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还在不断收缩,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于澄江两指在阴户上摸了摸,然后抬起手给她看。两根手指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
“好多水。”他凑上来在她颈窝处低声说着,性器顶上穴口,“刚才舒不舒服?”
于成绮不好意思看他,扯过一旁的被单蒙住自己的脸。
她还没到于澄江那样能坦然面对自己欲望的程度,总觉得不应该在和哥哥的性爱中感到愉悦。
一开始她还以为今晚会遭受一场粗暴的性爱,来之前甚至想过可能会被哥哥强奸,想过他可能会让她吃避孕药糟践身体,甚至想过意外怀孕然后堕胎的可能性。
一切后果她都考虑过,她完全可以避开这些,但她今晚还是来了。肉体上的痛苦反而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赎罪,她总不可能如此坦然地逾越道德的界限却不付出些什么吧。她混淆了男女之爱与兄妹之爱的界限,这就是她的罪孽,她死后大概是真的要下地狱的。
或许正如母亲骂她时所说的那样,她就是一个贱种。否则怎么会在明知可能被他侵犯的情况下,还仅凭对哥哥的怜悯就独自跑到他房间来?
禁忌之恋啊……
思及这件事的本质,她不禁在心中叹气。
这种违背常理的爱恋似乎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甘愿奉献或者自毁的冲动。
她企图靠被于澄江暴虐地对待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伤害她。
有勇气来找他是不是也是因为她潜意识里相信哥哥会保护她?
似乎从几个月前开始,于澄江就很少跟她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在畸形的家庭中生活了这么久,说实话她和于澄江两个人都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