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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皱皱眉头,问:“这是做什么?”
“烦请江先生和我们走一趟。”
话音未落,人群里就急不可耐地传来细微的机械拨动的声音。江白耳朵灵,了然定是枪械类的东西在指着自己。
事发突然,江白没有搭话,只是略带沉思地看着对方。他是奴隶,但和岛上的奴隶不一样的,他是男人,也就是这座岛的主人的奴隶,即使这算不得什么光荣的职位,但至少它给了自己喘口气的机会——除了男人,没人敢拿他当奴隶看待。
想到男人,江白貌似想到什么,脑袋灵光乍过,回想起早时男人给的五小时限制。他撩开袖子看看时间,不出所料地看见距离男人的底线已经过去四十分钟有余。
兴许是男人看见自己如此明目张胆地开车到码头,登上邮轮。
又是许久未出……
江白讽刺地笑几声,真是叫人不怀疑都难呢。
但笑归笑,他在内心确着实松口气,如此说来,不是针对池乔的。
那便不是问题了。
江白说:“我跟你们走,让他安全到陆地。”
来人摇摇头,说:“这个奴隶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够了。”江白不想听,所以便打断了他。
“他的意思?”
“是boss的意思。”
江白不再废话,转过身去,俯身和池乔低低说几句。池乔猛地看向他,江白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江白被手铐锁住,被扣押地往外走。
留下池乔。
调教师看看池乔,思索一会,才说:“先带回去,等江先生那边……”
他们将江白待会中心岛,江白回到屋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再看看顶楼的调教室,和通往地下室的小道,斟酌一会,还是叹口气,脱光衣服,赤裸着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阴冷,江白每走一步,都感觉行走在寒冬雪地一般,这些潮湿的空气随着他无声的步伐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心底防线。
直到他走到地下室深处刑室的门口,他握住扶手,一时间压抑的恐惧铺天盖地地来。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人前不能怂,尤其是面对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拿着软布擦拭着鞭子。江白一进门便看见那条鞭子,瞳孔被不受控制地收缩,却掩饰得很好,在男人清楚他到来前,做好了粉饰。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十三分钟,七十三鞭,如何?”
男人放下软布,随手一挥,鞭身切割空气发出啪的响声。
江白摇摇头,平静地说:“你很清楚,我受不住这个鞭子七十三鞭。”
这鞭子打人有多疼,江白直到现在连发丝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初来乍到,违抗了男人,被男人立规矩抽了二十鞭。他已经选择性忘记当时自己最后如何哀求男人放过自己,总而言之,这鞭子滋味不好受,如果可以,他断断不想再受这个罚。
男人扔来一瓶药,江白低头去看,是能够短时间内放大痛感的药物。
江白没敢接。
“我没有要逃。”他企图陈述事实:“我不会逃,我只是想送一个人出去。”
“所以?”
“所以你不能为难我,这个我做不来,无论是挨七十三鞭还是喝下药挨少几鞭。”
“如果你没有错,那便是跟你出去的奴隶的错。既然不罚你,那便折磨他。倒也是喜闻乐见的事。”
男人扔下鞭子,离开刑室。
“是我要逃。”江白认命了,喊住男人。
他将白色的液体喝下,男人凌厉的鞭子就吻上了他的肩膀。
“嗯……”
江白疼的暗哼一声,身形晃了晃,便立刻调整回去。
男人的第二鞭抽在了同样的地方,用了加倍的力道。但在江白此处的痛感却翻了几何倍,江白咬咬牙,知道男人在等自己。
眼瞧男人要抽下第三鞭,看走向依旧要抽往同一个位置,江白疼的眯眯眼,像豹子一样低沉地报数:“一。”
男人第三鞭换了方向,抽在脆弱的脊背上,一路平行向下。
“二……嗯……”
“十八……”
“二十四……嗯,疼。主人……”
“主人……主人疼……”
江白疼的眼睛完全眯上,死死地扣住地面好不让自己因为过度疼痛而逃跑。
他轻声呢喃着主人。
男人也听到了,下一鞭抽到他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冷眼看着他疼的想躲而不敢躲的姿势。
男人伸出脚,去挑逗他因为过度疼痛而萎靡的阴茎。
不一会这具常年浸淫在不正常情欲下的身体表现出了情欲,男人轻声笑出来,脚下的动作愈发用力。
“啊……”江白被挑起情欲,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提臀追随男人的脚,嘴里不知所云地吟哦着:“主人,主人,主人求您让我射吧。”
', ' ')('“被我用脚玩都能有反应,你离开我以后怎么活呢?”男人提起脚,细细欣赏江白因失去慰藉而急不可耐的姿态,直到看到他走投无路右手急忙去触碰阴茎时,才大力地踩住他的右手,一点一点地碾压。
“没我的允许,谁准你碰这里的?”
江白疯了,他喝的药可能还掺着其他作用,譬如他没有容量思考,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是一味地求欢。
他曲起腿,努力挺着阴茎去试图摩擦男人踩住他手的脚。
但是碰不到……他急红了眼眶,慢慢地有泪水溢出来。
“主人……放过我,贱奴知道错了,饶了贱奴吧。”
男人终于开口了。
“主人?江白啊江白,你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心甘情愿地喊我一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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