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快速的旋转着,分析着利弊。
双手暗暗的互搓着。
扬着小脸看着迟景笙感慨着。
“教授,小时候我爸也会给我扎辫子,刚才我好像又找到小时候的感觉。”
看着那张笑的无比纯真的小脸,迟景笙的眼眸半紧了一下,菲薄的唇抿直成线,嫌弃的收回视线。
突然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剑一般的在路上飞驰着。
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的木宝宝吓的心口狂跳,紧紧的攥着安全带。
她说错什么了吗?
正在用餐的时候接到冉英杰的电话,目光扫过正在吃饭的木宝宝。
“明天。”
“好。”
简单的两句话两个字结束通话。
木宝宝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迟景笙永远是语言简短的,不管跟谁都一样。
冉英杰收起手机,看着边上段义那张微微狰狞着的清隽面容。
“明天回来。”
段义的眉心直接拧巴成了麻花状。
“你说他是不是过分,木宝宝是我的徒弟,跟着我出差的,结果把我撵回来了,他假公济私的跟木宝宝在栗州多耗了一两天,太恶毒了...”
冉英杰知道段义心里有气,需要发发闹骚,此刻的他就是情绪垃圾桶。
安抚好了段义,冉英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怜以芊的画室,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去看看了。
踏进画室,依然是一片安静,按照老习惯先去怜以芊的专属画室,却在路过一间画室的时候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