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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在国公夫人那用的,夫人十分欢喜,要求韶荠也唤她母亲,同时自然也注意到了韶荠面上的红肿,对那个女人心中更加不悦。“你放心,如今你是观儿的人了,母亲和观儿会护着你的,受了委屈别忍气吞声,母亲为你做主。”韶荠报仇从来不自己亲自动手,于是乖顺地摇了摇头,“母亲管着整个府里的事,本就很操劳了,不能为您分担已然过意不去,荠儿不愿意给母亲添麻烦,况且今日……”韶荠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子,含情脉脉,“今日世子是护着妾身的,妾很知足了,妾身不委屈。”
国公夫人很欣慰:这也忒懂事了,比之西苑的那个除了出身其他不要好太多。褚清规看着看除了在自己面前真性情的韶荠,心里顿时复杂了起来,还夹杂着一丝窃喜,仿佛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她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不过敦伦之事她是真的不懂。
被夫人拉着说了好久的话,回来已是不早,褚清规想着还有公务没有处理,于是让韶荠先睡自己去了书房,不曾注意到韶荠的不悦。“娘子,不若先安顿了吧。”荭萃瞧着她脸色小心开口。“不,你吩咐这里的小厨房给我做一碟子不腻的点心,清规如此辛苦,看着令我很是心疼。”荭萃伸出舌头了然应声道:感觉娘子生气了。
这边看着手中文书的褚清规一点儿也没察觉到风雨欲来。心中思索着近日,皇帝对太子以及其他几位皇子的态度,似乎……“夫君,夫君?”韶荠进来连着喊了两声褚清规才回过神,“什么?”韶荠放下糕点,“妾身怕夫君夙兴夜寐,不会保重身体,于是才好心端点心过来,不敢独自休息。”褚清规没想太多,只是稍微感受到了以往同僚说起他妻子的事,不由得也体会到了那种温情。“好,我知晓了,你先休息罢,无碍。”
谁知韶荠没有回答,反而凑到身前,露出一脸哀怨的神情,“清规是真不懂还是在装?”褚清规凝神皱眉,“什么意思?”“妾身好歹是刚侍奉您,只不过一日的光景,就被您厌弃了么?如此想来不觉心慌委屈,倒不如早早离去的好。”泫然泪下的一副“作态”的模样,褚清规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胡说些甚,我何时……”“您不用说了,妾身都懂的。妾身这就回去收拾行李,到外面的庄子上住去。”
“你这又是什么说法?”褚清规现在可还哪里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扶着额头,“你……我是哪里做得让你生气了?”韶荠躲着他的脸走到门口,“怎会?堂堂风姿绰约的国公世子,一心为国兢兢业业,哪里会做让妾身生气的事。”褚清规不懂得女子的心思,现在有些束手无策。“说罢,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我……我不习惯你这幅模样。”
韶荠此刻才慢吞吞地回过头,“那……今夜给我当马骑?”风光霁月的褚清规哪听过这样的话,也是愣了一会才体出其中的风韵蕴意。“你……”世子爷的脸都羞红到底了,“怎样?不可吗?那还是作罢。”从小在外人眼前处变不惊的褚清规,第一次不情不愿地做了惊天骇闻的闺房之事。
当女子柔软馨香的唇瓣第二次覆过来时,褚清规虽剑眉紧蹙但表情反倒有些亲近,似乎这样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更符合他心中的男女之欢爱,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还是让他有些抵触,抵触到想抿紧双唇。韶荠哪里能让他如愿,寸寸攻占,舔开薄唇,顶开牙排,无处可躲的舌头被她卷缠住……此次韶荠没有绑住他的双手,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自然能挣脱此刻的困境,可是她分明就是利用褚清规的不忍心,他是君子,加之上一次的敦伦还算和谐,韶荠就算准了这一点。
“清规~好夫君~腿张开些可否?我看不到那处~”韶荠没皮没脸的举止,褚清规刚被吻得迷离的眼睛还来不及清醒,身体就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此刻像是个待产的妇人,张开大腿让产婆看清楚自己的私密之处,然后就会有一个婴儿从中诞生。想到此情此景,褚清规掩耳盗铃般地用手搭上自己的眼睛,好像现在摆弄出这一副淫荡姿态的人并非自己。“真乖,我好欢喜~”韶荠看着臀缝间干净红润的穴口,自己昨天给清理硬是忍着没看,那……
韶荠揶揄,说着就更掰开世子爷的双腿,想要真真切切地看一回,褚清规是既害臊无奈又紧张无助,“不~不行!”但是韶荠的手指倏地就塞进了一个指节,“唔~不~”不过是探到那柔软的穴口,就感受到一股吸力把手指吞进去了一小截,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蠕动着紧紧地含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而刚刚摸到的那黏腻的液体,必然就是这张饥渴的小穴吐出的肠液。“清规,你动情了,吃得我好紧~“”韶荠直截了当地说出他此刻的状况。
“别说~不……不要!”褚清规也不知为何,明明之前他从不这般,自从上次沾了韶荠,他就变得有些不同,他知晓的,可这明显是不对的,有违伦常,自小读圣贤书的褚清规更是观念出奇的传统,甚至是腐朽,但他不是不知变通,否则也不会此刻躺在韶荠的身下,明显眼前的女子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不了解,“为何?我想夫君快乐!我这样讲的时候,夫君下面都咬的更紧了,这显然是告知我你的愉悦不是吗?”韶荠说着加了两根手指,越往
', ' ')('里面越紧,就像一张陷阱,轻易地把人诱了进去,再紧紧地绞杀。穴内的嫩肉湿软,却是层层叠叠地阻碍了手指前进的方向,等到手指完全塞了进去,韶荠感受着来自他肠道里的脉动,真想让自己长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
“唔......你又戏言于我!啊~你……你就仗着……”身体里的异物让褚清规既有些微的不适,又有些说不出口的渴望,他放下搭在眼窝上的手臂,转而张开眼睛双手往上伸出似乎想要触碰韶荠,为此她还迁就地往下俯了些,“给你摸~”说着一只手握住褚清规的手背,抚上身前傲然的双峰,“我都给你摸~”韶荠自恃清冷君子的褚清规是不会主动要求‘翻身为攻’的。褚清规惊人的自制力,早在那一夜就已经分崩离析了,更谈论这般轻浮的举动,以往跟南湘同房之时也只是稍微亲吻脖颈儿,她本就不爱亲近,世子爷也歇了似有似无的心思。
这样一个清冷绝伦却又克制的世子却有着一具敏感而淫荡的身体,褚清规氤氲着眼眸,眼睛躲避着韶荠的视线,但是手却未动分毫。身下的美人低低地喘息着,却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韶荠伸出手指,来到他面前,“不知道清规下面的水儿好不好吃~”说着就当着面若桃花的世子爷啾了一口泛着水光的手指,这已经完全颠覆了褚清规的情爱观了,直到反应过来韶荠做了什么之后,才想呵斥却无从开口,胸膛起伏愈发强烈,殷红的乳晕更是迷人,“是好吃的~清规也尝尝。”
还是上次看到的那个东西,褚清规竟下意识自我安慰,堂堂世子雌伏于女人,想想怎么也不可能。“莫怕,清规~”进入的过程有些漫长,当完全进入的时候褚清规还忍不住一声痛吟。“不……不要入~了……我……我疼~”现在的褚清规更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感觉真实的告知韶荠,像是想得到对方特别的爱怜。穴口激动地收缩夹动着,世子的后穴是粉嫩的,漂亮极了,下体整个不生多少毛发,菊穴吃着玉势,从浅浅淡淡的颜色变得深牢牢些,煞是好看,有些液体泌出来,晨露般地点缀在他的私密处。
刚因为疼痛而前面有些萎靡的阴茎才得了趣慢慢恢复,世子本就是初次承欢,韶荠很小心翼翼,浅浅地抽插着。空出一只手摩挲着褚清规的肌肤,周身皆是细滑柔软。随意游走的手在他身上点下无数的火,那双好看的眼睛眼神迷乱地看着韶荠。“可否舒服些了?”在人前方正端庄的世子此刻眉眼美到了妖异。沾染了情欲便变得涌动起来,水莹莹的眼眸仿佛盛了一湖春水。“嗯?”韶荠再问了一遍,手也来到了那内阳处,那一处褚清规是极其敏感的,被韶荠用指腹揉弄拈玩,褚清规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舒……舒服~别作……作弄我~了”“好好好~不做弄你,现在我要骑马了!”韶荠抽出那根玉势,这还只算是前戏,扩张得足够后面才爽得厉害。褚清规只觉得那处有些瘙痒难耐,只听得韶荠的要求摆出了春宫图中最淫荡的姿势,似乎这样能让男子的阳具到达女人阴壁的最深处,直达子宫,褚清规双手撑在前方,后面他是一点儿也看不到,所以感觉更加敏感,韶荠顺着曲线良好的脊背一路向下,来到盆骨处,褚清规不由地身子向前颤抖了一番。
韶荠不再似之前点到为止的温柔,从训练有素温温柔柔的家马到随心所欲恣意挥洒的野马只需要世子爷的一声娇吟,一句泣啜,“好清规~我真喜欢你!真想一辈子骑着你!”韶荠无心无意说的这些话,真真被世子爷听到了心里去,对她对自己坚贞不屈的爱终于全然相信,自己似乎也慢慢在意她,不如索性就……依她。只是子嗣之事……应当如何却需要从长计议。抓着床褥的手稍微松开,褚清规屁股往后翘把玉势吃得更加深,被操开的肠肉紧紧纠缠着那根形状逼真仿若真物的玩意,内部每一处都被操熨帖了。室内很安静,只有交合的浅浅声响,韶荠时不时在褚清规耳边轻轻低语,他便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发出的淫荡呻吟声,还有后穴吃玉势的细碎水声。
男子的眼尾发红,有些湿润,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哼哼,黏腻得不成样。一女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手指交扣,时不时给一个水乳交融的黏腻的吻。“啊~不……荠荠……嗯~我不……不要撞那处!”韶荠第一次就发现了世子最里腔的那处软肉,距离前列腺似乎也不远了,所以敏感度是双重的,本就不太重欲的褚清规第一次面临这样惊涛骇浪的快感,自然是无法消化的,整个人都被带着往更深的欲望深渊落去。在外人眼中,世子爷一直是沉闷的性格,内敛而低调,这种强烈的情绪外放少见。被操到狠处,后穴夹得紧致,肠肉都缠上韶荠。
“夫君说哪里?妾身不知晓呢。”说着温顺服帖的话,身下腰板儿愈发入得凶,褚清规被逼到了角落,手掌一直握着拳,身上的皮肉都晕染开了情欲的色彩,浑身紧绷着,下面的穴口处却被肏得越来越软,韶荠欣赏着这副场景,一边游刃有余地摆动着腰胯。他像是醉了,手脚都是软的,没有挣扎的一点余地,脑子烧成浆糊,什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却急促得快要炸开胸膛。“你……你分明知道……啊啊啊~却……却诓骗~额哈~我!”韶荠笑容不语
', ' ')(',这幅模样真想拿摄像机拍下来。这样胡来了两三回,世子爷似乎真的挺不住了,哭腔都流露了出来,抽噎着求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韶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发出高低婉转妖异的哼唧声来。
韶荠大发慈悲,世子爷已经射了四回精,为了身子着想,方是循序渐进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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