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的一路上,马车里十分安静。
她刚才摸到了他腰以下腿以上的某个部位,这妖孽竟然只字不提?
江渔渔防备了一路,可赫连夜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赫连夜坐在靠车门的那侧,所以下车的时候,是他先下。
等江渔渔要跃下马车的时候,沉默了很久的赫连夜突然笑着开口,“既然如此,婚礼就定在三天后吧。”
听语气,就像是他们讨论了很久,他现在只是在做总结陈词似的。
江渔渔一个踉跄,差点跌下马车。
某人早就张开手臂,稳稳当当地把她抱到怀中,很宠溺地一笑,“怎么这么着急,不是有我抱你下来吗?”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妖孽脸,江渔渔像是有点呆愣,突然又犹豫地看看四周,伸出手,冲赫连夜勾了勾手指。
有话要说?微挑了眉,赫连夜俯低头,把耳朵凑了过去。
上钩了吧?嘿嘿嘿!
出手飞快,江渔渔的手指伸到他脸边,唰的一下扯下来好几层面具,之后从他怀里跳出来,蹭地跑进王府。
而王府门前的侍卫和何严,就这样看着赫连夜脸上荧光闪闪的“变态”两个大字,默默地想哭了……
赫连夜对此很淡定。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又在脸上贴了几层面具,他笑着去找江渔渔“报仇”,准备让那小丫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淡定……
“小丫头,成亲的事你好像不太满意。”某人很体贴地笑问,“不然把日子再提前一些?”
而很出人意料地,江渔渔想了想,竟然点头,“也好,不如就明天吧。”
很意外地挑挑眉,赫连夜笑道,“小丫头,你是在计划着逃婚吗?”
“不是!”像是在笑话他没猜中似的,江渔渔很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这答案真真假假,一时也分不清虚实,赫连夜微眯着眼打量她,可是江渔渔却突然翻脸了。
“王爷,有笔账,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你是说刚刚你摸我的事?”
江渔渔也跟他一起装无辜,盈盈大眼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我是说王爷的爪子伸出来抱我的事。”
“我是怕你自己上不去马车。”
“我腿没那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