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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皑最近疯狂迷恋上了一个男人,每天会悄悄跟踪他,会悄悄去喝男人喝过的矿泉水,还会悄悄拍下男人各种角度的照片,在他的眼里,男人就是完美的。
但是自己却永远不可能对他做出任何有伤害性的行为。
不是因为他心善,是因为懦弱。
他长着一张比普通大众略微好看一点脸,不出挑,但是也不会让人将他与“丑”联系到一起。
身材也是普通高挑身材,不会过于瘦,也不过于壮,像个普通的健康男性一样,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不夸张的肌肉薄薄地附在身上。单说外貌,那便是让人看着还算舒服。
而且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那便是他是个双性人。
他的两个器官发育得都较为良好,所以究竟选择做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由他自己决定的。
他本想做个男人,所以他决定了自己男性的外表,以及偏男性的世界观与性格,导致了他会觉得作为一个男性却拥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是难以启齿的。
原定是高中毕业就去做手术,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男性,但是家中的一场变故,让他失去了家庭的依靠,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父母留下了一套房和并不算优渥的钱财,只堪堪够他生活与交大学学费,没有余钱再去做这个人生大手术,就此作罢。
而这场变故,便让一个本就不开朗活泼的男生变得更加自卑懦弱。
曾几何时,巫皑总觉得自己深陷一片泥潭中,四处无光,到处都是荆棘与将人往下拉的淤泥。
但是自从他在大学见到了那个男人,满身是光,仿佛是神的宠儿,带着笑闯入了他的世界,破开了灰暗内心的乌云,便让他重新见到了光。
而那个男人,便是他同专业不同班的校草,白墨。
他想抓住这份光,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所以想去白墨身边偷点光苟活,不然他的人生会永远产生不了意义。
巫皑从来没想过让白墨认识自己。
他是那么的圣洁,像天神一样,总是对人温柔地笑。他的笑如微风一样,慢慢挠进人的心灵,治愈且令人心安。
他想,如果能和白墨说上一句话该多好啊。
让他近距离听听从白墨嘴里发出来的动人嗓音。
“叮铃铃——”下课铃声敲响了,巫皑坐在白墨后两排的位置,痴痴地盯着白墨的后脑勺。
‘如果白墨不把他喝过的水拿走就好了。’
巫皑不切实际地想。
毕竟白墨是一个十分有公德心的男人,就算这瓶水已经不喝了,他也不可能将瓶子就这么留在教室,自然是丢在垃圾桶里,除非,白墨忘了。
上天好像是在眷顾可怜的巫皑,白墨居然真的只是收拾收拾了自己的书包,径直离开了教室,全然忘记了自己喝过的水还留在桌子上。
见状,巫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他不自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学生和老师们离开,所幸这个教室下节没课,也没人会奇怪他会一直待着教室,权当他准备在教室里自习。
等到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完后,巫皑便快速地走到白墨刚刚坐的那个位置,去感受白墨早已淡去的体温。
巫皑坐得脸部发红,好像此时他坐的不是板凳,而是白墨的腿。
他拿起了白墨喝过的还剩下一小部分的水,迫不及待地拧开了瓶盖,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嘴唇贴近了湿淋淋的瓶口。
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毋庸置疑,这瓶口早已沾满了白墨的唾液。
他观察过白墨喝水,他喜欢将整个瓶口含住喝水。
想到此,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和不常使用的女穴都在迥迥淌水。
他先伸出舌头轻舔了瓶口周围,将白墨微乎其微的唾液与少量的绿茶饮料都卷入了自己的舌里,然后再将整个瓶口含入嘴里,慢慢吮吸,最后才意犹未尽地浅喝了一口饮料,让饮料顺着喉咙慢慢流进胃里,感受着自己与白墨的津液融为一体。
如果,真的能和白墨发展为恋人就好了。
巫皑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与白墨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他们俩之间隔着千层山,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他将这瓶水盖子拧上,想着带回家好好珍藏,却不料白墨突然回来,走到他的身边,越过他的身子低头将抽屉里的课本拿了出来。
吓得巫皑红润犯春的脸倏的一下变白了。
但由于靠的太近,巫皑低头能看见白墨的发旋,也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洗衣液香。
巫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脸由白转红。
他怎么这么完美,不仅脸好看,连身上都是香香的。
巫皑不合时宜地想到。
“同学,我的水。”清朗的声音突然传入耳膜,将正在想东想西的巫皑拉回了现实,不由得脸又白了白。
如果他回来了,他会不会已经看到了我刚刚的行为,因为嫌恶心,所以想将水丢了,不想我
', ' ')('这个变态再糟蹋他的东西?
想到此,巫皑的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一些。
但想归想,巫皑还是老老实实将水还给了白墨,手却颤颤巍巍的,始终不敢正眼看白墨。
所幸的是,白墨并没有说什么为难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教室,留巫皑一个人在教室里担惊受怕。
神啊,求您了,千万不要让白墨看到自己刚刚的丑态痴态,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白墨,但是我不想被自己唯一的光厌恶。
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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