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寄莲同样见不得木宝宝被人欺负,美艳的眼半眯了一下,按摩的手突然改成了掐。
好巧不巧掐中了麻筋,段义疼的条件反射的弹起上半身...
“啊....”
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哀叫声响起。
木宝宝被这突发的一幕惊的嘴巴微张,好久合不上。
完了,不要谈段义能不能出庭,这下能不能康复都是两回事!
三个小时后,段义整个上半身被缠上纱布绷带,躺在病床上活脱脱的木乃伊一枚。
木宝宝看着他那阴沉到快滴水的模样,不知道是该给他微笑还是同情。
“师傅,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上班了,有空在来看你。”
段义没有回应她,双眼带着不共戴天的恨意盯着孟寄莲。
迟景笙全程都是冷清的模样,一个字的安慰都没给段义。
“全勤奖没了。”
临走的时候丢下五个字。
木宝宝确认叫兽是世上最腹黑,没有之一,她都不敢回头看段义是怎样的表情...
段义手头上接的几个案子全转交给得力助手卜浩然。
当迟景笙告诉木宝宝,其小柳的案子让她全权接手时,木宝宝满眼的不敢置信。
实习律师打民事案还是可以的,打刑事案她是闻所未闻过的事,迟景笙是怎么做到的。
“我会用真凭实据证明她是清白的。”
看着木宝宝眼里闪动的亮光,迟景笙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加油!”
如此温柔的迟景笙,木宝宝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颗真心奉上。
“我之前给你的离婚协议书能收回吗?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迟景笙放在她头上的手微颤了一下,褐色眼里窜起炙热的光锁着木宝宝。
那双水漾的大眼睛里清澈真诚,不带一丝虚假。
好几秒开口。
“确定?”
“确定。”
木宝宝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四目相对,她既然看到迟景笙的眼里有水光晃动着。
迟景笙用左手捧着她的下巴,拇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
“你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我不需要退路。”
木宝宝前所未有过的坚定承诺着。
她能认定自己的心,迟景笙呢?
“你呢?”
期待的问迟景笙。
“我更不需要。”
说完,低头吻住木宝宝的唇。
这是木宝宝听到最最心悸的情话,闭上眼睛,双手圈抱住他的脖子,毫无保留的回应他...
早上,迟景笙刚走出房间,木宝宝满脸绯红的将床单从床上扒拉下来,打算自己动手清洗。
几分钟后,迟景笙又回到卧室,看到她手里正扯着床单,眼里噙满了宠溺,靠近。
“抢丁姐活,好吗?”