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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法,只想让自己的柱身和温暖的肠肉快速摩擦。随便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就开始胡乱前后抽送。
这也就苦了底下的男人。
他手臂趴在墙上,全身力量都靠墙壁支撑。如果现在让梁子乔拔出来,让男人和他单挑,就凭他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氏症的腿,梁子乔肯定能打过他。
梁子乔也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插的越发舒心起来。
他不停吸气吐气,让自己底下插进最深的地方,再大力拔出来。鸡巴每一寸都被肠肉细细照顾到。而马眼吐露的淫水,会被肠道含进去。
梁子乔意乱情迷,简直想死在这个过分舒服的肉洞里。连底下的男人都看的顺眼不少——不说别的,他后面是真的极品。反正他也没用过其他小穴无从比较,现在用的自然是最好的。
梁子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慢慢找到技巧,从那种只想快速摩擦的执念里出来。知道怎样插进去,才能又舒服,又能暂时缓和,不会太快射出来。
而这缓和的时间也给了男人喘息适应的时间。随着几百下过去,那肠肉软软的贴在坚硬的热棍上。顺服又温柔。没有原来的艰难险阻。
发热的水性润滑剂被带出来,又插进去。整个肠道火热又湿润,完全就是梁子乔的鸡巴套子。
梁子乔毕竟第一次干穴。连插数百下,那火热腔道又吸又夹的实在受不了,再快速的耸动后,不禁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他维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缓了几十秒。射完的鸡巴还很硬,但被情欲蒸腾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这才把注意力分给底下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趴在墙上,口中喘着粗气,身体微微发颤。也不知道被迫在原地当鸡巴套子的感觉如何。
梁子乔伸手去摸他前面——很硬,很挺,还不停流水。
但
', ' ')('有鉴于刚才被打又被吓也是很硬得流水。所以梁子乔想了想,问了句:“你还痛不痛?”
别误会,他懒得帮对方适应了再上,不代表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情欲没那么上涌时,对于强奸一个尸体没太大的兴趣。也做不到看着身下人痛到扭曲,他还能奸的很爽。反正他没这个性癖。
梁子乔等了快一分钟才等到回答。
男人的声音很小,像是嗫嚅。
梁子乔赶紧附耳去听。
男人羞涩道:“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
梁子乔愣住。
什么?!
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ser的衣服。
他维持着从背后拥抱,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半晌,这才开口:“你猜我扔衣服还是干你的速度快?”
梁子乔把性器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浓白的液体从那个红艳艳的小口露了出来。
变态粉丝虽然人品堪忧,但后面的肉洞意外不错。不仅用起来很爽,看上去也粉粉嫩嫩,让人性欲大增。梁子乔刚缓了几口气,看着那不住开阖的小口,软下去没多久,就又硬得想插进去了。
他把崩掉几颗纽扣的上衣简单套了回去。蕾丝花边衬着瘦削白皙的胸膛,底下有练散打和运动带来的薄薄肌肉。
男生眼里闪过痴迷。
他伸手想要触碰梁子乔半裸露的胸肌,却又像是怕惊动什么缩了回去。虽然在刚才粗暴的性事中,他被干的腰软腿疼,浑身失去力气。但当梁子乔放开他,跑走是没问题的。
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期待的看着梁子乔,希望他快点履行诺言。
梁子乔牙疼。
原本他还打算随便干干,但被这么一看,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如果他反悔,不晓得男人还会不会好好配合。要知道,他现在欲望还没消下去呢!看看男人坚挺的肉棍,应该也差不多如此。反正他绝对不会给对方提供跑路这个选项的。
梁子乔想了想。
他看着干燥不太脏的地板,决定后跪在地上,大腿压在小腿上,小腿再压在踮起的后脚跟上,硬屌挺起,直挺挺对着上方。双手再往后撑在地板上。
现在梁子乔四肢均落地,很好的分散了受力点。而对方可以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把双手自由往下落,或者扶在旁边的墙上。两人一个往下一个往上。不仅能干的很深,也能符合面对面的要求。更不用花太多力气。
简直是狭小空间干穴的福音。
望着男生呆呆站着没有动作,梁子乔不爽的揪眉。
“嘿,你不会没看过这姿势吧?”
可能男人原本脑子里还有离开这个想法,但在他完整的兴起这个念头前,有人用强硬的态度打断他的思维模式,他不禁下意识造着对方的思路思考。
男生愣了两秒,缓缓走到梁子乔面前。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这是?”
呆死了。
梁子乔按住对方的肩膀:“坐上来呀!”
男人傻傻的点头,像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摸了下梁子乔滑腻的大腿,引起梁子乔一阵轻呼,然后就慢慢坐了下去。
他的后穴重新补充了润滑液,很是湿滑,加上有前一次的基础,插进去并不费力。就是找到洞口花费了许多时间,还时不时滑出去。
梁子乔感受鸡巴重新被温软紧缚的甬道裹住,舒服的长叹了口气。
“为了你好我好,你最好好好乔角度,自己找最舒服的点。”
他随口提醒完,就这个姿势尝试往上挺了挺腰。
……不太费力。
梁子乔满意了,快速的往上颠了数下,把男粉丝颠出几声呻吟。
他双手扶在梁子乔的大腿上,后来觉得不太稳固,又改成扶在旁边的墙壁上。同时也随着缓缓坐了下去——润滑剂补充的有用,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梁子乔这个姿势能正面看到他的表情,立刻就笑了。
“不疼了对吧?”
男粉丝嗯嗯啊啊了几声,身体在壮阳药的作用下很是燥热。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口中喃喃道:
“后边好酸……”
梁子乔决定转过来时,就知道自己不可避免会看到对方勃起的性器。
那胀大紫红色的柱身连同上方圆润的顶端直挺挺翘在梁子乔面前。
梁子乔以为自己会萎掉,或者性致大减。但不知道是变态粉丝下的药特别强效还是怎样,他看着男粉丝自己摸自己,心里只想着——不知道他也摸上去会怎样?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男粉丝原本撸着流着水的鸡巴,感受后穴时不时传来的酸麻,渐入佳境。比不上干穴爽快是肯定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当被狗咬了。
他舒服眯着眼睛,套弄的频率完全照着自己的节奏走。大有自爽的趋势。
没想到前端就被一只手给拢住了。
', ' ')('他睁开眼睛:“你干嘛?”
梁子乔说:“摸摸不行吗?”
男粉丝:“……可以。”
他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的宝贝被男人捏坏,连忙说:“你轻点。”
梁子乔无语:“你不想鸡巴折断,我还不想血溅四场呢。”断几把这种事情想想就可怕,他又不是变态。
他又说:“而且要是摸轻了,你怎么会爽?”
梁子乔在男人困惑的目光中,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知道男人哪个部位最爽,知道怎样用力会得到最大的性快感,当男生身体什么反应的时候他用力擦过,身体什么反应时他要停下来掐住龟头。
在梁子乔专心的撸动下,男粉丝呻吟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想挺胯往前抽送。
梁子乔笑道:“你还以为我是在帮你呢?”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能给对方带来灭顶的高潮,但也可以瞬间让快感的源头离开。比起帮对方打手枪,他更像在玩弄一个手感很好的肉玩具。
梁子乔手上玩弄了数十下,弄的对方淫水直流,更加欲火焚烧,就毫不留恋的把手放下。偏偏罪魁祸首还笑着说:“挺有意思的。”
男粉丝:“摸摸……摸摸我。”他表情露出几分难耐,在有人帮他打手枪后,他再摸自己就觉得少了几分感觉。他弯起小腿去贴着梁子乔的脚摩擦,很有勾引的意思。梁子乔惊讶于他的放的开。但下决定的心思还是不会轻易改变。
他看对方欲求不满到几乎流泪的模样,干脆道:“如果你很想要,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套自己鸡巴打给我看。”
男粉丝双眼通红:“为什么……。”
梁子乔:“你不是喜欢我穿着ser服吗?套着打给我看。”
男粉丝低头。
梁子乔今天一身都是繁复蕾丝风格,原本他底下还穿了裙撑,但被他嫌上厕所麻烦就直接脱了,会不会再穿回去都是未知数。
他脚上踩着黑色皮鞋,纤细的脚腕套着白色蕾丝袜,袜子大概到小腿中部,因为男生腿长,比例还挺好看。
男粉丝小心翼翼从梁子乔身上下去。从梁子乔踢掉的鞋子里捧起那双脚,慢慢的把白袜脱了下来。
在触碰到那里的时候,他原以为会很恶心,脚臭会很重,自己会无法接受,但当他真的脱下来拿到手里时发现味道不重,顶多有点湿湿的。
废话,梁子乔为了今天出门前还特意洗了几次澡,加香皂那种。
男粉丝看了看袜子,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粉的爱豆的袜子,现在对方就在自己面前,做自己最喜欢的打扮……。
于是他突然做了个他自己和梁子乔都没有意料到的举动:他低头嗅了嗅梁子乔的脚,对着袜子深深吸一口气。差点要伸舌头去舔了。
淦啊!
梁子乔觉得自己被对方给变态到了,反射性的把脚踢了出去,刚好踹在男粉丝的鼻梁上。
本就不堪受辱的鼻梁再度受到重击,男粉丝闷哼数声,仰头往后倒,梁子乔吓了跳,伸手捞住:“你怎么样?”
男粉丝流着鼻血,委屈道:“凛……”
梁子乔:“……别叫我,我对这名字ptsd。”
他用手推了推对方:“要打快点打,别做多余的事。”
男粉丝:“好吧。”竟然还挺失望。
梁子乔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小看这个变态,尤其是自己这种保守的处男,阿呸,刚破处的男性,不要去揣测奇葩粉丝内心的弯弯绕绕,在对方身上发泄完性欲,就赶紧离开。
梁子乔把鸡巴对准对方的小口,重新插了回去。
男粉丝发出舒服的哼哼,那陶醉的模样,仿佛很享受。
梁子乔以为自己插到点了,有点惊喜,问:“爽吗?”
男粉丝奇怪的看着他:“有点酸,还好。”
梁子乔:“……”
男粉丝把袜子撑开,适合男生脚码的白袜套上他17、18公分分量可观的鸡巴上大小刚好,白袜里面布料粗糙,加之紧密的线脚,全部变成服务他鸡巴敏感点的最好按摩器。
他上下套弄几次,眯了眯眼,像是爽的可以了。
纯男性面孔,狰狞的鸡巴,以及精致繁复的女式蕾丝袜。
梁子乔看得口干舌燥。
他不禁加快了往上颠的力道和速度,火热的肠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他干穴的力道越来越大,本能学会了如何九浅一深的干穴。
深深的捅进去,再用力拔出来,狂插几下,再捅回去……。
男粉丝白袜子套着的鸡巴,原本还有点松垮垮的皱褶。然而随着他疯狂的上下撸动,顶部出现了深色的湿痕。
“嗯……嗯……哦……”
男粉丝呻吟出声,大力把袜子套到底,再撸回龟头。如此来回两三次后,骤然加速,那疯狂撸动的架势,差点把袜子脱出去——但又被他更快的套了回去。
那片水
', ' ')('痕越来越扩散,袜子顶部已经几乎是湿的。
梁子乔想,刚才只觉男粉丝套上去应该会很好看。现在果然很好看,就是袜子他可能穿不回去了……。
男粉丝撸动了数百下,手指发酸,暂时把手放下。口中不停喘气,双眼迷离,白袜子一半松垮垮的落在外面,一半套在鸡巴的上半部,还有一半勃发的根部露在底下。
重力让白袜子慢慢往下坠落。
梁子乔舔了舔唇,被这色情的一幕激的热血沸腾。
他伺机往上干了数十下,意外发现比起第一次操干对方前,双腿有力许多,不愧是黄暴药,射越多肏越多,身体越有精神。
他干脆慢慢站了起来,扶着男粉丝的腰,用力把鸡巴戳进对方肠道深处,让层层叠叠的肠肉裹着他的硬挺,再抵着肠道的所有皱褶摩擦。润滑剂又热又稠,被干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把粗大的柱身沾湿的顺滑又晶莹。
男粉丝突然惊叫起来,白袜子顶端突然湿了一大片。
“好爽……呃呃啊……怎么突然……”
男粉丝将大手重新放在袜子上,原本要套弄,却突然一把将白袜子脱了下去。蕾丝袜下,那大张的马眼正一不刻不停射着精水。
男粉丝手指握着柱身顶部上下疯狂颤动,对准脱下来的白袜子不停喷射,一下子就射出十几股。
“射了……哦……菊花好爽……嗯……射了好多……”
男粉丝臀部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不停用臀部去磨蹭讨好那根大屌。在他被插到点后,他不再排斥被梁子乔干穴,而是主动不停往下坐在鸡巴上。
“嗯嗯……好深……好喜欢……凛好会干……干的菊花好爽……嗯……”
他往下坐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用屁股在套弄梁子乔的鸡巴。在正常的精水被射完后,随着他不停往下坐的动作,鸡巴头涌出浑浊的粘液。像是精水,但更像是前列腺液混着精液,被干的流了出来。
男粉丝被后穴的快感彻底臣服,一边说着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一边控制不住用后穴套弄着鸡巴,还时不时收缩着肠肉让肠道和鸡巴摩擦的更加剧烈。
性爱小白梁子乔目瞪口呆。
虽然他因为性子里的好强想要把身下人干爽——和对方是谁无关——但对方真的爽的可以时,他却发现这场面实在超出他的预期。
实在是……太淫乱了!
他心头火热,撩起繁复的裙子,让性器和对方的菊穴更好的结合,不停顶胯把鸡巴往对方体内送,腹部因为用力而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如果刚才是一个人的强奸,那现在就是两个人的合奸。他们彼此都想让彼此结合的更加深入,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充满情趣的白袜子、黑皮鞋和蕾丝裙被随手扔一边,现在是最纯粹的肉体相碰撞时间。男粉丝调整着角度,让体内的鸡巴能插的更深,还嫌弃梁子乔动的不够快,按住对方的肩膀,利用重力臀部小幅度的撞击着梁子乔的胯部。
“啊……嗯……好会干……里头好爽……好舒服……”
“哦哦哦……!从来没这么爽……嗯……里头好爽……好舒服……比起干穴舒服……”
草,骚死了。
面目清秀的梁子乔脸上涌起几分狰狞。
不过。
“喂,变态……你之前有插穴的经验?”
“才不是……变态……嗯……后面好爽……有过几个……呃……女朋友……还有找鸡……”
梁子乔啧啧数声。就这人的行径还不是变态,脸皮真厚。
是了,这人曾说自己棒子厉害,那肯定有过性经验的。不过这种人竟然还有女朋友,并且不止一个,让他这又帅性格又好的人情何以堪。
最让人面目变形的,就是对方明明都有女朋友了,还跑去找鸡按摩鸡巴。到底是有欲求不满……
梁子乔怀着某种说不清是同性嫉妒还是羡慕的心情,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卖力。反正不管你曾经鸡巴的经验有多少,现在都是我的胯下之臣……
小小的隔间内,性爱的气氛渐好,浓稠的暧昧四处流淌,引人沉迷。
砰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那门板贴着两人震动,像是要直击梁子乔的内心。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厢、隐私一应俱全。甚至顾客愿意,楼上还有客房,接受五星级住屋办理。而饮食就照着底下的餐厅供应。
资方坐的是联合娱乐的少总程熠,看上去不过二七、二八,却在短短三年间撑起了娱乐圈一片天。他手腕之强人所共睹,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法子,就是再倔的艺人也会乖乖造着他们的剧本走。
该炒就炒,该演就演,该黑就黑。
加上累积几代的人脉。捧红了无数艺人。虽然都带着点黑红成分,但不可否认对方在舆论控管,剧本接洽无人能敌。
但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多金帅气,连
', ' ')('年被评价黄金单身汉。长相完全不输底下艺人,偶像派颜值秒杀一片小女生。而金钱就更不用说了。
宴席接近尾声,大家都谈得差不多,王导演拿着酒杯,后面是一排带着混眼熟的艺人。
“来,我们敬程少。”他倒满一杯酒,眼底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敬程少年轻有为!”
底下稀稀落落得“好”。
程少提起酒杯,漫不经心一口灌下,修长的腿交叠:“这件事情王导放心,钱是不会少你的。”
王导这句话爱听,登即又开了酒灌了满满一杯。心情简直不能再更好。
忽然他想起什么,睁着有些醉意的双眼:“对了,程少,这里都是这部片的演员,您看──”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就是趁着上映还有一个月,加紧炒作宣传。
联合娱乐别的没有,捧红艺人的手段就是业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虽然不是他们手底下的艺人,对方没有义务,但毕竟投资了,指不定呢?
程少正想一口回绝,忽然看到什么,眯了眯眼。
“那个穿白衣的女人,叫什么?”
王导眼见机不可失,赶紧回去找那穿“白衣”的。
那白衣女演员是片里的女二,长相清丽,一双眼清澈漆黑,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她这次聚餐没怎么化妆,但素颜本身就美,淡樱色的嘴唇更添加脆弱的美感。
此刻听到有人叫她,她抬起脸来,露出茫然失措的湿漉漉眼神。
“程少。我叫温芝萱。”
王导非常不满意,什么叫“我叫温芝萱”。恭维呢!追捧呢!就算打圆场也好吧!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程少倒是没抓住这点,注视良久后道:“…你长得和文影后挺像。”
文丰仪是联合娱乐的头号招牌,基本上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对方清纯玉女形象深入人心,被评为“国民初恋”。深受广大男性追捧。
温芝萱,拢了拢后脑勺的乌黑发丝,微笑了下:“很多人说我像她。”
她停了下:“但我不是她。”
程少轻声:“气质也挺像的。”
可能是观感很好,他朝她伸出橄榄枝:“怎么样,要不要来我公司。”
温芝萱:“不了。”她又微微一笑:“沈姐和风哥等等演技都挺好,您找他们肯定能创造更大价值。”沈姐风哥是这部戏的女一男一。
程少勾了个笑,眼神微暗:“你这话真不象个演员。”
温芝萱依然抿唇笑,不说话。
程少:“这样好了,我给你个连络资讯,你考虑下?”
程少是业界大佬,给她考虑基本上是板钉钉的事,只不过看着面子给他点缓冲空余。温意只要还想混下去,基本上最好答应他的话。
温芝萱不期然没推辞,接下后,程少的眼里不经意闪过隐藏很好的轻蔑。
至此,王导的目的基本上都达成了。有钱有人。简直没有更好。
温意吃得有点多,朝王导请辞:“我去个厕所。”
王导此刻特好说话,宴席本来就要散了,大手一挥,甚至还交代对方不用特意回来。
温芝萱点头,柔顺的发丝垂在身侧弯了弯。
最近的女厕在转角,旁边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温芝萱询问了工作人员后,先行走紧急通道到员工厕所。
厕所因为偏僻,工作人员在忙,周围都没有人。
温芝萱到了地点后,放下小包,低着头,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曲线,没有先锁门,反而在外头洗手台先洗了个脸。
水珠沿着她的脸庞滴落。让她的五官线条更显柔和。
忽然一道大力!她被人压在洗手台上。
沉重的呼气喷在她的脑后。紧实有力肌肉线条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混杂着嘶哑性感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仿佛喘息似的呼唤:“温小姐。”
温芝萱低下头,尝试挣了挣──不能动,对方的力道非常大。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取乐了身后那人,他低低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回馈到温芝萱身上。
“没用的,我常年健身。”对方毫不掩饰对她的藐视:“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对方舍弃了饭桌上的正式,语气玩事不恭又调戏。背后源源不绝的热意传达过来,她敛下眸,隐藏眸底的情绪。或许,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温意纤长手指,轻轻摩挲,棕色和白皙相互辉映。
“真软。”他喟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人。”
温芝萱一动也不动:“程少,请自重。”
程熠从头到尾就不怕被认出来,此刻更是笑出声:“哈,我可以让你红。爆红,细水长流,或是你想和什么人合作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我,和我上床。”
对方整个抱住了她,却不进一步动作,只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话,两人亲密的距离
', ' ')('像是最浓情蜜意的情人:“房卡在我口袋,只要你愿意,伸手就可以拿到。”
温芝萱没有答应。
程熠淡声:“闹大不好。”
温芝萱:“你在威胁我。但你没有把柄可以这么做。”她失神得看着镜子里漂亮到仙气的女人:“放我走。”
“哦是吗。”程熠玩味:“你不怕我封杀你?”
这是完全可行的,就算两人不同单位,但联合娱乐公司完全可以利用影响力让别人不签她,不给资源。说到底,娱乐圈太大,又太小。
大到水深,小到资源就那么几个。
温芝萱:“…为什么?”很蠢的问题,但蠢到实际: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是她?
“因为我想。”程熠越发肆无忌惮,低下头,开始亲吻温芝萱的脖颈。
一种很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感觉他快忍不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程熠手里多了个黑匣子。
他放开了温芝萱,但短短几步距离不足以让温芝萱在对方反应过来前逃跑。
索性,温芝萱看着对方摆弄,那匣子打开,里头是萤幕。
萤幕开始播放,先是细细地喘息声,一男一女抱在一块。他们动作亲密,悄声说话,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亲吻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是恋人。
温芝萱脸色变了。
“看到没。”程熠得意:“明天头条就是你我绯闻。”
温芝萱:“我们根本不是这么说话!”
程熠满不在乎:“你知道声音可以另外合成吧。”
温芝萱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绝望。
程熠晃了晃手:“如果你不答应,接下来就是床照。”床照当然是合成的,能在限度内最大抹黑温芝萱。
就算有人能分析出事态,但事情爆出来光发酵就弄烂了温芝萱的名声。
镜子在前面,女人的反应诚实映在里面。
她想要反抗,却因为想到什么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眸子里全是惊恐。
软弱以后,她被半搂抱在程熠怀里。程熠甚至感觉到对方讨好的小心翼翼。
温香暖玉在怀,程熠心底越发不屑:也不过如此。
市府酒店,19楼环景套房。落地大玻璃窗掩映无边夜色。
两个难舍难分的身影正在拥吻。
只见那高个子英俊男子正用力抱住眼前的女人,衣服下摆被撩起,肌理分明的腹部流畅结实,被晶莹得汗珠沾湿。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性感。
女人依靠在对方怀里,柔软乌黑的发丝压在对方肩上,打了个旋,素白的手软软搭在对方身后,摩挲着对方宽厚得背和火热的颈项。
两人互相依靠,强壮与纤弱,浪子美人,最能引起人类欺凌得原始冲动,又如水乳交融般美好。
只有身在其中的程熠有那么丝惊诧。
他是主动吻上对方的,对方就像那软儒可口般得甜点让人食指大动──一开始也是这样。
但当他像是往常那样把舌头在对方口腔转了圈,拉着对方的舌头起舞时。对方的舌尖拉住他,在有限得空间内灵活得撕扯着,他被强劲得力道扯住舌根时痛呼了一声,又含糊在口腔里,轻微得疼痛更加刺激高涨的情欲。她放开了他,用舌苔轻刷着他的粘膜壁。疼痛后的敏感让程熠立刻勃起。
在他的经验中,只有婊子才对这事这么熟练,但婊子善于揣度客人的欲望,从来不和自己的小费过不去。
怀疑转瞬即适,温芝萱又睁开湿漉漉得眼神望着他,无辜得像是母鹿轻吟。他骂了声粗口,再度吮上那红润得嘴唇。
而那点不对劲?──早就在欲望得冲刷下连残渣都不剩。
可能是最开始的些微失意,程熠吻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更加富有技巧。一吻闭,对方果然如他预期七荤八素,脸颊泛着热度下得晕红。
程熠气喘吁吁,眼里不无得意,他拉住对方的手抚上自己硬得生疼的裤档,揉了几把后,色情得拍了下对方的臀。
温芝萱疑惑得看着他。
程熠坏笑:“去洗澡,我从不臭哄哄得和人做。”
外面那些女孩可能错看了他“专情”的面貌,但“生活情趣”下他的确从不亏待自己。
温芝萱柔顺得卷了毛巾沐浴乳进去。
很快,全透明玻璃门后,热水蒸腾出无数雾气,水流顺着对方的身体曲线流下,隐没在白雾的遮蔽下,半隐半现甚是诱人。
程熠滚动喉头,没有像是往常要求女伴放凉水温,反而眼神火热得掏出阴茎上下撸动。
前列腺液沿着深红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青筋环绕沉淀着黑色素的阳具,狰狞更甚,淌着热气。他布满后茧得手掌上下抚弄,直至上面布满淫水──却没射出来。
临门一脚,他大剌剌挺着家伙到床头柜翻找,很快在暗格底下找到按钮按下。轻微到几乎
', ' ')('听不见的“哔”声后,看不见的仪器开始运作。
程熠终于满意得笑了──不知所谓的接吻照怎么够呢。艳照就该有艳的水准,比如大尺度插入。
门开了。
温之莹裹着条白毛巾出来,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温柔洒下的灯光下仿佛正发着光。
程熠被震慑住,心底翻滚喟叹,却又在欲望下消弥──不,是更有欲望了,把天使扯入人间总是让人神经战栗。
他勾了勾手,挺了挺怒张淌水的黑红阴茎,对方迟疑迈着步伐走过来。
他拉开微笑,打算享受对方温暖的口腔,没想电光火石间异变陡生。
他瞪大眼睛,不过三秒钟时间,在他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连反射弧都还没开始运作。
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双手被扣上头顶,用白毛巾绑住,他挣了挣,毛巾随着动作摇晃,对方不是完全固定在床头上,却比固定更加令人绝望。
他望着毛巾掉下,背影在灯光下发着白毛边的美人,难以置信、错乱、恶心,在心头纷涌。
美人,是的,对方顶多称上美人。不是美女。
软软一坨垂在两脚间,虽然没有勃起,却分量可观,程熠必须承认对方赢过自己见过所有的男人──包含自己──这事实不知和他差点上了个男人相比哪个更让他反胃。
对方依然白皙,但柔韧的身躯附着肌肉的线条无法忽视,骨架相较一般女人较为平坦偏大,刚才对方借位遮掩还不明显。现在伪装全部除去,完全就是男人模样。
他俯身压在程熠身上,上身笼罩成巨大阴影,低下的头颅眼底布满薄凉。
程熠脑海闪过各种画面——
过度顺利的上床邀约,莫名熟练的手技,洗澡时遮掩不全露的躯体。
晚了。
他心里止不住后悔。现在他无比被动,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凝视许久后,“温芝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依然清朗,却不软儒,反而带着少年人微微嘶哑的声线。
“看来对于程少,留点证剧是必须的。”
!!
没等程熠深思这句话的意义,程熠用力绞住程熠的手腕,程熠吃痛,眼里闪出泪花,浑浑噩噩间,对方身上传来一抹清香。
香气越浓,他见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侧,抹着膏药的手指伸进衬衫里,按摩自己的胸部。
嗤拉。
他的衬衣解开。对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部按摩描绘他的乳珠。湿润得触感伴随些微的刺痛在胸部漫烧。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挑逗他因为恐惧垂软的性器。轻微得性快感从重要部位沿着脊髄电流似流窜。
他眯了眯眼,还没溢出一丝轻吟,就感觉对方柔韧富有热度的躯体覆了上来。
对方勃起硬挺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模拟性交的动作,色情地上下摩擦。湿润得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抹得到处是。
他猛然僵住。最后的混沌抽离清醒。
身上的青年不怀好意得喟叹,热气喷在他的耳背:“你别以为这是给你享受的吧……程少?”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连被撑得极开的后穴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卧底的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所以他离开时采取的是非常质朴的携带方式——塞进菊花后腔。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也不是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余潇杨皱了皱眉。
如果再不把这“介质球”给卸下。他不确定自己的肛门还能支撑多久。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 ' ')('时隔五年,再度被长官叫出名字。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声音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开会讨论后,对未知的科技产品有疑虑。接下来会派专人去接应你做测试。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长官:“现在走到黑石山脉右侧,第一个居民聚集地,我们和当地人借了个屋子,你去那里,我们的人在那。”
余潇杨记下。
长官的声音忽然有些哀伤:“我们都很看好你。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
新同事,会是谁呢?
通讯仪再度响起来。余潇杨点击接通。
“你到了吗?”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我到了。”
余潇杨谨慎的望着空置的屋子。快步在屋子内走了一圈——没有人,没有异常,但也没有测试仪器。
“那就好,我在对面看你,你继续待着,我调试一下参数。”
余潇杨有点疑惑,他抬头往对面屋顶望去,隐约望见一个人影。看不清面容。
“你现在有感受到什么了吗?”
“嗯……”
余潇杨唇瓣溢出一声呻吟。刚才那静静待在他后腔的金属球,突然胀大了一圈。让本就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裹的更加严丝密合。
这已经不是能忽视的大小。
余潇杨岔开大腿站着,勉强让后穴的空间打开,更好的含住菊穴中的金属球。他想将那玩意排出来,却发现金属的圆润外壳恰恰好卡在穴口。再也吐不出一点。
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抠那被体温捂的温热的金属球。却发现金属球变成横向的椭圆,连手指插进去都无法,他隐隐想起自己在卧底时听见对“金属介质球”的评价——这种金属的可塑性很好。是这个意思吗?
他有点恐惧。那他该不会回去后再也拿不出来吧?
新同仁没听见声音,再度询问。
“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余潇杨迟疑:“金属变形了,卡在里面。”
新同仁沉吟:“这就有点难辨了。”最开始他们是打算拿出来单独做测试的,但现在显然连第一步都迈不下去。
“那只好委屈你再待一会,我们待会做下一样测试。”
余潇杨:“……嗯,好。”
因为很恐惧再也拿不出被x集团命名为介质球的金属球,他刚才伸手不断扒拉自己皱缩的菊穴。没想到金属球却突然又变了——
原本还算光滑的表面突然多了许多吸盘,吸吮着他蠕动的嫩肉。
他的直肠平常只用来排泄,只出不进更不被关注。一朝偷渡集团未知科技产品,却莫名奇妙的被变形金属给吸着后腔的内壁,每次异动带来奇异的酸麻感,不,不仅是酸麻感。余潇杨呻吟一声,该死,这是什么感觉,早知道就不把金属球塞在那里了……
余潇杨紧咬着嘴唇,感受到那微微发硬的性器官,除了近乡情怯外,还有在面对祖国的丢脸。
卧底五年,他平常使用性器的次数都受到限制——因为不晓得和你温存的人会不会在你上头时给你一刀,更不知道你身下的“美人”是不是x集团安排的陷阱——现在却要因为偷渡未知产品而不小心勃起……
然后勃起的原因还是菊花太受刺激?
新同仁突然道:“你身体还好吗?有异常要即使反应。”
余潇杨:“唔唔,唔——”
他突然想起新同志在远处望着他。虽然因为没有监控——他刚才检查过——看的并不真切。但还是随时关注着他的情形。
所以说,他这般遮掩下体,苦苦支撑的模样都被对方给看到了。
他满身羞意,感觉金属球被蠕动的肠肉捂的微微发热,更加刺激,干脆开口:“想……”
新同仁:“嗯?”
余潇杨眼睛闭上,破罐子摔:“报告同仁,同志代号杨,想手淫。”在身后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前端的性器不仅抬了头,龟头还涌出粘液,湿润了裤裆。
余潇杨说完后,迫不及待解开裤头,把粗长的性器放了出来,用右手疯狂的套弄着。
前面的柱身和身后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通,但唯有粗暴的侍弄这里,才能勉强缓解身后汹涌而来的奇异酸麻。
变形金属球不仅会吸还会碾,摩擦着娇嫩的
', ' ')('后腔把层叠叠的肠肉绞住,轻轻往里吸住,再探出触手往里钻。
余潇杨口中不停嘶气。艹啊,这个金属球到底是什么名头,好会钻……哦……深处都被吸到了……嗯啊……
x集团内人员调查异常严苛,菁英三年的资历只够让他从炮灰混成小队长,根本无从得到太多细节。只知道x集团异常看重它。
通讯仪那头沉默半晌。
余潇杨的心脏提起来。是不是祖国觉得这件事太伤风败俗?
确实,他正常情况下也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不是没有做过性欲训练,但在金属球的吸力下,好像都变得没用——和阳具被摸的快感根本不一样!
那头沉默半晌,这才开口:“我知道了。”
……接受比不接受更让人羞愧。这意即上级了解他的难处后,善意的给他一点私人空间,让他解决性欲。
余潇杨羞耻的想立刻找个洞钻进去,但手上的动作却套弄出残影,根本停不下来。
……身后那金属球,好粗,好胀……所有的地方都狠狠擦过了……嗯……都吸过了……还又挤又捻……好舒服……
余潇杨几乎要为那冲天而起陌生的快感哭泣。
他不禁走到空屋的墙壁旁,背部抵着冰凉的水泥,屁股肉往后挤压,让肠肉收缩,金属球钻进体内,增加和肠道触碰的表面积。
新同仁突然道:“好了吗?”
余潇杨:“啊啊啊啊——!!!”
金属球突然放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从体内传到四肢百骸。本就深受蹂躏的肠肉根本受不得撩拨,瞬间紧紧绞住,吸夹的力道差点把金属球给压得变形。
余潇杨感受到前端的性器流出点点白灼,一边羞耻,一边喘气。
“呃,快……应该快了……”
余潇杨手上满是腥臊的液体,沿着指缝流下,原想拿纸巾擦干,却感受到金属球突然变成蛇形在他的游走进深处的弯口。他一面害怕被拟态蛇钻破肚皮,一面却隐隐期待。
这次,会是新的快感吗?
新同事沉默了下:“看来,yuan你很喜欢这个科技产品。”
余潇杨不敢回答。
——
东华巷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但这个人烟稀少是相对外头市环道的车水马龙,当地人因为很清楚能从这里抄近路,时不时还是有人从这里通过。
今天早上,这条小巷罕见的堵塞起来,好几个人驻足观看,不愿意离开,还时不时发出窃窃私语。
“快看!那里有个屁股!”
“我看到了,嘿嘿,好白好圆,好漂亮的屁股。”
“疯了吧,这是真的人?我看到屁股在动了。”
“这要怎么办?打电话给消防队吗?”
“别别别,让我再看一下嘛——”
最开始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商讨报警,但有更多人看着这个屁股,心思流转——既然这个屁股一直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去碰?这个碰又要谁碰?于是氛围慢慢变了。
第一个人走到水泥墙旁边,尝试着触碰那个又白又圆的屁股蛋子。
“手感好好!”他惊奇道,忍不住又摸了摸,让屁股肉浪在手里起伏。
墙壁上这个裂缝昨天还不存在,但今天突然就出现了,并且大小刚好把屁股卡住,简直是为屁股量身而做的一般。
他看着屁股下面不停晃动的两颗卵蛋,表情有点失望。
“是个男人屁股啊!”但毕竟是免费的屁股,要啥桃子吃。他很快自我调试成功,大力玩弄这个屁股,又掐又揉,把屁股肉捏在手上好几秒,最后再放下,看着屁股肉弹回去,用手指戳了戳。
“哈哈哈哈,真好玩——。”
“喂,前面的,你玩够了没,玩够给下一位啊。”看见第一个吃螃蟹的没怎么样,所有人男人的心思都动了。
至少有五个男人去摸屁股,还因为挤在一起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默契的一人摸几十下,轮到下一位。
排队的队伍依序往前移动,还有人摸完屁股心满意足离开,好像是这个墙壁上的屁股,变成某个打卡景点一般。
“不对,既然这个屁股连洞在这里,你们都没其他想法的吗!”
终于有一个人终于忍不住把这个假惺惺的排队行为戳破,大喊了起来。他摸了几下自己的裤裆,把拉链拉下,腥臭的鸡巴弹了出来,打在屁股上,龟头上的粘液沾湿了白嫩的软肉。
男人连润滑液都没有,对准那个瑟缩的小口来回摩擦几下,呲呲一下用力往里捅入!
“啊啊啊啊——”
原本以为只会沉默的屁股突然大叫起来,叫声高亢,能很明显听出是个男人,声音清冽有磁性。微微嘶哑。
“哈哈哈哈,他叫了,叫的好色情啊。”
老色批们没有任何同情,反而激起内心的兽欲。
在他前后,几个男人的表情懊恼,还有人露出愤怒的表情——要是把屁股插坏了,
', ' ')('自己会不会没屁股插!
第一个插屁眼的男人捋了把头发,眯起小眼睛,感觉屁眼对自己柱身的大力按摩,舒服的喟叹。
“果然,屁眼就是要用来插的。”
他观察了一下菊穴和自己鸡巴的连接处,却发现屁眼竟然没有流血,而是被撑的极开,屁眼处的括约肌都变成了薄薄的膜。还因为不适不停的蠕动。
好爽——爽死了——!!!
于是,他一下下摆动腰腹,把鸡巴往前送,他本身是工人,鸡巴很臭,但精力很好。连续就插了几百下,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明显是越来越上头。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给老子干进去,爽死了,小洞又湿又热,好会吸——”
眼见男人第一个插屁眼就算了,还插的这么爽,大有把精液射精去的意思,后面的人不依了,一个人扯住男人的手臂,把他扯的一个踉跄,肉棒从屁眼里滑出来。晶莹的淫水糊满整个屌身,马眼还时不时张开,显然濒临射精。
男人不高兴道:“扯我干嘛,你们自己不插的——哦哦哦,好爽,射了,被小肉洞吸的射出来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疯狂的套弄着,虽然他最后来不及插那几下,但用手代替,还是达到了高潮,他的射精量很大,射的旁边的墙壁都白白灼灼的,还有精水甩到地上。
“好了,差不多差不多意思就行,给后面的兄弟也爽爽。”有人劝他。
男人还在不应期,正是懒洋洋想点事后烟的时候,稀里糊涂就被人拉走了。
下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在肉洞前面。他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旁边看着公事包,看上去是个上班族。
他的表情跃跃欲试:“肉穴的第一发精液是我的。”
他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那个肉棒在排队的时候就微微勃起,现在刚好直接对准屁眼。深深插了进去——!
上班族:“哦哦哦哦——!!!!。”
虽然上班族四肢矮短,其貌不扬,但其实是个百人斩,男人女人的经验很多,这个屁眼他其实可有可无,只是本着白嫖的精神才来排队的。没想到这一插进去,那按摩的包覆感,在他插过的小穴里简直可以排上前十。
“极品啊!”
上班族叹息。
他才刚插进去就感觉屁眼深处蠕动速度变快,显然是一捅捅到了对方骚心。而且肠肉还层层叠叠舔舐着自己的屌身,鸡巴所有的沟壑都不放过,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的极好,让人忍不住想立刻狂操猛干。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腰部仿佛马达,连插数百下,公狗腰摆动的像是成了残影。那肠肉最开始还会讨好的不停裹住他,到了后来只能无力的贴在柱身上,感受青筋鼓动,承受疾风骤雨的插干。
“呼呼呼呼——。”
上班族插了数百下停下来,不停喘息。肠肉吸的太厉害了,要不是他性经验丰富,还真不一定顶的住。他深深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他没有特意照顾到对方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所有的插干都为了让鸡巴止痒、更爽,然而他干穴的经验实在太多,有些动作早已成为习惯,加上鸡巴的确也粗大,这狠肏下去,那肠肉突然缠紧,用力把异物往内吸,鸡巴里的精水更不放过。
上班族一个不查,马眼大开,精关松动,精液就被值么吸了出来。
噗呲——
滋滋滋——
他有点惊喜,连续射了好几股精液,他感受着高潮时肛门大力的吸吮,再用力捅了数下,把剩下的粘稠精水也捅了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有人射了一发精液进去,还有人没射匆匆离开,不知不觉,那个小洞被干的烂熟,含了好几泡精水,红艳艳的肠肉时不时外翻,吐出黏腻的浊液,再被后面的人捅了回去。
“操,这个屁股太舒服了,老子都要迟到了!”
有人惊叫。
时间慢慢来到早上,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排到一半无奈只能去上班上学离开的。但还有更多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宁可放着请假迟到,也要把这诱人的屁股给上了。
排队的人很多,但屁股只有一个。
他们排的不耐烦,干脆就着耳边的呻吟,拉下裤拉链,手上不停套弄着。他们火热眼神落在那丰满的屁股肉上舔舐,假装在上面驰骋的人是自己,在排队的过程中,光是看着活春宫就射了两发精液。
很快轮到了一个穿蓝衣服的年轻男人。
在排队的时候年轻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某种羞涩,期待,但又退却的表情。他几度想要往外走,但脚下却又自动拐了弯回来,纠结数回,终于轮到了他。
他眼神先是飘了下旁边的众人。然后一咬牙,摸了几下裤裆,放出一只分量不小,但颜色粉嫩的鸡巴。
鸡巴已经很硬了。
他用
', ' ')('鸡巴头在糊满了精水的股缝上下滑动,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噗呲——没插进去,再插——还是没插进去,年轻男人扒着那个洞口,两只手指夹住,用鸡巴头抵住——噗呲——
这次插进去了。
但年轻男人才用力顶到底部,没来的及插两下,鸡巴柱身猛然颤抖起来,突然就抵着深处不动了。
旁边的人还在疑惑,突然见到他把鸡巴拔出来,眼神落在他的鸡巴上,恍然大悟。
随之而来的,是毫不客气的嘲笑。
“哈哈,早泄啊,哈哈哈哈——”
年轻蓝衣服男人射了,连续不停的射了好几发。那通红的龟头还有残留的精液。
他胀红脸颊:“我第一次插屁眼。”
男人们依旧笑的乐不可支。对于他们来说,没性经验和早泄都一样可耻。
然而在他后面是个难得的好心男人。他听蓝衣男人说他第一次插穴,心中怜悯,不禁道:“不然你再插一次,我可以等你。”
后面的队伍发出抗议声,但那男人身形魁梧,又壮又高大,直接把道路整个堵住。他不想离开,别人都没办法过去。
蓝衣服男人重新把鸡巴插了进去,这次刚一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大力吸绞力道,差点再次一泄如注,好在有前一次的经验,他深呼吸缓和几口气,拔了出来,重新再插进去。
“哦哦哦,好爽,鸡巴破处了——”
其实是刚才才是第一次破处,但当然没有人会指正他。所有人都愤怒的看着眼前那座大山后面那个男人,控诉对方连一点美景都不让他们看到。
这次蓝衣服男人真正感受到了肠肉的包裹,上一次射精更多是心理作用,还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到就射完了。
湿热,紧,不时蠕动,还会不停往内吸。前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是最好的润滑,他顺畅的把鸡巴滑进深处,无师自动的学会如何用最小的力道不停干最多下。
“好爽,呜呜呜——处男鸡巴爽死了,呃呃呃——插穴好爽,好想再插——”
他的眼神迷乱,腰力比起最开始的上班族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发狠的往肠道里头撞,发誓要比前几个男人都干的更深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砰砰砰——啪啪啪——
几个嘲笑的男人从最开始的不屑慢慢演变成震惊,惊恐。
这是操了多久了,超过半小时了吧,拜托,后面的人还在排队啊。
“快点射——!!!”围观的男人们怒吼,伸手去推年轻男人的肩膀。
“嗯嗯嗯……这就来……”
蓝衣男人口中敷衍,胯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觉得他找到了屁眼的骚点,生为男人,还是第一次操穴,他天性想要征服胯下的屁股。
那里抖的好厉害,好可爱啊,只要再多操操,再多草草——
虽然年轻男人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倍时间,这个湿热小洞他怎么操都不会腻,但无奈旁边的男人眼神像是要杀人,他再操也不能操多久,只能随便深深捅了几下,把精水抵着骚心如高压水枪般喷射。
肠肉疯狂痉挛起来。
那吸夹的力道瞬间大了许多,把蓝衣男人绞的又舒爽,又头皮发麻。确定肠肉把所有的精水都喝下去了,喝到了没有男人抵达过的深处。
年轻男人心满意足,把最后一点精水抹在开阖的皱褶洞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
啵。
“呼——操穴好爽啊,打手枪完全比不上——好想继续操菊花,这个括约肌把柱身整个都箍住了,夹得好紧——。”
处男非常合理的,并没有女朋友。
所以他开荤上瘾却没有泄欲对象,没操过阴道却迷恋上了后穴的紧缚,对于小处男来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就不好说了。
这次来了个人高马大,长相帅气仿佛模特的男人,他腹部肌肉壁垒分明,肌肉鼓鼓从白汗衫下都要透出来。
他长得很an,口中也是不干不净的。
“骚货,爸爸这就来肏你了——”
在其他人翘首以待的目光中,他自信满满拉下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把他的“大鸡巴”放了出来——
嗯?大鸡巴???
等等,鸡巴?
其他人伸长脖子,这才找到了“大几把”的位置。
不禁想笑却不敢笑。
原因是这个人鸡巴太小了,像是蚯蚓,卧在草丛中,就算勃起了,也是竖起来小小一条,卵蛋都比鸡巴的大小大,不仔细看都没注意到。
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不仅用力拍击着屁股,口中还时不时说道。
“爽吗骚货!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吸的这么紧,呼呼,是不是要大鸡巴插进去——”
那媚肉因为吃不到肉棒,而着急的不停翕合摩擦,那男人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爽的,口中哦哦直叫,不仅骚货叫的顺溜,自称鸡巴大也是毫不迟疑。
旁边
', ' ')('的人都一副忍笑不禁的模样。
小屌男虽然屌小,但插干的时间和其他人并没有差太多。他连续插了五分钟,那媚肉就五分钟没吃到肉棒,不仅饥渴的流出肠液,更是不停开阖,试图用肠肉互相摩擦来缓解没有肉棒吃的渴望。
男人又是一阵哦哦哦哦哦,爽死,自己好会插的各种贴金。
他的肉棒不仅堵不住肠液,更堵不住其他人好几发精液的量,没过多久,他每插一次,就漏出一大股精水,顺着他的草丛流下,让他的屌身泡在前几个男人的精水里,看上去非常淫乱且色情。
终于这个小屌男走了。
他的精水和他不大的精囊一样,也是稀稀落落,随便吐了点半透明的液体,就算射完了。有没有形成一股也说不定。
下一个男人走上前,深深捅了进去。
那媚肉因为很久没吃到肉棒,终于舒服起来,裹的力道特别大。男人都差点拔不出去。
他用力拍击几下屁股蛋子,那含了太多精液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不禁涌出大量的精水。还淌到旁边的墙壁上。
“骚死了,骚死了……”男人口中乱骂,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好好遵守排队,还有一人一发的规则。
比如说。
一个叼着烟的混混,小腹微股,边抽烟,边啪啪啪啪不停干穴,再几下快速摩擦后,他的柱身噗滋噗滋喷出了精水,射了一半,混混突然觉得自己底下还有射的欲望。他没有拔出去,反而咧开一嘴黄牙:
“吃吧吃吧,爸爸的尿液也是精华,全部尿进去给你——”
腥臭的尿液因为量很大,沿着股缝缓缓流下,还有些渗透进了墙缝里,进入那个“未知”的空间。
射尿让排队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当然因为基数太大。屁股随时随地都有鸡巴吃,反而淘汰了些不能接受重口的人群。
──
夜幕降落,月明星稀。
在经过一天,数十人的“恩赐”下,那屁股被干的软烂,红艳,小洞完全合不拢,呼吸的张缩间,能见到里头的肠肉,大量的精水和尿水被挤出来,半瓣屁股都被流出来的精水给糊住了。
最后离开的是一个染了黄毛的男人。他身形瘦高,鸡巴也大,在这个免费且好用的屁股里射了一发又一发,精液又白又浓,更是尿了好几道进去,舒服的舍不得拔出来。
他一整天都在这,来回排了好几次队,别人都眼熟他了。如果统计今天屁股里谁射进去最多的精水,估计就是他。
“操,爽死老子了。”他最后一次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尿液。
看着东华巷因为没装路灯昏暗再也透不出一丝光线,他这才撸了撸鸡巴,悻悻的离开。
他做着明天也能免费插穴的美梦躺在床上。结果隔天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老子怎么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他惊恐,他大叫,甚至不停哀求,然而,都没有人听到他的怒吼与挣扎。
更奇怪的是,屁股连同大腿肉那块还凉飕飕的,仿佛裸空,直接接触空气一般。再联想自己全身固定,只有屁股露出来的姿势。简直就像是……
终于,黄毛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那个用来排泄的小口,突然被一条又烫又硬的柱体抵住,同样没有任何润滑,那柱体就深深的捅了进去——。
“草草草草草——疼死老子了——艹艹艹——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过去,黄毛屁股里塞了十几根鸡巴,他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悲痛,愤怒,变成麻木,认命。他麻木的接受自己变成壁尻的事实,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突然眼睛瞪大,嘴角涎水流出,出现了痴态。
“哦哦哦——好爽——好深——怎么这么爽——呃呃呃,被干射了——”
“又射了,射好多,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黄毛表情变得淫乱起来,甚至时不时把屁股往后送,迎合男人们的插干。
墙壁另一头,隐约能听见男人们的评头论足。
“今天这个屁股中间有毛,没有昨天那个好看。”
“但吸夹的力道好大,时不时高潮,比昨天那个骚太多了——操,才说,这吸的我好爽,怎么屁股又高潮了,要吸出来了——呃呃呃吼吼吼,射给你,全射给你——”
“怕什么,明天估计还有屁股,一年365天,365个屁股。”
“嘿嘿嘿说的也是,明天再来呗。”
停尸间新来了一个“男客人”。
“男客人”是被大卡车撞死的。下半身粉碎性骨折,大出血,送医没多久死亡。医生在手术台上勉强将“男客户”下半身缝成个人形,就送出太平间告诉家属自行来领尸。
家属找到火葬场后,指明要将“男客人”修补美化回去,金钱不是问题。
官方一看这工程细致,立刻派出最资深的手艺人李明,来进行入殓。
', ' ')('李明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让“男客人”以最风光的样貌进火葬场。家属直点头,甚至开了个玩笑,说要是把“男客户”修好了,“男客户”肯定感谢他,是积德的好事。
李明嗤笑了声,身为辗转太平间工作的入殓师,他是标准的无神论者,甚至他对花大钱仔细缝补再火化的行为也不是很感冒。
但秉持着职业水准,他面上滴水不漏,最后哄的家属眉开眼笑还多加了一笔费用。
回到工作间,李明将“男客户”摆在铁床上,静静欣赏一会。
“男客户”身上有尸体独有的僵硬,冷意,但五官立体,剑眉薄唇,加上因为死亡时间不久,尸斑尚未浮现,在生前大抵是个大帅哥。血糊糊的双腿虽然有点败兴,却在某种角度却增加了脆弱的美感。
李明舔了舔唇角,伸手拉住男客户裤子的下摆。
在入敛师身份之外,他还是个敛尸癖。
他会当入殓师,也是恋尸的缘故。红红火火的火葬场的生意背后,是大部分年轻的“男顾客”都曾受过他的毒手。
男客户被剥光裤子后,两双光溜溜的大腿露了出来。
这个“男客户”外貌帅气姣好,平常估计还有在健身,大腿很健壮,残余的粗壮大腿根都是结实的肌肉,线条明显。可惜在粉碎性骨折后,没填入人工骨架,不仅有血糊糊的窟窿,肉感还很绵软。
李明分开男客户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
在看到这死人的外貌时,他就勃起了,撑在裤子里十分难受,亟待发泄。
他打算在给尸体修补前犒劳自己几发精液作为真正的工资,视线却突然凝在某处——分开的双腿间,两片阴唇肉嘟嘟挤在中间,那是女人独有的性器官。
这个“男客户”,是个女人?
不不不,他也有男人的鸡巴,并且鸡巴还不小,就算死亡后再也没可能勃起,但依照李明毒辣的眼光来看,至少也有近二十公分。
所以“他”是个双性人了。
换成一般的老色批听到这早就兴奋起来。可惜李明是纯粹的同志,对女人下体不感兴趣,微微皱眉,就将视线瞥向别处。
死亡后,括约肌松开,很多男人会憋不住屎。但这位后边却很干净。
李明将手指插进去,随意抠了几下,抹了点润滑油在肉棒上,就深深插了进去。
死人的后肠不会蠕动,甚至完全不温暖。但李明就是喜欢这口,感受到冰凉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他将“男客户”的双腿固定住,确保不会分尸,开始尝试挺入。
死亡后,后肠失去弹性,虽然依旧缠绵,却不及活生生的时候会吸吮。
李明享受的是某种心理快感:冰凉僵硬的肠肉,为所欲为的强奸,死亡界限的刺激。
连艹了几百下,他舒爽的直叹气,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死人给吸出精水。
正常的活人在这样的肏干下早就淫水直泛,后腔都要插出感觉。但因为在他底下只是个尸体,除了铁床晃动的更加厉害,死人僵直冷硬,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
李明视线飘过,突然见到“男客户”前面的肉唇间有液体流出。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连忙将鸡巴拔出,伸出手指探了过去。
好家伙,湿湿黏黏的触感,涌出来的白色液体。这个“男客户”死亡前是和人大干一场啊?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被他操逼的力道给操了出来。
恐惧褪去,李明兴奋难耐。
简直骚透了!
这男客户是在开车找情人的路上吗?不知道那个帮濒死男人做手术的医生,有看到这男人的骚样吗?
李明双手按在铁床上,疯狂的往前挺腰插干,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化身打桩机,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这具肉体。
这个尸体下半身本就支离破碎,只用针脚稍微缝合个人样。在李明不讲理的狂插猛干下,突然噗的一声,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凹陷下去一块,李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从未捅过的深处,再拔出来,油光水滑的紫黑柱身上有斑驳的血迹。
李明啧了一声,深感晦气。
这是把肠子捅破,插进血肉里了?
因为抽插的力道,曾有个男客户也有过同样的情形,那人也是车祸死的,身体碎的比这个“男客户”更严重。
但因为他拉到停尸间时间更晚,就算身体碎了,也没有血水流出,僵硬的肉块结成一块块的,刚好方便他进出。
李明正是性起的时候,根本不想把肉棒拔出去。
他就这插一截,裹着一截僵硬的肠肉拔出的姿势,继续往里头挺进。几十下过去,那肠肉破破烂烂,变成一滩烂肉在李明硬挺的鸡巴上。要不是他刻意往同一处捅,“男客户”下身肯定更加破败。
前面的小花也是如此,被后穴插干的力道挤压的变形,可怜的缩成一团,前一个男人的精液一半流出来,一半还含在里头,就怎么也漏不出来了。
', ' ')('李明本就濒临射精,在快速的插干下,马眼张开。他赶紧将肉棒埋进冷硬的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后,李明起身欣赏了下这具自己的“杰作”英俊的男人双眼紧闭,直挺挺躺在铁床上,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双腿到处都是血洞,而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精液从插穿的肉体间淌了出来。
真正意义上的血肉模糊,估计明天要增加工作量了。
李明将尸体摆好,突然贴近死人的身体嗅了嗅:冰冰凉凉的冷气冲进他的鼻翼,还有些许尸臭。
要是这男人醒来看到自己这样,会不会气死?
李明被自己的想象逗乐,笑了两声,将爽完的鸡巴塞进裤子里,抖了抖。
随着沉重的咿呀声,他将铁床推进冰柜里,连同其他尸体一起摆好,快步走出门。
在他将要离开停尸间时,一道阴冷的目光突然射向他的后背。
李明却浑然未觉,哼着歌走了出去。
《公厕肉便器:三公一受,双龙,人体尿壶》
海市公园为了缓解日益庞大的人群滞留量,市里在公园四角和正中心都设置了新的公厕,每日定时安排保洁前去打扫清洁。
崔建志负责的就是晚上的班。他和前一个女保洁交接打卡完后。熟练的拿出新的垃圾袋、清洁剂,刷子等物放在推车上,咕噜咕噜的把推车推向正中央那个厕所。
崔建志边推车边百无聊赖的想。
这个点应该差不多了吧?
现在是晚上八点。公园里没有早上那么热闹。但人群的组成成分却悄然改变。
崔建志把清洁推车放到公厕外,从上面拿拖把和漂白水,提在手里,却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伸头往里面观察了下。
——市公园的厕所也重点规划过,男女各有十几个隔间,空间都很宽敞。
晚上的时间,上厕所的不多。然而现在几个原木条纹的木板门却不住的震动、摇晃。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从隔间底下能看出两条互相交叠的腿正摩擦、踩碾、踩踏……
伴随着粗喘和急促的哭叫。战况可以说非常激烈。
崔建志算了下。
好家伙,今天好几个隔间里都有四脚兽啊。
是的,在这个繁华的市景点背后,是约定俗称的男同志交流中心,俗称约炮地。不管你是真的男同还是寻找刺激的小情侣,甚至只是突然鸡巴痒的直男。
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站在外面,和看对眼的陌生人来个一炮。在这里,没人考虑健康,没人考虑安全,大家只享受当下肉体的欢愉。
崔建志刚来的时候还震撼了下。但在这里干了好几月,就见怪不怪了。
他从推车上拿出纸巾包,随手扔到一个奋战正酣的隔间木板下。
原本震得仿佛要散架的木门停了下来。
崔建志隐约听到里头的人在说话:
“就说别……外面有人……”
“这不更刺激了吗,嘿嘿……”
“哎你……”
木板门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崔建志听了几个耳朵,就无趣的走了出去,等他抽完烟再回去的时候,纸巾已经不见了。
而里头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像更大了。
今天这位哥挺猛的啊。崔建志心想。
崔建志这次走向另一头最角落的隔间。这里是残障空间,位置更大,能一次塞好几个人。
崔建志盯着隔间底下露出的几双脚腕。还有落在地上裤子、皮带,咳嗽几声,用低沉的声音说:
“保洁打扫。”
几个纠缠在一起的脚踝短暂停滞。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还有喘气间模糊不清的低声交流。
足足等了快五分钟。里头才终于打开了。
里头共有三个人。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皮肤较白的清秀男人,而在他旁边,还有个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以及瘦瘦高高肤色很黑的男人。
那健壮的男人正不耐烦的抱着臂,虎目瞪着闯进来的崔建志。
而中间的清秀男人被衣服遮住的脖颈能看见明显的红痕。嘴角还沾了点白灼。看见崔建志看着他,慌乱的把视线移开。
崔建志假装没看见男人鼓起来的裤裆,泰然自若的拿着扫帚拖把走进去。
“我扫地换个垃圾袋就走。”
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啧了一声,抓了抓头,侧过身让出了空间。但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全程盯着崔建志把塞满纸巾的垃圾袋拿出来,绑好,又换了个新的进去。
“老子等下要用厕所,你不用进来了。”他粗声粗气。
“嗯。”崔建志没意见。他用喷剂在地板的角落喷一喷,又用拖把把四个角落都拖了一遍。毕竟是公共男厕。就算评级再高,厕所也称不上完全干净。
然而在崔建志收拾好一切,正打算走出去时。
瘦瘦高高的黝黑男人突然说:“
', ' ')('再来个人,不然喂不饱汪经理的骚洞。”
清秀男人发出短促的惊叫:“东哥!”
魁梧的男人的原本不乐意有人打断他,听到瘦高男人的提议,突然眼睛一亮。表情变得不怀好意。
“啧啧。这样小骚货就没理由了吧?”
崔建志手上还拿着垃圾袋,听到这,突然就笑了。
绝大部分的时候,崔建志都不参与男厕里的约炮。他就像是旁边的旁观者,或者过路人。只负责望风,以及干好保洁的活——把他们射到地上的精液、乱丢的纸巾和甩出去的尿渍收拾干净。
但极其偶尔,崔建志也会加入这群男男之间的性爱。
在一种无声的默契中,他把清洁用具放在外面,洗了个手,走进隔间,也关上门。
当他脱下裤子,露出草丛中的阳具时,表情就像是变了个人。
“舔。”他说。
魁梧男人东哥略略抬起粗眉。
崔建志长得很平凡,是那种丢到人群中一眼看不出来的平凡。他穿着土到掉渣的保洁制服,套着边角洗的发白的宽松长裤,脚下还踩着磨损严重的帆布鞋。
汪鹏平常根本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
然而现在,旁边的余东不仅不阻止他碰他,还粗暴的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他叫你帮他舔硬,你听到没有?”
汪鹏不停咳嗽,清秀的脸因为缺氧胀红,勉强道:“听……咳咳……听到了……咳。”
他诚惶诚恐得跪在崔建志两腿间,捧起那带着腥臭味的性器,就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贝。试探性的用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
“继续。”
魁梧男人于东对汪鹏的动作很是不满,他直接按住他的头,把他整个人按在崔建志的阳具上。上下起伏着。
而后,他又把汪鹏的衣服解开。
汪鹏的衣服才刚套上去没多久,就被人又剥了下来。刚才被衣服遮掩看不清楚,现在剥开白衬衫,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指印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不仅是上衣,他的裤子更是被暴力的扯掉。露出底下的真空,里面根本没穿内裤——可能原本有,但后来被干了几炮后,就没了。
他的腿又细又白,股间都是不知道谁射进去的浓精,还在缓缓流淌着。
瘦高男人说:“于哥,你先来。”
于东也没推辞。
他把裤子上的拉链拉下,被强行塞进裤裆里的巨龙再次被解放了出来。直挺挺竖在半空中,吐着淫水。于东走到汪鹏的身后,分开他的大腿,把他扛起来,肉棒抵着不住蠕动的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那个小洞被干了很久,很濡湿,很艳丽,就算于东底下又粗又长,他还是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干了进去。
汪鹏发出急促的喘息,但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很快变成沉沉的闷哼。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相撞声音。
孙立掏出自己的阳具,就着旁边的活春宫打手枪。打了好一段时间,又走上前,把硬着的阳具塞到汪鹏的手上,让他用手帮他撸着。
现在,汪鹏嘴里插了一根,后面插了一根,手里还撸着肉棒。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白眼直翻,整个人剧烈颤抖。要不是双腿被于东拉着,肯定要瘫软下去。
“骚货,爽吗!”于东快速耸动着公狗腰,粗大的阴茎在混着浓精和淫水的小洞里快速进进出出。
“唔呜呜——”崔建志的肉棒还塞在他的嘴里,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穴被干了太久,连快感都变得麻木。他机械的感受后面绵长持久的快感,眼睛里好像有湿意。
“我问你,爽吗。喜欢被人插吗。”于东啪啪啪打着对方白嫩的臀瓣。打的上面浮现红色的指印,和原本身上的红痕混在一起,像是绽开的花瓣。
“这么喜欢被人插,那就让你一次插个够!”
于东终究没等到答案。
随着一声怒吼,于东快速插干了好几下,抵着汪鹏的小洞,汩汩射出好几发精液。让本就泥泞不堪的小洞,又挤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液体。
“呼呼呼——这骚货的小洞真他妈爽,妈的,早该这样干了,还让这骚货拿乔了那么多天。”他愤愤不平道。
“孙立,换你来。”
“是。”
孙立和于东交换了位置。于东把自己射完还挺着的肉棒塞到汪鹏的手里上下摩擦着。而孙立则走到于东原本的位置,也不管那小洞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还淌着浓浓的精水,就吱溜一下直接干了进去。
他的肉棒没于东那么粗,但更加细长。直接插进到刚才于东没插到的深处。
他和于东那种喜欢大开大合粗暴性爱,还讲些脏话刺激对方的人不同,他很沉默,但底下的阳具却并不软弱。
他更加注重技巧,专门找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摩擦,常把身下人插的露出痴态,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汪鹏
', ' ')('麻木已久的身体被硬生生挤出几滴甘露,白皙的大腿不住颤动着。
崔建志原本正干着汪鹏的嘴,感受里面软肉柔软的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舒服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让柱身碾过底下柔软的小舌。突然间,就感觉包裹自己的小嘴开始不断干呕,喉咙收缩着,像是在按摩一样。
他对几人间的八卦不感兴趣。他只是来干炮的,干完提裤子走人。所以他对于底下清秀男人的反应,他的唯一做法是——把腥臭的阴茎塞的更里面,几乎插到对方的食道里。
而汪鹏的干呕果然更加剧烈。不过刚才是因为体内快感导致的干呕,现在是被崔建志插的不停干呕。
崔建志被服侍的很爽,表情都舒缓开来。在深插几下后,他第二个射了出来。当他射的时候,他用力把阳具抵着汪鹏的喉咙深处,高压水枪似的喷射着精液,等他再拔出来时,清秀男人打了个嗝。口中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腥味。
“好饱……嗝……里面……满出来……嗝……”
他唇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白色液体。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不停哈着气。
这模样刺激到了于东。
于东既对汪鹏的骚样感到兴奋,又恨对方骚得过头。
他在汪鹏手上撸了段时间,粗屌再度变得坚硬,又热又烫,急需找个洞捅捅。他和孙立使了个眼色。孙立意会,很快把位置让开,往旁边挪了挪。
汪鹏原本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手中正套弄的粗大阴茎不见了。
而后,没过多久,后面的屁股就被一双粗糙大手拉的更开,揉捏玩弄成不同形状。再将粗大的指节捅进那被蹂躏已久的肉洞。
等到那处传来被撑开的酸麻,汪鹏终于反应过来两人在打算什么。
他的内心涌上混着悲哀的惊慌。
“于东!”他大叫:“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情谊,你最好立刻停止这样做!”
于东哈哈大笑,粗壮的大腿不断抖动。
“情谊,操,哈哈哈,我们有什么情谊——我们唯一的情谊,只有干你骚穴的情谊!哈哈哈——”
他说着,往小穴里又塞了几根手指,缓缓把自己硬挺的肉棒贴着孙立的肉棒塞了进去。
汪鹏难耐的皱着眉。
他原本以为自己后面会裂开。或者流血。但可能是真的被干得太久,小洞被干的濡湿又熟烂。虽然那里的确非常酸胀,被撑开到薄而透明的肌肉却还是好好的箍住两根都不算小的肉棒。
于东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骂道:“同时吃两根肉棒,够不够满足你?!”
他的硬屌被柔软的肠肉裹着,旁边还紧紧贴了根同样坚硬的肉棒。那严丝密合的舒爽让他恨不得立刻用力抽插起来。然而嘴上却还是不忘先羞辱汪鹏一番。
他的本意是让汪鹏跪下来向他哭诉说他意识到错误。
然而他错了。
汪鹏在于东找了几个兄弟开始轮奸他时,就已经彻底失望。
现在的事情除了证明原来的判断,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于东见汪鹏闭上眼睛,不理会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干穴都没滋没味起来。
不过孙立倒是一手握着汪鹏的屁股,一手扶着于东的阴茎。让两人的肉棒在插穴时同时贴着摩擦。
一边是软肉疯狂的舔舐吸吮,一边是粗硬肉棒跳动的青筋。
被回忆起快感的于东很快就不纠结汪鹏的事。开始喘着粗气,用力干着穴,那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小穴里。
崔建志射空了精液,又让汪鹏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水舔的干干净净。见后面的小穴轮不到自己插,识趣的把阴茎拔了出来,塞进汪鹏的手里,让对方帮自己打。
“嗯……”
他的目光在于东刚毅的脸庞,和挺翘结实的屁股上流连梭巡,又看了眼人瘦屌大的孙立,最后才收了回来。
——看来,今天没法吃到大餐呢。
不过男厕约炮就是这样,尤其他也不过只是个路过的清洁工而已。
崔建志百无聊赖的想。
说起来,这到处都是淫水精液唾沫的,好不容易清干净的厕所又脏的可以,马上得要再扫一遍了。
……
在崔建志来清洁厕所前,于东、孙立两人就已经射了好几发精液。
现在受到双龙入洞的刺激,没坚持太久,马眼就克制不住涌出粘液。
于东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口中发出性感的低喘。而孙立也开始抵着汪鹏的软肉快速耸动着。
几乎一前一后,两个人都在汪鹏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过,孙立在几下急插后,射出的是稀释许多的白精。
而于东握着汪鹏被射的微微鼓出的小腹,爆吼一声,马眼却喷是出数道淡黄色的液体。射出来时,他微微惊讶,但也不拔出来,就这那湿热的洞穴,尿了进去——
——
崔建志离开了,但三位前
', ' ')('情侣加好兄弟还没离席。他们的确射不出来,但没有精液还有尿液。
整个晚上,崔建志来回给厕所拖了几次地,不同面孔的男人在厕所进近出出,一看就是做了那档事的,表情很是餍足。
早上八点,崔建志做最后一次检查。他先是谨慎的在公厕外驻足听了会,没听到声音,这才走进去。
一进去立刻就看到残障空间外被放了个牌子:
公用厕所,十元一次。旁边立了个烂纸箱,竟然还真有些乱七八糟的铜板纸票落着。
牌子上被人画了涂鸦,射上精液,还有人用签字笔附注:骚逼厕所很好用,老子到此一游。
崔建志皱着眉上前将木牌移开。看来,这位汪经理昨天不会太好过啊。
他将残障空间的门打开,熏天的味道立刻冲了出来。那气味让崔建志立刻退后一步,回去拿了个口罩带上,这才敢走回去。
残障空间内,屎尿精液淫液涂满每个下脚地,而在这滩液体中,身体白皙却到处都红紫痕迹的汪鹏躺倒在地,黑色碎发散开。表情不知生死。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不是掐痕就是指甲刮过的痕迹,每个“上厕所”的男人都想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薄薄的胸肌和屁股更是重灾区,整个红彤彤的肿起来。
崔建志进来的时候,尿水正从汪鹏的屁股后漏了出来,他的小腹鼓出明显肿胀的弧度,插干间都会流出混合的尿水,只要两个男人休息的空挡,就会不住漏尿,松弛的括约肌阻挡不了半分。
崔建志谨慎的回去给自己的鞋子又套了个塑料袋。
“保洁打扫。”
他气由若丝道,争取不让任何味道进入鼻腔。
汪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没回答。其他两人更是不见踪迹,他像是被人遗忘了。
崔建志上前扶住汪鹏的肩膀,架在自己身上,奇怪的混合液体立刻顺着对方的身体,流到他的身上。他本能的一缩,却很快坦然——他很快要下班了。下班就能回家洗洗。
却听到底下传来艰难的呻吟:“谢谢。”
汪鹏并没有彻底昏迷,只是肌肉脱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随着他开口,精液和尿水从这个男人的嘴角流出,鼻腔还塞了点粪便。如果崔建志没有及时把他解救出来,被尿水堵住气孔窒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崔建志沉默了下。
“你别说话了,我家就在旁边,你不介意,我借你去洗澡。”
汪鹏动了动嘴角:“你……是个好人。”
崔建志没说话。
他并没有阻止男人们“使用”汪鹏,只是简单在事后把对方带走,避免留下隐患。说是共犯也何尝不可,却因为点事后的小惠被本人感谢,听起来挺一言难尽的。
看来这青年的心被伤透了啊。
此时,公厕外有个男人从旁边走了进来,他手里持着硬币,急吼吼道:“听说有便器?在哪里?”
崔建志走出残障空间:“厕所下班了,今天不营业。”
男人满脸失望离开。
崔建志走回残障空间。汪鹏正努力坐在马桶上,不让自己再次跌进屎尿堆里,但因为全身无力,还是缓缓从马桶上滑落。
汪鹏见崔建志回来,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干涸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是喜悦的泪水。
他活下来了。
“接下来让我们问钱志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来当爱心志工,并尽心竭力,成为志工生涯里服务最多弱势族群的榜样呢?”
长相平凡,略微矮胖,带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微笑。
他接过麦克风侃侃而谈:“我曾经在升大学时受到匿名好心人的帮助,当下就决定要帮助弱势群体,现在趁着暑假的机会,来爱心福利院实现诺言。”
男生虽然长相油腻猥琐,但发表爱心宣言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圣光,他面前站的好几个采访记者不禁起立鼓掌。
啪啪啪啪——
“受到帮助决定回馈社会实在太感人了!希望社会里多一些爱,多一些包容,尤其是面对残疾弱势群体时,不以对方的身体缺陷恶意相待!”
在钱少恩身后站了爱心福利院几个代表性的残疾人,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
', ' ')('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至少,先平安度过这劫吧?
火烧鸡巴。
火烧鸡巴打飞机。
人在紧张下,鸡巴本就勃起困难,更别提射精。
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一定有这等心里素质,更别提心中有鬼的烧伤男人了。
烧伤男人的裤子落在地上,手中握着软趴趴的阴茎,疯狂套弄着。他想要把那物用硬,却于是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硬,终于有了逼近二十公分的雏形。
钱正恩分了个眼神给烧伤男人。
“哼,终于舍得偷偷摸骚逼了?”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烧伤男人胸口起伏,手指奸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红发肿的腺体被他反复揉捻掐揉,对着敏感的部位来回戳刺。
屁眼不知何时主动蠕动吞食,鸡巴更是滴着淫水。
熟悉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而起,烧伤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来。
恐惧、噩梦,性快感,想射的渴望,全部交织成混乱的情绪,直击他的内心。
轰隆!
火苗又朝他靠近了点,火光
', ' ')('舔舐到他的脸上。
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早已食髓知味,陈行也不例外。终于被“唯一的”鸡巴满足,他叫了出来,脸上都是红晕。
他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热棍,而身体更是抖个不停,从里到外全身都透露着欢愉。
他的鸡巴果然漏尿严重,在肠道被侵入时,膀胱的空间再度被挤压,尿液就呲了出来。
钱正恩看的很清楚,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新鲜的尿水还很烫,溅起水珠,还有些落在他脚板上。
“小骚狗,好骚啊。”
陈行满面红晕,身体被不断往上撞,体内连绵的快感几乎将他给捕获。
在成为残疾人前他不知道男人身后也能获得性快感,而被恶棍统治后,他不仅被迫知道,还被迫享受。
有时被迫无法享受。
钱正恩平常禁止残疾人们自己发泄。只有他允许,残疾人的鸡巴和肉腔才能发挥作用。
钱正恩见对方尿了一段,自己也有了尿意。他肏了几下,把鸡巴拔了出来,抵着陈行手术后剩下肉芽的肩膀摩擦。
“骚狗既然尿在主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
', ' ')('大鸡巴草你?”
“喜欢……嗯……好喜欢……鸡巴操进……嗯……骚货的结肠口……”
“那不喜欢鸡巴给你淋尿了?”
“……呃啊……不……也喜欢……”
钱正恩拿鸡巴抽打残疾人的断肢,骂道。
“装什么呢?你骚水都流了出来,还说不喜欢?”
陈行面红耳赤,放下抠弄后穴的手。
“骚货喜欢……很喜欢……呃啊……”
在钱正恩的大力顶弄下,肉膜慢慢发红,终于不小心破了皮。
见血的伤口被尿水浇灌,顿时刺痛起来。残疾男人收缩肩膀,痛叫出声,却被钱正恩死死压住,让腥黄的尿液全部尿完,再用对方的手臂擦干净。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冷笑不已。
“既然喜欢大鸡巴,那尿给你不开心吗?”
陈行脸上露出惧意,连欢愉的肉壁都没那么饥渴了。
就在此时,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残疾人屏住呼吸。
钱少恩骂道:“操他妈……哪个欠操的骚货,现在打电话过来……我操!”
他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是院长。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身,接起电话。
“喂?”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钱少恩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最开始整张脸都写了不情愿,后来却变成似笑非笑,最后表情隐晦而暧昧。
挂断电话时,钱少恩最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有新人要来了,不知道是哪款,希望能长得可爱点。”
被遗忘许久的烧伤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着钱少恩离开的背影,狰狞的脸庞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新人……怎么这变态还没被制裁……
谁能来真正救救他们……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挪开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却发觉哪里不太对。双臂酸软,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不对,没有结束,男人还在他身体里!
“你,你你……给我出去……嗯……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男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道:“客人,开车载你到目的地,你就是这么感谢司机的?”
引擎的轰鸣声喧嚣,随着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不告而作的做法让他不太舒服,更别提这个司机还性侵了他!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车怎么还开着?
司机淡淡开口:“油电车自动导航。别看了,这条路你不知道的。附带一提,我接受嫖资付账。”
', ' ')('说着,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
郭曜洸闷哼出声。
从刚才起他一直故意忽视着身体的反馈,但现在复杂的心思退散,神经末梢的触觉如实传递给大脑。被粗大性器填充的后腔,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酸软,电流般的爽感在流窜。
原本麻木的肠道敏感的不可思议,随着男人的抽插产生陌生的快感。他到底被干了多久……?
司机不知疲倦的挺入,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郭曜洸长长的“啊”的叫了声,薄薄的腹肌绷了起来,前端的性器挺立,在没有触碰下溢出精水。
每次插入都能带动精水的流出,像是精液被生生“干”了出来。郭曜腰部不由自主小幅度扭动迎合。
他性致高涨,逐渐适应这和平常性交完全不同的性快感,但心里上却更加羞愧,正想推拒一番,凶器却抵着深处不动了。
司机将射完瘫软的性器拔出,随着他的动作,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媚肉因为无法满足不断蠕动,试图挽留粗长的硬物。
但司机却毫不迟疑从前后座中间的横栏跨回驾驶座。
郭曜洸清醒性交才不过多久,就被迫结束,高潮打断让他全身难耐,热意涌上脖颈,上半身泛起潮红。
他无意间瞥见了挂在车椅背的照片。
的士常在车椅后背挂司机的照片和连络电话,说明这个的士是有编制的。
他深觉讽刺,品性不端的黑车司机竟然还挺正规。
照片上的男人比刚才看到的陌生中年人还要年轻十岁左右,很有可能是他年轻的照片。郭曜洸盯着上面一行连络电话,决定等会有机会就打电话。
酒意慢慢袭上身体,身体再度沉重起来。郭曜洸是酒品很好的那类,平常醉酒的反应都是沉睡。但现在他处境不明,再累也不能睡下去。
他赶紧咬住自己舌尖,很快在口中尝到了铁锈味,痛意让他清醒了一瞬,但欲火重新袭卷而来,视线都要出现残影。
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朝自己欺身而来。
郭曜洸不禁道:
“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危险,快点离开。”
眼前晃动的人影问他。
“你说什么?”
平常心上人高冷不可侵犯,身边围绕着男男女女,众星捧月。他和对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害臊。
他参加自己不喜欢的酒局努力工作,就为了得到更好的收入能配得上他。结果现在对方却和他贴的这么近,他都要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了。
郭曜洸轻声道:“小谢……”
“小谢”微微一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侵犯了他。
司机将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当高速疾驶的车辆停下的那刻,郭曜洸勉强聚起力气想要开门逃跑。但手指用力,却发现车门反锁,以他的位置完全打不开。
只不过迟疑一瞬,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男人的脸在心上人和陌生间横跳,他凑过来问:“你想逃跑?”
郭曜洸头晕目眩,口中干燥。
“不,我不想。”
身体本来就敏感的要命,而身后新打开的欲望开关更是让人沉迷,加上有心上人的借口,他忍不住放任自己身心沉沦。
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他告诉自己,假装心上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上了他。
就算体位和想象中不同,但梦做了这么久,就让他收点利息吧。
黑车开了一夜,驶去的道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偏郊,但车上的乘客依然无知无觉。
无人照看的后车厢里,和照片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脸眼球暴突,身体僵硬,鲜血溢出,染湿了整片毛毯。
萧承天再被推锅同事气着,生硬的告辞离席,此时才晚上八点,比平常加班的时间早了整整两小时。
他站在大街上,看着灯红酒绿,恍然想起自己很久没见到这样热闹的夜景。
路上很多店面还开着,市中心的公共健身房的白灯更是照耀如白昼。
萧承耀半年没碰过水,望着远处圆型的巨型建筑,突然内心对游泳的渴望喷涌而出。
他回家拿了泳裤泳帽,站在健身房的门口打卡。
公共游泳池是新建的公设,设施很丰富很新,五百米的泳道更是市里最宽敞。
所有的市民都能打折使用市体育馆。
他进了健身房,再七弯八拐进到最里头的男更衣室,一排排的置物柜铁箱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投了钱,打开铁门,就打算把包放进去。
旁边突然传来青涩的声音:“上面的置物柜比较干净。”
萧承天转头。
那是个青少年,长得还挺俊,狭长的丹凤眼,薄唇,肤色白皙。他额前刘海略长,导致看上去有点阴沉。
青少年看上去大概高中生年纪,声音介于沙哑和清越之间,穿着短袖运动上衣和裤子,可能是刚打球回来。
此时离他不过几
', ' ')('步之遥,整个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
萧承天微愣:“哦,谢谢。”
他看了下铁柜,发现果然如此,上面的铁柜似乎根本没人用,连灰尘都没有,大家看到格子都简单粗暴的塞进去,完全没有多想。
萧承天身高一米八三,放上面的置物柜对他不成问题。
他把手伸进置物柜中,再从背包里拿出泳裤泳帽蛙镜和白毛巾,走到旁边的换衣隔间。
旁边的青少年似乎在低头玩手机。
萧承天没管他,看了眼,就走了出去。
他很快换完,又拿着旧衣服,走到置物柜前,打算把衣服放到置物箱里。
此时,他身上包裹着大白毛巾,露出两条粗壮结实的腿,略带毛发。
刚才在隔间他还稍微冲了下澡,泳裤泳帽都是湿的,他边走边把身体擦干,就算等下就要游泳,他也不想要现在身上都是水珠。
突然白毛巾就这么掉了下来。
萧承天手忙脚乱,蹲下身,把毛巾捡起来,一手还扶着铁门不让关上。
旁边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把毛巾捡起来,递给他。
萧承天再次愣住:“谢谢。”
青少年用特别但好听的嗓音道:“不客气。”
其实也快擦干了,萧承天草草的将毛巾擦拭腋下,胯间,双腿等容易积水的地方,就将毛巾放回置物箱内。
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有人在看他?
但更衣室里除了玩手机的青少年又没有别人。
萧承天原本都要放弃了,鬼使神差的又转头,他侧身躲在更衣室门口的转角,偷偷往里头看。
青少年果然在“玩手机”。
但萧承天看了会,就发现不对。
对方利用倾斜的角度,装作玩手机,实际上在偷拍他的身体。
萧承天虽然加班频繁,但因为很注重身体健康,胸肌发达,腹肌壁垒分明,脸更长的英俊,充满男人味。
青少年拍着拍着,鸡巴就翘了起来,粗长一根,目测至少二十公分,因为他穿的是宽松的运动泳裤,顶起来的帐篷非常明显。
萧承天眼尖的注意到青少年胯下没有勒住的弧度,他没穿内裤。
骚死了,他不禁暗骂。
青少年看更衣室没人,就把手伸进裤子里,就着他的裸体影片,开始自摸。
萧承天再也忍不住,装作东西忘记拿的模样,泰然自若的走进更衣室。
青少年僵住了。
他背对过萧承天,用身体掩饰起反应的性器。
“你怎么回来了?”
他努力不露出破绽。
萧承天没回应,反而说:“你不游泳吗?”
他慢慢走到青少年背后。
青少年更慌乱了。
他把手机塞进运动裤里,手遮着前端,小步小步往旁边挪,差点就要挪到里面的隔间。
突然就被拉住手,反手扣在背后,那根玩意就这么弹了起来。
萧承天手伸进青少年的裤子口袋里,捞出手机,青少年原本想去拉扯,但因为萧承天比他高,他手伸了半天,没够着。
他怒道:“还我!你怎么能偷拿我的东西?”
萧承天略略抬眉:“我看到你偷拍我了。”
青少年:“我,我我……”他急的汗都要流下来。
萧承天说:“还偷偷看着我的影片打手枪。”
青少年咬唇,他白皙清俊的脸都红透了,单薄瘦削的身形衬着人高马大的萧承天,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
但萧承天可不会放过他。
他突然又凑近一步,手抵住置物柜,整个人贴近对方。
两个人几乎贴着彼此,他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上,青少年性器抵住萧承天的腹部。
萧承天用气音说:“你想不想吃鸡巴?”
他做出挺胯的暗示动作,粗屌撞上对方的耻骨。
他改变主意了,今天下班的放松活动变成操逼。游泳可以明天再游,但放过这个骚逼明天就没有了。
青少年:“!!!”
市体育馆的隔间果然很新很宽敞。
萧承天把青少年按进隔间里,抬起对方的一只脚,色情的上下摩擦,做出插入的动作,让勃起的阴茎不停往里顶。
两人皮肉相贴,能轻易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青少年去摸萧承天的阳具,掏了半天,越粗越硬。
萧承天坏笑:“喜欢吗?”
他故意把勃起的大屌怒张送到对方手里,马眼流出黏液,直直顶向青少年。
青少年眼睛盯着他的胯下,脸就开始红了起来。
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转了过去,用两瓣臀肉夹着硬棍,润滑过的小口去吞吃阳具,戳了一下,没戳进,乔了个角度,这次成功了。
', ' ')('萧承天没有急不可耐的立刻开始抽插,而是缓了会,这才往深处肏入。
青少年整个人趴在墙上,腰线往里凹陷,被干的不住往前撞。墙壁很光滑,他失去支撑点,身体渐渐往下滑落。
萧承天扶住他,狠狠插到深处。他问:“喜不喜欢?”
他抚摸着对方的胸腹,那里有薄薄的肌肉。
括约肌很紧,箍住他的柱身,而肠道里面则很绵软,很热很温暖。
年轻的肉体就是舒服,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青少年哭着摇摇头。
萧承天把阳具拔了出去。故意缓了会,这才重新插了进去。
青少年果然没再嘴硬了。
萧承天加速操弄,后穴在多次进入下变得柔软,他抚摸对方的性器,青少年正在一股股流着精液。
萧承天问:“下次敢不敢再偷拍?”
青少年要哭不哭,看上去很想点头。
萧承天骂:“骚货!”他打了下对方的屁股,打出一阵肉浪。
他说:“把照片删掉,我就饶过你。”
青少年咬着唇瓣,还挺恋恋不舍。
萧承天眼神微暗。
“那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轻易出去了。”
他不停往里顶弄,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射过的性器慢慢又硬了起来。
嗯,微哑清越的声音,哭说不要的叫床果然很好听。
文案:
世界上有那么些人,
他们违背道德,偷鸡摸狗,痴于情欲。
他们被称为——痴汉。
******
【春梦】俊美气场强攻x又纯又欲小奶狗受
冯子楠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理想型。理想型哪里都好,献腹肌,献脸蛋,献肉棒,还愿意陪他玩各种py——就是每天醒来都要清床单,还要努力避开和理想型长得一样的新同事,好烦哦。
顾叶秋在某次上班途中意外撞见可爱弟弟后,就开始天天做梦——春梦。他在梦里一遍遍描绘对方的脸,对着空气上下其手,假装他们真的do了一遍一遍。
直到那天,他照样调戏对方,可爱弟弟却突然动起来了,还脸红着对他说:好啊,我们约吧!
顾叶秋:???
【嫖客】
嫖客买春被抓,在拘留所和警察斗志斗勇的淫乱生活
【监控】
宋安然收到了奇怪的影片。影片内容是他上礼拜在家自慰的监控,档案附带一句话:“别想逃。”
从此后,他洗澡的时候,他做梦的时候,他和朋友吃饭的时候……
生活变成一个又一个档案,连同腥羶色的羞辱,寄到宋安然的信箱里面。
在生活被无孔不入入侵的第二个礼拜,宋安然把收集好的照片全部打包,找到那个被隐藏在角落里的影子,微笑道:
“找到你了。”
第三个礼拜,宋安然哼着小曲,把压着影子强奸的影片,寄回未知域名。档名,求偶。
【分手炮】
陈奎民从未想过,如尘埃般不起眼的自已,也有被阳光照射的一天。
所以他更不知道,他以为的阳光,不过是反射而已。
真正的阳光,是他自己。
谢俞就像那发疯的野兽,疯狂追寻自己想要的猎物。
只要是得不到的,就会选择毁掉。
大美人笑面虎攻x老实木讷工人受
【绿帽奴】
池政宁长相清俊,却有个漂亮到让人失神的老婆。
每个见到他老婆的人都和他说:
池sir,你可真有福气,老婆有颜又有钱,你这是飞上枝头了吧?
池政宁只是笑笑,不说话。
因为他知道——
他老婆出轨了。
出轨是意外发现的。
在那震得几乎散架的床底下,他捂着眼,泪水沾湿了枕头。
他不敢声张,不仅因为他是倒插门。更因为他立刻知道了,老婆其实需要一个挡箭牌,如果他选择离婚,老婆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但他万万没想到,老婆越来越过分,不仅光明正大带着奸夫上门,还给他发艳照。
——这个男人鸡巴够粗,但没你技巧好会插穴。
——这个小鲜肉床上很温柔,但屌太黑,一看就上了很多人。
——想念你了,先用这个差不多的校草鸡巴代替。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看着艳照,还会勃起射精,只能一边哭一边打手枪,然后被老婆发现。
奸夫x清俊青年夹心x双性装成女美人受
【替身】
我拥有你的双手,拥有你的双脚、身形以及脸蛋。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你。
又名《影帝深入简出的生活发生了什么》
【私生饭】
影帝被女粉下药生子,
', ' ')('被对方护花使者追上
【病娇攻】
穿成被病娇攻强取豪夺的小可怜,反上对方,控制对方性快感
【健身房】
特殊教练服务
【成年礼】
被觊觎自己已久的兄弟带到红灯区名为破处实则开苞
【其他】
兄弟会:
关停:为了解救关停破产商家,在商场大甩卖
广告:光鲜亮丽的广告背后
日记:囚禁日记
搭讪:跟踪一个月,强奸
老婆前夫:他都是怎样干他的
绝症:自我放纵
足浴:色情场所
后宫漫
选美
初夜:每天都是初夜
香水:
反攻:生育机器
濒死:雪山上的暗恋
求婚:
hire:为了能进世界知名公司,众人倾尽全力试用期
抢劫:砸车拿包遇到小情侣
黑衣人:跟踪套麻袋
收心:我收心你却出轨了
替身,
海王,
美人迟暮,英雄陌路,失恋,yy,公路,野岭,拍卖
出轨人夫01:穿妻子胸罩,带跳弹去找奸夫偷情,被肏上高潮射尿
“贱货,晚上穿上胸罩、里头塞上跳弹。爸爸要干你的骚穴。”
赖辰治的手机上突然跳出一则匿名短信,火燎一样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他飞速把简信关掉,删除。做贼一样左顾右盼。
旁边,儿子刚洗完澡,正不停打哈欠,而妻子在帮他收拾明天上学的书包。
两人温馨相处,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在外人眼中,刚满三十岁的赖辰智长相英俊,家庭美满,事业有成,未来一片坦途。他脚下有五岁的儿子,旁边有貌美的娇妻,家里父母健在,还愿意含饴弄孙,和妻子相处愉快,公司里得主管赏识。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了。
然而事情是真的是这样吗?
晚上,赖辰治刚把家里的小宝哄睡。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躯体。属于女性的柔软躯体紧紧贴合着自己,对方还从后方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掏摸那沉睡的野兽,试图让它重振雄风。
“小宝都睡了,我们……”女人的声音吐气如兰。
赖辰治表情无奈:小宝还在呢。”
身后温婉的女声还有点委屈:“我们快一个月没做了……”
赖辰治:“没办法,最近公司比较忙。常常得加班,没法陪你——等这阵子忙过了就好了——”
妻子:“你上礼拜也这么说。”
赖辰治:“哎,因为上礼拜有上礼拜要忙的事情,这礼拜有这礼拜要忙的事情,乖,我等下还要回主管的邮件……。”
赖辰治有点不耐烦。被妻子抚摸的下体有点感觉了。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刚才看到的件信,想到记忆中的那张脸,以及……对方粗大硬挺的肉棍。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嘴中的理由说的也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妻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吧,那你忙完这阵子,至少陪我做一次。”
赖辰治迫不及待道:“当然。”
妻子又摸了会赖辰治的身体,这才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赖辰治确实很忙。
他公事充实,很受主管器重,有时候的确得把事情带回家才能做完。但忙是一回事,他真有忙到“天天加班”,连和妻子做爱的都无法的地步吗?
真正阻碍两个人的,是他的鸡巴。
或者说直白点,自从几个月前,他意外和邻居干打上那炮,他和家里妻子的做爱就有点食不知味起来。
随意给主管回了几封邮件,赖辰治从旁边套了大衣就出了门。现在才晚上十点,大街上还有不少人。
他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左右观察了下空荡荡的电梯间,这才敲了敲对面邻居的大门。
“是我,赖叔。”
过了一分钟,大门拉了开来。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生从大门后伸了个头。
“大叔还没睡啊。”
赖辰治没有对对方的称呼发表任何意见,他感觉裤子里的下体勃起了,硬得流水。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就干上一炮。
他把手上提着东西递给对方,年轻男生一看到就笑了。
“生蚝汤。看来大叔真的很想要。”
赖辰治钻进年轻男生的家里。大门才一关上,他就忍不住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摸了起来。
年轻男生,也就是柯岳。看上去就是路上随便拉来的常见大学生没什么两样。五官没什么特色,但组在一起还挺耐看。因为经常锻炼,身体精实有力。最重要的是底下鸡巴够大,能把赖辰治干的不停流水——
柯岳把生蚝汤随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喝了一口,就坐在沙发上。在他双腿间,赖辰治把脑袋埋了进
', ' ')('去,正上下吞吐着他逐渐膨胀的巨物。
他的唇瓣张的极开,严丝缝合贴在滚烫肉棍的轮廓上,把上面鸡蛋大的龟头和一点柱身全部吞了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极满,双颊都鼓出棍子的弧度。喉咙发出反射性的干呕。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被他用双手捧着上下飞速套弄。
赖辰治的脑袋不停上下动作,把龟头含进喉咙里按摩着,而口中厚实的舌头也没闲着,在流着粘液的马眼中搅动,让对方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淫水,再全部吞咽下去。
他吃的啧啧作响,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仿佛口中含的是什么绝世美味。
柯岳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望着前方。
突然一把按住赖辰治的脑袋,挺起胯部,不停将又热又硬的淫棍挺送进眼前骚货的嘴里插弄!
咕唧咕唧咕唧——
赖辰治被插的嘴里都是粘膜擦过柱身的水声。他鼻间充斥着属于雄性的腥臊味,眼底充满着兴奋,伸手到裤子里开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刚才被妻子摸了许久都没动静的粗长肉棍又热又烫的,把双手沾满了粘液。
“贱货,我传简讯叫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
称呼变了。
柯岳眼眸睁得又圆又亮。灼灼目光追随着柯岳。
“贱货……呜呜呜……带了……避开妻子……带的……咳咳……”
赖辰治说话困难,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嘴里溢出几声呜咽。但柯岳也不在意,他更想看到赖辰治对他俯首称臣。不得不讨好他的模样。
即使是一副精英白领模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跪在地上的一条狗。
柯岳不屑的想。
柯岳伸手到赖辰治的白衬衫里大力揉捏,捏的对方饱满的胸肌把白衬衫鼓起。再被穿戴好的胸罩生生给压住那挺翘的乳尖。
为了避过妻子把胸罩换上,赖辰治找了好几个借口,这才偷偷摸摸溜进浴室,甚至内衣还是从她的衣柜里顺的——所以是固定c罩杯。发达的胸肌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塞进罩杯里。看上去古怪又可怜。
柯岳也很清楚这件事。
所以他边玩边羞辱道:“骚货,你奶子都比你妻子大了,平常是不是有自己偷偷玩自己。”
赖辰治脸颊发红。又羞耻又刺激。口中只能呜呜呜直叫。
柯岳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肉棒滑出对方的口腔,舔舐许久的舌头上还连粘着银丝。
柯岳俯视着赖辰治,道:“回答我!”
赖辰治先是咳嗽了两声,而后俊脸发红:“骚货,有偷偷玩骚乳头……但不是骚货玩大的……”
柯岳哦了声:“那所以骚货的意思是,骚货是天生这么大的?”
他对着那挺立凸起的暗褐色小点用力揉捻掐揉,看着它发红充血,又低下头吸撮几下,满意的听到赖辰治发出几声浪叫。
赖辰治的乳晕不大,但颜色很深,暗褐色的乳晕上,挺立的深色两点用力戳在罩杯里面。现在被柯岳扯出来,迎风挺立,变得胀大充血。
赖辰治又疼又爽,口中啊啊啊直叫。
“不是的……骚货的乳头是被爸爸玩大的……”他淫荡道:“爸爸再……啊……多玩玩骚货……的乳头……”
柯岳哼笑一声,对于赖辰治讨好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他把肉棒重新插进赖辰治的口中,插的他脑袋前后不断耸动。即使用力按住对方的后脑勺,也无法完全抑制他的晃动。
赖辰治感觉口腔中的空间被无限压缩,氧气的获取越发困难。他因为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口腔收缩的速度加快。
柯岳在快速的插干数下,懒洋洋的看着正卖力舔舐服侍他肉棒的赖辰治。
“贱货,你后面的跳弹也带了没?”
“贱货带了,带了……跳弹……”
柯岳:“那贱货有没有带遥控器?”
赖辰治:“贱货带了……放……在后面的口袋。”
柯岳伸手去摸对方的屁股,结果对方却开始摇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柯岳这才找到他口袋里的遥控器。
他冷笑道:“昨天不是才做过,今天又发骚了?”
赖辰治淫荡的叫道:“骚货底下天天流水,需要大肉棒给堵住。”他扭着屁股,感觉被跳弹不住震荡的后穴又爽又空虚。
从刚才进门前,他底下就痒的要命。然而柯岳没叫他,他也不敢催对方,只是帮赖辰治吃着鸡巴时。内里骚意快要忍不住。
柯岳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手就按了几个按钮。
“啊啊,啊嗯……嗯……呃……”
赖辰治立刻就大声呻吟出来,还不断把屁股往柯岳的手里送。有想要对方再摸摸的意思。
柯岳边边冷笑边大力打了几下对方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才第二档呢。”
赖辰治家里还有妻子孩子,就算内里再骚,也不敢用上最高档。用的是低档匀速。现在猛然
', ' ')('被柯岳调高了一级,火热又敏感的肠道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柯岳,口中吸着的鸡巴都吐了出来。
柯岳拍了拍他的脸,又把鸡巴送进他的嘴里。
“好好含着。不然不给你。”
柯岳再度含了起来,脑袋上下动作。但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注意力放了大半在后面,口里吸吮的不太专心。他上下吞吐数下,连舌头都忘记动。还是赖辰治把他的脑袋用力按住,这才想起唔唔呜咽。
柯岳前后插干了数下,觉得有点腻。干脆把鸡巴从对方口中拔了出来。就挺着个硬屌的姿势,欣赏眼前双颊通红,眼中含泪,英俊的成熟男人。
他手指放在第三档的按钮上。迟迟不按下去。
“骚货,有没有震动到你最骚的地方?跳弹能不能满足你?”
赖辰治叫道:“骚货……后面受不了……,骚货,想要更高速……。”
他口中说是跳弹,但目光却直勾勾看着柯岳挺在空气中的鸡巴。随着柯岳在他身前走动,他的目光也一上一下的。完全不顾忌眼前的男人比自己小上十岁。
柯岳盯着赖辰治看了几眼,用手指刮过赖辰治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能明显看到赖辰治下巴的胡渣。
男人的胡渣里有一道小伤口,可能是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
柯岳伸出手指,用力按上那处!
赖辰治:“啊啊啊啊——!!!”
柯岳指甲都要给掐进伤口里。原本已经有结痂的伤口,被这么暴力戳进去,很快又变成红艳艳的。还有非常细小的血丝染上柯岳的指甲。
男人痛的眼角都要有泪花。但目光仍不断追随着柯岳的下体。
——反正他皮糙肉厚,被这么造,除了第一下外,也不算太疼。
柯岳掐了他下巴没几下,就放开了男人的脑袋,表情阴鹜。
“啧,这么容易让你得逞,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他随手就跳过第三第四档,连按两下到第五档,也就是最高档。而这果然给赖辰治带来极为激烈的刺激。
他身体砰得弹跳起来。宽大的手掌用力压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发红。缓解从后道理骤然上升的激烈的刺激。
他口中更是不停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再也没闲心去发骚撩拨眼前的年轻男人。背脊处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隆起曲线弧度。充满了阳刚的美感。
柯岳抚摸着对方宽厚的后背。他伸手进赖辰治的白衬衫里,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面容英俊的男人,肌肉健美又结实,却硬生生在上半身套着不合胸型的蕾丝胸罩,眼角含泪的跪在地上。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柯岳把赖辰治的衣服彻底剥开,欣赏了下对方精实的肉体。又把手伸向对方紧扣着的后背肩带,用力把肩带往上拉了拉——啪嗒!肩带很快弹了回去。
不疼。但赖辰治反射性的瑟缩了下。
柯岳弹了几下肩带。这才把胸罩脱下来。当他把胸罩拿在手里时,柯岳突然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而奶香味的来源是……手上的蕾丝胸罩。
柯岳这就笑了。
他恶意道:“你妻子的胸罩还有香味,你要不要闻一闻。”
赖辰治茫然。他刚才找胸罩时,想得全是大鸡巴爸爸正在隔壁等他,还有不被妻子发现的刺激,好不容易在篮子里找到一个胸罩,就冲进厕所换了起来。完全没注意那个胸罩还有什么五四三。
柯岳拍了拍他的胸肌:“哈哈,你妻子把胸罩脱了下来,又被你穿回去。你妻子要是知道,会不会想把这胸罩给扔了出去?”
赖辰治这才明白。原来他在忙乱中,拿得是妻子换下来的胸罩,难怪那个胸罩是特意放在外边一个篮子里的。他还想说会不会是不是刚洗完的衣服。
结果根本完全相反。
不过,这也就是说……他在不经意间穿的是……妻子的原味内衣。
赖辰治兴奋:“贱货的妻子要是知道贱货穿了她的内衣,肯定觉得很荣幸。”他把头凑近柯岳特意伸过来的胸罩内衬。沉醉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很淡的香气冲进赖辰治的鼻翼。
这股香味类似奶味,味道不重。赖辰治以前叼着他妻子奶头咬的时候,从来没闻到过这个味道。
柯岳打了赖辰治两巴掌,骂道:“不对,你妻子怎么会觉得荣幸?他老公还穿着她的内衣跑去偷人。”
赖辰治不在意道:“骚货的妻子勤俭持家。如果知道贱货没有偷偷买新内衣,而是用上换下来的旧内衣,肯定要表扬贱货。”
完全的邪门歪理。
听完赖辰治的“自白”,柯岳觉得底下的大屌更硬了,硬的流水,想干这个又骚又贱的“精英男”的欲望升腾,烧灼他的内心。
随手把这个“原味内衣”扔上茶几,他用力按住赖辰治的肩膀,赖辰治很顺从的就倒在沙发上,让这个小了自己快十岁的年轻男人骑在自己身上。
见到柯岳
', ' ')('有直接上阵的迹象。赖辰治发出与大男人外表不符合的轻呼。
“跳弹还在里面……”
柯岳邪恶一笑:“这不是更好。”
他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部,感受浑圆的屁股在他掌中弹跳,抵着那个小口,直捅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很湿了。有润滑液也有肠道本身的潮湿。
才深深埋了进去,柯岳在顶端感受到一个不停跳动的椭圆型物件贴着自己的龟头不住震动。钻骨的爽意沿着那里从柱身传递上来。
柯岳忍不住又抵着那里又研磨几下。换来对方双手扒拉着沙发椅的乱动。
柯岳想到什么,单扶着对方的臀部,手掌往前摸去——这才发现,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底下的骚货就射了。射得一塌糊涂,沙发椅和小腹上都是浓白的浊液。
现在他深深埋着,往里面慢慢挺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绵长的酷刑,快感的酷刑。
“射这么快。”柯岳戏道。扶着对方的臀瓣,前后耸动起来,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就插了对方数十下。
“啊啊啊……呃呃……好爽……里面都被插到了……啊啊……”
赖辰治底下射过,软了下来。但双眼仍是迷离,一副爽得可以的样子。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又掐揉着自己的乳头,双腿大张,中间还深深插着一根硬屌。见柯岳不动了,他不禁前后摆动起臀部。自己把屌身吞吃的更深。
在这过程中,他软在草丛中的硬屌慢慢竖了起来,就像是被身后的男人给插硬了一般。
“哦哦,弟弟好会插……插的骚货好爽……果然弟弟的屌就是有硬又挺……不像是骚货……对老婆,都硬不起来……。”
“啊啊啊啊,又顶到了……最骚的地方……都要被插肿了……呃呃呃……好爽啊……骚货爽死了……”
柯岳旁观着身下人又骚又扭的姿态,龟头处还有个跳弹不住的震动。终于忍不住,用力按住正小幅度摆动的臀部,大开大合的前后插干起来。
进入状态后,他抽插的速度比赖辰治抬臀的动作快了不知凡几。简直要把湿润的后穴给磨出火。硕大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连续不停撞击在赖辰治的臀瓣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们也塞进去。
赖辰治无力的被撞到沙发上,慢慢变成趴着的姿势。被干硬的阳具夹在自己的腹部和沙发上。随着柯岳干穴的动作,前后不停麻擦过沙发皮质微粗糙的材质表面。
不管是前面,身后,还是抵在骚心的跳弹。赖辰治就像是柯岳身下的性爱娃娃,浑身瘫软的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阵阵快感。
“骚货要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呃……插的好深道大力……深处都被捅到了……”
“……好爽……呜呜呜……怎么会这么爽……好硬……哦,又擦过那里了……啊啊啊……好麻,酸的要受不了……”
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处,多次肏干下,习惯于性爱的器官温顺的舔舐着里面的所有硬物,不管是鸡巴,还是跳弹,全部用绸缎般的肠肉包裹住,层层叠叠吸夹着。
赖辰治只觉自己在欲海上飘摇起伏,从骚心传来的爽快不断。他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无法承受了,然而身体却坚持住,并且再度迎接下一波的高峰……。
他脚趾蜷缩,身体红的像是虾子。
这种恐怖的感受,是他以前和妻子做爱时没有得到过的。所以在一年前他意外干炮后就沉迷了下去。内心最开始还在出轨中挣扎,然而身体却越食髓知味。随着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他的欲望越演越烈,道德感也一步步削弱……。
不知不觉中,他又射了,这次是被干射的。前一次射出来的精液还没干,混着被干出来的精液,一股股,就像被“挤”出来一样。每次柯岳用力干进去,那精液就流了出来,仿佛浑浊的小溪。
“骚货……嗯……嗯啊,骚货要受不了了……嗯唔……”
他口中说是受不了,但小穴却吞吐的更加厉害,缠着大屌不让走。
柯岳闷哼数声。
底下的赖辰治数次高潮,每次肛门都会大力吸夹住他的硬屌。最开始插进去还有点疼,但之后就是纯粹的爽,并且……真的很爽。更别提他前面还有个震得他同样发麻的跳弹了。
他有点后悔。他想要玩弄赖辰治似乎连自己也坑了进去。他平常一炮,中途缓和坚持点,能干上一小时。现在半小时就快忍不住了。
“淦,骚货……骚货可真会吸……”
他从齿缝间迸出几个字。额上青筋狂跳。
身下的肉体就像是最顶尖的醡精机,疯狂吸吮就想把肉柱里头的精液给吸出来。他干过不少小穴,但赖辰治是他遇过最会吸的。每次插进去都差点拔不出来。
他也不禁喘息起来。
“骚货,你里面真会吸……谁知道你一表人才的……里面……却有个这么极品的穴……”
“……简直干不腻……哦哦,
', ' ')('里面还会收缩……操,要被夹出来了……”
他用力插干数下,抵着不知疲倦不停震动的跳弹,在温暖的肠道内,转圈研磨着。
赖辰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夸还是被骂。
他通红着脸,勉强聚集起几分力气,微微抬起臀部。一边迎合身下人的操干,一边摸着自己又硬又挺,不断滴着精水的肉屌疯狂揉动。他口中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快要射了……呃…不是……要射……射出来了……”
他口中胡乱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赖辰治只觉得这次出精和之前不太一样。明明精水已经都沿着马眼不断流出来,后面还有个想射的冲动,这冲动越积蓄越大。简直就像,简直就像……
就像是什么?
终于在某个快感堆积的峰点。濒临高潮的赖辰治拿起妻子的内衣到脸前,鼻头在蕾丝胸罩内部不断耸动。闻着自己妻子的味道,在无边的遐想中紫黑肉屌再度喷出了液体——。
噗呲——
淡黄色的液体又腥又臭,从通红的蘑菇头中间被一股股呲了出来。
尿液射出来时还在空气中划了个弧度,最后承受不住重力的作用,这才落在沙发上,连同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淌的到处都是。
赖辰治连喘数口气。把内衣从鼻子上扔开。
他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出来的……后面实在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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