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你知晓这一句话对一个女子而言是一辈子的承诺,你说了此话务必会对人家负责的,若是旁人的话,我铁定是觉得对方是说玩话,可是没想到这话居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严习柯道:“我从来都不会说出自己没把握的事情。”
梅善的心中一直担忧着一个问题,“但是听闻皇宫当中,每三年一次便将会有十四岁到二十岁的女子入宫进行选妃,想薛梦莲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极有可能会被选中,你当真不担心?”
“我相信梦儿。”
“可是我怕的是薛家有这种打算。”
“不会,我能够看得出来,薛老爷绝对非是那种势利小人,再者像他这样的人按理而言便能够入宫当官了,可是他没有,而是选择从商。”
梅善正在琢磨着一个名字,“薛薄,薛薄,哎,你有没有想过,薛薄就是当年名震一时的薛薄连?”
严习柯也只是非常平静道:“那时我还尚幼,根本不记得此事,倒是听父亲曾经提起过,但我却也忘得差不太多了。”
“好罢,其实我也只是听父辈们提起过,并未见其人,听闻自从那个薛薄连辞官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去了何处,那个时候连续近两年的时光都传着有关于他的事情,说是他是一个大好人之类的,然后又是过了大概一两年以后,江湖上便出现了一个名唤薛薄的侠士,当时候也是名震一时,并且这样的美谈一直持续了去年后便又逐渐淡了下去,后来再也没有听闻过有关于薛薄的事情,反倒是有一个隐秘的侠士,不留名字的。”
严习柯冷哼道:“你一定不敢相信,其实这些行侠仗义之事均是薛薄还有梦儿的那个哥哥一起干的,不过听你这么说出来,反倒是这几人的确很是神秘,不过,我也没有再去深究,毕竟哪家没有什么秘密,不过,等到日后梦儿便又得交给你照顾了,待我学成归来后,我定会娶她。”
梅善能够看得出来严习柯那一脸认真的神情,但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好。”
随后两人便随口聊聊后,梅善便最终还是下了马车,目送着严习柯离开了,此刻薛梦莲正已经去师门的路上,没有严习柯在自己的身边,的确是有些不习惯,一想起昨夜,严习柯与她在月下的那句誓言,却硬是惹得她已经是热泪盈眶,那时候她是多么的讨厌他,只因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清冷得有些让人生厌,可是这人一旦相处久了才知晓,这人的心并非像他表面上的那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