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暂时没有婚娶的打算,目前住在梁王府邸。”
“梁王?”唐关嗅到一丝不寻常。
“是这样的,我以前是梁王的幕僚,后经梁王推举进入太医署供职,因我孑然一身,京城房租昂贵,所以依旧寄居在梁王府。”
没想到竟意外套出张重稷和梁王的关系,唐大人不动声色饮酒,“不妨事,宅子给你,你想住便去居住几日,不想住空置着也自有人收整打理。”
梁王是老皇帝的皇长子,年近三十,颇有才干,深得皇帝器重,却因非皇后嫡出而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本朝亲王并没有封地,大都实行“虚封”,只有爵位头衔,所以也不必外出到封地。
自从五年前皇帝正式册封太子,梁王为避嫌,便袖手朝政,闲散度日,修园子办宴会,看着自在得很。
张重稷没有继续推却,收下唐大人赠宅,又闲谈对饮许久,才告辞离去。
唐大人送客完毕,负手朝无逸园走去。
一路上思虑重重,达官贵人们喜好礼佛敬道,亲厚奇能异士本不足为奇,可张重稷此人,瞧着不像趋炎附势之徒,而他二十年前能从唐府不告而别,足见此人不慕虚荣浮华,他能与梁王搅在一处,定有缘故。
行至无逸园庭中,眼看就要到卧房,唐关脚步一顿,吩咐自入园便跟随左右的清淮,“去查一查百鸟裙的来历,是如何兴起的。”
“是。”
唐关回到房中,小宝贝已经沐浴完毕,穿着鹅黄色的睡裙,和她的几个丫鬟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
“在做什么?”唐关走近问道。
百灵她们听到声音立刻起身,向唐大人行过一礼后退出去。
“爹爹。”小妖怪在坐席上回头,张开手臂向爹爹讨抱抱,昏黄灯光配上她穿的鹅黄衣裙,不可一世的顽皮小人儿竟显出几分柔软来。
唐关一把将宝贝抱在怀里,看向案头,零零散散许多针线布料,他捉起宝贝的小手左右翻看,严肃道:“怎么想起玩这些?扎到手该如何是好?”
祈云拿起一个绣了一半的绣片给他看,“我才不是玩,爹爹看,我现在绣的可好看啦,我想跟画眉好好学女红,然后自己做婚衣给爹爹和我穿。”
画眉手巧,祈云穿的衣物大多出自她的手,甚至会绣非常复杂的佛经绣像等物。
小胖蛋心心念念想嫁给他,老男人心里美得很,低头吻住她,四片唇瓣甫一相接,漫天情欲便滚滚而来。
大舌闯入女儿嘴里翻江倒海,勾引来小丁香反复舔弄挑逗,祈云含住爹爹的舌头不断亲吻吮吸,汲取他唇间津液。
“爹爹又饮酒了!”尝到一丝浅薄酒味,小孩儿不满嘟囔。
“喝得不多,只小饮几……”
杯。
他话未说完,祈云又亲吻上来,卷着他的舌头来回缠绵。
这两人夜夜都要抱在一起亲热欢爱,尤其小祈云,逐渐被她爹操熟了,瘾大得很,激烈亲吻着,抱着他的小手移至他腰间,去解带扣。
唐关拉下腰上作乱的小手,抱起宝贝三五步放到床上,捏一捏她胸前的小白兔,声音低哑道:“爹爹去沐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