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几乎站立不住，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纤弱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陆妈妈看着满眼心疼，好歹自己也是过来人，连忙安慰她，“也不一定就是我们想的那样，不放心我们等会去县医院做个检查。”
“不会有事的，有妈妈在呢。”
陆西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的，大巴车上坐满了人。
她和妈妈坐在汽车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底下就是油箱，车子发动那股浓重的汽油味熏的她头越发晕眩。
脑袋无力地靠在妈妈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妈妈身上熟悉温暖的味道让她短暂的得到了解脱。
车内的人说着听不懂的家乡话，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上了年纪的人说话嗓门大，她想睡觉都睡不成，好在坐的时间不长。
一路上她脑子浑浑噩噩，大脑处于空白状态。
她什么都不想。
她只觉得好累，想睡觉。
外婆家在乡下，地方小，人多口杂，信息传播的又快，加上陆西梨年纪小，在本地医院做检查难免被熟人看到会惹不少非议，到时候就算不是怕在他们口中也成真，去县医院更好一些。
好在她们这里离县里也不远，坐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溪水县中心医院。
她们到的时候医院刚好午休完，大厅也没什么人，挂完号直接就去了产科。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她看着陆西梨病例本上的年龄，18岁。
她皱着眉头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稚气未脱，长相精致，看着乖乖的，脸色苍白的像是被吸干了血一样。
医生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让陆西梨像是被人扒光了一样，刺眼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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