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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好吧。”季恺拽岁荣的衣服领子,“你个大男人怎么八卦的要死。”

岁荣笑了,模仿某人几个小时前紧张的样子,“哎呀呀,医生呢,给我叫岁荣。哎呀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啥紧急车祸。”岁荣继续道,“小爷我着急忙慌的从手术台上跑下来,你和我说他妈就是个腿擦伤?”

季某人羞愧地低下头,岁荣说,“嗐,你说普通朋友,小爷我信你个鬼。”说完,硬是到床前见一见她。

可刚睨到,他却滞住了。眼前的女人,面容竟如此熟悉。“咋了。”小季总胳膊肘捣捣岁荣的背,岁荣干笑,“是挺漂亮一姑娘。”

见岁荣这么说,不知咋的,季恺心里挺美。他想帮许露捱捱被子,却见许露眼皮下那双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他一下便懂了。

“岁老板,你说要不要做个什么全身检查啊。”他觉得好玩,有意逗逗许露。

岁荣见这小子和自己挤眉弄眼的,再看一眼许露小爪子还扯住被子角,心里也便了然了几分,“哦是哦,这姑娘核酸还没做吧。”

“这昏迷的人怎么做核酸呐?”

“要不就肛检吧,一样一样。”

许露一听自己要被岁荣捣鼓菊花了,吓得立刻发挥自己的毕生演技,从昏沉初醒演到佯装懵逼。

没成想,眼前的两名英俊少男都可劲在那憋笑。她才知道自己计谋没能得逞,索性摆烂,“差不多得了。”

这是许露第一次见到岁荣,早听许多人提起过岁荣,果真是男生女相,他五官标致,那双狐狸眼因为憋笑眯起,着实带了些妖气。相比而言,季恺多了几分硬朗利落。

等下,什么情况,明明这俩幼稚的要命在逗自己玩,自己居然下意识地开始欣赏起了两人的美貌!!!

“收拾收拾今晚就出院吧,药给小恺了,早晚涂一次,图两天就好。”岁荣在病历本上刷刷的勾画着什么。

“医生。”许露追问,“这腿上不会留疤吧。”

岁荣盯住她的眼,那股熟悉的感觉又袭来了。这动态的举手投足,更像了。“小恺早就替你问过。”岁荣正经回答,“我给你加了祛疤的,本身伤口撕的不大,应该不会留什么痕迹。”

女演员最怕的就是身体明显的部位留疤。

“药放床头了。”季恺倏然正经起来,看了一眼手腕挂着的积家,“不早了,你在这等你助理。我一会还有事。”

“那个。”许露叫住他,“今天谢谢你啊。”说罢,脸上竟飘起了两瓣红晕。

季恺淡淡冲她点点头,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要走。门外,岁荣勾住季恺的肩,“喂,你有没觉得这妹子贼像一个人?”

“谁啊。”季恺反手将他胳膊扯下,岁荣吃痛,“我妈哎。”

季恺勾唇,“岁老板,你别见到漂亮妹子就说人家像你妈行不行,这把戏你从中学用到现在了。”

“真像。”岁荣正经回答。季恺指他,“我警告你,这招别用她身上。”岁荣破防,“咋,恺少占有欲发作了?”

“你这男的真不是一般八卦。”

“哟,谁在人妹子前面装高冷,我不说。”岁荣双手插袋,懒洋洋地说。

“什么装。”季恺回,“小爷我是真高冷。”

啪,自己脑袋上接了一记暴栗。等季恺反应过来,某知名医生早就抬腿跑路。

~

许露出院时,天开始飘起毛毛细雨。江里的一月,雨水却格外的多。冷风和雨,奠定了整个江里苦寒的基调。

她刚颤巍巍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两指间的烟就被袁树抽走。袁树有些责怪地问:“这闲事你也要管啊?”

“我看不惯。”许露耸肩。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倔。”袁树是心疼许露。不说腿上会不会留疤的事,就她这公司门口大战自燃“歹徒”的事,连小说作者都不敢这么编的。

这丫头真又虎又倔。

“后来这事解决了么?”许露不由的关心起这事的后续。

后来啊……袁树都是从软糖那帮子人嘴里听来的。听说季恺居然去参加了老季的葬礼。

葬礼在江里郊区,灵堂是哭成烂泥的家属。季恺堂然地走了进去,连家属都惊诧了。

“他们不都认为是季恺害死老季了,怎么季恺还去啊。”

家属情绪激动成那样,哪里还管什么体面。拽着季恺就是一顿乱骂,这季恺也不说,任由那家属发泄。

“不会这事是真的吧。”许露心想,照季恺平日里的作风,是真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袁树摆摆手。

用软糖他们的话说,冷血的资本主义家就是这样的,人的生命在他们眼里远没有金钱来的重要。

老季不过只是fg成功的最普通的一块垫脚石罢了,这游戏公司能在国内一家独大的市场里异军突起,背后少不了这些血淋淋的事情。

“露露,晚上没事有啥活动?”袁树忽而问。

“我不去,我回家歇着。”许露双手交叉,这厮大概又是想让自己陪他去gay吧玩了。许露此刻只想找一张床躺下。

*

“你去那里干什么?”岁荣灌了一点酒下肚,问季恺。季恺低头,专心地把玩自己手上的打火机。

沉默良久,他回,“死者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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