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与衡珏亲昵无比,早就不是纯真不解世事的少女,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她不懂为何衡珏要蒙住她双眼。这三年来,她思念他思念的几乎要发狂,总想着要是能见上他一面该有多好,哪知道今日他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看到他的模样。
他现在对她究竟是什幺想法?是怨着她还是恨着她,是否对她还有一点爱怜,抑或只是想发泄怒气?她坐在床缘,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因为女官的交代,她不敢将蒙眼的黑布解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她忍不住椅着床柱昏昏睡去,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脸蛋,才让她惊醒过来。
「??皇上??」
离春伸出手来想要/>他,好确定他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衡珏却猛然抽回了手,一把挥开她冷声说道:「朕允了你碰朕吗?别以为朕还之前那般痴蠢,稀罕着你这无心之人。」
此话一出,离春像是在寒冬被浇了一盆冷水般颤抖了起来。在多年之前,无论衡珏在外如何杀伐果决,狠戾无情,对于她向来都是极为爱怜、呵护周全的,就算与她偶有不合,也顶多是任x"/>耍赖逼她答应,或将她压在床上折腾一番,哪可能对她冷声冷语、恶言怒斥。
可今日这种局面,不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吗?想到此,她浑身虚软的任由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并撕开了她的衣服,只是当她玉体横陈裸露在他面前时,就听到他有些嘲讽的说道:「朕就不懂,当年怎幺会迷恋上这般乏味的身子。」
衡珏说完便起身离开,留着离春一人衣衫不整的瘫倒在床上,心中一片死寂。
她想他应当是恨她的,不过他恨她似乎也理所当然,毕竟她枉负了他一片真心,他将她绑回g"/>里或许就是想羞辱她。不过这样也好,比起之前无论如何也无法接近的距离,至少现在她能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
而且恨她,总比忘了她好罢,她自嘲地笑了笑,却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传了过来。衡珏将一个瓷瓶放在她手上,冷冷对她说道:「你就把这东西抹在身上,好好取悦于朕,若让朕有不快,朕就先抄了博雅堂,再让倪少卿下狱。」
「皇上!」
离春惊呼道,却听衡珏毫无感情的说道:「开恩不紧锁言论,你们这些无所事事的读书人就成天喧嚷想夺权,还当朕眼盲耳聋。你若在床上能讨朕欢心,说不准朕还愿意多放几个人,若你不从,朕就拿你亲近的那几个先下刀。」
[简]痴帝(二十二)
[简]痴帝(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