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渔鄙视他这种不专业的吃货,“在有些省份,有馅没馅都叫馒头,就像你虽然叫容馍馍,但是在很多省份都可以叫容馒头一样。”
“我不叫容馍馍。”
“好吧,容馅饼。”做为一个好孩子,渔渔一向很尊重别人意见的。
默默地又看了渔渔一眼,他接过渔渔手里的盘子和食篮,终于开始吃了。
渔渔觉得,打扰别人吃饭的都是坏人……
所以白衣男开始吃饭了,她就也不再说话,接过赫连夜刚给她切好的水果,默默开吃。
吃着吃着,白衣男突然放下碗筷,跃到小溪对岸,从一大堆绿色植物中,摘了两株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草”回来。
而且他显然不是摘着玩的,那一大蓬植物中,只有两株这样的植物。
摘到手后,白衣男就小心地用溪水把它们洗净,甩干净水珠,放进一个特制的双层的盒子中,再在夹层里灌上溪水,用内力让水温降到冰点。
竟然还要冰鲜保存,这么宝贝……
渔渔看得一愣一愣的,白衣男属于对什么都要求不太高的人,看以他的身份,也只是要求要吃肉就知道了……
这还是渔渔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精细地做什么事情。
“这是?”仔细辨认了一下,现代没有这种植物,渔渔不认识它。
“不认识。”白衣男一脸漠然地把盒子收起来,接着吃饭。
渔渔拧起眉,“馍馍啊,你知道花卷这种食物吗?”
“不知道。”
做为一个只会吃不会做的吃货,渔渔告诉他最朴素直观的解释,“就是把本来该蒸成馒头的面团拧上几拧,蒸出来很像馒头抽筋了的食物。”
“我脑袋没抽筋。”白衣男只是呆不是笨,听得懂渔渔在说什么……
事实证明,在渔渔面前,所有不想说实话的孩子,都只有画圈圈的份……
默默地又看了渔渔一眼,白衣男只好老实解释,“这种草的汁液可以掺在糯米粉里蒸小点心,师弟最喜欢吃这个。”
渔渔再次震惊了。
感觉到渔渔的眼神不太对,白衣男转过头,用“你看我干吗”的眼神,淡定地跟渔渔对视。
“你不是生师弟的气了吗?”
怎么还惦记着师弟爱吃的点心?现在轮到渔渔觉得自己的思路跟不上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