是让楚落臊到锁骨脖颈染上淡红。
顾璟伸手捏住楚落的下巴,嘴唇和牙齿被迫捏开。
他的手掌很大,单手能捏满楚落的半张脸,下颚骨被掐紧。
“你真的,哪里都好小。”顾璟语气调侃,但眼底毫无笑意,手指往上摸到唇瓣,骤然粗鲁地将手指捅进去。
楚落顿时腿都麻了,还好身后倚着墙,才能勉强不会摔到地上。
——顾璟到底在干什么呀好奇怪不会吧?
他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呃唔嗬,咳”
插到指根,夹着舌头来回翻搅,捅到深处抽插不停,小舌头被指尖碰撞,舌苔也被轻抠。
楚落的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舌尖不小心上扬,轻轻地舔那不停在他嘴里捣弄的手指指腹。
瞳孔情动地浮现水雾,眉头微颦,黏腻的喘息包含着修长的两根手指,从柔软的唇泄出,口腔被男人抠得泥泞不堪。
顾璟的举动实在是暧昧过头,难以言喻的欣喜浮上楚落的脸皮,染上一抹红晕。如果不是被狠抓过的臀肉还在隐隐做疼,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做一个梦寐以求,求而不得,然后梦想成真的美梦。
想得太远,牙齿不小心笨拙地刮咬一口,前牙立刻在顾璟的手指留下明显的牙印。
顾璟的手指停顿了下,抽插中断。
这一磕碰,如老鼠用门牙贪婪地刮了一口新鲜的奶酪,把气氛破坏得一塌糊涂。
对上顾璟幽深的瞳孔,吓得楚落魂不守舍,心里懊恼不已,赶忙用舌头讨好地舔牙印处,恨不得后面长出条尾巴,对其摇尾乞怜,舔得顾璟指节缝隙间湿漉漉的。
顾璟掰开楚落嘴角,反勾摸着上颚用指尖划过。
他垂目低头,离楚落的脸靠得极近
', ' ')(',微笑着问。
“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窗外已经彻底地暗下,顾璟的五官被笼罩在阴影中,轮廓流畅俊美,夜色撒落一点冷莹,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楚落心跳如鼓,期待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
“不支倒”他模糊不清,有些羞地小声回应,腿心情不自禁发痒。
“我在想。”顾璟瞟他,夹着烟的手抬起,拍楚落的脸两下,拍得啪啪轻响,烟灰散落。
“应该让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小嘴长长教训。”
“没用的牙,拔掉吧。”顾璟摸上楚落略大一点的前牙,似乎在挑选,“这次我帮你?”
楚落眼睛迅速睁开,刚从下腹升起的欲念消散得干干净净。
“呜”他拼命摇头,脖颈的青筋暴起,浑身忍不住颤栗。
“不过是一颗牙齿。”顾璟冷淡地问:“也值得你怕?”
又是这种一语双关的话,楚落不敢去猜顾璟到底是在试探他,还是纯粹由于被咬感到生气。
亦或者两者都有。
但毕竟此刻不是游戏,痛觉回归,楚落哪里忍受得了被拔牙的痛苦。
见楚落真的怕到泪水蓄起,憋红了眼,顾璟被逗得笑出声。
“好笨。”顾璟半眯眼眸,嘲弄道:“不动脑子想想,我手上可没有工具,怎么拔?”
楚落的鼻息缓慢地呼出气,冷汗从鬓角颗颗冒出。
他不好意思地嘴角咧开甜笑,习惯性想要配合顾璟一起乐呵,然而软唇里含着男人的手指,显得有些滑稽。
顾璟眼底晦暗,手指猛地抽出。
突然掐紧楚落的脖颈!
“呃!”楚落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剧烈挣扎,但是顾璟的身体死死地压着他,不给动弹。
冷不丁撞上顾璟的视线,楚落只能看到他一只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眸色反光发亮。
如同被条冰冷的蛇盯上,盘旋着卷上猎物,缠紧,做什么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困兽之争。
“嗬……”
感到氧气愈发稀薄,楚落的呼吸微弱。脸因窒息而涨红,抓着顾璟手腕的手也变得绵软,指甲无力地在爆出青筋的手背上抓出血痕。
顾璟瞥了眼被掐得神智不清的楚落。
湿软的舌头控制不住地伸长暴露,红嫩的舌面口水分泌得太多,在口腔中积攒成小水洼,小牙与红舌拉丝出一缕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
顾璟轻吸仅剩一点无烟嘴的烟蒂,黯淡火点重新燃烧,在昏暗的角落亮起橙红的光。
他低头,薄唇微张。
嘴里叼着的烟蒂自由落体。
精准地掉在楚落的舌头上。
炙热烫到舌苔,烟草的香气,燃烧的味道,与冲入神经末梢的痛苦共同填满口腔,楚落双瞳剧烈收缩,眼底顿时涌出大量的泪水,溢出眼框。
顾璟另一只手迅速而有力地捂住楚落的唇,眼看楚落眼睫毛沾落泪珠,滴落在手背上滚落。
他笑得纯良,将楚落的口鼻一起紧紧地捂,使劲地压,不允许泄露出半点声响。
顾璟的手劲好大,脖颈被捏疼,喉结也按到凹陷,鼻子嘴巴被堵得严实,每一秒都过得异常漫长,楚落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敲打耳膜。
——难受,快要透不过气了
“顾璟,你在里面吗?”突然响起的男声打断了顾璟的动作。
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停滞,听到身后逐渐走近的脚步声,顾璟眼神恹恹,戾气收敛,表情隐约有些不耐烦。
苏士诚找了很久,行至拐角处尽头楼梯间,他终于看到了顾璟的背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苏士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停下脚步,他朝着顾璟的方向唤:“小慕已经醒了,小姨让我来找你。”
顾璟简短地应了声好,转身,苏士诚这才注意到被顾璟遮挡住的楚落。
楚落低垂着头,缩在阴暗的角落,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无声无息,格外地萎靡不振。
顾璟揉了揉楚落的头,将他的头发揉得散乱,楚落的头随之低得更低了。
然后当楚落不存在,顾璟随即径直走去病房。
直到顾璟彻底走出视线范围,楚落倏地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捂着脸,从指缝间泄露出的呼吸细微而颤抖,眼角隐约可见一些泪痕。
苏士诚见状,叹了口气。
他走到楚落身边,扶起问:“还好吗?”
楚落耳朵红得要滴出血,他心有余悸,胸膛剧烈起伏,双目失神地摇了摇头。
他刚刚射了。
下体不受控地喷出水,差一点就要当场失禁。
尽数喷在内裤里,精液与淫水黏腻糊满大腿,与布料湿哒哒地黏着贴紧。
楚落眼角余光偷看到顾璟的身影消失,心也马上变得空落落。
还好捂着脸,不然绝对会被苏士诚看到他狼
', ' ')('狈不堪的表情。
神情恍惚,唇角流淌口水,嘴里还含着男人抽剩不要的烟蒂。
楚落从指缝中大口呼吸,涌入的新鲜空气浑浊着烟气。
舌头被烫得生疼,还好口腔唾液先前被玩得乱七八糟,疼了没几秒,烟蒂被口水全部泡湿,舌头麻麻的,满嘴的烟味潮湿而古怪。
脖子和脸都好痛,呼吸起来也一抽一抽地疼,舌头更痛,痛得他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顾璟不会真的想杀他吧?
因为什么?因为猜到他是4号?还是因为他打伤了楚慕苏?
他腿脚没有力气,此刻缺氧得有点头晕目眩,舌头不小心扒拉到嘴里的烟头,含得更湿,轻舔顾璟吸过的位置。
顾璟吸过的位置是扁的,像小孩咬过的吸管。
——唔……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呢?
楚落的脸由白转红,熟透般地红,忍不住浮想联翩,靠在墙边思绪乱糟糟的。
而苏士诚却在他身旁喋喋不休,打断他的思考,跟只嗡嗡作响的苍蝇似的。
“也是担心小慕,你知道的。”
苏士诚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楚落的耳中:“很快结婚”
听到这个词,楚落打了个激灵,这才正眼看向苏士诚:“什么?”
他呼吸有些急促,眼瞳水光泛滥,神态急切又可怜。
苏士诚眼神闪烁,轻声道:“我啊,我要结婚了,就在这个月底。”
楚落放下心来,含着顾璟的烟头,又不敢当着苏士诚的面吐出,小声含糊地说:“恭喜诚哥。”
“你不好奇是谁吗?”
“嗯?”楚落转头疑惑,他不明白苏士诚未婚妻是谁与他何干。
“程家的那个姐姐,程斐。”苏士诚温柔地试图唤醒楚落的回忆:“还记得吗?你当时不是说她很漂亮。”
“嗯嗯。”楚落敷衍应和。
苏士诚默默无言,陡然问道:“为什么删了我?”
“想给你发喜帖也联系不到你。”
楚落有些尴尬。
平心而论,苏士诚在楚慕苏那群亲戚中对他算是最好的。作为一个私生子,他名不正言不顺地住进那个家,没少受到排挤和白眼。但苏士诚总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对他也像是真正的表弟一样,至少在明面上待他很好。
搬出来后,楚落主动删除了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苏士诚。
他们那些圈子谁和谁玩得好,谁又与谁在一起,楚落根本不在意,一群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仗着优越的出身看不起他,如果不是为了接近顾璟,他也懒得混迹于其中。
而且,楚落其实挺讨厌苏士诚的。
讨厌他的理由很简单,谁让他姓苏。
楚落在心底冷笑,他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姓苏的在他那里就是下等。
“你会来吧?”苏士诚问。
楚落纠结了下,想起苏俪昨天对他的警告,万分艰难地迟疑点头。
被苏士诚重新加了联系方式,他认真地说:“小落,我以前说的话现在还奏效,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
“你平日若有什么不顺心,或者是需要帮助,随时来找我,我会想办法帮你。”苏士诚搂上楚落的肩膀,一如过往亲切友好。
——要帮我什么?
楚落迷糊地想。
眼前的终端闪过信息,楚慕苏的消息弹出。
【你跑哪去了?】
楚落盯着那条讯息看,眼睛眨也不眨。
马上下一条消息发送过来。
【你再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楚落立刻就打算跑。
苏士诚身侧一沉,转头发现楚落身子歪倒,几乎靠在了自己怀里。
“怎么了?”苏士诚搂着楚落,关切问。
楚落摇了摇头,由于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他想跑却突然脚麻。
苏士诚眼前弹出新的讯息,笑道:“小慕叫我们回去。”
他贴心地牵起楚落的手,引导往楚慕苏病房走,“哪里不舒服?我一会给你找个医生看看?”
楚落心中焦急万分,暗骂苏士诚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简直想害死他。
他猛地甩开苏士诚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狼狈地往电梯方向逃去,在苏士诚不解的视线下关闭电梯门。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跑到一楼,正要前往医院大门,楚落的胳膊陡然被抓住,几道人高马大的身影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去路。
“楚落?你这是要去哪啊?”冯楷拦住楚落,眼前一亮笑着问。
冯楷是球队的指导,与其他年老力衰的指导教练不同,他由于脚伤遗憾退役,年纪轻轻正值壮年,与冰球队里的人向来称兄道弟。
听到楚慕苏受伤,他和几个主力队员赶紧前来医院看望。
冰球队的运动员谁不认识楚落,与在学院不同,毕
', ' ')('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平时他们总是吃他送来的食物,自然对楚落印象颇好。
本身队里是不允许食用太多不规范的食物,但楚落下了血本,严格按着要求煮,有所求时嘴巴又甜,时不时殷勤地送东西过来,再加上又是楚慕苏的亲属,他们也乐享其成可以蹭口吃的。
黄杰希强壮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楚落的肩膀,“来看你弟弟的?怎么往外走?”
直到被这几个大个子簇拥着重新带回病房,楚落还有点迷茫。
病房门打开,顾璟手上拿了把刀,直直冲着门口,反射出楚落惨白的脸。
“你们这病房可真难找,还好遇到楚落,不然找不到这层。”冯楷对顾璟问道:“慕苏现在怎么样?”
“是吗?”顾璟像是没看到不安的楚落,只对冯楷微笑回应,“在里头呢,他刚醒,都进来吧。”
望着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顾璟,楚落安心下来。
——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吧?
那顾璟为什么又教训他?
是气他打了楚慕苏吗?
这么想想,还不如知道他是4号呢。
楚落心里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他走也不是,只能跟随在众人身后。
病房里的人多得要命,确定楚慕苏没有大碍后,苏俪早已离去,在场的除了苏士诚两夫妇之外,还有楚家苏家的各路亲戚,甚至连韩浩等人也来了。还好楚慕苏住的是高级病房,两厅一室面积够大,鲜花和果篮等礼盒摆满病房外厅。
楚落情不自禁地偷偷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这么多人上赶来看病人。
他偷看顾璟,只见他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地继续削皮。
顾璟削皮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并不擅长。
看在楚落眼里,心里的酸味浓得开始泛苦。
嘴里的烟蒂含到泡发,湿得有点恶心,楚落才注意到烟蒂还在嘴里,见没人在意他,偷偷摸摸地朝角落的垃圾桶吐去。
然而这一举动却被黄杰希看到,他惊讶地咋咋呼呼:“楚落,你开始抽烟了?”
黄杰希嗓门很大,即使没有刻意大声说,也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楚落尴尬地点了点头,硬着头皮承认。
被围着的楚慕苏耳朵比狗还尖,他往外看,一眼看到躲在门口的楚落,冷声问,“你哪来的烟?”
“我给的。”顾璟终于削好了一颗坑坑洼洼,有棱有角的丑苹果。
“他想试试。”他将丑苹果递给楚慕苏,温和地说,“我就给了一根碰下嘴。”
楚慕苏木着脸咬了一口,挑剔道,“酸。”
他推开苹果,任其氧化,看着是不会再吃的模样。
楚落在心里暗暗咬牙,只觉得楚慕苏这人简直不识好歹到家了。
但是顾璟毫不在意,准备出去吩咐护士,与楚落擦肩而过。
经过身边,顾璟在他耳边笑着问,“含这么久?”
“你别走太快,等我,一会我送你回去。”他不着痕迹地勾了下楚落的手指,侧头低声嘱咐。
楚落的耳垂发红,他抬眸与顾璟对视,只看到顾璟眼底笑意绵绵,丝毫没有像是要将他兴师问罪的意思。
轻微点头,被顾璟碰过的手指有点烫,像触了电,传导到心脏,心率往上尖叫弹跳。
楚落不由得遐想联翩,如果不是还记得此时此刻仍然身在楚慕苏的病房,他差点要欣喜得笑出声。
楚慕苏冷眼看向门口,直到顾璟的身影消失,点名道:“楚落你过来。”
蓦然被叫,楚落迷茫地看向楚慕苏,只见楚慕苏举起正在打吊水的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命令:“扶我去上厕所。”
楚落感到无比尴尬,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强忍不适,带楚慕苏往厕所走去。
扶着楚慕苏走到位置,楚落正想出去,又被楚慕苏拉住手臂。
“你不帮我脱裤子,怎么尿?”楚慕苏冷声说。
楚落无语:“你是头受伤,又不是手残废。”
“原来你也晓得我头受伤了?”楚慕苏冷笑连连:“头部的神经元有多少?被你撞这一下,我手脚现在已经不听使唤了。”
楚落低头看向掐牢自己手臂的那只手,简直要被气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我学你啊。”
楚慕苏轻笑,“真稀奇,不马上回我消息,跑到医院大门晃悠?想去哪啊?”
被一语道破,楚落手脚冰凉,他支支吾吾地狡辩道:“我……我就是想下去买个东西而已……”
“哼,大半夜的去医院外头买东西,你觉得我会信?”
楚慕苏冷哼:“遇到事情就跟只过街老鼠似的只会逃避,打伤了我还想跑?”
他歪头嗤笑,故意展示头上包着的纱布,“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还敢说谎骗我妈,说我是自己砸的脑袋?”
楚落忍不住回嘴:“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后
', ' ')('面……唔,我又不是故意的。”
顿了顿,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对楚慕苏这么强硬地回,楚落吞了口唾沫,弱弱求情:“你别说好不好,你现在不也没事吗?不是我故意说谎的,阿璟他也没说”
楚慕苏闻言,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眯着眼睛,“所以你是要我亲口承认,我就是个拿酒拿不稳,往自己头上开瓢的煞笔吗?”
楚落在心里暗骂,咎由自取,你可不就是煞笔吗?
但他不敢显露心中真实所想,“那你想我怎么样?现在帮你脱裤子把尿就行对吧?”
“小孩一样”楚落不满地小声嘟囔。
看出楚落不乐意,楚慕苏冷哼道,“你这种人做佣人都不及格,也就勉强用用,如果我心情好的话,也不介意配合你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
“我受伤全是你的错,所以照顾我上厕所,吃饭,洗澡,换药,应该由你来承担。”
他浅眸闪烁,补充道,“不单单是今天,只要我伤口没好,你就必须一直做下去。”
“反正伺候人的活计,不就是你最擅长的吗?”
楚落被他气红了眼,动也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麻利点。”楚慕苏挺着胯,不耐烦地催促。
楚落咬咬牙,拉开楚慕苏的裤子,鸡巴弹出,楚慕苏的那根东西与他的长相毫不相称,紫红到接近黑粗,哪怕是半勃起也大得离谱。
现在不单单是半勃起,在楚落的视线下挺高,勃起得更明显了。
盯着楚落修长的手指帮自己脱裤子,楚慕苏有些意动。
他眉眼弯起,语含戏谑:“哥哥要扶好。”
楚落不着痕迹地瞪了楚慕苏一眼,扶正弟弟的鸡巴,对准马桶。
楚慕苏向来习惯连名带姓叫他,叫哥哥的次数寥寥无几。
只有想作弄他的时候才会叫哥哥。
扶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小心地避开手掌的烫伤,尿液落进马桶的声音噼噼啪啪。楚落面红耳赤地低着头,感到度秒如年。
楚慕苏居高临下,看楚落拿着湿巾,仔细地帮他擦屌。
楚落确实是仔细,也足够认真,他刻意忽略手心滚烫的热度,脑子里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其实是在伺候大龄不能自理的傻弟弟。
恶意地幻想出楚慕苏五大三粗的身材却只会在地上爬,叼着奶嘴脖子系着吃饭巾,流出口水语不成句的蠢样,楚落差点把自己逗笑了。
“对了。”耳边听到楚慕苏好奇地问:“你平时用哪里尿尿?”
楚落的手顿住,意淫出来的弱智弟弟幻想支离破碎。
他发现楚慕苏越来越不要脸了。
楚慕苏还在继续问,求知欲发作:“用上面还是下面?”
察觉到楚落的身体不自在地僵滞,楚慕苏眉梢挑起。
“你不会真有两个尿孔吧?”他那刚刚好像断掉的手来了精神,饶有兴致地拉扯楚落的裤子,“现在尿给我看看。”
裤子差点又被他扒掉,楚落额头青筋隐隐抽搐。
他发现楚慕苏真的脑子有毛病,每次都想扒他裤子。
气急甩开楚慕苏的手,楚落忍无可忍,“神经病!外面这么多人,别发癫!”
被嫌弃地甩开手,楚慕苏愣住。他不爽地啧了一声,笑骂道,“你他妈装什么装?”
高大的身材搂抱住楚落,手掌熟练地覆盖血缘兄弟的屁股,他出言不逊道,“又不是没看过,自己把逼张这么开来吃我鸡巴,给我看你用逼尿尿又怎么了?”
楚落就知道楚慕苏没有死心,时不时就要拿言语刺激一下,然而不管他相不相信,楚落都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4号。
他怒斥楚慕苏:“谁主动吃你鸡巴了?”
在楚慕苏怀里扭动,挣扎中,手肘本能地往后抬高撞击。
这一撞直接打到楚慕苏的伤处,头上包着的白色纱布渗出鲜红的血迹。
楚慕苏吃痛,他捂住受伤的眼部,指尖触摸到的是温热的血。他抬眸看向楚落,目光冷冽。
楚落盯着那片逐渐蔓延出的血红发呆,他没想伤楚慕苏的。
起码现在不想。
外面可都是楚慕苏的亲友,如果让楚慕苏这般伤口开裂的模样出去,楚落怀疑自己马上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楚落憋着一口气,语气柔软地推脱:“谁让你,你说话这么难听”
楚慕苏只是冷冷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吃掉的狠厉,一声不吭。
楚落慌了,他知道楚慕苏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他亡羊补牢,拿点纸帮楚慕苏擦血,越擦越多,手上的纸都是红的。
眼见楚慕苏的眼神愈发冰冷,楚落赶紧扔掉纸巾,半跪在地上讨好地想帮楚慕苏穿好裤子,楚慕苏胯下的玩意刚刚都没给他收回裤子,露在外头,楚落的手指不小心摸过饱满的睾丸
楚慕苏将他大力推开。
砰!的一声,楚落一个踉跄,背
', ' ')('部狠狠地撞上了洗手台。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痛得呲牙咧嘴,腰部撞到尖锐边角,肌肉一阵酸痛。
还没等他缓和点,头发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揪住,揪紧。
楚慕苏的脸满是戾气。
“你死定了!”他将楚落的头往马桶里用力按:“进去!”
楚慕苏快要气炸了,他实在是没想到,楚落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主动动手打他!
“不要!!”近在咫尺看还没冲走的尿液,楚落甚至能闻到那股男人的尿骚味。
屁股一凉,他就着这个跪着的姿势,被楚慕苏脱掉他裤子,脱至脚跟。
楚慕苏手掌掐上白嫩的臀肉,眯起眼,用力抓着感受手感。他掐高掐红,忽然一巴掌狠毒拍下。
“啊!别打!好痛,别别!”楚落双手往后伸,试图捂住屁股,却被楚慕苏单手钳住在身后。
“贱人!”楚慕苏压紧楚落的小腿不给动弹,又极其重地掌掴上去。
“啊!”这巴掌打得又狠又重,打得楚落惊叫出声。
“叫大声点!”楚慕苏嘲弄道:“反正外面都是人,不然打开门让所有人进来,看你表演喝尿?”
楚落惶恐至极,头被楚慕苏更用力地往下按,他拼命扭动身体,吓得小声呜咽:“不要!我错了慕苏!不要!不要!求你了呜……”
楚慕苏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白花花的臀部马上被暴厉地扇了好几巴掌。
屁股拍打的力度不断加重,楚落被打到身体抽搐,哽咽着脑袋尽力往后仰,眼泪越流越多。
“婊子!”楚慕苏光打还不过瘾,眼底闪过一丝兴奋,边打边骂,“给脸不要脸!”
“以为我稀罕玩你的臭逼!”
啪啪啪!
一下比一下凶戾,打得楚落屁股滚烫绯红,圆嘟嘟地肿高,差点就要皮开肉绽。
硬邦邦的棒子怼在楚落股间,每打一下臀部,就被弹性十足的臀肉主动夹,上下抖动。
鸡巴与穴完全贴合,若有若无地摩擦,楚慕苏闷哼一声,手上力气掌掴得更狠。
楚落哭得特别伤心。
好丢脸,被弟弟按在马桶上打屁股,但凡换一个人他都不会有这么丢脸的感觉。
“给不给看逼?”楚慕苏在身后问,巴掌从屁股左边扇到右边,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又红又肿,肿了一圈。
“给,给看,呜”楚落哭得眼泪顺着下巴滴到马桶里,心里恨楚慕苏入骨:“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楚慕苏笑出声,强按着的手终于不再用力,抓起楚落的头发往后拉拔。
他笑得得意,扭过楚落的脸,看向他哭得乱七八糟,半红半白的脸颊,手指用力捏脸颊肉,掐着拉长。
“现在用逼尿尿给我看。”
楚落的裤子被彻底脱掉,下半身光溜溜地蹲在冰凉马桶上,羞耻得浑身都在抖。
虽然这个姿势方便楚慕苏看到,但是楚落颤颤巍巍,好怕自己一不注意将马桶踩碎摔伤。
“快点,怎么还没尿?”
楚慕苏歪着头凑近看,伸手摸了摸楚落努力阖合的尿孔:“这么一点。”
“别”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剥开阴蒂揉尿孔,楚落哆嗦着颤抖。
“哎,你不准用上面。”楚慕苏笑道,天使脸蛋发出恶魔的低语:“敢用鸡巴尿试试,尿出一滴我就帮你剪掉。”
说着还做了个咔嚓的剪刀手势。
楚落吸了下鼻子,捏紧抖动的肉棒,下腹隐隐用力,清澈的尿柱喷出,噼噼啪啪的水流击打声传来。
楚慕苏低下头,看得更近,近到楚落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阴蒂上。
他光看还不够,嘴里时不时地发出惊叹:“还真的可以尿出来。”
“操不会真能怀孕吧?”
楚落双手捂脸,从他的视角,能看到楚慕苏额头纱布被血完全染湿,甚至已经流出,他却浑然不觉般地盯着自己用小逼尿尿,看得认真,头几乎快埋进去。
楚落羞到下半张脸埋在手臂里,心里断定楚慕苏果然是个神经病。
“尿完了,可以了吧你,你别看了”
楚落受不了他那赤裸裸的视线,简直像在用眼睛给他舔穴,脸红到身体发软。
“哈啊别这么近”他推了下楚慕苏的头,怎么也推不开。
腿心瘙痒难耐,尿完后反而更痒了,慢慢地滴着水,楚落双腿发软,屁股和穴一起抖动,瞬间大量透明液体喷出,甚至部分往前喷,溅落了些许喷在楚慕苏的脸上。
楚慕苏一愣,不小心舔到唇边,顿时明白过来,手指摸索着插入楚落的腿间。
“被我看逼高潮了?”楚慕苏抱着楚落,嗓音低哑:“这么舒服吗?”
手按压进去,摸着那道骆驼趾般的细缝,薄茧的指头陷入里头上下滑动,饱满多汁的水液早已沁湿腿心,一压就挤出更多骚淫的水。
楚落被搂着摸,裤子也没得穿,身体挣
', ' ')('扎着扭:“别玩,够了,停下来别玩到我身上”
楚慕苏的指腹捏着水,漏到可以在他指间拉丝。他挑眉道:“不是说什么都可以?”
“给不给玩?”他眼神幽深,手指摸上阴蒂,没轻没重地拔,呼吸喷在楚落的耳边:“下面喷了,好多水”
楚落轻微喘气,他睫毛沉重,被泪水黏湿。他心里阴暗面发作,既为顾璟打抱不平,又为楚慕苏好像没这么喜欢顾璟感到窃喜。
“你,你都要结婚了!”软在楚慕苏怀里,屁股贴着摩擦,楚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眼睛湿漉漉问:“你不怕被顾璟知道吗知道你这两天对我做了什么”
“呵,我做了什么?”
楚慕苏的身体有点热,他不以为然:“我又没干你。”
“还知道我要结婚?”他喉结攒动,忍不住骂道,“但你不就喜欢这一套吗?”
“真像你妈,专门在别人结婚前,急着爬上床偷吃男人的鸡巴”
楚落脑子一阵嗡鸣,他怒火中烧,双眼赤红,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
他猛地扬起手,狠狠地甩了楚慕苏一巴掌,口不择言:“死变态!煞笔!”
清脆的耳光声,瞬间楚慕苏脸上就多了一巴掌,整张脸好不热闹。
楚慕苏被打懵了。他还没来得及恍过神,随即法地打,憋红了脸流泪,往死里打,打楚慕苏的肉体,声响巨大。
没两下就被楚慕苏一把夺过。
楚慕苏要被气死,手背的吊针被迫拔出,喷出血液在瓷砖上划出一道血色月牙,又滴落出不规则的星星点点,肋骨被楚落打到剧痛。他夺过打吊水的棍子扔到最角落。
手上武器被夺,楚落索性一脚踹向楚慕苏的裆部。
他早就看那一大条外置大便不顺眼了。
——还妄想让他天天把尿,踹烂了下半辈子包纸尿裤去吧!
楚慕苏差点真被他踹中,他用尽力气牢牢搂抱住楚落。
“你还敢继续?”楚慕苏被打得脸上青红一片,脸黑得可怕:“臭婊子!装都不装了是吧?”
“滚啊!放开我!”楚落疯狂地往楚慕苏脸上乱打乱锤,再也不顾及楚慕苏病患的身份,抡着拳头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你去死吧!!!”
随即被楚慕苏整个人按倒在地,双手被他拉高,抓紧手腕不给动弹。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好过头,给你脸了?”楚慕苏红了眼,气急败坏:“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你妈把你生下来就是专门伺候我的!”
他胡言乱语,越说越起劲,“不然先天畸形长什么不好?长个骚逼?下贱的野种!”
大手摸着楚落雪白的皮肉,撕烂楚落的上衣,满脑子就想着要他好看
见楚慕苏仿佛失去理智,楚落努力挣扎,“别碰我!”
手被抓牢,拳头打不到,巴掌扇不到,楚落突然抬起头,对楚慕苏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要咬掉皮肉般恶狠狠,咬出血。
楚慕苏惨叫,掰开楚落的牙,一巴掌抡过去。
“贱人!”
他摸着脖子,摸到血迹,咬牙切齿,“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楚落牙龈染上血红,不服输地叫唤,“喜欢玩逼回家玩你妈去啊!”
“看我尿尿看到硬!”
“变态!”楚落身体扭着骂,腹部被楚慕苏的家伙顶得不舒服,“野狗!公狗!乱伦的发情贱狗!”
“你才想乱伦!”楚慕苏被他倒打一耙,恼羞成怒回敬:“只有你是变态!下贱的母狗!”
“臭公狗!我看到你就恶心!”楚落学着他冷笑,目光轻蔑。
啪!一耳光扇在楚落唇上。
“闭嘴!骚货!”楚慕苏俊美的脸浮现微红,不忿地掐紧楚落脖子,“杀了你!烂逼的臭母狗!”
“嗬……呃,公狗……狗屎臭屌,剁掉……”
虽然被掐得气短,但是楚慕苏骂一句楚落就还一句,手往上不停地拍打楚慕苏的头。
他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每打一下楚慕苏就抽痛一下,气得他双手青筋冒出,更用力地掐,掐得楚落白眼往上翻……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你们怎么了?在里面这么久?”
门外传来问话,他们搞得动静这么大,就算隔音效果再好,病房里的其他人早已注意到,只是门锁反锁,怎么也扭不开。
这才惊醒了地上扭打的两人。
楚慕苏喘着粗气,浅褐色瞳孔回神,松开掐着楚落的手,马上又被楚落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
楚落的衣服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纽扣散落一地。
他赤裸着倒在地上,肌肤白皙得几乎与瓷砖融为一体,然而脸上被打得红肿,擦伤的红,嘴角的血,肩膀和腰部留下显眼的青紫痕迹,衣不蔽体,异常狼狈。
与楚落相比,楚慕苏的情况更为糟糕,伤口撕裂后的血迹已经干涸,眼瞳痛得要命。
', ' ')('他脸上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瞪了楚落一眼,深吸几口气,不悦地对外喊道:“别敲了,能有什么事,一会出来。”
楚落心中充满恐慌,直到敲门声消失,他才稍微松了口气,先前短暂的激动情绪已经烟消云散。他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衣服。
然而楚慕苏早先恶劣地将他的裤子扔进马桶,脏水浸湿了大半截,即使楚落想要硬着头皮穿上,也不免感到恶心。
他的上衣也破损不堪,几乎成了碎布。楚落都不知道自己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该怎么出去。
“混蛋”楚落咬牙切齿地小声抱怨。
最可气的是,楚慕苏虽然面容狼狈,衣服倒是完整。他稍加整理,斜眼睥睨楚落,嗤笑一声,准备开门。
“别别别!”楚落慌了神,赶紧堵在楚慕苏的面前:“我没衣服穿!别开门!”
“关我屁事。”楚慕苏嗤之以鼻:“闪开。”
楚落大字型挡在楚慕苏面前,死不相让。
“不要!”楚落盯着楚慕苏的裤子,望眼欲穿:“能不能,给我裤子”
楚慕苏怒极反笑:“你想得美,给你我穿什么?”
“或者……你出去帮我拿一件……”楚落恳求道。
“使唤我?”楚慕苏出言嘲弄:“你不是喜欢光屁股吗?”
他是烦了,接二连三因为楚落受伤,新仇旧恨叠加,看楚落又红着眼睛,摆出软绵绵的无害表情,心里更是感到一阵厌恶。
见楚慕苏真的一点也不管他的处境,楚落恶从胆中起,上手就要扒楚慕苏的衣服。
“你他妈松手!”楚慕苏真想一脚踹死面前的牛皮糖。
他怎么早没发现楚落是这种性格,果然以前的听话乖巧全是装出来的,完全天差地别。
“你还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双性”楚落努力克制住眼角和鼻腔的酸意,特别是他不确定顾璟会不会在外面,“不行,不准你开门”
他被打过的屁股还有点疼,臀肉发烫,楚落越想越委屈,只觉得最近遇到楚慕苏以来,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忍不住哭诉:“……你非要让我这么难堪吗?会变成这样,也都怪你说”
楚慕苏冷冷地打断他:“怪我什么?”
他破裂的嘴角有些抽痛,舔了舔唇边的血,眼神不屑:“我管你去死,我会告诉爸爸,让他知道你是个隐瞒畸形的天生贱种。”
“将你从楚家除名,下辈子也别想姓楚。”楚慕苏语气轻蔑:“垃圾就该回你的垃圾区去。”
楚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瞳孔微缩,他紧张地抓住楚慕苏的衣服,声音颤抖,“别,别这样,不可以”
垃圾区其实是下城区,像楚落这种出生被划入范围的人,都在监控范围中,只有被高等级并且有一定资产的自然人家庭收养,才能拿到通行证在上城区生活,如果楚谌真的将他从楚家除名,那楚落只能灰溜溜地回下城区居住。
即使在上城区再窘迫的人,都不能想象下城区的生存环境有多恶劣,楚落在上城区居住了这么多年,早已刻意遗忘那段不堪的时光
“我真的不能回去啊如果让我回去那里,我宁愿跳楼”他恍惚地快速摇晃头,流着泪抽抽搭搭。
“去吧。”
楚慕苏偏头示意,冷笑,“别光说不做,右边窗户挺大,快去跳。”
楚落浑身冰凉,他后悔了,瞳孔发亮溢泪,哭泣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我嘴巴笨,不怪你,都怪我,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发疯打你”
“我肯定是病了”
他身体颤栗,搂紧楚慕苏,脚软接近半跪,流泪不已,“呜我们合好,好不好?慕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慕苏冷眼旁观,将楚落那硬扯自己衣服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滚。”
天色已晚,其他人只是来探望,本不应该在病房逗留这么久,但谁让洗手间内的动作大得离谱,即使不用刻意接近,也能听到里头传来激烈的动静和模糊的争吵声。
“搞什么?这么久没出来?”
“该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
“楚落他敢?不可能。”
“难说,慕苏动手也有可能,上次订婚宴上的事,还记得吧”
听着窃窃私语愈加扯远,苏士诚给程斐使了个眼色,两夫妻招呼着,让他们尽快离去,恰好看到顾璟回来的身影。
众人立刻闭口不语,用好事者的眼光瞧顾璟。
毕竟,当时参加过订婚宴的人都在传,楚家的两个儿子在争抢同一个男人
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楚落低着头,躲在楚慕苏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来。
楚落身上套着浅米色的上衣,是楚慕苏的病号服,码数比较大,脖子处露出一大片肌肤,长度勉为其难地遮住屁股。
楚落羞耻得很,楚慕苏没给他裤子。
倒是给他内裤穿了
', ' ')(',光着大腿凉飕飕的,楚落赶紧拉紧下摆。
楚慕苏裸着上半身,姣好的脸冲洗过,没了吓人的血迹虽然稍微好一点,但也不难注意到他脸上隐隐的指印。
他牵着楚落的手,状似亲密,但两人一看就是打了一架,并且让人犯嘀咕的是,怎么会打到衣服都没了
顾璟轻笑,主动打破了满室诡异的沉默与猜想:“你们什么情况?”
他看向楚慕苏脖颈的深深牙印,温和地问,“这又是摔的?”
楚慕苏回以同样的笑,亲昵地睁眼说瞎话:“对啊,里头地太滑了,阿璟你帮我叫护士来,我要重新包扎打针。”
很快,楚慕苏便躺在床上,被一群护士围着重新忙碌。楚落则尴尬地躲在一旁,盖了条毯子遮住大腿。
剩余的人即使想看热闹,也被护士驱逐不得逗留,他们离去时,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若有若无地聚焦在楚落身上,小心探究,意味深长。
楚落魂不守舍,忽然一套衣物扔在他身上。
手腕被捏,楚落抬眸,只见顾璟云淡风轻,表情平静,“穿上吧,说好我送你,现在走。”
然而楚落却不敢动弹。
他不禁回想起楚慕苏之前对他说的话。
一小时前,两人还在洗手间僵持。
楚落哭到喘不过气,不论他说什么,楚慕苏的反应只有,嘲笑,嗤笑,冷笑。
他彻底没辙了,抱着楚慕苏的腿苦苦乞求:“呜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如果你以后不想见我的话,我保证一直不出现在你面前”
“不出现?”楚慕苏冷着脸:“你休想!”
他指着被包扎的眼睛,怒斥道,“把我打破相,只打你怎么够?不然你找把水果刀往自己脸上划几道?”
“你再敢跑试试?”
他摸楚落的眼皮,指尖按下湿透的睫毛,低声威胁,“但凡我的眼睛有个好歹,你这只眼睛也别要了,主动自己摘掉向我赔罪。”
“我不会跑的,我会照顾到你伤好为止”楚落吸着鼻子说:“但是,我好怕你这样出去,我该怎么办啊”
不管怎么样,如果让楚慕苏顶着巴掌印出去,不到一天,这消息就会传遍,鬼都知道他胆大包天打了楚慕苏
楚慕苏不屑道,“现在知道怕了?”
“还说不会跑,之前说住就住,说搬就搬。”
“多大了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楚慕苏沉声道,“以后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我出院后你也必须跟着我回家住。”
“回去住?”楚落止不住地流泪,气音发颤:“我,我现在不敢回去了,你以前不总说那不是我家吗?你妈会让我回去吗”
怕不是一回去,就要被母狮子护崽的苏俪撕碎了吧
楚慕苏没好气:“谁说回那里?我是让你去早上你砸我的那套房子住。”
楚落眼神飘忽不定,他忍不住悄声问,“那阿璟也去住吗?”
瞥了他一眼,楚慕苏淡淡问:“你想见他?”
楚落支吾没有回答。
楚慕苏冷笑,说:“他不会去,那套房已经被划掉了。”
“拜你所赐,我好端端地去验房,结果莫名其妙地遭遇了血光之灾。那么晦气的房子,怎么可能还适合做我们的婚房?”
楚落脸一白,他小声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
楚慕苏打断他,语气嘲讽:“而且,顾璟昨天为什么找你,你难道心里没点逼数?”
他狡黠地露出孩子气的恶劣笑容:“跟我聊聊,你怎么杀了阿璟?”
楚落愣住,“什么?”
“我要是你,早离阿璟远远的,怎么还敢与他单独相处。”楚慕苏鄙夷道:“你爱装就装吧。”
楚落顿时四肢百骸冻结成冰,他不是真傻,只是心中抱有一丝丝幻想,幻想着或许顾璟只是试探,或许哪怕知道了,也会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
但现在,楚慕苏的话像一盆凉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软绵得像面条,嘴巴却前所未有地硬,眼泪流满面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你不知道。”楚慕苏懒得再听他狡辩。
他脱下身上的病号服,一股脑地罩在楚落的脑袋上,“回去收拾干净,乖乖在家等我,我明早出院。”
楚慕苏的眼神阴恻恻,额头纱布还在渗透出血,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马上出院的模样。
“不准再乱跑。”
“发什么呆?走吗?”
低哑的嗓音唤醒楚落的神志。
楚落回过神,越想越觉得楚慕苏说得有道理,特别是自从出游戏后,顾璟的态度确实变得古怪,时而亲昵,时而阴晴不定,时不时故意出言试探。
尽管楚慕苏很讨人厌,但如果真的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楚落现在觉得待在楚慕苏身边可能更为明智。
“我不回去”楚落抬头对顾璟勉强微笑:“你先回去吧,我就不跟你一起
', ' ')('了。我想留下来给慕苏守夜。”
他这话一出,不要说顾璟,连楚慕苏都大感意外。
原本掐紧的手腕在顾璟的掌中松开,他静静凝视了楚落两秒。
“随便你。”
楚落在小厅里抱着抱枕,浑身软绵绵,埋在沙发里看电影。
他整个人的精力仿佛被电影屏幕上的寒蓝色光线所吸走,那光晕散开来,如同粉尘细腻,落在他的眼皮上,困意潮水般涌来。
楚落已经独自呆在这个鬼地方足足半个月了。
那天他就守了楚慕苏一个晚上,跟个老妈子似的忙前忙后,吃饭要喂,洗澡要他擦身,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以为楚慕苏被他打到半身不遂。
节的正常评论,所以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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