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种病症,洛清的眉头也几乎都皱成了个“川”字,立即拿过了洛晨手中的信笺,洛晨道:“这是梦莲写的。”
洛清道:“我倒是在与师父行医的时候见到过这种病症,不过通常这种病症的话,会失忆,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不知晓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这种病症极为罕见也是很难根治的,只是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居然还会有人得了这种病症,不过按照薛家大姑娘所言,应该是脑部重创后才出现的后遗症。
其实得了这种病以后,很难找回自我,因为他整个人当中会有三种性格,不过却总比这么交替出现会强一些,到了最后就连他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也不太知晓了,不过,通常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至于如何康复,这个还得因人而异,就连行医多年的我,也是无法难以判断。”
洛晨道:“信上所说,这种事情只许让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切莫外传,不过,看她所说的情况是,那位大公子是已经彻底恢复了,还是……没恢复?”
洛清没有答话,洛晨也没有多问,至于薛梦莲那边,洛晨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得到这么一个地址,严府实在是太低调,就连牌匾都没有挂,也难怪总是寻不到,他敲了几声门,便有小厮过来,“请问你是……”
“哦,我唤洛晨,是薛家大姑娘的朋友,敢问姑娘现在可否在?”
“哦,还当真是抱歉,姑娘今日去习武,还得需要到晌午之时才回来。”说罢便带上了门。
洛晨一时之间无言,这严府的人还当真是一群怪人,好似生怕他知晓其中的秘密一般,也罢,洛晨只得去寻一家客栈坐下,不过却因为严府的那些人的态度,让他的心情非常的不爽,不过也对,这严府的二公子都是如此清冷的模样,难道还期盼着他的下人能有好的吗?若不是因为薛梦莲她才懒得跑这一趟。
其实,严府的确是害怕生人,严老爷的商铺一般都是在京城最喧闹的大街之上,平日里穿着那可当真是低调,简直比薛府的那些人还要低调,不过,既然是以药材为主的话,他也不怕他人笑话,至于严习柯的话,他现在还年幼,暂时不太管这生意方面的事情,徐谦的门下有一个规矩,那便是习武五年以后,几乎全部都靠天人,意思便是随便自身,若是还愿意在江湖上混的话,那便继续在江湖上混,但若是不想在江湖上混的话,可以离开,意思便是他们的本领已经学到了,至于想要做什么便去做什么罢。
徐谦自立门派的缘由便是,一来能够行侠仗义;二来也的确是对江湖上的事情很感兴趣;三来便是能够无需受别的门派条条框框,能够学出来的最差也能够寻求到自保,像是资质比较差的那些人,只需求得自保便好了,但若是去下山实践的话,显然还不到火候。
不过,像是严习宽、严习柯这两兄弟,资质的确不错,武功又高,但他们却并对江湖上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那么徐谦也就只是随他们,不过,他们兄弟俩的每日习武的功课始终都没有断,因此便能够一招制敌,薛梦莲也是挺有天赋的,不过很显然考虑到了她家中的特殊性,所以徐谦也没有太强人所难。
洛晨在客栈之中一直等到了日中天了才瞧见一男一女从他这边走了过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洛晨虽说心中非常不爽,但他还是迎了上去,“梦莲。”
薛梦莲看到了洛晨,“哎?洛晨,你怎么来此处了?”
洛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地方还当真是让我好寻,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寻到的,话说这严府连一个牌匾都没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