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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有求于你。”
蘅絮叹口气,表面脸上颇感兴趣地挑眉,内心将岫釉骂的狗血淋头。就知道她无端烦着自己准没好事。
这下可真是被算计到家门口了。
“什么事。”
“对你不太好的事。”
不太好还预我份……蘅絮慢慢地笑了,知晓哥哥懒得开口,就转身到门口,手一伸把门给关了。
“说吧。”
江白看了眼男人,在男人默许的情况下慢慢开口:“江白想求您收一个人为奴。”
“为什么?”
江白咬咬牙,接着说:“江白前几日助他逃跑,被主人抓回来了。他只是想出去,付出行动的是我,受罚的人也应该是我,不能是他。”
蘅絮用手撑住江白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等到他呼吸逐渐平稳,才叹口气。
“江白,救人和收为奴是两码事。你怎么知道在我手里他就能活下去?”
“兴许我可以帮你求求情?”
江白的脸白了白。
“看来你寄托希望的对象似乎并不能让你如意。”
突然男人略带嘲讽的笑出声,不知摁动了哪个机关,一道屏幕降下来,并且缓缓出现画面——不知道是哪里的后台,明堂而人多,但不吵,安静得过分,静得只剩下被关在笼子里的奴隶挣扎时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铿铿锵锵地,不一会压根就没有留心去注视地蘅絮也发现他的四肢与铁链接缝的地方疏稀密集地流着血。
想来定是在锁链内处存在着细微的勾,只要动作大幅度了些,就会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勾出难耐的痛感。
蘅絮看到此人被如此对待,心下便知哥哥有下一招,便偏偏头,兴趣缺缺地接着看场上的拍卖。
似乎场上刚刚过了一个小热潮,场上坐着的人大多都难耐地坐在位置上,稍有定力不好的已经俯下身子,手指在脚边乖巧的奴隶身上不断流连。
蘅絮眼睛里不恰巧扫到的一对,已经弄得火热朝天了——坐上的人衣冠整齐,唯独露出那物件,摁着赤裸的小奴让其用口为自身服侍。
禽兽啊禽兽。只是禽兽不如。她连忙闭眼,后退几步。
便听到哥哥对着电话说:“把他带上去。”
江白突然有了反应,从地上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哥哥:“你说过不会将他拍卖的。”
“如果我言而无信呢?”
“你!……”体内突然传来让人措手不及的疼痛,江白突然暗哼一声,识相地跪回去。
坐上人似乎被江白地识相所讨好,大发慈悲地关掉电击,却在江白愤怒的眼光下,逐步将震动跳到最大。
蘅絮在一旁看的直咂舌。
“江白,我也不和你闹着玩,做了就得担,不然就给我掂量着自己几斤几两,再去想怎么反抗我。待会有个助兴节目,会抽到什么玩法我不会干涉,能活下来我就放过他。”
屏幕里出现一些明显穿着岛上调教师服地人,粗鲁地拽出笼子里的奴隶。
奴隶沉默一会,挣扎得更盛。
“不行,你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子。是我,是我违背你的旨意,不……不是的……我没有要逃,求你放过他,我知道错了。”
江白踉踉跄跄地爬到男人脚边,着急地拉住男人的衣服。
男人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摇摇头。
“江白,我给过你机会。”
他掐了掐他的乳头,如愿地感受到手下人细微的颤栗,将脱去保护套的乳夹咬住他的乳尖。
屏幕里的奴隶似乎不肯就范,哪怕身体受限仍然打伤几位调教师。江白听到声音,抖得愈发厉害。
“不如……”男人说,“你再求求小妹?”
他说着,利落地在他乳头上增加重量。
蘅絮用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悄悄看这两人越玩越大,听到哥哥提到自己,就连忙松手,颇为大义凛然地说:“我收,我收,我收还不行。你们小两口好好的,真别折腾我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快步走到门口,回头朝江白说:“放心,我懂你意思。”
江白叹口气,带有痛苦和情欲地眼睛眨了眨,朝蘅絮道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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