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少卿奄奄一息的喊道,心中充满悔恨,听这些人所说的话,很明显是保皇派反新政的偏激人士,若不是他帮离春引介到《一鸣集》,让她所书所写出了名,自己行迹却不够隐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今日她又怎会有这种遭遇。
想到这里,他不觉又暗骂起今日这事的主使者脑袋不清楚,就算离春在新政论述上名动阳京,但实际上她的论点与其他人的议论比起,算是温和且比较偏向皇党的,拿她杀**儆猴,实在太没道理了。
但无论他再怎幺不平,却也只能无力地听着离春说了一句:「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便与对方一同走出了院落。
离春出门之后,才发现发现外头竟摆了一顶小轿子,那些蒙面人要她上轿、将她的眼睛蒙住、双手绑住之后,便抬起了轿子健步如飞的带着她离开。
坐在轿子上的她,心情其实十分复杂,没想到对方就算对她不满,礼貌倒是挺周到的。不久之后,轿子停了下来,不知从何而来的两名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被蒙住眼睛的她上了马车,缓缓往着未知之处前进。
一路上离春听着外头从人声鼎沸到一片宁静,心中虽有各种揣测却也无力确认现状,而且就算一张嘴并未被封住,她也不敢大声攘攘求救,对方既能找到她的住处,当然也能推论出她与倪少卿交往密切,若她稍有反抗,很难说他们是否会拿倪少卿开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两名女子又扶她上了软轿,在轿上摇摇晃晃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终于进入了一间房间,被安置在软榻上后,两名女子便告退离开了。
此时她依旧是双手受缚,双眼无法视物的状态,眼上的黑布层层紧密,使得外头的光一点儿也无法透入,坐在陌生的环境之中,完全无法猜出自己接下来会有什幺遭遇。她想着对方既然如此慎重地将她「请」过来,多少也是个明理之人,只要别连累到倪少卿,就算对方要她封笔别写,她想自己应当也会同意的。
正着幺盘算时,一道低沈浑厚,却又压抑不住怒气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无盐,好,好个无盐!」
离春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地将脸转至声音出处,彷佛这样就能看清他的脸似的,她被蒙住双眼,听觉本来是应当十分敏锐,但她完全没听到对方走过来的步伐声,更让她震惊的是,那声音陌生却又熟悉,像是那个她午夜梦回中,怎样也忘不了的人。
「??阿九??」
????99的话????
虽然平常就要孝顺爸爸,不过今天88节,应该要对爸爸特别好才是唷!
大家记得要和爸爸说声88节快乐!
[简]痴帝(二十一)
[简]痴帝(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